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睡觉口硬骑上去/睡J/S/-15-怀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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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次日,李寻凌招来御医:“府上客人的病情如何?”

“回王爷,府上客人恢复得极好,配合药物,再施一次针就能彻底痊愈。”

“尽快施针,把剩下的药一并开了按日子包好给他。”

御医闻言并无多的反应,只默默颔首,预备退下时,李寻凌心想他近来因着逐川的事多少有些郁结,既然御医来了,不如让他给自己开些有利平心静气的药物。

御医听罢仔细给他把了脉,只说王爷暂不需要药物调理,只要短期内禁欲养生即可。李寻凌听得心虚,不敢言语,只叫他退下。

逐川所在的别苑见到御医就将他迎进去,逐川已褪去外衫裸出上身,腰侧小臂上还有几道此前王爷被他骑得受不住,在他身上留下的抓痕。

搭脉施针开药,只是这回御医搭他的手腕时多问了一句:“贵客可是心中郁结,最近时有闷闷不乐,心焦心慌?”

逐川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反问:“心情会影响我体内毒素?”

“现毒素还未完全清除,若情绪激动,心情郁闷,会导致毒素蔓延更快,易伤及内里,难以挽回。”

这话听来有些古怪,此前御医并未提及要修心养性不可激动作为医嘱,前两回针灸也都说恢复良好余毒将尽,甚至还提过几回后续只用药也能顺利恢复。

逐川并未回应,御医接着又问:“所以贵客近来可有情绪波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前几日还被王爷气得骑到人腰上又哭又射的家伙,此刻哪怕脱了上衣趴在床上被扎针也肩背端正,宽肩窄腰颇为养眼,懒散横他一眼,气定神闲:

“并无。”

御医未有言语,施过针开了药就离去。逐川起来穿上衣裳,告知仆从自己要午睡,不许任何人打搅,关好门后熟练地从窗户翻出,飞檐走壁躲开侍卫眼线,飞身奔到御医宅邸。

御医宅邸为治病方便,离王府很近,宅邸门口门童正蜷在门槛酣睡,若知道御医马上要回来,断不可能如此放纵。

果然在屋脊隐蔽处蹲守半晌,唯一的大道,哪怕要去其他店铺也该经过,没有见到御医踪影。

他察觉到不太对劲。

细细想来,宫廷中首屈一指的御医专被皇上派去南方照顾江南王,此事在坊间流传很广,都说皇上兄弟情深,反而是江南王不成器,无所作为,好龙阳养男宠。

可他观察过,御医时常入府,两三天就要为王爷诊脉,如此频率,府中空房众多却在府外另设宅邸。且王爷虽瘦弱娇气,但于他看来只是基础薄弱,并非值得日日求医问药的重症,是否真需要三天两头搭脉问诊也值得怀疑。

先皇子嗣繁盛,育有十三位皇子,八位公主,现除却众人皆知的废物江南王,一子不留,或夭折或病故或谋反,公主或远去和亲,或皈依佛门。

都说新皇顺位登基,上任两年治国有方,宽厚仁慈,博学多识……当真如此?

他放心不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他心中,李寻凌不是什么荒淫无度的江南王,他只是一个要人时刻护在身边的小病秧子。

李寻凌斜躺在榻上,面前摆着刚送来的一株青葡萄,还挂着水珠。天初显热意,旁立了两个小丫鬟扇扇子。白玉蜷在他脚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按摩王爷足腕,又攀上小腿,玉肌凝霜雪,仿佛一旦用力就要留下红痕,白玉爱不释手,干脆将脸贴上去,侧头亲吻王爷小腿。

青禾坐在榻上,双膝充当王爷枕席,以手替人梳开发结,黑发穿过指间如流水淙淙,气氛安宁舒缓。此时青禾却随手屏退了丫鬟,屋中仅剩他们三人。

“王爷怎的不与那可怜人说清原委,好让他及时悔改,尽早逃命去。”

“不可妄议天家秘辛。”

青禾听罢不敢再开口,李寻凌反而慢悠悠说起逐川:“那人出生高贵,未见过人间腌臜事,又自幼习武读书,多的是英雄救美拔刀相助的君子侠义,本王若道出原委,岂不是要被他救离火海?”

室内无声,青禾白玉面面相觑,不敢答话。

李寻凌伸手取了颗葡萄塞入口中,汁水四溢,沾染唇间,甜中带酸涩:“……葡萄枝子剪下来,上头的果儿还能活几天?”

见青禾神色惶恐不安,摘了颗葡萄抵着人嘴唇塞进去,手指被男宠下意识含入口中舔吃,却无心思与人调情,又低声自言自语:“再说,事已至此,还能逃到何处?”

至于那位走不走,他已经尽力劝阻,反而愈劝愈勇,只得叹人各有命,逐川命中该有此劫。

明月高悬,李寻凌躺在床上合眼,呼吸均匀轻浅,似是睡得极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窗扉轻启,黑影翻身而下,静步到床前,注视他的睡颜,窗外光色惨白,李寻凌白衣玉肌如萤石熠熠,纯白洁净又似月在水中央,一碰便要碎成齑粉。

怎么也移不开视线,轻手轻脚在床沿坐下。王爷睡姿安稳,双手合于腹部平躺,却让逐川恍惚中觉得这是将要入棺时趁其未僵摆出的姿势,如此寂静平和,连呼吸都轻得近乎于无。

他按耐不住心中惊惶,坐在床沿俯身在李寻凌唇上亲吻,唇峰抵到的柔软温热让他心安。

又让他意动。

王爷身上没有寻常男子的雄性气味,也非风流少爷好用的脂粉香,而是阵阵微苦药香。药香并非浓郁经久,而是随着他的亲吻舔舐,被挖掘出丝丝缕缕,躲藏着勾人深入。

按着熟睡的王爷亲了会,逐川下边已经硬得顶起布料,甚至顶端微微润湿。

他伸手下去摸,王爷的形状笔直干净的肉茎乖乖垂伏着,并无反应。逐川脸红:此前还总说王爷不知检点,对人动心后回回是他早早翘起肉茎,反而王爷反应平平。

他不敢动作,怕将人吵醒,醒了又要赶他走,说那些伤人心的话,也舍不得离开,光是一张安静的睡颜都能看良久。可越看越想去亲吻,想用唇舌将人唤醒,骑到他腰上,强迫他射在自己的穴肉里。

肉茎硬得发痛,逐川只能跪坐在床沿,面对着李寻凌的睡脸,脸红得发烫,在他身侧缓缓将手伸进裤子里,就着流出的前液无声自慰。

尽管竭力压抑,不敢过快撸动,怕他睡醒发现,仍然在裤裆中发出粘稠的水声,咕叽作响,因紧张流出太多前液,手指擦到龟头都湿润得打滑。

可能是随时被发现的禁忌感带动情欲,如此缓慢撸动反而使欲望愈发高涨,压抑的慰藉不过杯水车薪,甚至是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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