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公用:成为寨中所有男人的精壶、尿壶/晃着肥P股s叫求抽(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哲没有死,哲顽强地活了下来,连他自己都觉得神奇。
他仍被留在寨中,只是不再是哲爷,不再是盗匪头子的禁脔,而是整个寨子一百四十多号人的公用泄欲奴隶。
无论是谁,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想肏哲都可以,哲每日每夜辗转于寨中各个房间各个地方。
清晨,哲在某一处被吵醒,抖着手用完扔在地上的早餐,想再睡个回笼觉是不可能的,门开,哲被进来的人架出房间,不等架进房,在墙根哲就被扒了衣服,他身上的衣服被折腾一夜早就凌乱污秽不堪,但尚能蔽体。
眼下赤条条一丝不挂,一条腿高高抬起,男人的鸡巴戳进哲的屁股,不多时,哲发出淫荡的呻吟,被玩了一夜不带歇竟还能有感觉,真是天生挨肏的婊子。
肏哲的男人骂:“贱婊子!”
哲的屁股一瞬缩紧了,铃口噗地涌出大口黏液,“嗯,是贱婊子,是爷的贱婊子。”
鸡巴一阵疾风骤雨,后背靠墙的哲身子剧烈摇晃,男人泄了精元,疲软的鸡巴抽出,哲瘫软在地。
男人提上裤子走了,软在墙根的哲努力支撑身子站起来,却是接二连三失败,斜下伸出一只手,哲握住了,哲成功站了起来。
哲被扶着向前走,慢慢地走出寨子,走向后山,后山有条河,是整个寨子的饮水源泉,亦是盥洗衣物的地方。
哲下了河,河水冰凉,哲抱着膀子瑟瑟发抖,带他来的人三下五除二脱了衣裳,一个猛子扎进河里,绕着哲游了两圈,哗地冒出水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不会凫水?”
哲摇头,他不是不会凫水,是以他现在的体力他怕游不了两圈腿抽筋死在河里。
带他来河边的是个长相斯文白净的书生,书生去赶考的途中恰巧和盗匪头子一行人在个破庙碰着了,送上门的不掳白不掳,于是书生被掳上了山,给书生开苞的那夜,倔强的书生一脑门撞在墙上差点没当场归西,哲不想闹出人命,硬的不行来软的,在人喝的水里下了药,趁人昏睡往人屁股抹了整整一盒的淫药。
那一夜书生不再是书生,书生放浪形骸,圣贤书是一个字也记不得了。
因着是个书生,哲让人从山下买了许多的笔墨纸砚上来,在人写字作画的时候调戏人,用毛笔搔弄人的私处。
游来游去,始终距离哲二三尺远,“你不弄,我走了。”“别”书生自水里站了起来,手扯住了哲的手。
书生环住哲的腰,手指插进哲的屁股抠不知多少鸡巴射进去的精液,指腹蹭过骚点,哲低低哼出声,书生的耳尖红了,书生是个脸皮薄的。
书生让哲蹲下,哲乖乖蹲下了,书生撩起水清洗哲的身体,胸膛后背,锁骨脖颈,连带着脸也帮哲洗了,哲拽住摸在脸颊的手,引着来到自己的胯间,这下书生耳尖红到耳根。
鸡巴戳进屁股,书生不疾不徐地抽送,哲则低哼着竭力收缩屁股夹紧屁眼里的鸡巴,有人来了,身后的人明显身体一僵,书生想逃,哲攥住人的手不让人逃。
“被肏的是我,你羞甚?”
书生脑袋埋在哲的肩膀,抱紧了人快速顶胯,来人有两个,是结伴来洗衣的小倌,小倌瞧见河里的一幕,暧昧地冲哲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泄过,书生拉着哲上了岸,拿起岸边的衣物书生重又拉住哲的手往前走。
“去哪?”
哲不喜欢这个书生,书呆的要命,不过也不讨厌,在十几个人轮了他一夜时,是书生喂他喝了水,给他擦拭身体。
前面的人终于停下脚步,哲抬起头,原来是个山洞,等走进洞内,哲发现这个山洞是露天的,直直射进来的阳光洒了满洞。
“你的秘密基地?”哲问。
书生明显愣了一下,接着摇头,“不止我一人来过。”
哦,原来是公用的。
哲转动脖子,洞内竟有低矮的桌子和小木凳,地面散落着酒壶,看来这还是个幽会的好去处。
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哲扭头发现是书生在穿衣服,“穿上干嘛,一会儿穿一会儿脱的,多麻烦。”哲以为对方带他来这是来干他的,所以如此说,但书生不过是耻于在他人面前着衣。
书生的脸红了,哲转回头,都来山上多久了还这么纯情,纯情给谁看?
