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学习(1 / 2)
<p style="font-size:16px">□穿越回去假装爱学习O攻闫绛/景郁&阴湿男鬼被迫学习A受景郁
□水仙+OA+青春疼痛酸涩+OE
“我帮你度过易感期,但你要好好学习!”
——
0.
景郁的世界闯入一个和他天差地别的人,那个人骄纵霸道无理,却在不经意间透露出脆弱的本色。
他不喜欢属于alpha的易感期,但有人说帮他,他能怎么办。
当犬牙抵住omega的脖颈时,他才意识到这人不是开玩笑。
1.
我一觉醒过来是在教室,过于真实的老师讲课声和不时传来的属于教导主任走路时特有的皮鞋声让我误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回到过去的梦,我撑起头听了一会,又觉得这个梦太枯燥了,但它竟然连英语老师爱穿的衣服都还原出来了,我实在不可思议,距离高中毕业都七八年了,我又开始做这样的梦也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听烦了,想让自己醒过来。
突然老师叫了一声景郁,我下意识站起来:“到。”
当我听到比我延后的椅子拖动声时我猛地回头,谁这么大胆冒充我,然后看见一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那张脸比我现实里更加青涩,也更加冷漠,我看着他的脸说不出话来,指了半晌后打开窗户要往下跳。
这梦我受够了。
刺痛从膝盖处传来,我晕了过去——操!不是梦……
我再次睁眼腿已经被吊起来了,一堆男生围在我身边,看我醒过来按铃的按铃,安慰的安慰,吵的我头晕眼花,恨不得再去跳一遍,可这是什么情况?
我逮住身边的一个人问:“这是几几年?”
柯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的哥呀,你……你失忆了?今年是一八年啊,难道中的桥段照进现实了?听说你从三楼跳下去我都快吓死了,还以为你接受不了你的分化结果要自杀呢。”
他逼逼个没完,我十分烦躁地确定,我穿越到八年前了,我上高三的时候。
认知清楚的时候我的确想自杀,最好有那种快点的方式,因为高三太难捱了,谁想经历一遍自己的痛苦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且我穿越不穿越到自己身上,反而到了别人身上,我拿起镜子一照,高三我们班也没这个人物啊,难不成是因为我而凭空捏造出来的?这也太奇幻了,不过镜子里的那张脸符合我的审美,我暂时接受了。
“对,我失忆了。我叫什么,我家长呢?”
医生一时半会也分析不出我失忆的原因,放屁,他能分析出来就怪了,因为我根本没记忆,我失什么忆。最后他让我先调养调养,过段时间再来医院复查。
柯岼在我的催促下说:“你叫闫绛,我叫柯岼,他叫李牧,他叫厉决,你家长……阿姨去世了,你跟你爸爸生活,不过你放心,你爸很有钱,温饱问题不用你担心。”
冲这句话,我不是我了,我是闫绛。
我好脾气地一笑又收起笑,几个小屁孩而已,不值得我笑。
柯岼口中的分化结果的话,我摸了摸腺体,腺体柔软凸起,没了阻隔贴信息素的味道就溢出来,闻起来像雾霾霾的天气,是个omega,接受自己从alpha变成omega并不是那么艰难,至少对于我来说,大多数alpha不能接受是因为他们强到可怕的自尊心和傲骨,我不一样,omega的体验对比alpha也会有所不同吧。
我愉悦地哼起歌,厉决往空气中喷着空气清新剂:“收收信息素,AO授受不亲。”
我嘴角抽了抽:“你们不觉得很好闻吗?你们都是alpha?”
李牧凑近我:“大哥,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是omega,其实你不讨厌你的性别我挺替你开心的,毕竟你从小就被检测是最强大的alpha,但是当最强大的omega也不是件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同意地点头,接着要下床:“我要回学校。”
我想好了,既然我家里有钱那我肯定不用努力了,但是“我”得努力啊,不用努力的是二十六岁的景郁、十八岁的闫绛,可十八岁的景郁得努力学习,想当初就是因为高三学习不好才没上大学就去创业,虽然后面闯出一番业绩了,但想想还是挺困难的,如果好好学习的话,可能会少努力一点吧。
嗯。
景郁,你的强来了。
2.
我坐在景郁前面的位置,不耐烦地挥手让柯岼几人赶紧离开别打扰我学习,李牧不可思议地和另外两人蛐蛐我,我佯装没听见,转过头去和景郁搭话,但看着这张脸还是挺吓人的。
“景郁。”好别扭,“我是闫绛,以后我们就要共同学习,一起进步了!”
