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花烛(下)(2 / 2)
呜,姐姐果然就是在欺负他!
这柄雕花发刷的威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毕竟是刻了浮雕的板面,凸起不平,对一个被回锅的屁股来说可不好受。
玫瑰在少年屁股上一朵一朵绽放,把本就绛色的臀肉染上了更深的绯红,点了朱砂的那面更是被着重对待,肥肿的两瓣被抽的乱颤,带动了臀瓣间被撑开的小穴。
紧致的穴口小幅张合,本能地咬着那根姜条,贪婪地榨取着其中的汁液,却着实苦了祀幽,穴道中都溢满了热辣的姜汁,他只觉得整个肠道都要烧起来了,好像身体里插的不是姜条是烧火棍。
“啊!三、三十六……谢妻主教训……呜呜,教训奴的贱屁股……好痛,姐姐,饶了我吧呜呜我不敢了……”
“姐姐,我真的、呃!对不起……五十!五十了!谢妻主教训奴的贱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百板才堪堪打了一半,臀面已经青青紫紫,若不是用过清露膏,早就被打烂了。
小郎君虽然嘴上哭着喊着,也因此受了不少加罚,但毕竟身体很老实,再疼也没躲闪或者松手,姜也有好好吃着,萧知遥对他的表现还算满意,总算停了手,给了他一点喘息的时间。
靖王殿下先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从床顶扯下纱布,让祀幽打开腿,又用垂下的纱布把他的腿和手吊了起来。
双腿大开又被高高吊起,股间的性器和小穴更是无所遁形,穴口湿漉漉的,分不清是姜汁还是淫水。萧知遥拨弄着那根戴着环仍然发硬的淫器,道:“你这不是很喜欢吗?都硬成这样了,真是只淫荡的坏小狗,在鹿歇面前你也是这么发骚的吗?”
“才没有!”祀幽委屈地反驳,不懂姐姐为什么非要抓着这个不放,他才不会向外人示弱,而且又不是他想被鹿大人打的。
等等,难道说……
“姐姐,您不会吃醋了吧?”
萧知遥:“……”
很好,这小子还有心思想这些,果然都是装的。
萧知遥默不作声地提起发刷,毫不留情地继续招呼起眼前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也不管祀幽报数的速度跟不跟得上,彻底无视掉他的哭喊求饶声,一鼓作气打完了剩下的五十板。
挨了一百多下发刷的屁股肿得厉害,仍然不见破皮,只是面皮下的肉早已一滩软烂,轻碰一下都疼得打颤,姜条更是不留余力地在后穴里发光发热,似乎连胃袋都被辣得生疼,便是祀幽再能扛也哭得梨花带雨,漂亮的眼睛里水光涟涟,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生怜惜,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可惜这里只有不解风情的靖王殿下。
训诫仍未结束,萧知遥换了细鞭,调整了吊着祀幽双腿的纱布的方位,让他的腿张得更开,姜条因此往外滑落,被萧知遥直接按了回去。
这两个姿势都得露出后穴,发刷落下来的时候本来就受了不少波及,已经有些发红,现在冰凉的细鞭直接挨上花心,祀幽连连摇头,带着哭腔道:“别打那里,求您了……呜,打坏了阿幽就不能服侍您了……”
“这可不行。”萧知遥抬手便是一鞭,“报数,后面不用谢罚了,报错就重来。”
细鞭正中花心,少年身体如同过电一般一阵抽搐,好一会他才呜咽着报了一声一。
“嗖——啪!”