“哲爷”洞外脚步声接近,片刻,两颗脑袋探进洞内,是方才的俩小倌,自哲被盗匪头子厌弃后,他已经有段时日没有听到哲爷这个称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俩小倌进来,四只眼睛黏在哲的身上滴溜转,“想弄我?”“嗯”其中一小倌嬉笑着点头,平日里哲多是被那些五大三粗的盗匪们弄,盗匪们弄完轮到盗匪们的专属禁脔,最后的最后是他们这些姿色平平身份低微的小倌。
回答着嗯的小倌一次没上过哲,之前有次眼看着轮到自己了,谁知身后突然窜出个盗匪,他被一个大力推翻在地,只能重新排队,而等别人都上过,哲已经没了人形。
“你先来还是你们两个一起?”
“我先来。”
哲话不多说,人直接面朝天背朝地躺在了小桌子上,两腿大大地分开了,叫着我先来的小倌忙不迭地凑上前,对着哲解开裤腰带,鸡巴掏出撸动,“塞我嘴里,硬的快。”“嗳”小倌喜眉笑眼地将疲软的鸡巴塞进了哲的嘴里。
哲吃得啧啧有声。
余光瞧见书生竟没走,且脸上写满同情怜惜,真是见了鬼了,他居然被一个盗匪掳上山的书呆子同情,都是被顶过屁股的,被一个人顶难道比他被一百个人顶金贵不成?
鸡巴吃硬,哲躺回桌子挽起自己的一条腿,小倌扶着哲的腿干了进去。
“哲爷,你的里面真的比别人的烫。”
对于小倌的大惊小怪,哲不答反问,“你干过别人,干过几个?”
“没,是他们都这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鸡巴抽送,小倌清秀的脸庞浮出享受的神情,哲缩紧屁股,不止是为了让肏自己的人爽,也为了让自己爽。
“哲爷好会夹”小倌夸赞。撩高了人的一条腿,小倌亲着腿往里抽送,对方鸡巴小力气小,哲只有努力缩紧屁股才能尝到些微快感,不过哲是个敬业的,即使客人技术再差,他也会嗯嗯叫着好叫着爽表现出客人厉害极了的样子,毕竟自己的前身是晚香馆小倌,和山下那些业余的存在着天壤之别。
小倌干完,和他同行的立马接了手,不用手撸,也不劳烦哲舔,看活春宫到现在的他早就梆硬了。
这个比第一个强,哲在心里评价。
“嗯……嗯……爷……舒服……舒服死了……”
哲从小桌子起了身,单腿撑在地面被两根鸡巴进出屁股,两根比方才一根一根来爽多了,哲骚叫声拔高,口水流了出来,鸡巴头顶在骚点,哲嗯的一声身子颤栗,脖颈挺直,下巴高抬。
脑袋落下时哲又瞧到了书生,呆子在对着洞壁挺胯,眼睛时不时偷瞄他这边,四目相对,哲冲对方笑了笑,书生的脸红透了。
到了用午饭的时间了,赤裸的哲被书生扶出了山洞,扶回了寨子。
午饭哲是在柴房用的,过去属于他的房间已另易其主,今时他的归处是柴房。
这头硌牙的饼哲低骂着咬了半天吃下去两小口,那边柴房的门吱嘎开了,三五盗匪淫笑着走了进来。
“各位爷,能否容哲,不,婊子用过午饭再行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手里的饼被拍飞,“你当你是谁,不过一个人人可以骑的贱婊子,也配和爷这样说话!”为首的盗匪边骂边解裤腰带,“婊子,爷马上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头发被生硬扯起,鸡巴塞进嘴中,哲被迫仰视面前的盗匪,绿豆眼,开到耳后根的大嘴,活像个成了精的王八,奇丑无比,不仅人丑,鸡巴也丑,面对浑身上下没一处不丑的男人,哲在心里骂翻了天。
屁股里被塞进又一根鸡巴,两根鸡巴一前一后肏哲,屁股里的如何哲无所谓,但嘴里的一根不知多久没洗了,都他妈包浆了,浓烈的腥臭直冲鼻腔,快要把哲给熏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