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里痞气的纯情校霸第一次在喜欢的人面前脱光()(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四天三夜。
他们被困在风暴肆虐的教学楼里,熬过了不知多少个黑暗的小时,终于,在救援队赶到的那一刻,所有的惊惧、饥饿、寒冷,都化作了一阵解脱的风,吹散在破败的校园里。
更好的消息是,那位被困在二楼办公室的男同学也成功获救。他因为食物充足,虽然虚弱,但没有大碍。
可尹鲸川……却彻底病倒了。
她高烧不退,整个人烧得浑浑噩噩,连意识都变得模糊。医生给她测了体温后,眉头紧皱,二话不说就把她抬上了担架,往救护车的方向送去。
尉迟晟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抬上去,心脏莫名抽了一下。
女孩躺在担架上,整个人都被热得晕晕乎乎的,脸颊烧得通红,呼吸都透着一股虚弱感。可就在担架经过尉迟晟身旁的时候,她忽然睁开了眼睛。
下一秒,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嘴角忽然弯起,带着一丝极其危险的狡黠笑意。
——她邪笑了一下。
尉迟晟瞬间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靠,她笑什么?!这都烧成什么样了,还能笑得这么不怀好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心里本能地警铃大作,刚想说点什么,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某件……不太妙的事情。
——操!!!
他猛地瞳孔一缩,整个人瞬间原地爆炸。
那个赌约!
那个他一时冲动答应下来的、不良赌约!
他答应了什么来着?!
——“如果我们被救出去,你就脱光衣服给我看,一件都不许剩。”
“我要看到你,一丝不挂。”
他当时脑子进水才敢接这个赌约啊!!!
现在……现在他们真的被救出来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瞬间从脚底冲上头顶,然后直直往下坠,全他妈聚在了某个他不想承认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少年的血管质量就是好,这种时候,明明什么都还没发生,血流已经自动往下汇聚了!
尉迟晟的脸直接烧到了脖子!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拳头死死地握紧,牙齿狠狠地咬着后槽牙,像是一头被扔进陷阱的野兽,炸毛又惊恐。
而躺在担架上的罪魁祸首,依旧带着那抹意味深长的邪笑,眼睛半阖着,像只烧得晕晕乎乎却还不忘调戏他的狐狸。
她嘴唇微微开合,明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精准地落进了尉迟晟的耳朵里——
“尉迟同学,记得你的承诺哦~”
“……”
轰!!!!
尉迟晟的脑子里,瞬间炸出了无数个惊雷!!!
完了!!!彻底完了!!!
这疯丫头她、她真的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真的要他兑现这个赌约!!!
他怎么办?!怎么办?!
他瘫在原地,呼吸紊乱,脸烧得快要滴血,整个人都快失控了。
他第一次觉得,飓风、暴雨、洪水……都没有眼前这个少女可怕!!!
校外的小宾馆,昏黄的灯光投下微微摇曳的影子,空气里带着一点廉价的檀香味,窗外的雨还未停,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玻璃。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气氛安静得有些危险。
尉迟晟站在床边,单手插在裤兜里,背微微绷着,整个人像是僵硬得动不了。
他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过。
屋内很暖,甚至有些过分的暖意,可他的掌心却微微出了汗。他喉结滚了滚,低垂着眸子,盯着地板,像是在努力寻找一点逃避的理由。
身后的床头靠着一个女孩。她穿的整整齐齐的,笑容甜美,眼神中闪着狡黠的光点。
她的脸色比之前好多了,烧退了,眼神也恢复了平时的亮晶晶,但她此刻带着点戏谑地看着他,笑意盈盈,像只等着看他笑话的小狐狸。
“尉迟同学,怎么不动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的声音轻轻的,带着点调侃的意味,“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尉迟晟的后背顿时一僵,咬了咬牙,猛地抬头瞪她一眼:“……操,谁他妈赖账?!”
可他明明气势汹汹,耳根却已经彻底红透了。
他能不红吗?!
他活了十八年,从来没在异性面前脱光过衣服,更别提……还是这种场合!
但这个赌是他答应的,现在真被她拎到这里,他就是再怂,也不能退!
尉迟晟深深吸了口气,抬手把校服外套扯下来,随手丢到一边,然后顺手一拽T恤的下摆,把T恤也扔到了一旁。
衣服滑落,露出他结实的肩膀和精瘦的腰线。
少年的身材是练出来的,打架、运动带来的肌肉线条,没有精雕细琢的完美,却透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脱上衣对男生来讲毫无心理压力,可他光着上身站了一会儿,却发现——
裤子怎么也下不去手。他腿间的那根东西早就已经完全勃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在喜欢的人面前脱光”对尉迟晟来说,是极端羞耻又极端兴奋的体验。这种羞耻感并不会让他冷静,反倒使得他的身体更加敏感,因为越是紧张,越是渴望藏住什么,身体就越会做出本能的抗衡。
他就像被禁忌吸引一样,明知道自己不该有反应,可这种情况反而让他忍耐得越发困难,最终导致他不知不觉地就有了生理反应。
他喉结滚了滚,握着皮带的手微微僵住,指尖抠了抠金属扣,竟然愣是没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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