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戏水睡着的小惩罚(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谢语竹羞得快没脸见人。
解决完要事的身子瞬时轻松下来,他卸了力气倚靠在男人怀里,身体还在发抖,细腻柔滑的肌肤透出莹润的淡粉,连蜷起来的脚趾头都粉粉嫩嫩得可爱,像是桃花瓣搓成的小汤圆。
小汤圆落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踩了又踩,圆滚滚变成了扁片儿,谢语竹断断续续地抽噎着,羞恼控诉:“坏夫君,你起来,我不要理你了!”
把他操到失禁也就算了,竟还说出那样的话笑话他!
这裴风哪能愿意?他深谙小夫郎惯爱口是心非,非但没松开,还将人搂得更紧,亲了亲眉心鲜红的孕痣,吻去小脸蛋上的泪痕,而后贴在唇角片刻,舔舐唇瓣撬开齿关,勾住香软小舌渡了个绵长深入的吻。
“呜呜……”谢语竹被强硬掰住下巴,嘴里含糊说不出话。一开始,他还象征性地挥舞两拳表达不满,但很快,捶在裴风肩头的小粉拳慢慢滑落下来,扣住横在自己身前的臂膀上的坚实肌肉,一点一点收紧,小脑袋悄悄抬起,凑得更近,“啧啧”水声连绵,与男人亲得愈发难舍难分。
良久,裴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黑沉沉的眸里,映入娇媚明艳、灿若红霞的一张脸,眼尾绯意氲绕,清润透亮的瞳孔微微颤动,似在诉说委屈和不安。小夫郎撅起嘴巴,被吸咬得红肿的唇肉宛如一口咬下去汁水爆满的浆果,在裴风眼皮子底下一张一合,像是在引诱人继续采摘。
“坏夫君~”
谢语竹依然维持对他三个字的原评判,只是这次说出来时,不似方才那么激动,细甜的嗓音也更软了,害羞地垂下眸去,脸颊鼓鼓的,看似还有气,右手却环住男人的腰,依恋地贴在宽阔的胸膛。
“嗯,夫君坏,宝儿好。”裴风忍笑逗他,心道一番努力没有白费,可算是把人哄好了,但温香软玉在怀,不过几息,他不受控地又有想法了。
身体极速地给出最诚实的反应,谢语竹自然也感受到裴风的变化。可才被狠狠欺负过一通的小夫郎最是小心眼,才不要遂男人的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坐实在裴风的小腹上,故意扭了两下,听得一声闷哼,心情大好道:“我要洗澡~”
裴风幽幽睨了他一眼。
谢语竹假装看不懂他眼底的警告,颐指气使道:“你快点呀,别磨磨蹭蹭的。”
“好。”裴风安然接受。第一件事,是要把赖在他身上不起来的小夫郎移开。他托住两条大腿,缓缓向上抬,却在只剩一个龟头、快要拔出时,手上力道一松,“啪叽”,穴儿又一口将肉棒全吞了回去。
“啊!”临了,还来了这样一遭,谢语竹被顶得身子颤抖、手脚绷直,穴心酸软得像是被插碎掉,才逐渐平静下来的嫩穴隐隐又要掀起一场风暴。
他听到男人在低笑声中胡诌的拙劣借口:“抱歉,宝儿的皮肤太滑,没抱住。”
谢语竹又气又羞,什么没抱住,方才掐着他的屁股使劲往肉棒上坐的时候可没见没抱住!
他正欲指责胆大妄为、满口谎言的赘婿,身体忽然腾空,紧跟着“啵”的一声,穴儿也跟着一空,才射在里面的精液混合新鲜涌出的淫水又淅淅沥沥浇了下来。
“啊呀!”谢语竹赧然惊呼,裴风抱着他颠了颠,像是给小孩把尿怕没尿干净一样,虽说他也的确是这样让小夫郎尿出来的。
“你……”谢语竹被放到床上,刚说出一个字就被打断。裴风拉过被子遮住他裸露的身躯,温声道:“在这稍等一会,我去准备热水。”
说完,不等谢语竹叫住他,便拾起喜服的外衫随意往身上一套,向外间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徒留懒懒瘫在床上的小夫郎一个人,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捶打床板生闷气。
可恶!什么正人君子,心眼子比芝麻绿豆还小,他不过是稍稍戏弄下,就立马报复回来,那个总是容忍他、迁就他的赘婿去哪了?
还把他丢在床上、衣服也不好好穿就往外走,谢语竹不禁联想到听闻过的花心男人们常爱干的风流事。这样一看,裴风和那些拔叽无情的渣男有何异?而他,被狠狠蹂躏过后,光溜溜的连件衣裳都不给穿,真的好像被糟蹋过的良家清白哥儿。
谢语竹打了个呵欠,困得眼皮直打架,半梦半醒间,思绪却是最活跃翻飞的状态,倒一桶洗澡水的功夫已然脑补出一出精彩大戏,这戏里主角便是衣冠楚楚的斯文变态和柔弱无助的可怜小哥儿,变态撕去伪善的面皮,正在小哥儿身上放肆驰骋。
“宝儿,睡着了?夫君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谢语竹昏昏沉沉地落入熟悉温暖的怀抱,如乳燕投林般,不自觉地抱紧了男人的腰,秀挺的鼻子却皱了皱,深陷梦境咕哝道:“呜不、不能插了,要被插坏了啊……”
全然不知自己在梦中扮演十恶不赦坏蛋角色的裴风还有些骄傲自豪,看来今夜他的表现令小夫郎十分满意且印象深刻,连睡梦里都是在同他欢好。
轻浅的吻落小夫郎的额头,裴风顺着他的话轻声道:“嗯,不做了,宝儿别怕。”
裴风是认真说这话的。他梳起小夫郎的一头乌发,挽了个发髻,露出雪白的后颈,把人稳稳放到浴桶后也跟着坐了进去。热水漫过凝脂似的肌肤,手下触感愈加滑腻,像是在抚摸一块润泽的软玉。他也不由地心猿意马,但顾及心上人的身子,只能按下那点不合时宜的冲动,任劳任怨地一心搓洗。
没想到的是,他是要做坐怀不乱的君子了,刚才还喊着“不能插”的小夫郎却不安分起来。娇软的人儿趴在浴桶边昏睡,脸蛋被热水蒸得红彤彤的,看着没什么力气,水底下的屁股却在一扭一扭,似是在和戳在软肉团上的硬肉棍作斗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裴风还以为他是被戳得不舒服,主动退远了点儿,贴在浴桶的另一边,感受不到男人存在的小夫郎立时哼唧得带上哭腔:“要、要……”
裴风没听清,不得不又凑近了问:“怎么了宝儿?”
“嗯、哼哼……”谢语竹没空搭理他,忙着摇屁股吃重新贴上来的大肉棒。裴风被他蹭得难受,也来了火,“啪”地一下,水面荡起一朵巨大的水花,裴风左手抓住浑圆的肉团,语含威胁地问:“宝儿想做什么?”
却不知,正是这个空当,被两座拥挤肉峰遮掩起来的幽深秘处暴露了,热水烫得穴口一张一合,刚巧含住了多时都没进对家门的肉棒,再一个翘臀塌腰,顺畅吃进去小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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