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嫁入雍王府学规矩 木马蒸X饮尿 宠幸绣夏绘春(1 / 2)

加入书签

<p style="font-size:16px">我重新睁眼的时候,恍惚以为还在皇宫里。床边的黄带子从我手中滑落的感觉还在,人却已经不一样了。

身旁的太监小心翼翼地提醒我:“王爷,侧福晋还在等着您呢,新婚之夜,您可不能就这么醉过去呀。”

是了。今晚是宜修入府的日子。

辇轿落在殿外,我缓缓步入殿中。宜修年轻时也是温婉动人,新婚夜连头发丝都透着娇羞。我叫王府的下人都退下,留下了宜修和她的四个陪嫁丫鬟。

宜修的盖头被我掀起来,露出她年轻明艳的一张脸,怯生生地叫了声“王爷”。

她纵有千般错处,可对我的心意却始终没变过。或许只要她有自己的孩子,也不会那样嫉恨别人有孕吧。

虽然想给她立立规矩,但新婚之夜,气氛正好,她娇羞得也恰到好处。我命绘春绣夏剪秋染冬伺候宜修更衣,一层层剥出她莹润的肌肤,强忍着羞涩坐在正红的婚床上。她除了一件肚兜已经一丝不挂,我却还衣冠楚楚,更叫她觉得羞愧难当。我命令四个丫头道:“你们主子都没穿衣服,你们也脱了陪着吧。”

她们四个面面相觑,又抬头看了看宜修仿佛在征询意见。我薄怒道:“既然陪嫁进了王府,自然是王府的奴婢,听王府的规矩。你们对主子的命令犹疑不行,按规矩是要廷杖二十,念在是初犯,就自己掌嘴四十吧。侧福晋以为如何?”

宜修连忙下床跪在我脚边:“都是妾身教养不善,请王爷切莫动气。”

宜修使了个眼色,四个奴婢赶紧跪着除掉浑身的衣裙,整齐划一地自己扇自己的耳光了。

我轻笑:“自然是你教养不善,该怎么罚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宜修低眉颔首:“但请王爷责罚。”

我叫她抬起头来,捏住她俏丽的下巴,左右开弓赏了她两耳光。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登时全身都泛起红来,脸上更不用说,被打得红肿不堪,眼睛里也春泪涟涟,勉强忍下了嗓子里的痛呼,依然端庄地跪在我脚下。

我看得兴致大起,轻轻碰了碰她肿起来一个五指印的脸颊,规训道:“你要记住,人前你可以是雍王府的侧福晋,是半个主子,只是在我面前,你是伺候人的奴婢,是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下人。莫说是你的奴婢,这雍王府女人,都是如此。你已经嫁进来,若不想被休妻,一切听本王的好生伺候着就是了。”

宜修连忙俯身:“妾身明白。”

我懒洋洋地吩咐她:“更衣吧。”

宜修轻手轻脚替我脱靴,我配合着伸手抬腿,很快就坦诚相见。宜修自然有她的好处,刚才被一番折腾,自觉地含羞带怯裸身躺在床上,我也不和她客气,伸手摸了下即将被临幸的地方,她小穴温热紧致,汩汩流出些情动的爱液,正是完美的泄欲工具。

处子破身总是艰难些。我取了枕边的香膏盒子,放在她的穴口,毫不客气地叫她自己捞着自己的腿大张开,我一手把玩着她丰润的嫩乳,一边对准穴口就贯穿进去。香膏遇热即化,又有催情的功效,叫宜修端庄恭敬的脸上增添了几分妩媚,疼得泣不成声还乖乖地大张双腿求我狠狠地进到更深处。

初试云雨的宜修很快就又哭又叫地高潮过去,里面温韧柔软,吸得我很是满意。后宫女人多,新鲜娇艳的肉体也多,我上辈子勤勉敬业,偶尔造访后宫也只想吃点新鲜的,竟然任由这些女人因为冷落生了别的非分之想。这辈子是万万不能了。

