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群欢:六壶酒灌肚,高台之上五盗匪轮流/围观/当众失(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连着下了三日的雨,来晚香馆的客人比平日少了许多,客人少,许多小倌得以歇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烹茶吟诗,或琴棋书画,或排练舞蹈,或呀呀吊嗓子,只哲孤身一人。
哲对于小倌群聚在一起的行为是非常不屑的,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找来的书没甚意思,一个人喝茶,一个人下棋,一个人望窗外的雨,哲站起来在房内转来转去踱步,窝到晚上,早早用过晚饭,哲待不下去了,房间太闷了。
哲出了房间,沿着长长的走廊漫无目的地向前走,途径好几个房间,其内皆是欢声笑语,衬得一人的哲更是孤独落寞。
“错了,春儿,再下面些……未免重了,轻些……嗯,对……就是这样……”
脚步顿住,哲停在晚香馆最大最好的一房间前,是青儿的房间,本该转身就走,可哲却挪不动脚步,他并非多么喜爱青儿,相反对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他甚至有时候自己都不明白到底为什么要排斥青儿,在这个世界,只有青儿对他最好。
门吱呀一声开了,春儿走了出来,昏暗不明的光线下看到廊下站了个人,吓了一跳,不自觉叫出了声,房内的青儿听到边说“春儿发生了何事?”边走了出来。
不同于春儿见鬼似的惊恐,青儿一眼即认出了哲,即使哲背过了身,“哲少爷,你来了,你该喊一声青儿的,是你喊了青儿没听到吗?哎呀,”青儿满脸又是焦急又是欢喜,转到哲身前,“进屋吧,外面冷。”
春儿道了歉走了,哲被青儿拉进了屋。
前段时间把人赶出房间,让人滚,眼下自己又主动送上门坐到对方屋内,纵使是哲,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接过递到眼前的茶,哲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青儿收拾桌上剩余的几块糕点,放琵琶归位,整理衣饰,没有一刻是闲下来的,哲偷偷拿眼瞄了几回,“你要是忙我改日再来”话落,梳头的青儿放下木梳,“不忙不忙,我方才教春儿练琵琶,头发弄乱了些。”
哲沉默不语,教琵琶怎么会弄乱头发,而且他瞧着头发一点儿也不乱,对方梳来梳去,头上的簪子换了有三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秀雅的青玉簪簪在发内,青儿款款来到桌前,坐在了哲的身旁。
哲在青儿的房间呆了有一个时辰,以簪子开头聊到琵琶,聊到客人,哲询问簪子是不是那位大人送的,青儿点头称是,聊到差不多,哲提出心中藏了许久的问题,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青儿没有即刻回答,静默片刻,起身又到梳妆台,抱出一精致的小木盒。
木盒中是一支簪子,那簪子远不如青儿头上的精致奢贵,不过是支最普通不过的桃木簪,青儿说簪子是哲少爷送的,哲蹙眉,丞相家的大公子怎会送人一支几文钱的木簪,青儿苦笑。
“你果真什么都不记得了,这簪子不是买的,是你亲手做来送与我的。”
簪子取出,哲在簪头端详到一小小的“青”字,刻工不怎么样,字有些歪斜,青儿却视若宝贝般,轻柔抚摸多遍,讲述了一件往事。
他不是本地人,是外出游行途中被牙子迷晕卖到晚香馆的,他是个正经的读书人,祖上三代虽不至于官至宰相,但举人进士从未断过。进到晚香馆,和许多被卖到晚香馆的小倌一样,最初死活不肯卖身,想要逃出去,逃几次被抓回来几次,被打得遍体鳞伤,他不敢再逃,他屈辱地接受了。
他的初夜是一个六十多岁家里妻妾成群的老乡绅,自己不中用,肏了他一次把他丢给小厮,看着小厮轮流弄他在桌前喝茶吃点心。此后,因着他的相貌不错频繁地有客人指名点他,他成了自己最不耻的下流妓子,每日只知张开腿被弄,直到遇到一个人。
他作的几首发泄内心苦闷的诗不知怎地传到了那人手上,那人大为赞好,寻到晚香馆来。其实那人和别的客人一样轻浮,不过是来找乐子,偏那人生了副好皮囊,让人讨厌不起来。弄他的时候常常让他做些淫词艳曲,他不肯,那人就又哄又求,他往往败下阵来。
