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继续吧/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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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仪寿当然不知道掬华是用力过猛一时收不住哭声了,他心疼地轻唤对方的名字:“仪华,我发誓,这件事不会改变我对你的看法和态度。”
掬华哭声渐止,却没有回应。
他有点好奇这人接下来会怎么做。
“继续吧,”赵仪寿握住掬华的双手,牵引着它们来到自己胸前,“只要你能开心,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话音未落,就感觉那双手从自己手里溜走。
无措的情绪尚未来得及生出,一只手便大力拽住了他的西装后领,将他的外套扒了下来。
脱完外套,又去抽他的领带,解他的衬衫扣子。
在布料的摩擦声中,浴缸里的水溢出来,打湿了赵仪寿的裤腿,他甚至觉得整个浴室里都水汽氤氲,仿佛要封住他的口鼻,让他每次呼吸时都感到格外燥热。
从一系列略显粗暴的动作中,赵仪寿大概领会到了身后的人的意图。他觉得,掬华是一时心绪大乱,才会想要把自己摆上“侵犯者”这样一个相对强势的位置,才会想要有一个人和自己有相同的遭遇。
他顺从了掬华的动作,内心却不由得叹息:他这样做,是对的吗?
因为掬华的撩拨,这个问题没能困扰他太久。
掬华的动作很慢,解开衣扣的时候,手臂有好几次磨蹭到他的两乳。
等到扣子解完,赵仪寿的耳尖已经红得滴血。
掬华注意到了他耳朵的变化,没忍住仰头轻吻了一下。
红艳艳的色彩便蔓延到耳根。
这次,掬华再不同他客气。
他含住那诱人的耳垂细细舔舐,间或轻吻撕咬,故意弄出啧啧的暧昧水声。
两只手也重新回到赵仪寿胸前,对他的乳头又揉又捻,一会儿用指腹抵着圆滚滚的肉球把它摁得凹陷,一会儿又毫不怜惜地拉扯。
但赵仪寿除去最开始从唇间泄出的一声轻哼,就再没出过声音。
掬华不满自己的“劳动”没有回报,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大哥,舒不舒服,你硬了吗?”
赵仪寿不敢张嘴,生怕一开口就再也忍耐不住喘息呻吟的欲望。
掬华非要他出声不可,故意出言刺激:“刚才在床上,田辉就是这么弄我的。”
“我恨不得让他立刻去死,但我还是忍不住叫出来了。”
“你说,我是不是又骚又贱?”
好像生怕刺激不到赵仪寿,他还轻咬着下唇,曼声喘息起来:“啊……嗯……好舒服……”
赵仪寿听到这些,登时浑身一颤。
掬华继续厚着脸皮胡说八道,中间饶有趣味地掰过赵仪寿的脸,想要观察他的反应。
结果,竟看到一双充血泪湿的眸子。
他愣住了,心想我还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呢啊。
赵仪寿声音颤抖:“仪华,求你别这么说自己。”
哦——原来是心疼我了。
掬华心里无比舒畅地喟叹一声,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他直直望进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声音被痛苦和自嘲填满:“别这么说?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赵仪寿不忍掬华这样轻贱自己,激动地转过身,几乎口不择言:“那也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掬华立刻反驳:“那大哥你呢?我刚才那么弄你,你都没有反应。你不用哄我,我根本就是……”
没说完的话被赵仪寿一把捂回嘴里:“你不是。”
