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受支着帐篷哄惊惧到胃疼的攻/催吐//吞精-18-变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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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府内张灯结彩,比过年还热闹,一贯清净的王府挤满了江南的达官贵族,只为在圣上面前露一回脸。

李寻凌厌恶这样的场合,却还是得出现在饭局上,与他们推杯换盏,说着恭维的假话。

更让他糟心的是哥哥的目光如影随形,甚至在擦肩而过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今日用饭太少”。

面无表情地灌下一口酒水,李寻凌捏紧杯盏直到指腹泛白,杯中酒水荡漾,在彻亮灯光下倒映他紧蹙的眉头。

哥哥是他挥之不去的梦魇。

好不容易应付完这一宴席,躺倒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李寻凌竭力忽略兄长住在府上所带来的压迫感,以及随时可能被窥伺的紧张感,试图让自己睡着。

兄长造访前后两日,他这两个晚上都没有睡好,一直沦陷在凌乱纷杂的梦境里。

有时候是小时候哥哥很疼爱他的片段,会一勺一勺给他喂药喂饭,在他因为病痛哭泣的时候彻夜拍后背哄睡,冬天病中想看花,他可以背着自己走很远去御花园的角落,只为看一眼结了花骨朵的梅树。

往往一转眼就会到他长成少年之后,李寻凌身体孱弱,又貌美近妖,被宫中议论是精怪投胎,徒有容貌,根基不稳。

受父皇影响,李寻凌长期自卑于自己病怏怏的身子骨,并不觉得自己病弱的外貌有何好处。

然而久居室内以至通体雪白,病中细眉微蹙,常年热症促得唇红似血,如受凡间风霜侵蚀的仙草,绛珠落雪,孱孱病体,点点红泪。兄长看他的眼神愈发深暗,时常会进入他寝宫,如儿时一样抱着他入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少年时期,每晚李寻凌都会感到兄长发烫的体温,以及时不时顶上腿根的硬物。

彼时哥哥已经是太子,而他是最不受先皇待见的小皇子,兄友弟恭,被紧搂着入睡,梦里都是哥哥凶狠阴翳的情欲,恐惧羞耻,粘稠腥膻。

“凌儿,朕像以前一样抱着你睡不好吗?”

又是这句话。

李寻凌还以为自己在梦中,并不作答。

待到一双手把他拢住,才骤然惊醒,兄长已经进入帐内,笑意温柔。

他不是儿时少年时,已经不能再强作懵懂,他现在是江南王,面前那个低声哄着他,试图将他纳入怀中的,是当今首屈一指的年轻帝王。

“怎么不说话,呆愣愣的,”皇上埋头下来亲亲他的侧脸:“魇着了?”

大手熟稔地在他后背轻拍,嘴唇从他的侧脸流连到颈边,好像他们是许久未见又相处多年的爱侣。

可他们明明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且为一母所出。李寻凌一面颤抖恐惧,一面身体又遵循儿时的习惯,自然而然倚靠在兄长的胸膛上。

兄长身上是龙脑和沉香混合的味道,令他感到昏沉,薄唇又落到他耳际,亲昵地吮他圆润的耳垂:“凌儿耳垂虽小但很饱满,是福相,定会长命百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手从他的后背摸到腰侧,又揉揉虚软的腹部,跟玩一只猫儿似的,甚至抱起他颠了颠:“近来身体如何?好像是比在宫中好了些,都长肉了。”

朝中个别私下称这位新帝笑面阎罗,表面宽和爱笑,实际手段狠厉,令人生畏。此时这笑面虎正鼓着嘴有些吃味,轻咬一口弟弟的软腮:“还是哥哥没把你养好,怎么到江南就胖了。”

李寻凌被锁在兄长怀里上下抚摸,大手甚至往下腹游走,哥哥隔着亵裤摩挲他软塌塌的肉茎:“凌儿小时候第一回遗精还弄到哥哥身上,出了好多,羞得哭了一早上,记得么?”