“呃!二……”
“呜嗯……十,妻主,求您了……啊!好疼……十一……要坏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任由少年怎么哭喊挣扎,细鞭都精不偏不倚地落在小穴上,将穴口抽得迅速充血,软肉外翻,折皱都肿得撑开了。最后一下萧知遥用了十成的力气,让鞭身覆盖整个臀缝,鞭尖甚至打在了会阴,祀幽尖叫了一声,酥麻感席卷身体,身后透明的淫液一股一股溢出,连插着姜条都堵不上他流出来的水。
有人嘴上叫着疼,后面却爽到潮吹了。
上一次还能推给挽红袖的媚药,这次总找不了借口了吧。
不诚实的小鬼。
细鞭接连碾过脆弱柔嫩的软肉,把它打得通红,鞭尖偶尔还会坏心眼地蹭到穴壁,扯出来时沾上了白色的粘稠浊液,拉出一条条细长的银丝。
“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要了?”萧知遥抚摸着湿润的穴口,着了蔻丹的指甲轻轻刮过红肿的媚肉,激的祀幽身体轻颤,“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谎话的坏孩子会被姐姐狠狠打烂屁股哦。”
闻言祀幽抖得更厉害了,他低声抽噎着:“姐姐又欺负我……就是很疼嘛……”
“没关系,还有更疼的。”
少年顿时哭丧着脸,萧知遥轻笑了一声,替他解开束缚,把他摆弄成鸭子坐的模样,戴着环的阴茎半仰着头悬在空中,龟头还闪着晶莹,若不是被束精环禁锢早就泄身了。
萧知遥从腰间抽出她的宝贝折扇,托了托那半勃的阴茎,“你看看,你浑身上下只有上面那张嘴不肯说真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给祀幽反应的机会,萧知遥手一翻,折扇抽在柱身,印上了浅色的玫瑰。
“啊——”
少年疼得声音都变了调。他毕竟年纪小,无论是西暝府还是萧知遥,为了不影响他发育,都几乎没被罚过这里,而在他仅有的被罚的经历里,每一次都痛不欲生。
比如现在。
原本还半勃的性器一下疲软了下去,祀幽面色惨白,下意识想躲开接下来的责打,试图逃跑,却被萧知遥抓住了脚踝,重新拖了回来。
“姐姐……不要,这太疼了……我错了、啊!呜……”
祀幽被抓回来后就被反着身体按在床上,连双乳都被磨得发红,乳夹甚至被蹭掉了一个。他的双腿被萧知遥顶开,性器垂在腿中间,毫无遮掩,折扇时而横着落下,就会连带着细嫩的腿根一同鞭笞,艳色更深。
少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柱身被抽打的紫红交错,连两侧的囊袋和会阴都受了不少眷顾,各自肿大了一圈。要说他之前都是为了让姐姐心疼才会故意喊疼撒娇,这次就是实打实的痛,相比之下连后穴的姜刑都不算什么,密密麻麻的痛感直冲天灵盖,整个身子都瘫软了。
可偏偏靖王殿下坏得很,每当眼前的阴茎受痛,她就用手去挑弄柱身,将折扇打出来的棱子揉开,手指时不时蹭过马眼,却不许他射,将精水堵得死死的。祀幽哪里经得起她这样玩弄,脑子一片混乱,双腿止不住地打颤,模糊之中竟也渐渐升起了些快感,性器颤巍巍的有了抬头的趋势,但总是下一刻就会被狠狠鞭打,在惨叫中疲软。
这时候的阴茎敏感的不行,无论是再被责打还是被抚摸都是极大的刺激,祀幽被夹在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中,感觉从未渡过这么漫长的时刻,小穴更是水流不止,源源不断的淫液顺着腿根流下,床单都被打湿了一片。他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哪还记得什么报数,萧知遥也好似忘了这事,只重复着玩弄与责打,直到二十打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下的少年整个人都如同刚从水里捞上来的,疼得浑身是汗,眼睛都哭肿了。
萧知遥把他捞起来抱在怀里,一手替他取了环,指尖缓慢地自臀缝刮过会阴,又从肿胀的囊袋摸到龟头,另一只手顺着身体往上覆上还夹着乳夹的那边乳房轻轻揉捏着,附在他耳边轻声哄道:“好了,结束了,乖孩子,你做的很好。”
