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坐牢,多次要求妻子探监,妻子妥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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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利智从丈夫身上起身,刚刚男人在他体内射精了,但他知道孟不可能想要孩子,他伸手扣了一粒避孕药放进嘴里嚼。

孟仰面躺着喘息,刚刚被利智骑乘到射精。利智吃完药轻轻伏在他身上,小口嘬吻他的唇,睁着眼睛观察着男人的表情。

“还好吗,亲一会儿休息?”

孟打完单抗后,一周的时间里性能力都没法唤醒。今晚,利智照常和孟接吻,他感受到男人硬了,孟要求和他做爱,利智问他想用什么姿势。

一轮射完后,利智见他被亲的又硬了起来,“还做吗亲爱的?”

利智腿跨过丈夫的身体,等他示意后采取行动。

“药准备了吗”

孟没有动,阖着眼睛说,丈夫要吃延长性交时间的药,利智舔吻着他的嘴唇,闻言反对道,“那药对你身体不好,你会很累的,我怕你缓不过来”

利智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利智接着爱吻骑他,孟被那口嫩逼裹夹的脸像是醉了,阖上眼睛,像是睡着了,只有利智知道他没有睡,舌头还在他嘴巴里被他含着吮,阳具插他逼里,龟头顶在宫口。

利智起落着美好的肉体,看起来他很急促,像是在坐奸身下睡着了的矜贵又满怀心事的英俊男人。

利智不能理解孟和蒋休为什么到了后来都要吃药,就为了能多享受一会儿?冒着损伤身体的风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孟这个病到了后来需要放疗,放疗完是不能和任何人接触的,防止病人体内的放射线辐射到他人。

利智把他送去医院后就离开了,走之前爱吻他的唇,说会在家等他。

治疗回来后已经夜深了,男人坐在宽阔的双人床上,屋内只有监控的亮光,其他陷入黑暗,他仔细看着利智的表情,利智在客房里敲着笔记本,面容平静,已经这么晚了,利智还没有睡。

利智入睡后,孟借着监控的亮光环视身周。床已然成了棺材,覆身的被子仿若裹尸布。

利智始终是个龇牙必报的人,孟母对他做的事,他一直怀恨在心,通过孟的关系,他时刻留心,渐渐摸到了孟母违法犯罪的证据。

他暗自找人检举了孟母,利智数着天数准备看好戏,孟母那边渐渐发现了异样,从女人的神态能看出她最近厄运缠身,就连对儿子的关心也明显减少了许多。

他和孟约好去听音乐,丈夫却没有赴约。

他隐隐不安起来,给孟发信息,未回。

利智犹豫着要不要回家,如果孟真的知道什么,自己该如何面对他。

他还是想回去看看情况,躲着反而显得做贼心虚,他仿若无事发生般回到家中。

他在家中待着,除了孟不在,其他没什么特殊。

直到夜深了,他联系孟的特助,特助那边有嘈杂声,电话里不好多说什么,只道孟总摊上了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利智从未想过这件事会和孟有所牵连,还是说他替他妈顶下来了?

利智在主卧睡下了,他知道孟回不来了,但他没有心神不宁,他在等孟母处理这件棘手的事。

利智赶去警局时,看见孟形容疲惫地坐在审讯椅上,双手双脚都被拷住,显然他已无话可说,警察做完笔录,将疲倦的人带出来,孟看到利智出现在窗外,妻子正一手按在玻璃上,面露担忧地望向他。

被警察押解出来会经过走廊,利智等在那欲上前和孟说话,同行的警察驱散人群,利智根本靠近不了一点儿。

丈夫都没有和他有眼神交流。

利智终于等到了探监的时间,孟只同意了孟母的探视,他被排除在外。

这件事完全脱离了利智的预想,到了终审的日子,他再次见到丈夫,丈夫被关在被告席上,看起来没有想象中的不堪。

孟母聘请了最好的律师为儿子辩护,但是铁证如山,判刑两年零七个月。

利智差点晕倒在听众席上,他对孟产生一种极大的怨恨,他眼里满是不甘,他怨恨孟总是跟自己作对,说什么爱,他袒护的只有他的亲人,自己始终是个外人罢了。他对孟母的报复全都自尝恶果,利智无能狂怒,他湿眼瞪着孟的身影,满是怨恨,找不到一丝怜悯。孟已然成了他新的仇人。

孟母继续为儿子奔走,企图为儿子减刑。

孟多次提交申请,要求利智来探监,但是妻子皆是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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