他日日过来,先是夜间,和他颠龙倒凤,后来天亮了也赖着不走,馆主自是不许的,于是他花钱买下他的几日,于是他们白日黑夜每时每刻都腻在一起。
青儿眼眶微红,眸中尽是对过往的怀恋,“我喜桃木,想要买支桃木簪,他不许,他说那些粗陋之物又经不知多少人的手摸过,污秽不堪,配不上我,没几日,他送给我一个盒子,盒子里是一支桃木簪。”
后来的事青儿不再讲,而不用青儿讲,哲也能猜个七七八八,那人厌倦了青儿,在晚香馆或别处寻到了别的感兴趣的,弃了旧人,宠幸新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晴了,晚香馆恢复往日的热闹,哲再次每夜每夜辗转于各个男子身下,淫荡的肉躯顷刻间沉沦于欲海,哲大张腿,哲口流涎液吐露舌头,哲骑在男人身上摇臀摆胯,哲被臭鸡巴射了一屁股尿,昏过去前,哲的眼前闪过一张脸,清秀的,泪眼涟涟的,深情的,痛苦绝望……
这日晚香馆来了几个独特的客人,一个比一个膀大腰圆,一个赛一个凶神恶煞,光是往哪一站,客人都不知吓跑多少个,更不用提整日待在晚香馆馆门都不曾踏出几次的小倌们。
馆主起初以为是来砸场子的,使个眼神给身后的龟公,龟公会意,不一会儿,大汉对大汉,满厅的客人跑得一个不剩。
对峙半天,却见为首的扔出一袋子,馆主慌忙接住了,打开一瞧,“哎呦,我的爷来,对不住,怠慢了怠慢了,孩儿们,快快出来接客,贵客!贵客呀!”一袋子全是金子,金子呀,馆主直笑得脸上的白粉掉了一地。管他是匪是兵,给钱的就是爷。
小倌们呼啦啦出来了,离开晚香馆的没走远的听说不是闹事的又回去了,很快,大厅重现一派欢乐。
倒了近两个时辰酒的哲,见迟迟没有客人点他,便和馆主说明情况请求回去就寝,馆主摆摆手同意了。
回到房间歇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房门嘭地开了,哲以为是龟公,却见来人是一满头大汗的小倌,“出事了。”
哲被迫和小倌赶往前厅,一路上小倌简单说明了情况,春儿来到前面找龟公说了两句话,可巧让其中一个好汉给瞧见了,好汉闹着让春儿陪酒,春儿去了,陪着酒呢好汉当场就要弄春儿,春儿不从,又哭又闹,馆主赶来要为好汉安排别的好儿子,青儿也来了,好汉放下春儿,指着青儿要青儿。
别说一袋金子,就算给十袋馆主他也不敢把青儿扔给几个打家劫舍的,好汉给出两个选择,要么当下陪他睡,要么喝够二斤酒他放了他。
“二斤酒,二斤呐!这谁喝得了。”
这里的一斤酒是十六两,二斤顶现代的三斤多,别说青儿了,就算是个壮汉他也很难一顿喝下三斤白酒。真喝了,怕是当场人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到了前厅,哲忽然顿住脚,想转身逃走而他人已经被眼尖的馆主发现了,“哎呦,我的少爷来,你怎么才来,快要妈妈我想死了……”鼻间充斥着浓重的脂粉味儿,哲被呛得直皱眉头,要是往日哲敢露出这么个表情,龟公早上来巴掌伺候了,而今时他仿佛成了来晚香馆的客人,丞相之子,哲少爷,小倌们向他投来殷切的目光,馆主围着他团团转。
“快,快,快过来。”
前去找哲的小倌没告诉哲的是,由青儿喝够二斤酒在馆主的赔笑脸说好话之下变成了馆内任一小倌喝够二斤酒即算完事。
这晚香馆还能有哪个小倌最有可能喝下这二斤酒,只有哲了。
哲不同意,他是有那么些同情青儿,但这不代表他愿意拿自己的命去救青儿的命,别说是青儿,就算是他亲爹他都不能愿意。
但由不得哲,见利诱不成,馆主立马翻了脸,两大汉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哲给架到了几个盗匪面前。
“几位爷,久等了。”堆着个笑脸,馆主扭着肥胖的腰走到盗匪们面前,哲紧随其后被架过来,五个盗匪一个接一个视线定在哲的身上,这个嚷嚷老了,那个说屁股真大,评头品足一番,为首的点了头。
“妈妈,不可。”眼看哲要被强制灌酒,青儿惊慌走到馆主身旁,“去去,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春儿,”馆主招呼春儿,“扶你家公子下去歇息。”
春儿应了,青儿流着泪被扶出前厅。
哲的下巴被大力掰开,酒壶的壶嘴怼进嘴里,酒水辛辣,灌得猛,哲被呛到了,哲剧烈挣扎,壶嘴偏斜,酒洒在外面,不等馆主发话,早有龟公知晓馆主心思,上前一巴掌狠狠扇在哲的脸上,哲被打得头歪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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