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风竟敢不伺候他洗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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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小两口的隐秘心思被戳破,都不好意思待下去,只好先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外面天已经黑了。院里院外,桌椅杯盘都收拾得差不多,借来的也都还回去了。谢晨喊道:“三婶,院子里的地我们就不扫了,今天先回去了哈。”

李玉素冲出来回道:“好嘞,今个儿辛苦你们了,快回去歇着吧。”

她给每人发了个大红包,回头看,裴风正拿起扫帚跃跃欲试。

急得她又催道:“小裴,快放下!地留着你明天扫,没人跟你抢!”

众人哄笑,羞得谢语竹连忙拉人进屋去。

房门关上,裴风怕谢语竹误会他是拖延时间不想洞房,急着解释道:“我是怕娘累着。”

谢语竹转身,好笑道:“你别紧张呀,我又没怪你。”

他上前一步,环住裴风的腰,仰起的小脸红红的,话音里故意带上几分凶意:“但是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今晚你最重要的事情是伺候我,知道吗?”

怎么伺候?不言而喻。裴风一颗心脏像泡在蜜水里,涨得鼓鼓的。他回抱住娇蛮美艳的小夫郎,轻柔亲吻他眉心的红痣:“嗯,我知道。”

“唔……”谢语竹一下子呆住了,脸颊霎时如烫熟般通红。

怎么回事,以往他都要半威胁半引诱,裴风才肯亲他。但是刚才裴风不仅主动亲他,还亲了他的孕痣,分明就是在向他求欢……果然,成亲后的男人不屑于继续伪装,终于要暴露衣冠禽兽的本质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语竹心底隐隐冒出激动,但面上还是一派纯真无辜。听到外面没人声了,他拉住裴风道:“我们还没喝合卺酒呢。”

裴风牵他走到桌边,斟了两杯酒。

红烛映桃面,合卺初交杯。

谢语竹酿过数十坛甜酒,也时而小饮,却不曾知自己有一日会因为小小一杯甜酒萌生醉意。烛光下,他盯着男人英俊的脸,头脑越发晕沉。

俏嫩面颊如同晕染开艳丽的胭脂,他赖在裴风怀里撒娇:“我想洗澡。”

可没有半分起身的意思。

裴风默了会儿,自以为领略到夫郎的用意,期待紧张地试探道:“是要我伺候吗?”

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小夫郎却一把推开他,倒打一耙指责道:“谁要你伺候啦,总想着占人家便宜,不知羞!”

裴风:“……”说得他都不确定今晚要不要洞房了。

谢语竹推着裴风在床边坐下,拿过床头的红色寝衣,一脸正色道:“你在这坐好,不准偷看!”

对自己品格很有信心的正人君子裴风保证道:“好,我不偷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谢语竹没想到他还真答应上了,一时语塞,来气了,指挥他道:“你转过头去,我要脱衣服了。”

裴风又顺从地转头面向床头的墙壁。

谢语竹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没有丝毫扭头偷窥的倾向,更不乐意了。

“哼!”他胸口堵着闷气,故意将脱喜服的动静闹得很大,靸着鞋“哒哒”跑去侧间屏风后沐浴。

水声哗哗,约莫过了有两刻钟,谢语竹绞着半湿的头发出来了。

洗去妆容的洁白面孔如出水芙蓉般纯净动人,可谢语竹的脸色并不好看,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抬起双腿上了床,白嫩的脚丫“啪”地踹在保持面壁姿势一动未动的裴风的后背。

“到你了,快去洗。”

“好。”裴风这才动了动快要僵硬的脖子,起身看他。

可不知为何发脾气且到现在气还未消的小夫郎被子一掀,钻进大红喜被下,裹得严严实实不说,脸也转过去面朝内墙,只留个乌黑的后脑勺给他。

裴风不得其解,又怕多问惹得人更生气,拿过自己的寝衣一边去往侧间洗漱一边努力思索答案。

待人一走,谢语竹立马探出头来,看到椅子上只剩下他脱下的喜服和小衣,且保持原样没变后,气得双脚使劲蹬了蹬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凭什么?裴风连脱衣服都要避着他,还有他不准裴风偷看,裴风就真的不看了?在这跟个木桩子一样杵着,都不对他的贴身小衣感到好奇嘛?

