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摄像机下第一主人面前被两个男人轮流侵犯/吊C双龙(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在客厅踱步一个小时,当门外传来动静哲却没有如千百次想象地那般急切地冲过去打开门,哲向前走了两步顿住脚,他想起去年发生的一件事。
四个主人都不在家,他无聊的很,和一个下人在游乐园玩耍那人勾引他好多次,他没忍住摁住对方将自己的狗鸡巴插进了对方的屁股。为此他收到了最为严重的惩罚——被四个主人轮流肏干了两天两夜,记不清多少次昏过去醒过来,最后他半死不活地躺在第一主人的怀里,第一主人轻抚着他的脸说不乖的狗是要被丢掉的。
他没有不乖,他只是想知道那个恍若真实发生过的梦到底怎么回事。
门开,修走进来,外面貌似下了雨,修的鞋底和长发是湿的,哲转身去浴室取了浴巾,宽大干软的浴巾兜头盖下,短暂地蒙住了修的眼睛。
修站在玄关,任头顶的毛巾揉搓自己披散的长发,看着那张漂亮的带着笑意的脸,哲丢下浴巾,拥住了对方,片刻,反应过来的哲身体僵硬,他刚才是怎么了,好像身体是另一个人的,完全不受他的操控。
一顿晚饭让哲冷静了下来,璆锵是他的第一主人,他们前世今生不知在一起多少年过,怎么能因为一个随随便便的梦就怀疑对方。
“做了噩梦?”
“嗯”
“什么样的噩梦?”
攥住衣摆的手缩紧了,窝在第一主人怀里的哲抬起头,“我梦见,梦见自己被吊起来,你在我后面,摸我的胸摸我的屁股,摸过走了,然后,然后……”后面的没再说下去,身上的人在细微地发着抖,修伸出手覆在宽阔的脊背,安抚地摸了摸,“然后发生了什么?”
“然后好多人过来,他们摸我,拧我的乳头,把鸡巴插进我的后面,你,你在上面看着,看着他们玩弄我……”说完,哲整个人抖得不像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害怕,我喊你,你不理我,我真的好害怕,你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对我,璆锵,你不爱狗狗了吗?”
修的一只手箍紧了身上人的腰肢,另一只手从哲的头顶抚摸到脊背,就像很多养狗的安抚自己受到惊吓的狗狗那样。
“乖,只是梦,主人怎么会不理你,怎么会不爱你,主人今天工作很忙,但是你给主人打电话主人不是马上回来了吗?”
这一番话很有效地安抚到哲,他打扰到第一主人工作了,但是第一主人没有怪罪他,一直在哄他,抚慰他,他的开心比工作更重要,在第一主人心里没有比他更重要的了。
第四主人迟迟不见人影,哲缠着第一主人留宿在自己房中,修劝说若是第四主人知道会吃醋的,会不开心的,但哲仍执意地八爪鱼一般扒着身下人不放。
两人身高相差不多,但体型上修四肢修长,清瘦似鹤,哲肩宽背厚,精壮如虎,比对方大了近一倍。修抱着身上的人起来的时候,身子晃了一晃,今天吊了近一天的威亚,修稳住身形,托住一对肥硕的臀走向床边。
喝过第一主人喂到嘴边的牛奶,哲幸福地抱着第一主人入睡了。
一夜无梦到天亮。
第一主人照常去拍戏去了,第二主人在外教授音乐课,第四主人也忙忙碌碌,唯有放暑假的第三主人和自己玩耍。
上午和第三主人比赛投篮,出了一身汗到泳池游泳,下午拼图,拼图无聊了哲跑出房间,去投影室看第一主人演过的电影。
“哥哥,等等豆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投影室在五楼,豆豆追到电梯电梯内的人冲他吐出舌头,电梯门关,等豆豆乘下一趟电梯到达五楼,投影室的人已经落座了。
影布播放的是一部古装片,修演的是江湖侠客,一身黑衣,杀人于无形,片子播了多久,豆豆就被比对了多久,比长相比身材比气质,修宛若天上的神只,而豆豆是猪投胎生的人,豆豆的眼泪下来了,抹着眼角脑袋耷拉在胸前。
片子是跳着看的,哲只看第一主人出演的部分,于是很快看完了,哲播放了第二部,第二部不是影片,是修拍的写真。
“你看你看你看”豆豆被摇晃着去看影布,豆豆抬头瞧了一眼,平日的修哥已经足够好看,打光灯下的修哥更是光彩照人,豆豆的嘴扁了起来,他知道修哥好看,他也想长得好看点,可是饭吃少了会很饿很饿,会没有力气,没有力气干不了活,没有力气抱不动哥哥。
“咦”旁边座椅里的人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宽大的影布走去,“哥哥?”哲停下脚步,指着影布上的漂亮男人问,“这个是璆锵?”
