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爹爹得不成样子/拧/塞子X口堵着/(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张妈也从不说,她沉默得洗了那沾着处女血的泥泞不堪的褥子,如常的忙着她的一切。
老爷上楼成了齐宅里寻常的普通事。就好像从来如此似的。
楼上,阴沉沉的阁楼。一扇窗正对着斑驳的马面墙,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从侧面,露出天的一角。住在这里的人,绝没有机会见到外面的人,外面的世界的。于是总是最清白的。
床的帷幔终日拉着,严严实实的遮盖着。昏天暗地的床笫间,齐老爷裸着身子坐在那中间,肉棒上竟然插了雪白的一具女肉。他让女儿坐到上面来,掰着穴口吞到一半,把妧妧吓破了胆,一边哭,一边被肏得蹬腿,“会破的——肚子会破的——”
“肏破了也要吞进去!被肏死了才能作那孝顺的典范!你吃不起这点痛,说什么孝敬爹娘?”
“阿……肚子……爹——爹”妧妧浑身乱颤,她的身体没有一点力气,甚至不能支撑她提起腰躲开。她就这么被架在挺立的,铁作的烧红的棒子上。齐老爷从后面握着她两个乳,将她向下拽着。乳头生疼,她死死压抑着呻吟。
撑大了的穴口潺潺流出汁液,乳白色的浊液混着淅淅沥沥的淫水,那是昨天爹爹灌到里面的,闷了整整一天,积在阴穴褶皱处,晚上,妧妧抱着涨涩的肚子辗转反侧,想要把堵在穴口的塞子拔出来,好让精液流出来,可是想到爹的话,想到那齐家祖宗的画像,她明白他们都在看着她——于是她忍耐着——她不能做那忤逆不孝的子孙。
现在穴口被龟头撑开了,昨儿的精液都淅淅的漏了出来,淋在那龟头上。齐老爷用力一揪那可怜的乳头“你做什么卡在半空发淫水?快点把男根全部吃下去——”
“痛……痛啊……”妧妧的眼泪流了满脸,神智不清,发出微弱的呻吟。她被那全身的重量压着,一点点的往下坐,终于齐根没入了。齐老爷雄壮的男根撞进了一处湿滑润软的穴深处,那里还有昨天的精液留着,被身体熨着,还暖烘烘的。这个姿势让他肏进了从未有过的深度,戳到了子宫口的缩着的花心。齐老爷心情愉悦,夸奖这孝顺的女儿“吃进去更多了……再夹紧一些——”
妧妧一滩软泥般倒在他怀里,齐老爷的手摸着那软软的肚皮,隔着那肚皮揉里面的肉棒,他咧开一嘴黄牙,发出笑声“好一个孝女身,为父很是欣慰”他掰过女儿的脸,命令道“把你的舌头伸出来,舔爹爹的舌头”
妧妧的神智一片混沌,她模模糊糊的只能看到昏暗的纱帐,和父亲的面庞。哦——她在尽子女的本分——颤颤巍巍的吐出一截粉红色的舌头,够上齐老爷的,那抽惯了大烟的舌,分泌出的湿漉漉的唾液,空中挂着淫靡的银丝——舌头缠作一团,卷在一起。齐老爷把她的舌头吃进嘴里,吸的啧啧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喘不过来气了——肚子涨得要裂开来了——这横亘在床笫中的孝义!
豢养在阁楼上,等着那上楼的脚步响起来,等着被苦苦肏一番的磨炼,一身皮肉全都还归生养她的父,这就是不被人知晓的天下第一的孝儿。
两条腿被架起,向上向下一贯,作那男根的抚慰肉套。她又变成被捕的雪蛙了,四肢弯着,被人从肚子里搅弄出“咕咕”声,还有那流出的白色的液……
“好好夹着——白肏干了这么多天,你侍候人的功夫没一些长进!”齐老爷将她的身体上下的贯在肉棒上,像上下翻飞的白色的鸟。齐根没入,睾丸打在白臀上,又猛然提起来,借着那重力作可怖的穿肏,肉汁飞溅,一滩肉被插作了泥。花穴被肏开了全部,正恐惧得颤抖在淫威之下。
“真是朽木不可雕!”他恨铁不成钢,很是无奈这不争气的子孙。连着连番狂肏了这么些天,还是只会昏迷半死作回应。不知有何脸面面对列祖列宗!
“干脆将你肏死了罢!也好少丢些脸面!”齐老爷狠狠的说。说着,凌虐着那可怜的宫口,生生插进去半个龟头——下半身痉挛起来,腿抽筋,肉唇外翻,口里吐着沫,连眼睛也齐齐向上翻——她果真要被肏死在这里了,死了也没下过楼。
射了!滋滋灌浇进子宫壁——脚趾蜷曲,腰打着颤,涕泪横流,又被浇注一泡!里面已经全部变成白色的浊液世界了吧?前天的,昨天的,今天的,明天的……还有她要在这楼上度过的一辈子的——
齐老爷总算倒下了。他躺下来呼哧呼哧喘着气。还不忘塞那软胶塞子。有那酿酒的壶也用这软胶塞子——那算是齐家小姐的一个同族了,只不过齐家的小姐被用来酿精液的。
日头偏西了。楼下传来起锅烧火的声响。是了,张顺子要作晚餐了,这还得等上好一会功夫。齐老爷用这会功夫和女儿作甜蜜的温存。
“你抱着为父的头,将乳头喂进来。为父累了,要歇一会。”
一旁伸着妧妧还哆嗦的腿,不等她歇一会。齐老爷就要开始作那“妇人哺乳”的假把戏了。把他的头抱进那白肉酥软地,捧着乳头,喂进他嘴里。任凭他学那襁褓里的婴儿,大口吸吮那不存在的母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孝顺的女儿是任劳任怨的,温顺的雌牛。她抖着腿爬起来了,哆哆嗦嗦的,还模糊着视线。将乳头塞到那一把胡须的嗷嗷待哺的嘴里。
齐老爷的嘴咂摸了一下伸进来的乳头,就开始吸吮。滋滋的声响。乳头在唇齿间被嘬得嘴里变形。他闭着眼睛,神情安然舒适,嘴里含着一枚女儿的乳。像是婴儿得到了母亲的安抚。
他是精神上的侏儒,快要入土的年纪还没有断奶的孩童。齐家的宅院太深,太深,他已经寻找了一辈子的乳头。
他终于恍然大悟。他生养的女儿,是为了他才出生的。她是用来盛放他,哺育他的。是他的女儿,妻子和母亲。
生命的终极……他想着高深的奥义,咂摸着嘴里的乳头。
齐家的精液与齐家的乳头。
“咚——咚——咚——”
老爷又下楼了。
饭已经摆好了,他慢慢踱去。从一场餐饭走向另一场餐饭。
只留下二楼的空洞洞的窗,还有那楼上满当当的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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