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物化踩踏子宫套子,双拳X交窒息,肠子从后X脱垂流出(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失去了所有反抗的意识,吴义像一个还没玩就已经坏掉的破布娃娃,在顾风华脚下默默流着生理性的泪水。
“先生,求您,求您操操母狗,怎样都可以,母狗错了,母狗不敢了……”
终于又一次崩溃了,像以前无数次祈求那样,吴义忘我地舔着顾风华的鞋尖,在上面留下亮晶晶的水渍,和更滚烫的热泪。
“你错哪了?”
沉默不语的男人终于开了口,他脸上依旧是看不出喜怒,吴义却知道,男人终于来了兴趣,赶忙起身将脸贴在顾风华微微鼓起的腿间。
“母狗不该未经允许,染指先生的玩具。”
顾风华完全不吃他这一套,一脚将人踹倒,踩上那处已经涨到快要炸开的分身。
“啊啊啊啊啊!先生!先生饶了我!”
已经半年没有射出的分身,此刻涨得像一个被吹到极限的气球,随时一点轻微的触碰都可能炸开。
顾风华却毫不在意,玩具的结局,自然是被玩坏。即使自己踩烂他那根没用的废物鸡巴,吴义都会哭着跪着,磕头对自己感恩。
真的是一条听话的好狗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到这里,高高在上的男人终于露出一丝愉悦的表情。
“还有呢?”
“啊哈!还、还有,母狗不应该未经允许,染指您的玩具。”
“先生、先生求您,饶了母狗吧,操一操母狗,求您了,母狗好想要,想要得要疯了……”
脚底碾着吴义腿间的凸起左右晃动,听着身下人发出悦耳的惨叫,看着他沾满鼻涕眼泪的脸,顾风华声音里却有了低低的笑意。
他就喜欢吴义这副沉沦又不甘的样子,明明都爽到连口水都控制不住了,脸上却还是那副冷漠的表情。
这样冷淡的男人,脸上染了潮红,才有着更大的吸引力。
低沉的笑声从耳边传来,吴义的挂着泪水的脸被顾风华捏起,强迫他看着面前人的眼睛,看着那双眼睛里,淫浪发骚的自己。
“好啊,自己把你的废物子宫翻开,套在主人的鸡巴上。”
如恩赐一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让吴义差一点放声大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好,主人又肯玩弄母狗了,真好,又可以做主人最下贱的鸡巴套子了,没有什么,比张开腿被主人狠操更加快乐的事情了。
吴义胡乱地摸去脸上的泪水,激动地、颤抖着,抓起那个脱出在体外,已经被顾风华踩到扁平充血的子宫。
他细心地将宫口舔湿,那里曾经被玩得太过,已经很难再分泌出淫液,但一个合格的鸡巴套子,怎么能让主人不舒服呢。
鲜红色的软肉被翻过来,直到将宫腔每一块肉壁都舔到湿淋淋的,吴义才红着眼爬到顾风华腿间,将那个鸡巴套子套在顾风华高高勃起的巨物上。
“啊啊啊啊!先生!要死掉了!母狗要死掉了!!!”
几乎是在吴义将子宫包裹在顾风华分身上的瞬间,沙发上的人便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又深又重的操干从腿间传来,将他啷当挂在子宫猛地挤进许久没有被操干过的阴道。
“烂货!你不是很爽吗,不是求着我操你吗,这口逼都烂成什么样子了,还忍不住发骚!”
顾风华掐着身下人的脖子,看他在自己身下不住抽出吐着舌头的样子。他不得不承认,吴义真的是一个太好的玩具,以至于这么多年,让他都玩不腻,玩不够。
鸡巴嵌在宫腔里,随着每一次操入和抽出,挤开阴道里层层叠的媚肉,每一次都像是进到不可能再进入的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在那深到可怕的地方,一次次将已经坏掉的宫腔砸到更加软烂。
“噗呲噗呲”的声音从两人交合的身下传来,身下人声音叫得凄厉,叫得生硬,却正好挑动了顾风华的神经。
“哈啊!不行!要死掉了!先生!嗯啊好爽!子宫要被先生操坏了,操烂我,操烂先生的鸡巴套子,操死我!”
身体被操到一颤一颤的,随着顾风华大力的插入,一下下撞击着沙发靠背,又让顾风华掐着腰拽回身下。
承受着没有任何怜惜的狠操,吴义眼眶里浮现出嗜血的鲜红,他舔着嘴角,眼珠逐渐后翻,发出抵押却沉迷的吼叫。
是了,只有这样野兽一样的暴行才能满足自己这副下贱的身体,在顾风华身下,他已经不再是自己,他只是顾风华的一个鸡巴套子,用旧了、不会喷水了,就可以肆意丢掉。
顾风华才不管鸡巴套子会不会对他产生依恋,他才不会管鸡巴套子会不会被玩坏,他要的,只有无尽喷薄的欲望,只有破坏后带来的,颅内的致命战栗。
“先生、先生、操我!还要!嗯啊先生的大鸡巴又在操母狗的烂穴了,啊哈,要射了,母狗要射了!”
被顾风华狠狠掐着脖子,在水汽氤氲中吴义看上那双青筋凸起的大手,脑子随着一次次深入的操弄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好像连大脑都在被操一样。
窒息的感觉从胸膛传来,越来越多细密的电流发着闪烁的光点,从下身蔓延到颅顶,在脑海中炸开一朵朵白色的烟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