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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基尔伯特摔门而去许久后,罗德里赫走到钢琴边,指尖在黑白键上停滞了几秒后还是弹了《匈牙利狂想曲》。

1942年

罗德里赫照例从挤眉弄眼的酒吧老板手上接过封密封严实的信,再装出副羞涩激动的样子漫不经心地拆开来看——

“亲爱的弗里茨:

天啊终于又可以给你写信了!你简直不能想象我现在连笔尖都在发抖!你身体怎么样?现在快要入冬了,等再见面的时候我定把织好的围巾给你带去!

哦,这个星期太难熬了,面对着那么可恶的嘴脸我却要赔着笑给他们跳舞!亲爱的,我到底在跳什么啊,没有你的伴奏、甚至没有你在我身边,我不过是像个可笑的木偶样摆动罢了。我每天晚上都在回想你弹钢琴的样子,恨不得立刻去亲吻你的指尖!真的,我连梦里都是你那带着奥地利口音的匈牙利语,简直太可爱了!想到你这样高贵的艺术家只能流落在法国个小地方的酒馆里把最美的音乐给那些粗俗不堪的人当下酒菜,亲爱的,我心都快碎了!你在那污浊不堪的地方劳累,而我竟然只能跟着这个该死的剧团跑到那群混蛋呆的地方给他们跳舞,甚至还要受他们调笑!

你知道么,这次又有个傻瓜来邀请我了。这次是个装甲兵,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跑到后台来的,给了我几根矢车菊——是的,几根,而且还被压得皱巴巴的矢车菊!这家伙长着头乱糟糟的白金色鸟毛,明明脸凶相却说话结结巴巴的又啰里啰嗦,最后他说想请我去喝啤酒——亲爱的,想必你看到这都会像我当时样被气乐了,竟然有傻瓜会请女人去喝啤酒!我告诉他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是你们德国人,他听这话就跑了。

亲爱的,别生气,我只是为了吓唬他才这么说的,如果可能我当然想堂堂正正地说我的未婚夫是个可爱的奥地利人——可是我们的国家都已经不在了。你也说过,你甚至不愿意称那个被万字旗铺满的国家叫奥地利,所以你宁可离开她,我又何尝不是呢!当我看到我家乡的街道上竟然有孩子学着那群家伙高抬右臂、那些犹太人被穿着德国人衣服的同胞们打死,我的心就像被钻剐样!而现在,我还在那群黑皮狗的营地里像猴子样表演给他们看!他们当然不会知道,每次他们对我的肯定、赞美都是次次的侮辱!只有晚上个人的时候我才能做回我自己,我才能好好想想你,哦亲爱的,你为什么还不给我你的照片!不要在乎那几块硬币,寄给我张吧!你的每封信都已经被我翻看得不成样子了!每封!我如果有你的相片我定每天吻着它入睡!现在我只能吻着那几张纸!

亲爱的,等再见面的时候请定给我弹那首《蓝色的瑙河》,这曲子简直就是为了我们两个谱写的!而且再没有人能比你弹得好了!不要担心我,现在组织上没有什么活动,不过说真的,我宁愿去战斗也不想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颓废下去。只有想着你才能给我忍下去的力量,我永远都感谢圣母让我遇见你这个天使!

放心,如果那个傻瓜再来找我我定用平底锅把他拍出去,定!

吻你千次!爱你的伊莎”

罗德里赫压住心中的冷笑收好信纸,推开门走到不远处的个小巷里。他上了停在那里的黑色轿车对驾驶座上的人说:“走吧,基尔。”

基尔伯特这天看起来有些没精打采,“送你回办公的地方还是……”

“回家。”

“哦,”装甲兵懒洋洋地脚踩下了油门。

“我送你的那几盆矢车菊还好吧?”

“啊?哦,死了。”

“怎么回事?”

“前几天被耗子啃了。”

“是么。”罗德里赫透过反光镜观察着基尔伯特,“那真可惜,要不我再给你点耗子药吧?”

作者有话要说:

☆、都是相片惹的祸

1988年

罗德里赫提出要帮忙洗相片的第二天,基尔伯特就把那套颇有点年头的设备收拾出来不大放心地交给他,而路德维希提出要帮他搬下去也被婉言回绝了。

当过去的sd上尉再次从地下室出来时,他手里已经捧着厚厚打的相片和洗好的胶卷。基尔伯特连忙抢过去看,讪讪地承认这家伙洗相片的功夫有那么套。

然后兄弟俩头跑到楼上碰头地挑选准备拿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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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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