谢语竹闷闷不乐。亏他还以为裴风成亲后转了性,会更主动强硬些,没想到还是这副死板的呆样。

他一定要让裴风好看!

谢语竹偷偷摸摸筹谋一肚子的小计划,对此一无所知的裴风在洗完澡走到内室坐回床上后,还在纠结要不要吹灭喜烛。

他是不想吹的,可看谢语竹把自己都包成了春卷,是不是很害羞,不想让他看呢?

裴风心底划过淡淡的失落。

蓦地,左臂传来一阵拉力,他躲闪不及,后仰着朝床上倒去。

视野中,一抹极其扎眼的白突兀闯了进来,紧接着,一份熟悉的重量和热度贴了下来

裴风惊诧地瞪大眼,双手本能地去搂骑到他身上的人,却摸到一水儿的细嫩柔腻,如上好的羊脂白玉,在他手心里轻轻掠过,滑得几乎要攥不住。

“阿竹……”他低低唤道,晦暗的眸子里欲念翻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语竹全身光溜溜的,养的一身细皮嫩肉白得似乎在发光,脸颊却是红得要滴血,忍着臊对他兴师问罪:“你刚刚为什么不伺候我洗澡?”

裴风:“?”他险些以为自己记忆出现错乱,不是谢语竹不许他伺候吗?

可小夫郎就是蛮不讲理,软绵绵的拳头捶在他的胸膛,气鼓鼓地数落他的罪状:“你还不看我!你为什么不看我?我不好看吗?”

裴风总算知道问题所在,原来惯会口是心非的小夫郎是想和他共浴……

他不禁懊悔,怎么早没想到这一点,非但错失了大好良机,还惹人不高兴。罢罢罢,是他的错,下次一定长记性。

谢语竹扁着小嘴,还没抱怨完:“你不看我就算了,还躲起来脱衣服,不给我看……哼,我偏要看!”

说罢,他似是那穷凶极恶强抢良民的土匪,两手一扒,松垮的寝衣散落,眼前的男人裸露出深麦色的精壮胸膛。

“好大……”谢语竹的心急跳一下,咽了咽口水。他以往单知道裴风的胸大,可头一次直面这般硕大的胸肌块,还是惊住了。

裴风亦是同样震惊。他从未想到新婚夜会是被小夫郎“霸王硬上弓”的发展,浑身血液瞬间如火上浇油般,变得更加沸腾,躁动流淌在身体的每一处,叫嚣着阴暗扭曲的欲望。

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攥住两只细瘦的手腕,沙哑的嗓音里隐含警告:“阿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声喊唤回了谢语竹的思绪。他感受到手腕上的力道,还以为是裴风不愿,登时更加委屈:“你还拦我,起开!”

他用力挣脱开来,或者说,阻拦他的人根本不是诚心,任由那双罪恶的小手解了系带,敞开衣襟,露出块块分明的腹肌,又唰地一下,把裤子全都拽了下来。

“阿竹!”整套动作之迅速,令裴风措手不及,他出声阻止,可为时已晚。

“啪!”粗壮硬挺的巨物得见天日,却对予它自由的恩人以德报怨,凶狠地打在白皙的手背上,留下一道淡红的印痕,覆着些许湿意。

“唔……”谢语竹吃痛,忙抽回手摸摸被打疼的地方,薄薄水色被均匀涂抹开,有点黏黏的。

因为疼痛,他来了火,刚要发作一通,一抬头,却和一根狰狞丑陋的大家伙正面对上了。

它似乎为刚才的误伤而感到羞愧,抖动好几下,向他颔首道歉。

谢语竹看呆了,一时间,脸上的热气都要蒸出白雾。

嘴里又在喃喃重复那两个字:“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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