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泉里轮流C三个新进宫的小面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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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温雅的腿既然还在水里就仍然有些浮力,即便是那农家富户出身的小美人无意识地用肉棒撑着她身子的重量,受到的压力也还尚且能够承受。

紫草腿间那处物什受到挤压的痛感渐渐麻木,便更为清晰地感觉到顶端那处最敏感的小口顶到公主身子里格外湿滑柔软的一处,只要稍微摩挲便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从心底涌起一股如梦似幻的温柔眷恋。

紫草忍不住像之前风信那样轻喘出声,只是听到自己如此放浪的哭音,却立刻羞得连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是想忍住了不发出羞耻的呻吟,可是一直忍着迫不及待的望海却不会让同伴好受。

望海是没能抢到在风信之后的位置,又见监国公主也并不太在意与他们这些新入宫的小面首的身份差别,便大着胆子从温雅腰间伸出手臂,见公主并不生气,就更是得寸进尺地搂住了她的身子。

温雅见望海如此上道,便顺理成章地一边骑着紫草的肉棒一边转过头伸手拉住望海的秀发,直接吻上了他微启的唇瓣。

双唇触碰到他所仰慕的监国公主的唇瓣,望海像是荒漠的迷途者终于寻到一处清泉,立刻将进宫时学的各种规矩都忘在一旁,只顾着搂住怀里人柔软的腰肢,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到她身上。

然而他这样只管自己同温雅贴得近,却连带着将温雅的身子又往紫草的腰间压了些许,而紫草那根涨大到极致的肉棒便因此又往里顶了一小截,从子宫口滑过去而戳在了侧面的穴壁上,顿时痛得他大声呜咽了一句,连用手指堵着嘴唇都掩盖不住:“呜、呜呃……不要……”

望海刚沉浸在美好的初吻之中,就被他这声浪叫打断,不禁在心里暗暗觉得他这位好友有些不知好歹,明明自己已经被干得出神,还偏偏想独占公主的宠爱。于是望海故意低下头,装作谦逊的样子礼让道:“殿下恕罪……奴是情不自禁,倒让苏选侍不高兴了……”

他还未经人事,是不知道紫草此时正承受着何种压力,可温雅见这小东西还懂得争风吃醋,反而起了玩心,故意伸手到水里,在身下小美人绷紧的臀侧掐了一把:“是么苏选侍,你是不高兴挨本宫的操?”

“不、不是!”紫草吓得连忙否认,“殿下、呜——奴、奴绝无此意……”

温雅见他对自己如此畏惧,于是想了个更过分的法子,又向后伸手在望海的臀上拍了一下:“听见了,苏选侍没有不高兴。既然如此,本宫看你们两人兄弟情深,就准你来帮苏选侍‘高兴高兴’。”

望海愣了片刻,紫草听闻此言也不由得本能地感觉到危险。而温雅继续对身后的望海命令道:“我就这样不使劲,你推我几分,你这好兄弟就挨几分的骑。他能‘高兴’到何种程度,就全看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别!”紫草吓得顾不上礼节连忙大叫。

可是望海还不懂得男子那根粗大的物什被紧窄的穴挤得多疼,只当紫草是在害羞。他是不想让好友轻易得了便宜,但有公主的命令不得不从,于是只端端正正地扶着怀里心上人柔软的身子,往仰靠在荷叶雕上的紫草腰间压去。

这一下又将紫草干出了一声低吟。然而望海往下压了不到一寸,便感觉到手里的阻力颇大。以为已经到了底,可用眼看着明明公主的腿间才将紫草的那根大东西坐进去了一小截。

刚刚无论是风信还是紫草,望海都看见过公主坐进去不止这么些,但握着公主的身子如此娇弱,他也不敢再使劲往前推:“殿下,似是推不动了……”

“还差得远,你只管使劲。”温雅命令道。

望海尽管不知道女子下身的穴有多紧,却知道男子那处物什上的皮肉有多敏感,如果要往塞不进去的地方硬挤,怕是要将人生生痛死了。

温雅见这小东西开始长脑子了,不得不骗他道:“做这事本就如此,越是挤得困难就越是舒服。”她又抬手在紫草染上了一层粉色的漂亮小脸上拍了一下,“是不是,苏选侍?”

