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了,以后您说什么我都愿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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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下午有个重要会议,宋行俞手机静了音,没接到时烁打来的电话。

会到一半,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敲响,来人俯身在宋行俞耳边说了几句。

宋行俞抬眸,示意汇报的人先暂停,然后起身出了会议室。

时烁没来过公司,公司的员工自是不认识他,他举着手机很着急地跟前台的姐姐解释他是来找爸爸的,宋行俞是他的爸爸。

前台满脸震惊,要不是看时烁长得乖乖巧巧,她都要怀疑这小孩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来这闹事的,他们宋总单身未婚,还那么年轻,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一个儿子?

她正说给张秘打电话确认一下,就见宋行俞身边的一个小助理刚好下楼,她连忙招手,小助理过来,看着时烁的脸,不等前台说明原由,就试探性问了句,“你是宋总的儿子吗?”

她之前偶然在宋总的钱包夹层里见过时烁的照片,大概八九岁,模样清秀水灵,皮肤很白,弯着眉眼笑得乖巧羞涩,给人的印象很深。

时烁没怎么长变过,不过是五官比小时候更精致漂亮,所以她很容易就将这张脸和照片里的脸重叠起来。

小助理在前台难以置信的眼神中把时烁带上了楼,时烁很乖地跟她说谢谢,又问爸爸在做什么,他有很着急的事要找爸爸。

重要会议,没人敢去打断,但时烁看起来就是被养得很好的娇软模样,想来宋总平日应该很疼爱这个儿子,都说是急事,应该不会被为难。

再者,她也招架不住时烁可怜巴巴的眼神,最后硬着头皮敲响了会议室的门,果然,宋总一听是儿子来找,就立马停下会议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时烁立马抬头看向门口,从沙发上起身站好,两手因为紧张不自觉扯着衣服袖子。

自那晚他说过那些话后,他和宋行俞的关系又回到了最初的不冷不热,宋行俞已经连续四晚没回过家了。

此时看着养父冷淡的神色,他本就糟糕的情绪变得更乱,眼中渐渐蒙上水雾,有些不知如何面对养父。

宋行俞将门关好,让他坐下,问:“刚放学吗?来找爸爸什么事?”

时烁咬了咬唇,放在膝上的双手不自觉攥着裤子布料摩擦,小心翼翼开口,“就是,程南的妈妈突发脑溢血,还摔了一下,然后情况比较严重,您可不可以帮忙联系一下好的医生?”

这么多天不理人,现在着急地跑来公司找他,一开口就是让他帮那个男生,把他当成什么了?宋行俞目光沉沉地看着时烁。

时烁自知理亏,不安地握紧拳头,他知道现在他和宋行俞的关系很微妙,处于一个很别扭的冷战阶段,不是父子之间,而是因为一些其它的理不清的情感。

可是他没有别的办法了,光有钱不够,还需要人脉,他只能来求宋行俞,程南的妈妈是程南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宋行俞面无表情,“我为什么要帮他?”

时烁突然起身,跨坐在宋行俞腿上,扶着宋行俞的肩,水盈盈的眸中盛着紧张羞赧,恳求道:“爸爸,求您了,您以后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都听话,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宋行俞没说话。

时烁焦急到手心出汗,眼泪无措地砸落,他颤着唇吻上了宋行俞,宋行俞只是维持着最初的动作,垂眸看着时烁被泪水沾湿的睫毛,他没有接受时烁的这个吻。

“下去。”

时烁先是一怔,随后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抽泣着紧紧抱住宋行俞的腰,想像小时候那样,往宋行俞怀里钻。

宋行俞缓了语气,道:“先下去,去把李助理叫进来。”

听出宋行俞话里的意思,时烁立马从宋行俞身上下来,擦干眼泪出去叫人。

让时烁把程南的电话号码给了助理,又吩咐完助理事项,宋行俞转头看向时烁,“已经让人去安排了,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跟着去,我还有会,先走了。”

大概是宋行俞每次抚摸上他身体的掌心都带有温度,时烁一时无法适应宋行俞的疏离,心脏有一角在不安作痛,为他刚才的举动难堪。

但更多的还是开心,“谢谢爸爸!”

宋行俞听着时烁上扬的尾音,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之所以拒绝时烁,是因为不想和时烁产生那样用交易换来的关系,那会让时烁更错误地认识对他的情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手术室的灯还亮着,已经从晚上九点持续到凌晨一点。

下午刚一放学,程南就接到邓方原妈妈打来的电话,说他妈妈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已经叫了救护车送去最近的医院。

慌忙赶到医院,医生拿着报告单告诉他,患者颅内出血量很大,需要尽快手术,且因为出血位置特殊,手术风险会很大。

如一桶冷水从头泼下,程南只觉得浑身冰凉,恍惚间想起他九岁那年,眼睁睁看着父亲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样,最后死在医院的病床上。

他完全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

时烁上前握住他的手,跟他说别怕。

于是,时烁去求了宋行俞,把程南母亲转进市里最好的医院,安排了顶尖的医生。

走廊的灯光冷清,程南和时烁并排坐在长椅上。

时烁摸了摸程南冰凉的手,起身去倒了杯热水,放进程南手心。

程南仰头看着时烁,瞳孔里翻涌着悲楚和茫然,他艰难扯出一个笑,“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时烁摇头,站在程南面前,伸出胳膊把程南抱进怀中,轻声道:“我跟爸爸说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程南放下水杯,也抬手抱紧时烁,脸埋在时烁腹部,感受着对方温暖的体温,眼眶酸涩,没有再说话。

时烁用胳膊盖住程南的耳朵,将外界声音隔绝,低头柔柔地抚着程南的头发。

他看着程南的肩膀,明明才十八岁,却要扛起好多,从十四岁起这个家的责任就落在了他肩上,要不是他成绩好能免学费,可能早就辍学去打工了。

他已经在很努力地赚钱,很努力地让妈妈过上好一点的生活,为什么总是那么难呢?

时烁只能更用力地抱住程南,心疼到怎么爱都不够,一遍遍在心底祈祷,别再从程南身边夺走什么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两人焦急地迎上去。

医生说手术成功,后续就看病人自身的恢复情况了。

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一半,手续那些已经由助理安排妥当,时烁让程南不用担心费用,又陪着程南安顿好,直到三点多才回家。

术后第六天,程母有了意识,渐渐清醒过来,各项指标都在好转,但程南放心不下,还是请了假在医院照顾。

时烁每天都会打电话问问情况,陪着程南讲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的很谢谢你,也谢谢你爸爸,要是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钱我……”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又说这些,再说我就生气了!”

程南笑了一下,“好,不说了。”

又扯东扯西,两人聊了一会才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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