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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否认。

哲夫喃喃自语了会儿，然后把手放进口袋。紧接着，他把身份识别卡抛给我：

“你走吧，马上。这里的事我会处理。我去通知勇二和百合，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

我花了十九天赶到目的地，恰好在微缩发射器罢工前五分钟接通了新机器的电源。我们在超级边境待了三个月，布鲁昆慷慨地教给小镜子不少东西。当然，正如二次元人事先警告的那样，我和小镜子共同度过的二百三十七年从他生命中消失了。

但我不在乎。我可以再花二百三十七年，或者长时间，让小镜子回忆起切；如果不能，就创造新的回忆。我可以陪着他，我可以等。

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决意

“离开超级边境后没久，我和小镜子又干起了老本行。方面是因为我们无事可做，另方面则是我的积蓄已经见底——二次元住民本来就稀有，又擅长隐藏，想从几千条语焉不详、真假参半的线索中找到个可靠的坐标实在是费时又伤财。

“好在，生意的事小镜子学得很快，飞船方面也是样。二次元人曾说，技术之类的东西和感情不样，始终刻印在被复活者的大脑内，在二次学习中会被迅速激活。亏如此，那七年间丢掉的客户陆续找回了部分，后来又逐渐有别的订单找上门。例如银河工会，因为卡奈贡压价压得太低，我们已经有近二十年没接他们的单子了，大约半年前却突然收到那家伙的讯息，说愿意以略高于市场的价格让我们运送批武器。不知怎么的，工会对等离子武器的需求在最近几年翻了个倍，那个奸商定赚翻了。

“不料，就在前往炎之星取货的路上，艘飞船偏离原来的轨道，突然朝阿班红莲号冲了过来。那飞船上装有反侦察系统，等我们察觉的时候已经晚了。虽然发动机没什么大碍，还是有好几处船舱被撞烂了，半个舰桥都浸在水里。我对着通讯喊了半天要求赔偿，才发现对方是艘无人飞船。詹伯詹奈号——当时飞船这样称呼自己——什么也拿不出，只好把自己赔给我。

“趁着詹奈从阿班红莲号上拆卸零件，我让它把飞船上的其他物品也道搬了过去。书籍是大头，那时我已经差不把岬前辈的书房搬空了。那些书被堆放在个隐秘的仓库，紧挨着小镜子的新卧室。把切安排妥当以后，我回旧飞船喊小镜子，却发现他动不动地坐在房间的地板上，两眼出神地看着前方。

“当我走上前，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就是这玩意儿。”红莲火焰面说着，面抬起手，给赛罗看直被他攥在手心的金属吊坠。

“最初遇见小镜子的时候，这东西就在他的随身包裹里。我们起旅行的二百年间，他从没让坠子离过身。从帕拉吉神殿把小镜子带回来后，我把它随手放在船上，转身却找不到了。坠子的材料虽然普通，样式和制作工艺却相当罕见，我猜是镜之星的杰作，大概小镜子也这样认为。

“当着我的面，小镜子碰了坠子。那东西发着光飞向空中，紧接着出现了影像。我没有阻止，也许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是抱着侥幸心理，希望小镜子能回想起以前的事。你猜得到结果。破坏神出现了——这是二次元世界对那东西的称呼。二次元人反复警告我，要堤防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东西。当时的状况没今天那么糟，但也没强到哪儿去。我们很幸运，詹伯詹奈号的能源就是艾美拉尔矿石，制造高频安莫伦射线对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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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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