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式,抹布,强受 x 码头工人们(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鳞次栉比高矮不一的货箱沉默地堆积在繁忙码头的各处,沉沉夜幕垂下,与货箱一同盘桓在码头工人们的肩背,逐渐吸去活力与交谈的欲望。仅存几处的煤气灯摇摇晃晃,是这出默剧随意的布景,而在那光不可及之处,正有无数不可告人肆意滋长。
皮里切脚步拖沓,耷拉着眼皮准备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打个盹儿——临时又有一批货物两个小时后需要装船,今晚回家抱婆娘的计划告吹,这让他格外提不起精神。常年在码头工作的工人们对码头的各个角落了如指掌,他们默契地留下了一小块地方临时栖身用,而这正是皮里切的目的地。
这里只能享受到一点煤气灯尽全力拉长的昏黄,所以他们在这里备了些蜡烛。皮里切远远看过去,此时蜡烛已经被点燃了,看来他并不是唯一一个——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而当他走到近前听到些不同寻常的声音后,噢,老天爷,也许这里才会是今夜整个码头最有活力的地方!不知道是哪位迷了路的夜莺竟会选择这里落脚?
疲惫几乎立刻一扫而光,皮里切脸上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悄悄走近,他打算在对方办事儿到紧要关头的时候突然出现,他相信,这一定会是接下来几天他能用来嘲笑对方的最佳事迹!
属于男性的那低沉、沙哑、饱含欲望的粗重喘息一阵急似一阵,伴随连续激烈的啪啪声与咕唧咕唧淫靡十足的水声回荡在错落摆放的货箱间。皮里切躲在高大的货箱后看着眼前的一幕,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因沉重繁忙的工作而久未发泄的他几乎是立刻便起了反应。
这老家伙终于得偿所愿了——皮里切想,他从正背对着他岔腿站着、大幅度前后耸动的男人那裸露的脏兮兮的脊背上大片的伤疤认出了对方——阿尔比,一个年过五十的鳏夫,几乎所有的工钱都奉献给了酒馆和妓女,可惜因为相貌丑陋行止粗鄙,年轻些的妓女甚至不愿给他哪怕一个眼神,那些婊子!……好吧,这下他可能要降低一点儿期待了……
皮里切推测对方也许是个上了年纪的“暗娼”,也只有她们才会为了生计游荡在光源之外。不过往好处想——皮里切看着另一位主角儿被阿尔比庞大身型遮住大半依然显眼的、正在热情扭动的饱满浑圆的屁股——凭这个他也愿意将自己今天的工钱分出一点儿给她!
“唔!噢亲爱的,您简直、如雄狮般勇猛有力……哈啊……”低醇柔和的嗓音有些许波动,一只修长的手从阿尔比身前探出来,向后覆在男人健壮的臀部鼓励性地揉捏,成功换来男人更加激动亢奋的攻势。
“呼!呼……哈!谢谢您的夸奖,绅士老爷!您有一个淫荡的好屁股!最浪荡的妓女见了您都要感到羞愧……嘶~噢、噢我的天!您再这样吸的话——”
皮里切大张着嘴,叼在嘴里的纸卷掉了都没顾得上心疼——天哪,他听到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几声拔高音量的呼喝之后是男人心满意足的带着粗喘的叹息,皮里切看到阿尔比整个人伏上身前男人——没错那竟然是个男人——的背,屁股意犹未尽地一下一下向前挺着,臀肌仍然有规律地收紧、放松、收紧、放松……直又过了一分多钟,那半硬的物什才啵地一下滑了出来。
“我的好朋友……感谢您再次的慷慨馈赠。”说话的男人应是转了个身,皮里切看到两条光裸的、肌肉紧实的手臂环上阿尔比粗壮的脖颈,顺着他的伤疤一路抚摸到尾椎,停在那里暧昧地摩挲勾划:“……现在我感到温暖多了。”
“竭诚为您效劳,不管多少次都可以!请您忘了那狠心丢下您离开的家伙吧,您这样充满魅力的绅士,大把的人愿为您付出一切!”阿尔比粗声粗气地向男人剖白自己的心意,粗犷沙哑的声音忽而收紧,带着猥亵的意味悄声黏腻地问道:“他一定十分没用,才会让您这样的……饥渴难耐?您的屁眼是如此紧致湿润,不停地催促着我…!老实告诉我吧,先生!我是否比他强上百倍?”