紫草自然不敢反驳,忍着嗓音的颤抖声如细蚊:“是、是……”

而望海还当他是舒服得说不出话,心里生出的妒忌压下了担忧,又隐隐带着报复,便用力将怀里公主的身子往好友的腰间推。

他终是不敢像温雅自己来那样使劲,于是推得颇有些慢,而紫草那根涨硬硕大的肉棒顶端就这样缓缓地挤着穴里湿滑紧锁的褶皱往前顶,那颗最为敏感的粉果边沿一直被缓慢仔细地摩挲,竟将他操得接连哭出了一串媚音:“呜……呜嗯……啊、啊……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苏选侍要舒服得上天了。”温雅故意曲解道,教唆身后的小东西来个更狠的,“最后一段要一鼓作气,快快地直接推到底。”

望海听紫草叫得这样浪,不由得将自己代入了进去,只想着是自己被心上人操得如此舒服,于是非常听话地双手抬稳了温雅的两条腿,使出了最大的力道推着她直接压到了最里面。

“呜啊、啊——”紫草直接大叫了出来,年轻青涩的身子在荷叶雕上抑制不住地颤抖,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然而那根本能渴望着受孕的大肉棒却顶着温雅的子宫口,在被蹂躏得欲死的时候反而挤出了一小口白乳。

“不错,苏选侍舒服得流水了。”温雅对受她教唆的小面首命令道,“抬起来些,再重新来——你还记得该如何推吧?”

望海自然是记得的。他自幼头脑便灵光,一直以来在书院的成绩颇佳,然而父母见他生得貌美,却又觉得即使能科举及第当个地方官,日后奔波忙碌也顾不上成家,便浪费了自家孩子如此好的容貌,所以才借着街坊富家少爷参选秀子的时候求人家带他一同参选,没想到街坊少爷没选上,望海反倒真选上了。

这便是作为寻常百姓出身的男子千百分之一幸运,这样想着,望海便要更加认真仔细地侍奉公主,稳稳地扶着她严格按照刚才的力道和位置,先缓后急地往紫草的那根硕大肉棒上压。

“呜、呜呃……呜……啊、啊……呜啊、呜、啊——”紫草也如之前那般被操得哭叫声由缓到急,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在水里抓不到别的东西,只得死死地扣进荷叶雕叶脉的缝里。可是在被坐到穴底的时候,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望海便又抱着公主的身子抽离开,再度开始了下一轮的循环。

就这样由望海代为操作了十几次,紫草已然被操得腰腿紧绷动弹不得,双眼失神地仰靠在荷叶雕上呜咽:“呜……慢、慢些……殿下……呜……”

然而温雅却对望海教唆道:“越是说慢,就越是更要快些。”

望海想到之前公主骑着操弄风信也是如此,于是不疑有他,只一味地抱着公主的身子往紫草的腰间按,学着之前公主操弄风信的速度扶着她在紫草那根已然被蹂躏得粉红的大肉棒上套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呜啊!呜、呜——呜啊!”紫草只维持了四五叠的神志,便在又一次肉棒顶端撞上公主的子宫口时哑着大哭了一声,一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向上翻,直接被操昏了过去。

这下望海也有些意识到不对,手里的力道松了开。可是温雅离了他的辅助,却更加迅速凶狠地骑在紫草腰间叠起来,直干得他在神志游离的情况下靠着本能挤出一声声哭叫,最终被生生操回了神又立刻被带上顶峰,“呜呜”大哭着绷紧了双腿,往温雅的子宫里射进去了一大股处子白乳。

紫草新射进去的白乳尚且是冻状,而之前风信留在里面的则已经化成了液态,便因此被挤着从子宫口里流出了不少。在温雅从已经昏厥的紫草身上下来时,那一大股东西被带出来一丝沉在池水里,化开时泛起淫靡的色泽。

而再看紫草,此时已是全身泛着粉色,因高潮而格外红润的双唇还微张着,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下身那根已经脱去处子青稚的红肿肉棒仍然高高地立起。这便是男子已经迎接了心上人的种子,从而维持姿势等待受孕的本能。

那边被临幸过有段时间的风信此时已然醒了,因为身子酸痛而仍然侧躺在石阶上,之前腿间涨立着的肉棒也软化下去。这现象预示着那宝贵的种子已经跑完了最初的那段路程而进入了爹爹的腹中。

此时的男子通常不乐意再被玩弄,因此温雅没有再折磨风信,而是伸手在望海的胸乳上拧了一把:“该你了,抱本宫到那边玉床上去——小贱货怕是早就等不及了吧?”