修是修哥的艺名,璆锵是本名,这是豆豆第一次听到哥哥喊修为璆锵好奇询问青儿哥得到的答案,穿着飞鱼服的漂亮男人的确是修哥演过的一个角色,豆豆点头,“嗯,是修哥。”
影布前的哲久久沉默。
飞鱼服,飞鱼服……脑海中一个片段一个片段快速地闪过,黑色,靴子,飞鱼服,有什么即将要呼之欲出,可是每当哲快要串联起来时脑袋就会陡然抽痛。
“哥哥,哥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眼见哥哥抱着脑袋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座椅里的豆豆坐不住了,起身大阔步到哥哥身边。
吃过止疼药,喝了些水,哲躺在床上两眼呆滞。
豆豆急得团团转,昨天是修哥在陪哥哥,哥哥肯定喝过牛奶了,为什么喝了牛奶还会生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转了,很晕,你出去。”
“哥哥!”豆豆急得大喊。
“不要叫我,出去,”豆豆一步三回头地走向门后,“对了”豆豆立即顿住脚一脸欣喜地转过身,“哥哥?”“在投影室发生的事不要告诉璆锵,不要告诉第二主人,否则,”哲攥紧拳头,“我就再也不理你。”
这一招极其管用,当下豆豆流着泪赌咒发誓不会告诉修哥青儿哥。
“行了,出去吧。”
豆豆出去后,哲重新躺好在床上,指腹揉按着太阳穴,眼睛闭了睁,睁了闭,眸中神情忽而孩童般清澈天真,忽而藏着成年人的狡黠。
哲呼了好大一口气,他不知道现在自己这个状态能维持多久,但毋庸置疑地是只要修回来,散下长发,他就会顷刻变回那只围着对方摇尾巴的蠢得要死的狗。
哲掏出手机,两分钟,哲拨出一个号码。
“爷,贱婊子想你了。”
即使隔着手机哲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惊讶,灏呼吸凝滞,难以置信地问道,“你刚刚喊我什么?”
“爷”哲又喊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想起来了?”
哲摇了摇头,扶着额头,止疼药毫无作用,他根本不能想那些事,一想头就痛的要死,仿佛有把刀子刮自己的脑仁。
“想起来一部分”只是短短的三秒额头渗出冷汗,哲不得不放弃思考,任脑海空白一片,电话那头的灏好像能看到般,久久没有出声打扰。
“什么时候回来?”
“至少要半个月”灏是个因缘际会一夜暴富的暴发户,开了几个店当甩手掌柜,一年到头去不了店里几次,上次哲闯红灯和修大吵一架后,修撵他走,他不肯走,隔天店就出了事。
“不,”似下了很大决心般,“下周三,周四之前我一定回去,乖婊子,等爷。”灏决定把出了事的店铺关门大吉,这些年赚的钱足够他挥霍一辈子了。
哲信了,悬着的一颗心缓缓落下,头也没那么痛了,虽然曾经的时光不过是一场虚拟的游戏,但其中的欢乐和痛,包括他对盗匪头子的情意是不掺假的。灏亦如此。
带给他伤害的,痛苦的,无尽折磨的,从来只有那个人,哲攥住手机的手骨节泛白,双目弥漫着滔天的恨意。
一连几日焦灼的等待没能等来灏,却等来最不想见的人。
伪装成没有恢复记忆的样子,一如往日的蠢狗那般撒娇从青儿那里打听到修这些天都很忙,并让他不要去打扰主人的工作,能够不见到可怕的恶魔,哲开心还来不及。但为了不惹修的怀疑,哲不得不忍着恶心硬着头皮主动去打电话给那人。
“璆锵,好想你,什么时候回来?今天晚上回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主人也好想乖狗,好想见到乖狗,但是工作好忙,这几天都没办法回家……”
对着憎恨的人倾诉想念是哲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准备才说出口的,而在听到那人哄小孩似地接连说了两个好想,哲差点没绷住把手机扔了。
不,不是哄小孩,是哄一条狗,他不过是修养的一条狗。
三年,他当狗当了三年。
“嗬……”哲大喘着气,脖颈青筋暴跳,拼命全力去压制心底涌出的憎恶厌恨,但脑海不断浮现的记忆,那一幕幕受辱的证明,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连狗都不如,没日没夜地被侵犯,怎么可能忘掉,怎么可能不恨,怎么可能!
