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暗黑:壁尻拳交/骑木马游街,肠穿/斗兽场人狗激战成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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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处理完手头的事,灏立时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十一点多到,凌晨三点灏冲上四楼。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被怒吼的修正坐在沙发饮酒,酒液滟滟,仰头灌下酒的同时修的手状似无意掠过脖颈。

微敞的衣领被扣好了,乌黑的长发软软地搭在脖颈两旁,放下酒杯,“做主人对狗该做的事。”

该做的事?“你他娘的……”谁家养狗那样对狗!提前打过招呼,满怀期待地打开门以为会被撞个满怀,但扫了一圈却连人的影子都没瞧见,来到三楼人的卧室,打开门,结果,结果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缩在床下墙角,他喊婊子不理他,他喊心肝儿肉对方嚎啕大哭,他过去抱人,人拼命挣扎。他只好放下人,不停地安慰,但是嘴皮子他娘的都要说破了人是看都不看他一眼。

灏尽量平复语气,无论是那个世界还是这栋房子,修都拥有绝对的话语权,硬钢不是两败俱伤,是己方以卵击石。

“他下面怎么回事?”

“我用皮鞋操的,踩的。”语气淡然地好像在说今天中午吃了什么。修喝下又一杯酒。

“什么!”灏暴跳如雷,虚拟游戏世界的性格几乎是照着灏的原身复制的,灏从来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你他娘不是人!”当看到大婊子后庭合不拢,一摸软塌塌仿佛失去弹性的皮筋,阴茎更是从头到根缠满了纱布的那一刻,灏要心疼坏了,昨天打电话人还好好的,冲他撒娇,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好的人怎么弄成这样?

这不是虚拟世界,这可是现实,现实!难以想象阿哲当时有多痛。

“畜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灏叫骂着冲上去,沙包大的拳头直冲修的面门,他今天势必要替阿哲讨回公道,而修竟还在面不改色地喝酒。

拳头结结实实砸在肉,“啊!”一声熟悉的惨叫,灏大惊失色。

胸腔重重挨了一拳的哲哇地吐出一大口血,痛到麻木,两眼一黑,硕大的身躯歪了下去。

灏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大脑宕机,只剩下条件反射的动作,抱住倒地的人又是摇晃又是嘶吼:“娘的!娘的!你出来干什么!你他娘的你给他挡,他都把你这样了你给他挡,那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心,你他娘到底有没有心……”

听到动静的青儿和豆豆一个从卧室一个从二楼先后赶到现场,豆豆看到哥哥吐血,吓得眼泪瞬间掉了出来,“哥哥,哥哥你怎么了哥哥,不要吓豆豆,哥哥……”

“怎么回事?”青儿冷着脸问喝酒的人。

捋起凌乱的长发到额后,修看着沙发前的三人说道,“灏要替乖狗出头揍我,乖狗替我挡了。”

上午刚包扎过住在一楼没走的景被叫上四楼,待瞧清状况,景又一次黑了脸,“病人情况不妙,我这儿医疗器具有限,最好送去医院。”

哲被连夜送到医院。

昏迷的哲做了许多许多的梦,说是梦,却清晰地仿佛昨天刚刚发生过,一股脑从某个犄角旮旯涌出来,迅速占据他整个大脑。

深夜,他从某个房间做贼一样跑出来,向一堵墙跑去,墙下有个狗洞,往日他多看一眼都嫌脏眼的地方,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脑袋探进不大的狗洞,大门后门走不了,翻墙没有力气,想逃只能从这个狗洞逃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脑袋顺利钻到了墙的另一面,他看到了外面隐隐约约的灯火,大为欣喜,更加努力地向外爬钻,然而肩露出来了,两手扒住了外面的草,他整个上半身都顺利来到外面,腰下的屁股却被卡在了洞口,他忘了一件事,他的屁股被那贱人抽肿了,比平时大了两倍多。

这时墙内传来脚步声,说话声,逃跑的哲被发现了,于是不顾疼痛,死力往外拽自己的下半身。

“大人,找到了,在那!”