当年他第一回出精,做了淫梦,睡在哥哥怀里出的,醒来时哥哥已经笑着在看他,而李寻凌以为自己尿床,吓得不知所措,羞得不让任何人碰。还是哥哥给他换的衣裤收拾床铺,甚至还拿帕子仔细给他擦洗了下身。

现在想来兄长那时已经十六,早已经对他生了欲念,那帕子还是他乳娘为区分绣过花的,后来也再没见过。

深宫寂寞,兄弟俩相依为命,可他已经不是懵懂少年,一个早已成年,甚至已然到结婚生子年纪的王爷,被摁在床榻上抚慰,还是自己的亲兄长……如今也无法再以兄弟感情自欺欺人,这就是与天子乱伦,要遭天谴的。

一细想此事胃中就开始翻滚,胃部一阵阵绞痛,愈演愈烈,他痛得整个人挣开哥哥的怀抱,蜷成一团,方才还被摸得有些红晕的脸瞬间苍白如纸。

就像吞了一千根针后胃袋被当做抹布搓拧似的,绞得他满身细汗,痛吟出声。

情动不已乃至下身半勃的帝王此刻也罕见露出惊慌神情,将人抱到怀里抻开,从胸口到小腹一点点梳过去:“怎么了?哪里难受?”

胃痛来势汹汹,须臾之间李寻凌已经痛得说不出话,只是下意识咬唇忍痛。迷糊中几根手指从嘴角撑开齿关,解救了他被咬到破皮的下唇,却也让他再次因痛楚咬紧牙关时吃到了一嘴血腥味。

是哥哥的手和血腥味,血管下奔流着与他相同的血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到这点李寻凌再忍耐不住,推开兄长,跌跌撞撞扑倒在床沿,张嘴欲呕。

只是干呕,什么都没有吐出来。皇帝看出他是胃难受,欲将他重新抱回怀里好好揉揉,李寻凌不肯,只扒着床沿干呕不止。

“乖,到哥哥怀里,给你揉揉。”

“想吐,脏……”

“不怕吐到床上,等会朕来收拾,以前还吐在哥哥身上呢,怎会嫌弃你。”

见他难受得直颤也坚持趴在床沿,皇上毫无办法,只能给人顺着后背。往下看去,分明什么都没吐出来,这是胃里空的,心疼得皇上要强行把人拢到被子里捂着。

晚上一群不明就里的江南官员围着皇上王爷二人夸赞兄弟情深,听得他实在是吃不下东西,只用了些汤水,兄长给他夹几回菜,官员就夸几回,他听着刺耳,一口也没吃。

地上落下几滴水液,皇上还以为弟弟吐出东西了,低头却只看见清水,是汗水与泪珠。

他不熟悉王府寝室巾帕位置,又清楚凌儿难受时不喜生人看见,躬身去舔吃亲吻他的泪汗,一下下抚摸他的脊背,在外人面前恭恭敬敬喊他皇上的李寻凌一巴掌挥开他,险些扇到脸上,瘫在床沿吐得哭出声来:“你走……”

皇上非但不恼,还顺势捉过人的手掌也亲亲,又被甩了一掌。

一通挣扎,李寻凌的里衣被蹭得衣襟大开,露出浅粉两点与细瘦腰肢,里裤也被蹭到胯间,半掉不掉挂在臀丘,浑身香汗淋漓,如刚出水的鱼,艰难地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人是苍白的,偏偏胸前臀尖又是粉的,连带着吐得嫣红的唇与泛红的脸,好似雪中刚开出花苞的粉梅,被风雪压弯枝条,摇摇欲坠。

李寻凌年纪稍长就明白他们兄弟之间的异样,加之意识到自己的断袖之癖,再没有在兄长面前如此暴露。

皇帝看得愣住,鬼使神差地伸手上去,弟弟的腰太细,一掌就能掐住。即将得手之际,听得耳畔一句:“寻渊哥哥……”

如遭雷劈,魂不守舍,当今圣上李寻渊面对大军压城都能面不改色,却在弟弟的床帐里浑身惊颤:自从猜到他心意,李寻凌就再没喊过这一声,一晃已过去近十年。

与弟弟同在一床,他下身就没软下去过,看了如此艳景又听这一声软腔,阴茎完全勃起,硬得支起松垮亵裤。

李寻凌好不容易吐得舒服些,抬眼看到身侧皇帝腿间那么大一只帐篷,吓得退避连连,这回不是吐得掉眼泪,是生生吓出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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