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听见/窒息lay/S到门外/被掐得差点失-23-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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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出了江南地界一路北上,李寻凌醒来时马车轻微晃动,正在乡间道路行驶。半睁着眼爬起来,还含糊着让人来伺候,被轻车熟路地抱到身上更衣,梳洗的水盆都放在面前了才意识到这不是在王府,是在绑架他的马车上。

他猛地惊醒,从软瘫在人怀里的姿势里挣扎下来,警觉地端起水盆逃走,自己钻在角落警惕着蘸水梳洗。

虽逃不出车厢,但态度要明了。李寻凌捧水时发现手上的链子没了,只留下一圈浅淡红痕,深浅还比不上逐川与他亲热时下口咬的,却还是趁他熟睡上过药,凉丝丝黏糊糊。

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银镯子似的足链,一端在他脚踝上,另一端在逐川袖筒里。

这算什么,他堂堂江南王,成了被牵着的犬奴?李寻凌登时冷下脸来,逐川与他久别,单方面胜新婚,正仔细看他一举一动,此时已经忍不住挨过来。

毕竟王爷裹着大一圈的外衫,像只受惊的幼兽,从他膝头爬下去,谨慎紧张地缩到角落,还不忘端着那盆在路途上来之不易的水,洗脸时细白的手去揉自己睡到泛红的脸颊,直到两边都水光淋漓,像猫儿舔湿爪子洗脸,实在看得人心尖直颤。

李寻凌看着逐渐靠近的脸,是一贯的面无表情,但微垂着的眼睫中情愫正浓,缱绻地注视着他。随着逐川靠近,拖在地上的细链发出细碎声响,李寻凌怒从心头起,毫不犹豫伸手甩了一巴掌。

啪!

逐川被打得侧过脸,白皙的脸上立刻现出红痕,手指印根根分明。

他深吸一口气,平淡抬眼,并无怒意,只有些许委屈,将王爷还在微颤的手捉到掌心:“疼吗?”

“你胆敢拴着本王?”挣脱开,心说这厮真不要脸,合该再赏他一巴掌。

打了他还手疼,不如……李寻凌冷着脸伸手掐住逐川的脖子,手心下是血脉的起搏与喉结的滚动,散发着汹涌热意,又袒露着任他折磨,更像是暗潮下隐晦的勾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逐川显然是有意为之,足上的镣铐做得比寻常姑娘家首饰还精致,甚至镶了会响的银铃,就算是灵巧的小物件,在纸白的脚腕上也显得庸俗,徒增情欲。

五指收紧,被扼住要害的男人只定定注视着他,毫无挣扎,李寻凌再度用力,鼓起的喉结被压在掌心,面前胸腹的起伏越发艰难。逐川开始大口喘息,腿间的布料发出窸窣摩擦声,似有痉挛。

李寻凌于心不忍,只想惩戒一番,还是松开手指,只见那张象征寡情的薄唇开合,艰涩地吐出字眼:“王爷再不松开……”

再不松开他就要死了么?李寻凌别开眼,不去看那双泛红的狭眸:为了让他消气,险些死在他手下,值得吗?

“咳,王爷再不松开手,孤就要硬了。”

……在说些什么?

李寻凌低头,为了掐到脖子,他前倾着,另一只手按到逐川裆间,此刻已经摸到一根半勃的阴茎,正昂昂然隔着衣裤蹭着他手心。

畜牲!

这、这都能……李寻凌唰地将手背到身后,好像摸了什么脏东西,嫌弃的举止却引得逐川低笑:“先前王爷还肯替孤抚慰下面,现怎么跟见了蛇似的?”

先前……先前他也没被绑走啊!李寻凌瞪视着面前颇为愉悦的好色之徒,为了不让他再说出惊世骇俗的话,再次抬手掐住他的脖子。

这回逐川甚至怕收起一只手的王爷摔倒,主动将脖子凑上来给他掐。李寻凌没注意这人的靠近,只觉得掐得十分顺手。

有了前车之鉴,他用力时不忘低头看逐川的裤裆,果不其然,随着空气越发稀薄,这人的阳具却逐渐胀起,将裤子顶得老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再一低头,看见顶端都渗出液体,恨不得就这么去在裤裆里。

真是岂有此理,明明是惩罚,怎的还叫他快活了!李寻凌怒而训斥:“不许硬!”

顺便收了点力让逐川能回话,面前冷情的脸已经红霞一片,嘴合不拢,津液甚至顺着嘴角流下:“寻凌……孤下面一直在…刚刚都差点去了……”

李寻凌瞪大眼睛,没料到这人非但不求饶,也不解释,只说自己要射,哪有这么舒坦的事!他这回非要他吃到苦头,不许再一掐脖子就硬起。

这回是用上了吃奶的劲儿,掐得逐川脖颈上都泛出青白色,李寻凌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还要拴着本王吗?这下还硬吗?”

逐川地竭力喘息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大腿不自觉抽动着,似乎腿内侧还在痉挛,下边不仅硬着,还在逐渐变湿,裤子上的湿斑甚至扩大了点。

李寻凌有几分害怕,就这么松开手:“行了,姑且饶你一回。”

他这处松了手,逐川却整个人软倒下去,那双总是锐利的眼也安安静静阖起来,似乎是昏过去,看着竟如同死去了一般,毫无声息。

可不能真的闹出人命!李寻凌吓得小脸煞白,连忙扑上去趴到逐川心口去听他心跳。

还没听出什么名堂,就被捞进怀里,顶上传来沙哑的感慨:“终有王爷投怀送抱的一日。”

不知是真半死一回,还是与他装死,心惊胆战闹了半天,被这么抱进怀里时居然出奇地安心。李寻凌难得没有挣扎反抗,任凭逐川搂着他,时不时拍拍后背,又顺着背脊一路摸到尾椎:“之前抱你的时候就发觉,是不是又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应当是生病的缘故。”被摸得有几分舒服,加上方才确实被逐川的样子吓了一跳,难得乖顺地将脸埋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回应。

“那狗皇帝果然没有照料好你,真是该死。”逐川啧了一声,捏捏突出的蝴蝶骨,又托着王爷的后臀将整个人抱起掂量:“轻了二斤。”

“你将本王绑来就能照顾好了?”李寻凌抬起脸,质疑。

“北域多食牛羊,味鲜美不腥膻,又有林中野菜菌菇,与河里的鲤鱼一道炖煮,定能叫王爷多吃半碗饭……北域用的是馕饼,要给你烘软了撕碎了才能喂下去。”

逐川搂着他,一下下以五指顺着他的长发,声音低沉缓慢,末了将李寻凌的脸从怀中挖出来,带着一脖子青青紫紫的指痕,还怜爱地刮始作俑者的鼻尖:“硬一点都怕王爷吃不动,得用喂小孩的法子伺候你,娇气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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