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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开口说话时，他的声音听上去比他想象得加冷静。

“从最开始那只巨大的鸽子将我带入梦境，让我获得武器开始，切都是你计划好的——”

“那只鸽子不是我，是玛门。”男人叹了口气，说话时听上去倒是依旧温和，“他只是有些想你，就不算太有礼貌的进入了你的梦境，后来的情况有些复杂，他的行为被察觉了，有另外个力量比玛门加强大的人也进入了你的梦境，引导了整个梦境的内容，让你获得了武器……”

罗修想了想，在那个梦境中，似乎唯出现的不和谐点就是……

“你是说艾丽嘉？”

“她？”男人微微蹙眉，“她应该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如果她就是那个胆敢单枪匹马闯入黑棋阵营的白色棋子，只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能立刻察觉。”

虽然对艾丽嘉也没什么好感，但是这会儿听着男人语气之中有些毫不掩饰的诧异，罗修不得不说他还是感觉有点爽的，意识到切并不是完全任凭眼前的男人操作，他有了种狠狠地出了口恶气的冲动，顿了顿，他听见自己用充满了嘲讽的声音说：“那还真是不幸，她就是上个爱丽丝。”

“不可能。”

“人家自己都亲口承认了，而且联想下‘上任艾丽斯将遗物交到下任艾丽斯的手中’这个规矩，虽然整个过程显得含糊不清充满了插曲，但是我手上所有可以用作武器的东西都是她给我的。”

男人再次陷入了瞬间的沉默，几秒后，他轻轻地点点头：“我只是创造这个游戏的人，但是当参与游戏的人员变得越来越复杂的时候，我最初定下的那些游戏规则就开始被破坏，拥有自我思想的游戏角色自己制定出套新的规则，这些都是我不知道的，我也必须要去自己发现，否则，黑暗公爵这个角色不可能出现在你的梦境中……”

乌兹罗克在说话的过程中，全程都看着罗修的眼睛，对方脸上的表情过于真诚，这让罗修觉得出于利益上来说他应该对他至少展示个微笑，但是他发现现在要做到这个好像有点困难。

“现在我们已经解决了你的问题，”罗修听见自己嗓音沙哑，“该轮到我了。”

“知无不言。”

“我是谁？”

“曾经天界第四天太阳天（mahanon）掌管生命树的花匠‘艾丽斯’，后来的魔界七大恶魔之暴怒者萨麦尔，魔界第五狱被称为‘万魔殿花园’的守护者，随便你怎么定义，总之这都是你。”

罗修顿了顿，发现自己对这样疯子似的言论简直变得麻木了。

他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破裂的指甲上渗出的血液抹在画布上，垂下了手，用身上的唱经袍遮住它，续而淡淡地问：“那罗修呢？”

“已经死了。”男人面无表情地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你还不明白吗？关于‘艾丽斯’的那首歌的最后句歌词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了你，第五个‘艾丽斯’死在来时的路上——如果你说的第四个‘艾丽斯’是那个叫艾丽嘉的女人的话，那么我猜想是她在生出死婴之后，因为过于悲痛，使用了恶魔的召唤咒……本来她应该失败的，因为恶魔不是她想要召唤就可以召唤成功的，但是我说过，无论是怎么样漏洞百出的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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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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