景郁的刘海很长,几乎遮住眼睛,带着黑框眼镜,苍白的手指握着笔,闻言抬头看我,镜片后的眼睛一片平静的黑,他抬起头一秒就低了下去,没搭理我。
原来我高三这么让人讨厌啊。
可能是心态变好了,我也很少去回忆那段时光,只记得那时候很少有人和我说话,而且我整个高中生涯开口也不过几次,去创业以后不得不开口讨好别人,还因为不会说好话被拒绝了好几次,我沉默了一会重振旗鼓:“景郁,你听我说,这是老师要求的,你看我俩学习相仿,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景郁终于开口:“没兴趣。”
哈哈,那时候是真的不想学习。
我苦口婆心很久,景郁才回我一句话,把商业上那套话术全拿来用了,景郁也不为所动,比那些大腹便便的老总都难说话,要是让现在的景郁去当大老板,他肯定能凭借这点功夫吓退无数谄媚者,里面就包括二十几岁的景郁。
我看他的桌子,他摊开的书上什么痕迹也没有,不是真要坐实不学习的称号啊。
“景郁,我热爱学习,学习使我快乐,学习使我兴奋,学习使我……”
语塞了,我绞尽脑汁憋出一句:“学习使我想继续学习!”
或许是被我的蠢话打动了,景郁扶了扶眼睛不咸不淡地说:“我不想学习,你可以自己快乐,兴奋,想继续学习。”
浑身解数被使完,一看在原地没动。
我眯了眯眼,强势地把我的书放在他的桌子上:“我们必须一起学习!”
我猜这时候的我肯定很无语,但是景郁为什么那么平淡地接受了我的蛮横无理,搞得我下不来台,我终究是长大了,看不明白十八岁的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景郁去上厕所的时候我趁机在他书上找着学霸的书写写画画,把他那一页画的满满当当,在他回来之际放回去,假装无事发生继续看书,实际我在数这一页有多少个英文字母。
景郁看着书上凌乱的笔画顿住了。
我心虚地摸着额头:“景郁,我们学习吧。”
“不。”这一个字让我精神崩溃,我转了回去,恨恨地咬着嘴里的软肉,景郁我记住你了!我现在不是闫绛,我是钮钴禄·闫!
——
在拒绝柯岼的邀约后我独自一人走出校门,我上完高中就离开了B市,一次也没回来过,因为父母早逝,给我提供了没有后顾之忧的机会,所以我才敢一个人去别的城市闯荡,看着B市熟悉又陌生的样子,我在夜色不算太浓郁时绕着中心逛了一圈,才走小路回去。
经过一个巷子时我闻到了浓浓的雨后的味道,说不清那是什么味道的,只是让我感觉很潮湿很熟悉,可它来自于易感期的alpha,我退到一半才意识到,那是我的信息素,是我景郁的信息素。
我停住了脚步,毫不犹豫冲进了巷子,越往里腿越软,我撑着墙壁走,才看见那个高瘦的身影,他艰难地忍受着易感期的一切,我脑海里没有这个记忆,我的口袋里也只有omega抑制剂。
是李牧给我放上的,他说我刚分化不稳定,可能会被alpha信息素刺激得发情期来临。
我现在跑还是带他去医院?我不喜欢去医院,所以不能去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我不能跑,因为那是景郁,是十八岁的我,是孤身只影的我,是我。我是个omega,如果景郁能咬我一口的话,他的易感期会不会好过一点。
我的信息素出来了,天空似乎变成了雾沉沉的,景郁注意到了我,他声音又哑又低:“走开!”
“景郁,你家里有没有抑制剂,我给你拿。”
“没有……你赶紧走!”
