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初夜拍卖:赤身千人视煎,撅高P股被g公指煎出水(1 / 2)
<p style="font-size:16px">为了逃出去,沐浴之后趁伺候自己的小倌不注意哲捞起花瓶砸了下去,结果就是,连晚香馆的大门都没能迈出哲就被抓了回去,馆主大发雷霆,指挥两个龟公抬起捆成粽子的哲进到暗室。
晚香馆的暗室堪比东厂镇抚司,其内各种刑具,折磨人的手段残酷无情且层出不穷。
看着墙壁挂满的皮鞭手铐锁链等等刑具,纵使是情趣用品,也不免令哲心底发怵,而等到一鞭子抽下去,惨叫的哲才明了不是情趣用品,是真的鞭子。
抽到第十五鞭没经受过鞭刑难以承受苦痛的哲痛哭流涕地求了饶,“我不敢了,我不再跑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会死人的……”
龟公扭头看馆主,馆主在喝茶,龟头扭回头继续抽。
“啊!我真的不敢了……啊!饶了我……啊!我接客我接……啊!求你们,让我做什么都行……”
馆主扬起手,龟公收起鞭子。
“当真不再跑?”
“当真”
“肯接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肯”
“让你做什么都行?”
“是”哲气若游丝,“做什么都行。”
解下麻绳,龟公扶着哲到二楼,一把将人甩在床上,之前为哲抹过药的少年推开门,这次哲没有挣扎,他也没有力气挣扎,任由对方掀开他的衣裳涂药抹药。
哲神思恍惚,一开始以为是拍戏,但是无论是房内还是房外一架摄像机都看不到,而且说打是真的打,绑得非常紧,鞭子是真的,拍戏不可能这样。哲怀疑自己穿越了……
“你叫什么名字?”哲问。
少年嗔怒地捶了一下哲,“哲少爷这么快就把人家忘了?”若是平常这一拳连挠痒都不够,眼下哲疼到眼角泛出泪花,哲含着泪摇头,少年心疼地揉了揉方才捶过的地方,“是奴不好,是奴不好,忘了哲少爷带伤在身,该打。”
少年垂下眼帘,耳尖微红,“奴家叫青儿。”
“青儿”哲喃喃自语,抬起眼,“我们两个认识?”
“嗯”青儿点头,接着叙述了两年前自己是如何被哲少爷看中如何被疼惜了两个月,在青儿说话的时候哲一直观察着对方,想从对方的身上找寻到撒谎的痕迹,但是羞涩的神情、红晕的脸庞,以及时不时投过来的又痴又怨的目光,还有揉搓衣角的小动作,无不表明对方是真的心悦于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搜遍脑海,哲也没找到与面前少年有相同面貌的人,哪怕相似也没有,至于名字,叫青儿的太多了,男的女的一大堆。哲陷入迷茫,难道他真的穿越了,成了被抄家被亲生父亲卖进鸭子馆的可怜大少爷?
没几日,晚香馆放出要拍卖哲大少爷初夜的消息,听闻了的无不慨叹,丞相之子,挥金如土左拥右抱甚至一夜驭五小倌的哲大少竟然沦落到如此境地。
这夜,同情的、看笑话的、寻开心的、想买哲少初夜的乌泱泱挤满了大厅。足有千人。
哲站在供小倌跳舞的高台之上,身上仅着一件单薄里衣,双脚赤裸,馆主看着来了那么多人笑得合不拢嘴,脸上扑的厚厚一层粉扑簌簌往下掉。
馆主上台,为台下的客官老爷们郑重介绍哲,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将年老色衰的哲塑造成一个有雄性魅力引得无数少年少女遐思的贵公子,而这贵公子一夕之间从云端跌落尘埃,又被狠心的亲生父亲以二百文的低价卖进倌馆。
小部分客官扼腕叹息,大部分露出或嘲讽或鄙夷或厌恶或兴奋的目光。
起拍价二百文。
话音刚落就有人唰地举起手:“我出五百文!”
紧接着有人讽刺:“五百文也张得开口,”这人伸出一根手指头,“我出一两!”
须臾,大厅内尽是叫价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出二两!”
“五两!”
“十两!”
馆主以扇遮脸,扇下是双唇涂了大红胭脂嘴角快咧到耳后根的笑,笑着粉扑簌簌落着,馆主翘起兰花指两根手指头矫揉造作地捏住哲腰间的衣带,带子系得很松散,轻轻一扯就开了。
哲身子猛然一颤,呼吸急促,却是没有反抗,外衣下即是赤裸的肌肤,用晚香馆最不缺的上好伤药抹了几日,鞭伤已完全消失,没有留下丝毫疤痕,肌肤恢复如初,白皙泛着光泽且非常有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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