尽管洗华池浴室中雾气缭绕,白玉板搭成的石床摸着却还是有些冷硬。然而望海早就盼着想真正成为公主的郎君,便十分顺从地在上面躺得笔直。

而温雅也并不对他客气,直接跨上这小东西的腰身,却没有立刻往下坐,而是先将手伸到后面揉了一把他腿间那对鼓胀的玉卵。

“啊、啊嗯……”望海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只感到心里的热情和爱慕都聚到了双腿间,而后顺着自己下身那处物什顶了起来,蓦地涨大撑长了,立成了一根极壮硕的肉棒。

他是见过风信和紫草下身肿胀的模样,倒没有被自己身子的变化吓到,只是轮到自己时才真切地感觉在心上人面前立着那处有多么羞耻,便忍不住想曲起腿遮挡些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温雅见他曲腿,却是想起了更坏的招数,于是反而将手伸到这小美人的腿弯下帮着他往上抬:“小贱货真是热情,既然如此就换个姿势操你。”

望海只是看了两场床笫之事,也不懂得更多的东西,还傻乎乎地顺着温雅的动作将自己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往上抬,一直到膝部快挨到肩,才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是将自己下身那对东西完全展示给了公主,直羞得连忙要并紧小腿挡住自己的脸。

可是温雅非但不顾及他初次承宠的羞涩,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强行将望海的两条腿分开,这下便让他那根已经涨得硕大坚硬的肉棒从腿缝间立了出来。

“啊!”望海已然明白了公主要如何骑他,顿时吓得哭了出来,“殿、殿下不要,不要这样……”

他虽然没学过床笫之事的知识,却也靠着天生的感觉模模糊糊地知道妻君骑他不该是这般姿势。尤其是这样将自己的双腿举过头顶,把腿间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出来,让望海觉得着实是放荡下贱,不像正经人家的公子该做的事。

“怎么不要?”温雅只是催他,“快将腿抱紧了,我得快些操你,否则一会送茶水的宫侍进来看见什么,你可就在这宫里出名了。”

望海连忙用手将自己的腿紧贴着扣在身侧,还想再讨价还价,然而当温雅真正对准他那根硕大的处子肉棒坐下时,却顷刻间被干得失声叫出来,一双美眸溢满了泪:“呜——不、不……痛……”

“不痛嘛,你瞧确实不痛。”温雅故意曲解了一句,双手扶着他瘦削的脚踝,整个人放松下来靠着重力在他那根大肉棒上坐下去,“小贱货……你这臀不够翘,回去多吃点肉。”

她之前只以这样的姿势操弄过扎散,而扎散虽然看着清瘦,但骑在腿根处时还是颇有弹性。不过温雅倒是忘了,扎散到底是比这一批入宫的小面首们年纪大个四五岁的,而这些小东西还在长个子,又不像蛮族男子那般经常骑马,臀上的肉不如扎散厚实也是意料之中。

而且瘦也有瘦的好处。兴许是因为这个年纪的中原小公子还在发育,望海的两条长腿又细又轻,坐在他的肉棒上时还能抓着他的脚踝边操边摇晃,不说有多能勾起欲望,却竟实在颇为有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可怜的望海初次挨操就不得不玩了花样,自然是被操得哭声连连,因为这姿势太过难受,也全然没有任何舒服或者愉快的感觉。

可是他已然无暇反省之前对风信和紫草的误解,想要收紧小腿来抵抗从肉棒上传来的可怕挤压,却因为被抓住了脚踝而动弹不得,只能跟着温雅骑坐的动作一下下本能地绷紧腰臀,全部神志都被迫集中到了自己那根即使被蹂躏着也谄媚地涨得更硬的肉棒上。