砰——啪!纯白的牛奶洒了一地。
挂断电话,修盯着手机若有所思,助理过来,修问了接下来几天的行程。
剧组导演发起的聚餐修让助理推了,凌晨一点修下了飞机回到家中。
哲的房间是从不反锁的,推开门,修敏锐地嗅闻到空气中清理过后残留的味道,而睡梦中的哲完全没注意到床头站了个人。
第二天,没有下到一楼,直接来到三楼自己的小餐厅用早餐的哲,震惊地望着座椅中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尽管哲很快地敛下长睫去遮挡眸中神色,可对方是修,一个在演艺圈有颜值不靠颜值凭演技拿下众多奖项的影帝,面前人毫不加以掩饰的惊愕,以及一闪而过的憎恶,餐厅的他自是尽收眼底。
“过来”修握着手中的剧本喊。
哲走了过去,他恨修,他恨不得眼前的人被五马分尸,大卸八块,他恨不得扒掉修的皮拆了修的骨喝了修的血,但是,但是,对方是一只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恶鬼,他一个凡夫俗子,哪里斗得过法力高深的鬼。
他不想死。
修是散发的状态,哲不敢看那张漂亮到妖冶的脸,装作撒娇的样子一坐到对方大腿便将脑袋埋在颈窝,“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告诉我?”
“昨天晚上”剧本翻了一页。
哲的身子一僵,昨天晚上,对方昨天晚上回来了?什么时候?他既然好不容易恢复记忆,那加了东西的牛奶他自是不会再喝,昨晚牛奶洒了,他躲着下人偷偷清理了地板,十二点上床睡的觉。
下人端来早餐,修放下剧本,叉子叉住盘中香肠喂给怀里人,哲张嘴咬了,“好吃吗乖狗?”“好吃”哲嚼着香肠口齿不清地回。
修也咬了一口,哲一愣,一个餐桌三年,被修当狗一样喂了三年,但对方从未有过一次去吃他吃剩下的食物,他有时候会学着对方也喂过去,但每一次修都是不动声色地躲过。
主人怎会吃狗吃过的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直至坐进车里,哲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不舒服?”哲摇了摇头,“我看看”哲抬起头,目光和身下人的目光相接。
修常年体温偏低的手抚上哲的脸,“不开心?”问了两次了,如果他再不作答不符合那个见了修就叽叽喳喳的哲了,哲噘起嘴,摆出埋怨撒娇的样子,“你昨晚回来为什么不去贱狗房间?”
“为这事啊,我去了,你睡得正香呢,我就走了。”
哲心一跳,该死,他为什么要问那种蠢问题。
车子停下,修拍拍身上人的屁股,“乖,下车了。”
打开车门,望着眼前的景象,哲本能地后退。
即使再不愿,即使再恐慌,哲仍是坐上了和修一同前往拍摄基地的飞机。
哲搞不懂对方究竟想干什么,不是很忙吗,为什么突然回来,又为什么要带他去剧组?
看到修来,导演仿佛狗见到肉骨头,堆着个笑脸屁颠屁颠地迎了上来,问了好,说了今天上午的拍摄进度,导演眼睛一转,转到哲的身上。
“这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情人”修丝毫不懂避讳为何物,剧组其他时刻关注大美人影帝的工作人员,听到情人两字,一个个瞪圆了两眼。
修目不斜视,拉起一旁发怔的人的手走进化妆间,哲的心中已是惊涛骇浪,如果他不是哲,换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听到美人影帝修光明正大地承认自己是情人,恐怕都会高兴疯。
走到哪,修抱人到哪。察觉到氛围暧昧的助理,识趣地退了出去。
一只皙白的手在挺翘的肥臀来回摩挲着,越摸越色情,当后腰软肉被略重地捏了一下,哲叫着回了神,“璆锵”“嗯?”哲扭了扭身子,似在躲避在身后作乱的手,“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
明知故问。“就,你说我是你,是你……”腰窝被指尖坏心眼地又揉又掐,那里是哲的痒痒肉,话说不下去了,哲哈哈地笑了起来,“啊,好痒,不要,哈哈……不要,不要捏那里……”
修仰起头,看着控制不住笑意的人,另一只手也摸了过去,两只手捉弄哲的痒痒肉,后腰酥酥痒痒,像是有上百只蚂蚁在爬,“你,哈哈……坏……”环住腰肢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上移到肩膀,哲笑着推搡身下人。
突然脑袋被扣住,喉结湿湿滑滑,喉结被舔,那是哲最敏感的位置之一,“嗯……”哲身子下意识抖了一下,双手抱住了脖颈的脑袋。
舌尖细细舔舐,牙齿轻轻啃噬,摸在后腰的手钻进裤下,娴熟地握住一对肥硕有弹性的肉丘。
“哈……”呼吸凌乱,哲满脸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对方的挑逗之下,很快健壮的身躯脸颊浮出红晕,胯间的鸡巴抬了头,这幅经过改造的身子被男人们里外玩了三年多,无需用药,几个小动作就能让哲欲罢不能。
“璆锵璆锵,嗯……主人……”覆在发顶的手胡乱抚摸,一只紧紧抱住男人的脑袋,另一只则贪婪地向下,色情地蹭弄男人的后颈、脊背。
舔弄喉结的唇同时也下移,啃过锁骨,隔着一层绵软的布料舔舐啃咬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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