“想从狗洞逃出去,真是聪明的狗狗。”

屁股覆上一只手,刻在骨子里遗忘不了的触感,身躯一刹那颤栗,“别碰我!滚!滚!”哲用力扭动挣扎,用力踢蹬,企图踢死身后的人,但屁股上的手像是黏在了上面,无论他如何用力都甩不掉。

刺啦——下身一片冰凉,他崩溃了,他已然猜到等待他的是什么。

第千万次求饶,“饶了我,我错了,不敢了,我不再逃了,我发誓,璆锵,大人……”

滚烫的粗棍子捅进屁股,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丝毫扩张,夜空响起哲凄厉的惨叫,痛哭流涕的求饶,身后的男人却是没听到一般,抓着哲的大腿根,粗暴疾速进出。

在男人的不远处,举着火把站了许许多多身穿玄衣的男人,衣上绣着奇形怪状的鱼,他们目不转睛地望着墙下的一幕,脸上渐渐透露出贪婪,喉结滚动,胯间竖起帐篷。

墙外,远远地有人走过来了,哲大呼救命,等人离近,泪眼朦胧的哲却挥舞着手大喊,“走开!”

“唔!”哲的嘴被塞了一根和屁股一样烫一样硬的棍子,只一下便捅到喉咙口,嘴巴被撑到极致,作呕感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屁股里的肉棍子突然疯了似地顶,哲的身子不住地往前窜,皮肤被冰硬的墙壁来回摩擦,痛得要死。

瞎顶顶到骚点,又痛又爽,哲的身躯抽搐起来。

“唔唔……唔……”

卡在狗洞,屁股里换了一根又一根,嘴巴里换了一根又一根,屁股被射了不知多少精液,嘴里咽了又不知多少精液,整个肚子都是男人的精液。

天亮了,街道来往的人群发现指挥使大人府墙下的淫靡,纷纷好奇围拢过来。

晕倒的哲醒了过来,逃跑穿在身上的衣物此时一件也没了,他赤身裸体地卡在狗洞,接受众人光明正大的视奸。

有胆大的左右看了看,见没有巡逻的,便掏出自己的鸡巴撸了撸,撸硬了强塞进哲下巴脱臼了的嘴,猥琐喘着抽插。

小贩、马夫、商人、王公贵族……各色各样的男人插哲的屁股哲的嘴,哲动不了,只能任由抽插,任由精液射在头上脸上屁股上,整个身子都浸在男人们的浓精里。

沐浴过,忍受着饥饿,压抑着仇恨,哲无力地跪在地上朝塌上的男人撅高屁股,屁股又肿了一圈,肿到穿不下裤子,臀缝开到平常的两倍,那本应隐藏在臀缝间的小小菊穴更是大的能装下小孩的拳头。

一抹坚硬的温热抵在烂屁眼,“不……”哲瑟瑟发抖,可在下一刻哲又自主掰开了屁股,使得一口骚洞得以扒得更大,“贱狗犯了错,请大人惩罚。”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地上。

男人的拳头挤了进去,被撕裂过的后庭又一次被撕裂,哲痛到打战,冷汗混着热泪哗哗流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乖,狗狗没尝过的大人都会让你尝一遍。”后庭撑到失去弹性,一整个硕大的拳头钻了进去,一刻钟,皙白的小半截胳膊没入洞内。

坚硬的凸起的骨节顶在肉壁,哲慢慢张大了嘴,喘出声,拳头翻转,抽插间骨节压过骚点,喘息声增大。

“哈……哈啊……那儿……璆锵……痒……”

大半截胳膊消失在哲的体内,拳头到了头,哲感到害怕,“不要,不要再往前了……”

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乖狗尿了。”

失禁已成家常便饭,没有一丝羞耻,似乎在房间在别人面前尿尿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嗯……”哲哼哼应着顺势又往上撅了撅屁股,露出自己正在淅淅沥沥喷尿的鸡巴,“贱狗尿了,贱狗尿了,贱狗管不住贱鸡巴,到处尿,贱狗该打……”

拳头在甬道缓慢抽插,哲爽得骚叫时一插到底,猛地撞击尽头,哲喷着尿大叫,肚皮被可怕地顶出大拳头的形状。

“啊……哈啊……不要……贱狗会坏掉的……贱狗痛……璆锵,大人……疼疼贱狗,疼疼贱狗吧……”

画面一转

门被踹开,床上抱着滚在一起的奸夫淫夫被揪了下来,其中一个是哲,他被璆锵卖给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老头子八十多了,那方面早就不行了,每次都是靠药勉强来一回,其余的多数时候是老东西用各种玩具玩他。

身心皆淫荡的哲没有一天满足的,忍了又忍,忍了两个月实在忍不住了,趁老东西不在家勾引下人滚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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