就这样被公主骑着又叠了几十叠,正当望海逐渐对于如此羞耻而难受的姿势有些适应——或者说是被操得快要昏过去失去感知的时候,洗华池的屏风后竟传来了房门转动的声音。

听到可能有别人进来,顿时吓得望海回了些许神,然后立刻被又一次狠坐操出了哭音:“呜——殿、殿下……呜……有、呜呃……有人……”

“怕什么,宫侍到门口听见里面有人叫唤,便不会再往里走了。”温雅只是如此道,同时还毫不在意地继续干他。

可是在她话音刚落后,门口的脚步声就又近了些许,急得望海从眼眶里涌出了一大滴泪:“呜……不要……真的、真的有人……”

温雅自然也听得见那动静,不禁想质问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打扰宫里主子办好事,略微仰过身回头却看见雨沐穿着浴衣往这边走来。

雨沐瞧见他家宝贝表姐在操弄一个乍一看不怎么认得的男子,也不由得愣了片刻。他是因为上朝而没有赶上跟其他人一起,所以才在这个时间单独来到洗华池。而浴室中声音带着混响,在门外听见里面的动静,还以为是表姐在同青荬或是月染玩闹,才不避让地直接进来看笑话。

不过他很快就想起来了,这名正被以颇为过分的姿势骑着压在石床上的小公子是新进宫的十名面首之一,毕竟殿选是雨沐亲自过的,只是具体的人名和脸还对不上号。

泡在水里的风信和紫草此时顾不上身子酸痛,连忙爬到地面上磕头请罪——无论起因是否有意,他们这在行为上都是到浴池勾引监国公主,本就属于违反宫规的重罪,就更不用说是被皇上抓个正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雨沐刚因为自己认错了人而有些尴尬,冷不丁听见池子旁的动静才发现还有另外两个,不禁有些惊讶于民间的风气竟如此开放。

可是风信和紫草磕头了,望海还被骑着压在床上,甚至因为要抱着自己的双腿,连起身的动作都不敢做。他对这位身为天子的主君怕得要命,想要请罪却不敢张口,生怕一开口便发出放荡的声音,更显得他是个勾引妻君的祸害。

然而雨沐却没有斥责任何人,甚至连一点发火的表现都没有,只是摆手让地上跪着的那两个起来,又扶着已经颇有些圆鼓的孕肚坐在了他家宝贝表姐的旁边。

他自然是将望海吓得不行。虽说一开始便是望海称他们这些新入宫的小面首同其他身居高位的郎主们一样,因此怂恿了风信和紫草同他一起来洗华池泡温泉,但真的在勾引监国公主时被皇上抓到——望海只能不断在心里自我安慰,他既然进了宫便是名正言顺的小郎君,侍奉妻君是天经地义的,被主君碰上也不算是“捉奸”……

望海是害怕得咬紧嘴唇脸色发白,倒让雨沐误以为他是被这过分的姿势弄得太难受了,于是伸手去拉温雅抓着这小郎君细瘦的脚踝的手指:“姐姐若是想弄他,让他躺好就是了,何必要弄得这样……奇怪?”

谁知温雅就喜欢在她家宝贝表弟面前折磨其他男人,听了雨沐这话反而刻意将穴壁收得极紧,狠狠地往身下这小美人翻折上去的双腿根处坐了下去。

原本正在与脑海里的畏惧对抗才忍住没哭出来的望海,这下只觉得被挤压着蹂躏的痛苦混着前所未有的奇怪感受,沿着他那根涨得硕大的下贱肉棒瞬间扩散到全身,再也忍不住当着天子主君的面大声哭叫出来:“呜——”

温雅感觉到身下的小贱货被她干得吐出了一小口白乳,便颇有些得意地对雨沐解释:“这就是阿沐不懂了。这个姿势看着下流,实则能把男人操得最为舒服。”

她哪知道,望海不是被操出了快感,而是因为当着主君的面承宠而又畏惧又得意,再加上看到雨沐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心生艳羡,身下那根下贱肉棒便迫不及待地献出白乳想要受孕了。

