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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件上头的照片就是他和小白。这是年前,他委托些特殊的集团制作的,有钱和人脉总是方便行事。还记得开始试用时怕被拆穿、无比紧张忐忑的心情,但在他利用这个假身分在其他地方置产、开户、还办了护照出国…使用了数次均畅行无阻後,终於能稍微安下心来。
没想到自己也会成为犯罪而面不改色的人之…吴梁医生仰头喝了口酒,郁闷地把另张没使用过的身分证拿到眼前。『吴伟』,这是他为『白鸽』所选的名字,当时他问身分制作者哪些名字最常见,对方给了他些像是「冠宇、志明、家伟」之类的选择,再私心用了自己复姓中的字当作对方姓氏,就成了这张名字和照片不搭的身分证。他策画过了,要利用接完客隔天早上医治的时间把他带走,却直没有行动。
因为行动,就意味著舍弃自己目前为止的人生。
但若不行动,自己宽裕惬意的每天都好像是用患者的牺牲换来的。他把人治好、让他恢复健康好接待下个客人,为俱乐部赚取大把钞票,为自己换来高薪。他直都知道小白不是自愿的性工作者,遭到过大刺激就会记忆空白的特质让他总接到些格外残忍、变态的客人,那些富人们总想试探他的底限,反正玩过头了隔天男妓又会什麽都忘光光,这点让他们毫无顾忌。
而自己也算是幕後的帮凶,当吴梁克己体认到这点後,有阵子几乎是食不下咽、睡不安眠。因此像是想安抚自己的良心,他策画了系列的行动。
但他仍迟迟无法下定决心,只好每次会面时都把逃亡工具带在身上,继续做著他的无良医生。
不过抉择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个月後,当他在凌晨三点被叫醒,赶到185层,看到小白纤瘦的裸体躺在血红的床单上时,吴梁克己顿时下了决定。他谎称患者的情况危急,在保全的陪同下把人送到他事先打点好的医院做治疗,然後在手术台上动手脚,换上具身材样貌相似的尸体,弄出些类似的伤痕谎称不治。
当保全人员不知所措地回报俱乐部时,吴梁克己便用想回家换掉染血的衣服为藉口独自离开,他在後门和接应他的大学同学见面,对方帮忙把依然意识不明的小白推进计程车中。
「…你真的要这麽做吗?」上车前,他的大学同学乔伊,同时也是这间医院的下任院长问道。
「嗯。」旦开始行动就不能回头了,吴梁克己毫不犹豫地点头。
看著对方坚决而闪亮的黑色眼眸,乔伊轻轻笑了,想起十年前两人同窗苦读、为了各自目标努力的往事,「保重了,『无良』医生。」
「…从今天开始我不是『无良』医生了。」吴梁克己难得地露出微笑,老友拍拍他的肩膀关上车门,回到医院准备面对俱乐部的质问。
当他醒来,初冬和煦的阳光从半遮的窗帘後透出,充满室内。他抬手想揉眼,却发现牵动肌肉背後就传来阵刺痛,「唔…」
他转头,看见不远的沙发上坐著名打瞌睡的男人。这里是哪里?他心想,现在是几年几月几号、他是谁?为什麽背後这麽痛?
直觉地他认为沙发上的男人应该有这些问题的答案,但他决定先不要吵醒对方,转头打量四周。直到穿著黑衬衫的男人因为头部滑落椅背而惊醒,起来活动身体。
凌晨回到家时拎起早就整理好的行李,带著昏迷的男人抵达这间三流旅馆时已经清晨了。柜台人员看他扶著身穿女装、意识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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