“呜呜……疼……”祀幽感觉整个下身都火辣辣的,特别是小穴,里头的姜还没有取出来,混了姜汁的肠液流的到处都是,他身前身后都沾了不少,姐姐手上也全是他的淫水,又把那些水全揉到刚被狠狠责打过的阴茎上,他一边沉溺于姐姐的抚弄,一边又被辣的发颤,又痛又爽的触感不断碾着他的神经,感觉精神都要崩溃了。
“已经没事了,阿幽表现的很好哦。”萧知遥声音轻轻的,热气呼在耳尖,如同羽毛划过心头,痒痒的,勾人心弦,“现在姐姐要给你奖励了。”
手指总算放过了青紫的性器,转而向下探去,两指很轻松地插进被抽肿而合不拢的穴口,潮吹过的甬道又湿又软,在手指的抽插下发出微弱粘稠的水声。祀幽浑身发软瘫倒在床上,青丝凌乱散开,有些难堪地用手臂遮挡着脸,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黏黏糊糊的,让人听不真切。
像什么小动物一样。
“后面好难受……姐姐,不要姜了,求您了……”
虽然这么说着,穴壁却不受控制地绞着手指与姜条,试图将它们吃得更深。炽热遍布全身,几乎要将他灼伤,可无论如何也得不到满足,还想要更多。
更多。
“妻主……帮帮阿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拖长的尾音又娇又软,带着哭腔,惹人怜爱。
身下的小郎君被玩弄的一塌糊涂,她这个罪魁祸首倒是还衣冠楚楚,实在是有些太过欺负人了。
靖王殿下脑海里有那么一瞬间闪过这个念头,不过也就只出现了一瞬间,就被她抛之脑后。
反正她马上也要衣冠不整了,讲这些。
萧知遥解了衣衫,从角落里拿过先前准备好的填玉——一种专门为女子行房特制的假阳具,可以吸收女子情动时花穴中溢出的甘露,将其喂给承欢的男子。这种承露方式比男子以阴茎承露更加容易受孕,也更能昭示主权,所以大多数女子都更愿意用填玉。
娇软的小郎君在卧,萧知遥也不是毫无反应,蜜穴早已湿润,正是最好的润滑,她替祀幽取出了姜条,在他的注视下很是坦荡地穿戴好填玉,倒是让未经人事的少年羞红了脸。
挤开少年的双腿,冰冷的玉器抵上灼热的嫩穴,萧知遥半跪着,俯身拭去祀幽眼角的泪水,又拨开被汗液黏在脸上的发丝,最后停在少年纤细的脖颈上,轻轻抚过因为她而加速跳动的动脉,声音低沉而喑哑,似在说给祀幽听,又更像是喃喃自语:“阿幽……抱歉,本王不会再放你走了。”
“所以永远不要……背叛我……”
腰胯挺动,玉器没入紧致湿润的甬道,挤开媚肉,毫不留情地从正面将身下人贯穿,手也一点一点缩紧,夺走少年赖以生存的空气。
“啊啊……”才受过重责的雏穴被粗暴地破开,祀幽被迫仰起头,腰都向上弓成了弧形,脆弱的命脉被人掐住,氧气无法摄入,嘴里只溢出些破碎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好像听见姐姐在对他说什么,可他什么都听不清,视线也被泪水模糊。
要不能……呼吸了……
“姐……姐……”
喜欢……
真好,这样他就再也不会和姐姐分开了。
祀幽脸色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双眼迷离,额间青筋暴起,似乎到了极限,颈间的禁锢却突然松开,被自己咬得红肿的唇骤然覆上另一片柔软,空气涌入喉间,身体本能地想要汲取更多氧气来缓解死亡的恐惧。
他的大脑渐渐运转,意识到是姐姐在亲吻自己,他的唇被姐姐肆意吮吸着,干涸的唇瓣再度裂开,鲜血混着唾液流下嘴角,却被人轻巧地舔掉,不曾浪费一滴。
玉器还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直到碾过某个敏感的地方,滚烫的血液瞬间涌上心头,让他一阵抽搐,白浊在呜鸣声中喷涌而出,弄脏了少年白皙无瑕的身躯。
少女眸光一暗,勾了勾唇,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再次俯下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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