而雨沐见这新入宫的小面首被干得大哭,虽然姿势凄惨了些,却也红着脸颊满眼爱慕地望着他家表姐,于是还真相信了这样挨操会更舒服。只是他抚上自己已有六个月的孕肚,虽然这已经是第二胎,但要尝试这样过分的姿势,还是等生下来之后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这样,望海在主君的注视下被操到了高潮,往天下百姓爱戴的监国公主的子宫里射进了一大股象征贞洁的处子白乳。

而在那之后,这初次被临幸就用了不寻常姿势的可怜小郎主意料之中地昏了过去,一双又细又直的长腿仍然维持着翻折在身前的姿态,原本白皙光洁的肌肤已然泛起了粉色,倒真像是一朵初绽而盛开的娇花。

温雅满意地从这小美人的身上下来,自顾自走到温泉池子里清洗。还是雨沐看望海抱着腿蜷着有些可怜,才帮着他将双腿放下,然而那根初经人事就受了不少折磨的年轻肉棒却是仍然泛红涨立着,一时半会怕是很难消下去。

风信和紫草两个跪坐在池子旁,即便是听见了全程也不敢抬头,只是余光瞧见那位风姿绰约的年轻天子褪下浴衣,扶着圆鼓鼓的孕肚走进了池水里,将他们所仰慕的监国公主抱在怀中。

雨沐是将他家宝贝表姐搂在怀里,修长的手指伸到她腿间的穴瓣当中,忍着羞涩从温雅刚高潮过尤为紧窄的穴里清理那三个小面首弄进去的白乳。这等伺候人的活计,原本是不用正室来做的,尤其是还有风信和紫草两个小郎君在场。然而雨沐却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觉得表姐留着这么些东西会涨得难受,而果然在用手指轻按着让穴壁放松之后,温雅的穴瓣间便在水中挤出了偌大一团白雾。

风信和紫草看见主君将他们留在公主身子里的东西清出来了,还以为是他们这般勾引妻君的放荡行为惹了主君不快,跪在池边战战兢兢地也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雨沐帮温雅清理干净下身,便抱着她在池子里站起来,回头瞧见跪着的那两个只觉得奇怪:“你们还跪着做什么?刚做完那事就跪坐,明天可是会起不了床的。”

不过他转念一想,新来的小郎君在侍寝之后是该拜见主君的,他们俩这般怕不是要讨赏,于是又补充解释道:“选秀进宫的面首都是先封为云骑尉。就算比同届的其他人先侍寝,也不能坏了规矩。”

皇室后宫历来如此,宫里的面首虽然是监国公主的侧室,却还是要归皇帝管理。而雨沐治国理政的观念便是规则严明,封赏多少应当按照资历而非受宠的程度,这样方才能够服众。

风信和紫草听了这话,算是大松了口气,不仅没被责罚反而还提到要封他们位份,真是令人喜出望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对于雨沐管理家事的决定,温雅向来不会随意插手。

这对恩爱的小夫妻一同离开了洗华池,回寝宫的路上雨沐想起来要拟旨,又问了那三个小面首都叫什么。

温雅想了好一会,才说不太确定地:“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其中有一个姓苏。”

“姓苏?”雨沐也想了好一会,不得不承认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当初选进宫的都叫什么了。现在又进了孕中期,每天都颇为困倦,也没什么精神去管那些新来的。“无妨,这次就将那十个都封了位份,以后叫他们到升清殿请安,见几次就认得了。”

不过提到请安,温雅却说:“请安也不要叫他们进主殿,我早上起不来。况且我方与孟国的谈判有所进展,下个月我要去夕城会谈,这些新人的事要先放一放。”

“怎么要去夕城,那边铁路还刚开始修吧?”雨沐不禁担忧起来,心底也多少有些不快,“而且扎散再过不到两月就要生了,不能等他生完再去么。”

温雅觉得有些好笑:“若是你要生了,我是得考虑一下。而扎散——不说别的,扎散生完之后还有阿吉呢,难道我要等到阿吉生了之后再约孟国人会谈?”

“那自然不会。”雨沐有些为难,“但扎散这半年来帮我处理政务颇为劳累,算起来比其他那几个更有功劳……”

听他这么说,温雅不由得摇头笑道:“扎散的确是个好帮手。但阿沐你得知道,扎散之所以会在这帮你做事,就是因为我方监国军的计划不会因个人私情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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