“我亲爱的阿尔比,何必再提那个扫兴的、落荒而逃的、令我心碎的家伙呢?今夜……就让我们尽情地……”未尽的话消失在两人辗转交缠的唇舌间,啧啧嘬吸吞咽的水声中男人抬起一条丰腴的大腿勾在码头工人的腰上,上了年纪的鳏夫立刻心领神会,微沉下腰扶着自己对准那处,只略微施力便顺畅地入了进去。
“唔~阿尔比,我的好阿尔比,它是如此的坚硬火热……”
“哈哈!尊敬的先生,我们通常直接叫它‘鸡巴’,或者‘老子的大鸟’!您想要优雅一点的称呼,也可以直接叫它阴茎——”
“您的‘鸡巴’,”男人从容地调整了用词,哪怕是如此粗俗不堪的词汇,用那甜蜜丝滑的醉人嗓音说出来都能撩拨任何人的心弦:“不得不承认……您有一条令人欲罢不能的好鸡巴,精力充沛、动力十足,我用得很满意——唔!哈~可爱的阿尔比、呼、噢……”
皮里切的手快速地在裤裆里动作着,舌头不住地舔舐干裂的嘴唇,视线紧紧地黏在男人勾在阿尔比后腰上形状优美的脚无法挪开分毫,他的视力在今夜格外优秀,以至于能清晰地欣赏到男人指甲修剪整齐的脚趾和显然保养精心的细腻脚心,正有节奏地一晃一晃。就在那原本惬意地舒张着的脚趾随着阿尔比几下格外野蛮用力的冲撞而骤然缩紧的瞬间,皮里切一个哆嗦弄脏了自己的裤子。
走了狗屎运的阿尔比——这下皮里切是真心实意的诅咒了。他应该当即跳出去大声指责这对儿搞鸡奸的野鸳鸯,甚至那男人听起来还有个相好儿!噢!去他的耶稣的擦脚布!去他的绅士老爷!哪有上等人会放弃温暖明亮的房间、柔软厚实的长沙发和熏得人狂打喷嚏的香氛纡尊降贵光临这肮脏破乱的犄角旮旯呢?也许他是什么专门卖给那帮老爷太太的男妓之类的——就像他曾运过的那些“上等货”一样!
然而直到那两人又换了三四个姿势、阿尔比在男人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狗娘养的他甚至能看到阿尔比的那些东西正顺着男人的屁股往下流——皮里切的脚就像焊在了地上似的,胯间支着帐篷只死死地瞪眼看着……
“亲爱的,您也要离我而去了吗?”慵懒磁性的男声带着委屈的鼻音:“相遇再美好,终有曲散时……去吧,去吧,我亲爱的阿尔比,也许您已给我足够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人儿,如果可以我甚至想死在你的大屁股上,”阿尔比粗鲁地拍了一下懒懒趴在地上的男人的屁股,看那臀肉立时浮起粉红的巴掌印又留恋地不住揉捏:“但我该去上工了——您知道,我需要大量的酒,和性,尤其是如您这般迷人的美人儿,那可是一笔大开销。”
“可爱的、慷慨的阿尔比,您无需再给我什么,您已经将我最想要的东西都交给我了……在这儿。”男人轻笑着侧过身,一手支颐一手轻缓地抚摸自己沾着斑斑湿痕的小腹,长腿惬意地曲起,毫不避讳地展露着泥泞晕红的臀缝,那处正随着皱褶不时的翕张断续滑落白浊的体液。
“去吧阿尔比,您是个有担当的好人,不需要再为我付出更多。”有着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显眼的、仿佛透出光晕的象牙白皮肤的男人在阿尔比恋恋不舍地走后重又趴回地上,不过须臾又似有所感地回过头,英俊的脸上露出若有似无的微笑,指尖卷了卷唇上雅痞的小胡子对来人道:“我那害羞腼腆的小牧羊人,我以为您要在那儿一直站到长出鱼尾,而我依然没能得到被您捧在手心的机会呢。”
皮里切听不懂,所以选择不说话,警惕而迟疑地靠近,一边看着男人一边把微微颤抖的粗粝的大手伸向男人的臀部,而男人从始至终保持着微笑——这大大鼓励了他,皮里切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儿——赞美老天爷,这美好的油光水滑的金贵皮肉、肌肉线条优雅内敛的长腿,还有,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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