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还是这个样子适合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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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裴今离开后,对贺筠则吩咐,“看着点,别让他死了。”

贺筠则到底觉得自己主子心软了,又暗恨这个鹭岛的奴隶真是狐媚。他见过裴今太多的杀伐决断,几时像今日这样罚的不痛不痒。

...

梁叔到底是裴家的老人儿,不过一天,就查清了一切。

小颜那天把药包给寄月的时候,就发现寄月目光躲闪,不愿意再为Egret做事,所以早就做好了亲身上阵的打算。

自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小颜趁寄月不在的时候打扫房间,把同样的药粉借着擦拭床头的机会偷偷的藏床头的隔间里。她知道寄月早就把那包药粉悄无声息的倒在了洗漱池的下水道中,可是她需要一个替罪的羔羊。

裴今的书房是禁地,他们这些人中只有寄月可以进去。

Egret密信的到来帮助了小颜,裴今书房门口的近侍竟然也有Egret安插的人手,在他的帮助下,小颜顺利的把那包药粉神不知鬼不觉的洒在裴今的香炉内,每次只要寄月点燃奇楠沉香,两者的共同作用就会让裴今的头疼加重,最终失心而亡。

周鹤臣把小颜和那名近侍绑到裴今面前的时候,两人的身上已经找不到一块好肉,有些地方的伤口甚至可以看见累累白骨,裴今面色如常,只说了句:“引蛇出洞,你们的伎俩也未免太拙劣了一点。”

他们已经知道必死无疑,小颜咬碎了一口银牙,挣扎着身体断断续续的说:“少主...会为我们...报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裴今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抬了抬手,吩咐道:“带到地下室去,让他们陪陪寄月。”

说完裴今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朝着梁叔问到:“那把琵琶,查的如何了?”

梁叔说;“少爷,目前只能查到那把琵琶是苏太昊拍来的。我派人去查了那家拍卖行,说是十年前从一个穷乡僻壤收来的,一开始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鉴定了一下竟然是真的古董...”

“您也知道,十年前水陆不通的,又是个小地方,所以还需要一些时间...”

裴今沉思片刻:“尽快查。”

...

寄月双手抱膝坐在囚室内,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破烂烂。贺筠则怕他死了,给他喂了两颗消炎药又送来了一些吃食。寄月绝望的靠在墙边,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

“他会杀了我吗...”寄月默默的想,或许能死在裴今手里,也是一种解脱。

这时,囚室的门打开,小颜和那名近侍被推搡着进来,借着走廊中的那一点光,寄月看清了那两张已经满是血污的人脸。

寄月挣扎着起来,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他想用手拨开被头发遮盖住的面容,可是双手使不上半点力气,寄月急切的想要确认这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尽管待在鹭岛两年,寄月还是不太适应这样的血腥,又或许寄月本就是一个善良的人,总想着去保护别人...而忘了自己的处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不等寄月伸手,囚室的门已经完全被打开了,裴今和贺筠则进了来。

裴今进来的第一眼,就是看到寄月“关切”的靠近小颜和那名近侍,裴今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示意,一会儿进来了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把小颜和那名近侍绑到了刑架上了,顺带把他们嘴巴处的胶带撕开,两个人囚犯大口的喘着粗气,呼吸了很久未曾获取的新鲜空气。

贺筠则不等裴今的示意,端了盆盐水,就往他们的脸上泼去,瞬间盐分的就蔓延到两个血人的伤口中,发出不成声的呻吟。

裴今走上前去,掀开小颜的头发,往日清秀的女仆已经看不出过往的模样,对寄月说:“看看,眼熟吗?”

寄月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被小颜满身的伤口震惊到不能自已。他张着口,却说不出任何话。

裴今看着寄月的表情,心下了然,他问:“知道莺楼吗?”

寄月一听到这两个字,害怕的瑟瑟发抖,但是他不敢不答:“奴...知道...”

裴今却笑了,蹲下身子,立在寄月的面前,笑着说:“别怕,我舍不得送你去。”

“但是背叛我的代价,是每个人都要承担的。”

裴今对贺筠则道:“把他们俩送到莺楼去,非死不得出,但是告诉莺楼的主管,别让他们死了,好好享受一下吧。”

寄月脑海里闪回参观莺楼时的画面,血腥的虐待、绝望的哭喊,以及那些被折磨得连人形都认不出的奴隶。每个进入鹭岛的人都知道那里才是真的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比死更加痛苦的是生不如死,莺楼就是那样的地方。

寄月自知没有资格求情,但是如果不是自己没有为Egret做事,小颜或许可以活的好好的...

可是寄月还没来得及开口,裴今就拉起了他肿胀的手狠狠的揉捏着,好似情侣亲密无间的拉手,但是只有寄月才知道,这是何等的酷刑。

裴今直视着寄月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寄月,你很好,即使你背叛我,我的确不忍心杀你,也不舍得送你去莺楼。”

“不过,既然我给了你机会——”

“不愿意当人,那就当狗吧。”

裴今笑了笑,“毕竟母狗不需要弹琵琶,能在床上伺候好我就行了。”

“不过你在回去之前,可能还是需要在这里长点教训。”

寄月被裴今的话刺痛,“是...贱奴谢过主人...贱奴会好好伺候主人的。”

裴今不置可否,站了起来,对贺筠则吩咐道:“一百鞭,给他上上色。”

裴今转身离开,囚室内只剩贺筠则和寄月。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整个地下空间只剩下寄月急促的喘息声和痛苦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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