等我终于把今晚的第一道精赏给宜修,她已经求饶求得嗓子都哑了,浑身泛着漂亮的红色,哭叫到最后累得只会抽泣。我畅快淋漓,从她身上下来,随意吩咐道:“跪下听训吧。”

宜修还没反应过来,只是缓慢地眨了下眼看着我。我也懒得怜香惜玉,叫跪在后面看了全程的春夏秋冬过来扶着她们主子跪在床边我的脚下,我笑道:“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倒真是够娇的。”

宜修腿软得直打颤,恭顺地跪在地上,我想起来上辈子的种种,循循善诱道:“你虽是以侧福晋的位份进府,我却是把你当作福晋来看的。今日觉得你服侍得甚好,本王很是满意。你除了勤勉侍奉本王,开枝散叶,今后更要约束姬妾,教养儿女。本王会教你伺候的规矩,你今后要训练后院的众人,不可懈怠,也不可心生妒忌。你可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宜修深深地磕了个头:“谨遵王爷教诲。”

忙忙碌碌的一天总算是结束了,我叫四个侍女打了热水来擦了身子,宜修跪在脚踏上,春夏秋冬跪在她身后,五个人都尽心侍奉,我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宜修在榻旁困得直顿头,我很不满意我醒了她却未曾察觉,绣夏首先发现了我的动静,连忙提醒宜修上前服侍。

宜修自知有错,怯生生地等着责罚。我看她面色憔悴,本有些心软,但她愣着不知道主动伺候晨尿,却又罪加一等。我心中有些恼火,叫了那个乖觉的绣夏上榻上来,当着宜修的面,破了她的处子之身。

绣夏先是震惊不已,然后便是小意奉承。陪嫁丫鬟自然也是娈妾,被主人收用是常有的事。只是上辈子为了给宜修体面未曾沾染,以致年纪逐渐大了,也就再也没了兴致。这几个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早早地破了身收了房也好,免得总跟着宜修,心思愈发坏起来。

绣夏到底是个下人,不如宜修腰肢软,皮肤细,于是只是进出了几十下,就无趣地丢在一旁,叫她自己爬过来舔干净龙根上的处子血。宜修低着头忏悔着,跪在踏板上的样子倒是可怜,我到底还是心软,亲自教导她:“伺候晨起的规矩,若是真心顺从,不需要人教也应该会。本王晨起若有欲望,你自当妥帖服侍。你跪在床边,自然就是本王的夜壶,无论何时有尿意,你也该用嘴侍奉。我本不想第一天早上就叫你伺候晨尿,只是你实在不懂规矩,要是第一天就这样惫懒,往后岂不是更加失了分寸?”

宜修羞愧不已,我挥挥手示意她张嘴含住我的龙根,命她好好地喝,便缓缓将尿液灌入她的嗓子里。宜修虽是庶出,在家里也是千金小姐,哪里受过这样的折辱,含着泪勉强喝了几口就被呛得连连摇头。

我摇摇头,呵斥她:“没用的嘴!”

命她的侍女将她架起来带去侧面我早准备好的暗房里,里头放了我作业命工匠连夜赶制的木马和绳索。宜修浑身赤裸,双手被绳子绑得高举过头,脚尖堪堪着地,昨晚刚承过宠的地方被迫骑在木马的尖棱上,她痛得连声求饶,我哪里理会她,只是命令奴婢们将炭火盆搬进来,将木马下面御医精心调配的药水煮沸。

药物透过木马背上的孔准确地蒸着宜修的肥鲍。这是保养蜜穴和催情的的奇药,久用使女体更加细嫩紧致,益于生养,只是药材昂贵,又须得蒸煮才能将药效透过肌肤,用药时痛苦非常,在外头听说老鸨只有在花魁们接要客前才会逼着花魁蒸穴。

宜修满脸潮红地承受着,药效渐渐上来,宜修的叫声也从纯粹的痛苦变得有些享受,这就是催情的作用渐渐起效了。我欣赏着宜修光裸年轻的胴体被彻底束缚,被我折磨着又享受着,眼神渴求地想要被满足,而除了我,没有人能解她的渴。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