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害怕也不喊停?/木勺皮带打P股 刀叉筷子亵玩(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向凌飞一路上几乎一言不发,明显的低气压让温澜担心得不行,又不敢一直问,只能挽着他的手臂表现地格外乖巧。
等到了温澜家里,看到他刚才完成变装的沙发,向凌飞差点控制不住情绪,直接抬手把温澜的长裙掀到他头上,盖住他的脸。
向凌飞揉了揉脖子,拉着温澜的胳膊走到桌子前,把他上半身按得整个贴在冰凉的桌子上。
温澜还是头回见向凌飞情绪这么失控的样子,老老实实地被向凌飞按着头趴在桌子上。因为他个子很高,双腿打直时,细细的腰必须弯下去才能趴到桌上,两瓣圆润的屁股高高翘在空中。
昨天刚被手掌责罚过的屁股今天已经看不出一点痕迹,倒是两腿间的小穴还有些明显的红肿。向凌飞爱怜地揉了揉温澜红红的小逼,又想到自己被他骗了这么久,一皱眉,手上的力道便不自觉重了些,让温澜闷哼一声。
“如果你受不了了,就叫我的名字。”向凌飞抬手,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我会放过你,我们的关系也到此为止。”
温澜被他说的话吓了一跳,连忙表忠心,表示自己很能忍的,可以让老公随便玩。
向凌飞没理他,先是在房间里把所有摄像头拆下来收进自己包里,然后到厨房的抽屉里翻了翻,找到了一个木质的的长柄大饭勺,又拿了刀叉筷子。
温澜不安地在原地等待着,因为被裙子盖着头,又趴在桌子上,视觉被完全剥夺,只能听到向凌飞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伴随着奇怪的金属声,紧张地待在原地不敢乱动。
向凌飞终于回来,温澜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一个冰冷的东西贴到屁股上,吓得白嫩的屁股肉都颤了颤。
向凌飞甚至都没跟他说话,按着他的腰,抬起手便用木制的饭勺狠狠抽打起了眼前的白屁股。温澜被这突如其来的惩戒吓得小声惊叫了一下,又立刻止住,安静地翘着屁股承受责打,时不时发出小声的抽气声。
清脆的啪啪声响个不停,温澜的半边屁股每次被拍扁,还没完全恢复圆润就又被无情的木勺再次抽打上去,臀肉被不同方向地击打,在空中翻飞着落不下来。他疼得腿根直颤,脚趾都紧紧缩着扣住地板,被裙子盖住的手也挣扎着紧握,时不时忍不住地溢出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坚硬的木勺不像男人的手一样温和,很快就把臀肉打成了艳丽的深红色,原本冷冰冰的木头都染上了温澜的体温,却还是赶不上屁股变烫的速度,打在臀肉上始终让他感觉凉凉的。
向凌飞把他一边屁股打得红透了之后又换了个方向,如法炮制地在另一边屁股上施暴,直到两边屁股都红得油亮亮的,他才停下来,又在两边各狠狠抽了一下,把木勺平放在温澜的臀尖上放平。
两瓣屁股已经红得像是熟透了的桃子,因为肿起的原因,看起来更加的性感诱人了。
温澜小幅度地颤抖着,加快了呼吸,努力地稳定整个身体,本就滚烫疼痛的臀肉晾在空气中并没有能冷却,反而是绵长的火辣疼痛不断蔓延开来,让他眼角都溢出了泪水,打湿了裙摆。
“别抖了,腿打开,别夹屁股。”向凌飞声音冷漠地继续命令。温澜温顺地打开双腿,眼泪却是止不住地在裙摆上流下一块深色的痕迹。不只是因为痛,更多却是因为向凌飞忽然的态度转变。
他不理解,为什么向凌飞昨天还温柔地抱着他亲吻他,说着喜欢他,说着在意他,今天却忽然如此无情,没有了一点亲吻安抚,用器具残酷地责罚他,甚至直白地告诉他,求饶就分手,仿佛他整个人只是用来泄欲的工具一样。
向凌飞看到了被温澜眼泪浸湿的布料,皱了皱眉,一瞬间的心疼过后又是更深的愤怒-他怎么有脸哭?向凌飞想到自己近两个月来对他的温柔疼惜,想到自己昨天对他敞开心扉的表白,被欺骗的怒火一直冲到头顶。
从一开始,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温澜的谎言,自己却傻乎乎地对他愈发上心。如果不是他偶然发现了温澜的谎言,他又准备什么时候坦白呢?还是说被操够了就玩消失,或者找个理由分手,只留自己愚蠢地为失去女友难过。
向凌飞越想越气,解下了裤子上的皮带,折了一折,挥舞着抽到眼前的红屁股上。
“啊啊啊…”狭窄的皮带抽打带来的疼痛让温澜惨叫出声,从未被如此责罚过的臀肉颤得像是在无声尖叫一样。温澜直接原地跳了起来,捂着屁股小步蹦跶,木勺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裙子被拉扯得落了下来,一张脸哭得凌乱不堪。向凌飞忍不住心生怜惜,又垂下眼,不想看他,冷漠地命令:“想站着挨打?也行。自己把裙子扯着,手举过头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澜抿紧了嘴,蹙着眉执行指令,高高举着的手臂随着他的抽泣而不断颤抖,站直了身体,可怜的红屁股露在外面,瑟缩等待着责罚。
向凌飞又是重重的的一下抽上去,温澜尖叫一声,疼得像是在跳踢踏舞一样脚尖交替着小步蹦,手还高高扯着裙子盖着脸,红肿的臀肉随着他的动作快速地抖动,实在是很漂亮的景色。
向凌飞没打几下就停下来,红肿的屁股上每抽一下就会留下一道深色的淤痕,像是熟透了的桃子被可恶的买家挑拣时捏出的指痕,仿佛很快就要被捏破皮流出汁水了。
向凌飞实在是心生不忍:“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就不用再挨打了。”
温澜声音还带着哭腔,哑哑的,小声却很是坚定:“没关系的老公,我可以忍的。”
温澜还在嘴硬,向凌飞却实在是不忍心再抽他,把皮带丢到一边,狠狠握着他的两瓣屁股揉捏了起来。滚烫的屁股在掌心被揉到变形,指缝间溢出的臀肉甚至都被捏得泛白。
“啊啊啊…”温澜哀叫着,却感觉到一丝莫名的安心-此刻给予自己疼痛的是心爱男人的手。被无情的器具折磨了许久的臀肉像是终于看到亲人了一样,舒展开任由男人大力揉捏,柔顺的态度让人实在是挑不出错处。
向凌飞感受到温澜的放松,松开了手。向凌飞自己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想要什么,如果说他是想折磨温澜,好让他主动求饶说分手,那向凌飞完全可以直接甩了他,何必绕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圈子。
如果说只是想泄愤,可真的把人打狠了,他自己又在这里舍不得。向凌飞想不明白,他的性器早已在温澜的哭叫中硬了起来,本就不怎么清醒的大脑因为缺血而更加迷茫了。
“老公?…”温澜怯怯地小声喊。向凌飞沉默得有点太久,温澜的手臂举得都有些轻颤。
向凌飞回过神来,把温澜转了个方向,让他两腿打开地躺在桌子上,裙子依然高高掀起来盖着他的脸,红红的逼敞着,白嫩的娇乳也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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