此情此景,赵仪寿当然不能说那是自己苦苦忍耐的结果,否则掬华怕是又要绕回“我没忍住我就是骚浪贱”的死胡同。
他注视着那双带着明显泪痕的眼睛,一本正经道:“是因为隔着衣服,所以才没有反应。”
——这简直就是在邀请掬华扒光他。
掬华也是毫不客气:“我不信。”除非让我试试。
赵仪寿的直觉告诉他有哪里不对劲,但他忽视了这股预感,对掬华哄道:“你试试就知道了,我绝对不骗你。”说完,就自己脱下了衬衫,露出线条流畅、肌肉饱满的躯体。
掬华内心:谢谢大哥,你好爱我。
实际,却是面露犹豫地将食指指腹摁在赵仪寿左边的乳头上,动作轻微地上下移动。做完这个动作,他抬头看了一眼赵仪寿的表情,又低下头,换成两手去抓他那对白花花的胸肌。
赵仪寿久坐办公室,偶尔出差,风吹日晒挨不到,又经常去健身房锻炼,是以颜色和手感都十分恰到好处。
掬华没忍住上嘴咬了一口,舌头在那团软肉上戳刺搅动,那粒硬硬的小球就好像一颗红豆般在舌尖滑来滑去。
“嗯……”赵仪寿下意识咬紧牙关,又想到自己方才和掬华说过的话,连忙张开嘴巴,等待下一波快感。
掬华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边埋头吸着赵仪寿右边的奶头,一边用食指和拇指捻动左边的。
', ' ')('赵仪寿嗯嗯啊啊地配合他的动作,有些生硬的呻吟声却让自己又羞赧又兴奋。
等到掬华抬起头的时候,赵仪寿左右两边的胸脯都已经涨大了一圈,而且白里透红。不同的是,右边的乳晕周围印了一圈浅浅的牙印,微微鼓起的乳尖还因为沾着唾液显得水淋淋的。
掬华满意地看了眼赵仪寿满脸的红云,又对另一边干燥的茱萸如法炮制,让它也得到了滋润。
掬华一只手空闲下来,顺着肩胛骨若即若离地摩挲,一直深入到裤腰边缘——皮带阻住了他的去路。
掬华有些烦躁地要去解那条皮带,却察觉到怀中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
赵仪寿的两乳不算太敏感,这点掬华很快就发现了,甚至有一瞬间把他和“老朋友”轩师做了对比。
现在,掬华才知道这个男人的敏感带在哪里。
于是,掬华先解了那碍事的腰带,然后双手大张着在赵仪寿的后腰来回抚摸。摸着摸着一只手就钻进裤子,揉了一把那瓣他肖想已久的屁股。
赵仪寿不明白自己的后腰为什么会敏感到这种程度,慌张地求饶:“仪华,能不……哈啊……能不能别摸了……”
他的呻吟声前所未有地充满媚意,听得掬华的分身一跳,他目光幽深道:“当然不行。”
一边说着一边变本加厉,用轻如羽毛的轻抚吊得赵仪寿不上不下:“我先前也是这么求饶的,可没人理我呢。”
赵仪寿瞬间理解了他的话,知道他指的还是田辉那个渣滓,脸色刹那间有些泛白。
掬华没想到这招数威力不减,决心再也不要提及田辉了。
他食指微动,决定转移话题:“大哥,你自己摸摸,都湿了。”
掬华凑到赵仪寿耳边,用气音道:“流了好多水。”
……什么?
赵仪寿感受着股间不断搓弄的手指和黏腻的感觉,怀疑自己出现了错觉。
“怎么可能?以前从来没有……”
“以前?什么以前?大哥以前自己摸过后面吗?”
听完这一连串的问题,赵仪寿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颊迅速涨得通红,嘴上却还拒不承认:“没有。”
掬华听了这个回答眯起眼睛,将中指和无名指猛地插进了赵仪寿湿漉漉的后穴。
“呃啊!”毫无防备就被手指插入的男人叫出声来。
那处小穴因为掬华的法术分泌出不少清液,一次戳进两根手指竟也接受良好。
只是因为没有循序渐进的过程,肉穴周围的肌肉没能得到放松,骤然被撑开还是有些难受。
还没等他适应后穴的异物感,就听掬华问道:“大哥,是不是有人插过你啊?”
在他身体里缓慢搅动手指的掬华睁着一双无辜的桃花眼,仿佛只是随心提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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