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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学庆摇摇头，回道：“嫂子就问了下我媳妇和小孩儿。”

丁安荣点点头，“小庆上小学了吧明年？”

“唉…”涂学庆苦笑下，“我老婆现在闹着要出去工作，都不知道怎么说。”

戎异和丁安荣对看眼。戎异笑道：“你不想她出去工作？”

“她要出去了，就只剩四个老人照顾了。”涂学庆吸了口烟，继续道：“也不是我不放心，可老人宠孩子，我怕这万给宠坏了，咱以后就拉不回了。这又不是个，四个呢。”

“那你不让她上班她答应？”丁安荣在边上问。

“就是不答应啊，还老拿男女平等说事儿。真是…我赚得钱这不都够花了么。”

戎异看了丁安荣眼，说到孩子就是戳到丁安荣痛处了。丁安荣低着头吸烟，没吭声。屋子的雨声和烟味。戎异觉得有点凉。

涂学庆瞄了眼戎异画的两个长方体，问道：“联体的？”

“先随便想想。”

涂学庆点点头，继续道：“其实我也理解，这出去工作有那什么成就感，还能交朋友，跟待家里是不样。可这有了孩子情况不样啊。”

“是啊，不样。”丁安荣叹了口气，拿起手机看了眼：“哟，到了。”

“打电话了？”戎异问。

“短信，就楼下那家，短信发完，乘个电梯就上来了。”

丁安荣从钱包里抽了百出来，去电梯口候着了。

“你这外层结构是实的，还是单做个造型？”涂学庆指着戎异画在纸上的两个长方体。

“实的，这住宅房不用作假，作了还把使用面积占了。”戎异边说边指着两栋楼的中间，“这边跨度够，两边儿都朝南，光线没问题。”

涂学庆点点头，“唉，现在个个都喊着要创新，以为图纸画，做工程的就能给实体复制。蠢的图都能给画出来，反正让人看不懂就对了。”

“那我也是傻画图的。”戎异起来去冲咖啡，昨晚躺那折叠床就睡了，睡得浑身发酸。

涂学庆大笑起来，肚子上的肉也给笑得抖起来。“你还真别说，开始丁安荣招你进来，我还真这么想的，又个傻画图的。后来发现还真不是。你有概念，工程图也画得细致。”

戎异笑笑，拿了个咖啡杯回头问涂学庆：“你也来杯？”

“我喝可乐。”涂学庆摆摆手，嗅了两下鼻子：“闻到味儿了。”

丁安荣拎着个大袋子进来了，另只手上提着可乐。“先吃再弄。还喝咖啡呢？”丁安荣看着戎异手上端着的杯子。

“醒醒神。可乐不还有学庆么，他爱喝。”

“是啊，有我呢。”涂学庆拍拍胸脯，笑道：“搞不懂啊，世界上还有可乐这么好喝的东西啊。”

“吃吧你！”丁安荣笑道。

“玉米。”丁安荣把甜玉米递给戎异。

戎异喝了两口咖啡，都快被涩醒了，这口味还没变回来。戎异接过玉米，开始啃起来。还是热的，吃下去挺暖。

“有想法了吗？”丁安荣问。

“在想。”戎异靠在椅背上，脑袋里想着房子的承重结构。边儿三层，另边四层，视觉上有个反差。最上面那层作玻璃房，可以作室内园景。

丁安荣啃着鸡翅说：“等我手头上的这两单结束了，我来帮着弄。”

“真不用。”戎异笑道：“你还是先把佳倩顾好了。”

“……”丁安荣叹了口气。

“老叹气催人老。”涂学庆喝着可乐说道。

“早老早超生。”丁安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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