篇二 元白温泉lay(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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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立冬如约而至,来自北方的风吹过墨痕斋后降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也不知是谁在寻踪探险时意外发现了一处温泉眼,由于近来资材颇有盈余,兰台大手一挥,将温泉水引到广厦附近,为每间房屋修缮出了一池清澈的温泉。

大雪在夜半时分才停下,此时魂们都早已各自出了温泉,窝在房间捧上一杯热茶赏雪。

唯独尽头的房内散发着旖旎的气息,在万籁俱寂的雪夜里显得尤为甜美。

满地的白雪衬得天幕微微发亮,照亮了一个不眠的长夜。

在尽头房间“不眠”的,是元稹和白居易。

若要一对经历长久岁月仍在热恋期的爱侣,在这种天时地利人和俱备的环境下不擦枪走火,那近乎是一种残忍的行径。

如果从房间的屋顶沿着房檐望去,远远便可见到露天的小型温泉池,如果声音大一点免不了要被人听去。

元稹和白居易在水中相拥,二人心有顾忌,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只是克制地触碰唇瓣,蠕动双唇细密轻柔地啄吻对方。不知是水雾作祟,亦或是心底的欲望防线决堤,薄雾朦胧遮蔽着面庞,却让人一心只想交织得更加紧密。

一阵浅吻后二人相视,尽管水外仍是寒凉,池内的高热仍是将人蒸腾得全身微红,面部也布上一层意味不明的红晕。

元稹在水中的手揽着白居易向池边靠去,将白居易困在身体与石壁间,俯身用唇轻羽般点在白居易微颤的眼睑上,睫毛如同蝶翅扑扇振了数下,在湿热的吻中逐渐乖顺地向下闭合。白居易稍仰起纤白的脖颈,在无间的默契里开启了不眠的夜。

元稹拨开白居易被水汽打湿的碎发,在光滑的额间落下一个虔诚的吻,一路向下延伸至鼻尖,拭走蒸腾中渗出的薄汗,有些急迫地擒住微张的唇,舌尖舔吻描摹着唇瓣的轮廓,夹杂了牙齿的剐蹭啃咬。

这个急促的吻让白居易呼吸一乱,慌忙喘了两下,转而积极熟稔地回应起来,在交叠的唇间含住元稹,不时伸出舌尖撩拨又不进行深入的动作,挑逗一般浅尝辄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元稹停下动作深沉地盯着白居易,白居易的唇上留下一道亮晶的水渍,嘴唇也被啃得充血,透着胭脂般的红。白居易大方地对视回去,留恋地舔舐唇上的余韵,搂过元稹的脖颈,在他的嘴上也印了一道水迹。

白居易正欲后退欣赏自己的杰作,元稹已经率先一步捕捉了他的唇,本就开合的嘴轻易被撬开,强行挤入灵活的舌,带着元稹的气息扫掠口腔的每个角落,肆意攫取白居易的空气,在白居易错愕间占领深处,让舌头极尽压榨最后一点缝隙,让每一片领域都沾染气息。

白居易在窒息的边缘被吻得头晕目眩,过于深入的吻让他失去呼吸的余地。危险的信号在彼此的气息中传递,引诱昏头的人走向欲海更深处放纵。

这样深沉热烈的吻让两个人的呼吸紊乱,在到达意乱的顶点时才抽身分开,舌尖残留的唾液在水光映衬下扯出一丝透明的线,唇齿间依稀仍温存着对方的气息。

已经无法分辨是水温升高还是情迷下的身体火热,元稹与白居易只觉得躯体的温度越来越高,每次接触都仿佛一触即发的战争,皆是剑拔弩张的态势,只需要一点火苗便可呈燎原之势焚烧人的理智。

二人胸膛起伏地喘息片刻,肌肤从上至下泛起薄红,面颊与耳根更是因为动情显得格外重色。白居易先一步攀上元稹双肩,趁他未回神径直吻了上去,这一吻凶狠异常,原始的入侵与啃咬昭示着勃发的情欲,元稹也早已按耐不住,双手扶按上白居易的头迫不及待地回应,滚烫的舌相抵翻卷,在欲海中掀起轩然大波,由于进攻过于猛烈,两人不时地分开喘息,其中一方还未及喘息,另一方又急不可耐地重重吻上去。

满室都飘荡着元白二人唇齿的碰撞声与啧啧水声,间歇传来凌乱的喘息声。

元稹在喘息,白居易倾身吻回去,元稹不甘示弱地回应,在向前逼压之时,白居易处在水中,一时不及改换重心失了衡,向后仰去跌进水中。白居易一时糗得不知如何是好,在水中慌乱地扑腾,幸而温泉池水不深,一站定便可以立身。就在白居易几近站起时,一个力道将他重新压入水中,始料未及的变故让他再次跌得更深,料想是元稹使坏,非但不捞他,还火上浇了把油!

白居易正又懵又气,胡乱摸索之间,只觉一双熟悉的手托住了他下坠的身体,湿热温软的唇与他的相贴,本是各自的呼吸,却因为亲密的交接交织在一起,在水中将两个人呼吸的小气泡汇聚成一个个更大的气泡,仿佛两个人的全部都在水中交融如一一般。

半晌,在白居易脱力的最后一刻,元稹才一把捞起白居易,扶着他靠在池边站定,结束了这场有些疯狂的闹剧。

因为在池底多少呛了点水,白居易惊魂未定地咳了几下才缓过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微之,你是不是有点疯得上头了?”白居易手指不停点着元稹的肩,无奈地看着湿漉漉的两人。

元稹执起白居易那只充满怨念的手,在分明的骨节上伸舌尖轻轻舔舐:“确实,想要得要疯了。”

白居易被背对着元稹压在池壁边,身后是那人胯间的硬物灼热地抵在他臀部的丘壑上,身上是火热的双掌在肆意逡巡,颈间不时被喷薄上粗重的吐息,头上是高悬如水的明月,正直直伫立在夜空观赏艳丽的风景。

好像被月亮偷窥似的,一股莫名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白居易皱皱眉,有点难为情地开口:“能不能...回房间做?”

“不,就在这里。”元稹故意将手游走到白居易的胸前,非常不满一样,狠狠拽了把他暴露在空气中的乳首,还坏心眼地向外拉扯。满意感到面前的人紧紧瑟缩了一下肩膀,全身剧烈抽搐了一跳,才安慰性地抚摸数下被虐待得发红的可怜茱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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