我没走,我的信息素乱跑,顺带这我的情绪也不稳定起来,我的身体开始发热,大脑成了一团浆糊,只剩下一个念头:我得帮我自己,反正都是自己人,咬一口也不会有什么的。
我走过去,最后几步简直快趴到景郁身上,景郁想离我远点,可我一把扯住他的衣领:“景郁,我……我帮你度过易感期,你好好学习行不行?我让你咬我……哼……我们的契合度应该挺高的……”
雨水把雾霾打散,景郁的思维却被我打乱,他尽量不去闻我的信息素,可我执意要帮我,主动把我的腺体送到他的面前,景郁愣住了,从那里面散发出来的味道和他的信息素结合起来,让人感觉浑身湿漉漉又沉甸甸的,几度喘不过气来。
“你傻了吗?快点啊……”
我忍不住发出哭腔,被他的信息素弄得身体里器官都兴奋起来,尤其是胯间的性器,我要跪下去的时候他揽住了我,少年结实的手臂借我靠着,我能感觉到景郁的信息素很紊乱,而他离我也越来越近。
鼻息喷洒在耳后,我痒得躲了躲,被他一把摁住,尖锐的牙顶在我的颈后,很久没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也不动,但腿颤抖得厉害,几分钟过去了,景郁还是没咬下去,我哭着骂他:“你他妈行不行啊,我站不住了呜……”
殊不知,景郁陷入了挣扎之中,一方面他克制不住天性使然,本能作祟。一方面他不能标记这个看起来未经人事的omega,因为他们不是伴侣,爱人,也不是可以标记对方的任何一种关系,白嫩的颈就在嘴下,omega始终没有移开,他意识到——闫绛说真的。
他收起自己的犬牙,抱起我往家走,我瘫软在他的怀里:“为什么不标记我……有代价,你要好好学习……”
景郁没搭腔,他把我放在床上,一把摘掉眼镜扔开,那双侵略性十足的双眸暴露着,锋利的眉宇割开我的身体,把我分成两半,一半落在他的腺体上,一半落在他的眼角。
十八岁的景郁太迷人了,二十六岁的景郁迷迷糊糊想。
“你到底在犹豫什么…?我,有代价的,不白让你标记,这样你也好过我也……哼——”
牙齿毫无征兆落在腺体上,咬破,刺入,注入信息素,一套动作做完我还处于懵逼中,先是刺痛把我拉回来,又变成了信息素融合后的舒服,我感觉体内有股力道在乱撞,我拍了拍景郁的肩膀,那种感觉没有了。
我好像飘在雾霾里,又好像被雨水打湿在云朵上,总之脑袋里很乱。
他松开嘴,转头埋在我的颈窝不动了,看起来很累。
我只能自给自足,往身下摸,性器已经开始流水,当着别人自摸有点羞耻,我尽量动作轻点,但还是有一只手覆盖上我的手,我跟着他的节奏撸动自己的性器,不一会就哼唧出声,我本质不想这样的,当着比自己小八岁的人自慰,还是小八岁的自己,这太猎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被他弄得快哭出来,阴茎抽动了几下就射了,射完我就因为太羞耻睡着了,也不知道后续如何。
4.
晚上十点半下晚自习,我其实可以不用上,但为了营造我爱学习的好面貌,我即使困得给老师磕头也熬了下去,然后跟在景郁身后,景郁停下来,我撞在他的后背上:“嘶——你干嘛停下来?”
我从旁边绕过去,看见他盯着某处看,我顺着看去,是一只没了气息的小猫。
罕见的,我们沉默下来,我想走上前去却被景郁抓住了手,我回头看,只看到他没被眼睛遮挡住的下半张脸,我替他推了推眼镜:“好好戴着。”
他的头发的确过于长了,可以梳个小尾巴,当时我也没空去梳理头发,长大了以后为了形象就剪短了点,现在看竟然觉得那时候的我眉清目秀的,如果气质不那么忧郁就好了。
我突然上前撩起他的头发,露出整张阴郁冷漠的脸,昏黄的路灯并不让他看起来温暖柔和,反而助长了他的气质。
景郁没说话,我也没说话。
“别戴眼镜了。”我说。
“近视。”景郁走到小猫面前,可能是被饿死的,它瘦小的身躯萎着,景郁拿纸把它包起来放进土坑里了,做完以后都快十一点了,我坐在他的自行车上等他,昏昏欲睡时他走过来单手把我托下来:“回你家,很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摇头:“我爸不管我,我要住你家。”
景郁是真学渣,不是装学渣,毕竟我自己的实力我还不清楚吗……我得督促他学习了。这个念头在我从景郁床上看他做题到睡着时还停在我的脑海里。
景郁摘了眼镜,给我盖上被子,垂着眼看我,他的大半张脸隐匿在黑暗里,背上清晰的突出几块骨,像是下一秒就要生出尖锐的刺,一双长腿随意摆放,手捏着我的脸端详了几秒松开,他扯了扯衣领,走出去点烟,这个时候我是不会抽烟的,可能是那晚的标记让他感到烦躁,就这么学会了抽我发誓一辈子不碰的烟。
——
都说被alpha标记的omega会对自己的alpha产生依赖,alpha也会对omega有占有欲,我坚定把那种占有欲认为是我时时刻刻不让景郁放弃学习演化而来,但景郁有没有对我产生占有欲我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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