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同母异父弟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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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深一浅地起坐,穴道紧紧绞着青荬那根色泽莹白的肉棒,反复来回地把它往深处吞入。而身下的小医官也随着她的节奏,身子一阵阵绷紧,粉唇间溢出断断续续带哭腔的媚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随着青荬的一声哭吟,那颗粉果的尖端顶到了一下温雅的子宫,而后再顶过去,竟直接卡在了她弹滑的子宫口里。

“啊、到、到底了——”青荬神志不清地叫出来,可温雅还在往下坐,用子宫口捏含着那颗尖头的粉果,继续往里面吃青荬粗长如儿臂的莹白肉棒。

“不、不要……小姐……”青荬饶是被她吻到完全顺从,在肉棒的小口被子宫狠亲的时候,也禁不住小幅度摆动几近痉挛的腰,试图从那可怕的穴里逃脱,连自称也变了,“呜……奴、奴要死了……”

“这就要死了?”温雅拍了一下他紧绷的翘臀,别看这小医官身子纤瘦,这身莹白的肉却很紧实,被操到紧绷用力的时候还有明显的线条。

“呜……”青荬又哭了一声,只觉得反正都是要死,之后被处死倒还不如现在让小姐折磨死,至少还能让她尽兴了,“小姐……小姐弄死奴吧……”

貌美的男子如果在平时说要弄死他,那可能是以退为进的道德绑架。但若是在进行一番云雨的时候求着弄死他,则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

“唔……”温雅的穴里流出一股水来,穴壁收得更紧。她勾着青荬的腰,用力几个挺身,无视身下人媚叫着求饶,将那愈发涨硬的肉棒坐到了最里面,穴里的软肉被肉棒完全撑开,子宫也被挤到了不能再往上的位置。

她只觉得爽感把肚子填得满满,口中还调教这不知好歹的小东西:“弄死可不好,本宫倒要弄生你——你这贱东西这么硬,怕是早就想怀了吧?”

青荬听了之后,那对莹白的玉卵里竟登时挤出一股白乳。他以前只以为自己要被处死,从没想过他也能生下孩子。然而雅小姐这样说了……青荬脑海里不禁涌现出未来的想象,他挺着圆鼓鼓的孕肚被小姐骑在身下,一边护着腹中的孩儿,一边却被孩儿的母亲操弄得呜呜直哭。

这样幻想着,青荬感觉到未来都有了希望。他好想生下小姐的孩子,就像他爹爹那样,哪怕这辈子都得不到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只要能生下心上人的孩子,他的生活便有盼头了。

“小姐……”青荬的腰部以下已经被套弄得无法自控,然而在朦胧的泪光里,他还是努力去抬起手,用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与温雅的手指相交,“小姐……奴想怀……小贱奴要生、生下……小姐的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雅没料到他这么乖乖地自称“小贱奴”,一时间没控制住,狠狠地在这和她共有一半血缘的男孩身上叠了两叠,把青荬操弄得哭声都哑了。

所幸她便像骑马一样套着那根硕大的莹白肉棒起坐,把这“小贱奴”干得在药泉里来回颤动,搅起了一池的水波。

青荬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靠着池壁泡在泉水里,两肋往下的地方都酸软得一动便疼。而温雅伏在他莹白的胸膛上,小脸贴着他的胸乳,而一只手放在胸的一侧,柔软的手指还无意识地夹着他的乳首。

青荬一时间心疼得心都快停跳,怨恨自己怎么能被弄晕过去,让小姐在池水里睡了一个晚上。而后才意识到这药泉一直是温热的,而且还有强身健体的药效,倒也不至于让小姐染了风寒。

放下心后,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小姐的睡颜,心里涌出一股暖暖的爱意。

小姐操弄他的时候颇为凶猛,还……还反复管他叫“小贱奴”。青荬不觉得这是羞辱,反倒觉得这是小姐喜欢他的表现。而且青荬当时被弄得死去活来,就觉得自己是个下贱的小奴,平生唯一的用处便是给小姐玩弄发泄。

可是小姐虽然管他叫“小贱奴”,却会在把青荬弄哭的时候亲吻他,还说要让他生下她的孩儿。如果可以让小姐对他一直如此,那青荬愿意永远当小姐的小贱奴。

温雅醒来的时候,就是被青荬紧贴着抱在怀里。她以为这孩子睡着了,然而抬起头才看见青荬那双琥珀色的漂亮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温雅撑着他的胸坐起来:“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刚巳时。”青荬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显然是昨晚叫得太多了,“小姐,要不要再歇一会。”

“你不用管我叫小姐。”温雅揉了揉眼睛,刚想召下人来送来净水,才想起来她的侍从都没带过来,于是要拢衣起身去洗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她转头,却看见青荬怔怔地躺在床上,眼眶已经红了一片,声如细蚊还带着哭音:“小姐不要奴了么?”

温雅不禁蹙眉,心想这孩子怕不是个傻的。在床上自称为奴是情趣,然而在正经的时候自称为奴,还管亲姐姐叫小姐,真不知道旁人听了会如何编排他们老娘。

“青荬,你以后少说这种话。”温雅冷淡地教训道,“虽然是外室所生,但你好歹是康静公主的儿子,别在外人面前丢了母亲的脸面。”

听她这么说,青荬刚刚在温情满满的心顿时就凉得彻底。一夜之前才要了他身子的心上人,现在却冷冰冰地叫他不要丢脸。而就是因为这不能改变的血缘关系,他不仅一辈子都得不到名分,甚至连留在她身边都成了奢望。

但青荬不敢违抗她的意思,连忙要从床上爬起来。可他被折磨得腰腿酸软,情急之下竟然抽筋起来,一时间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温雅离开他,下了床往门口走去。在那个人影从门后消失,青荬才蜷缩在被子里,再也忍不住呜咽流泪。

而温雅出门吩咐了佛院的下人,回屋一看那孩子跟被子里缩成了一团,又不得不走回床边扯开了被子。

她只当青荬是被训话之后逆反了,便随意捏了捏他的脸安慰了一句:“我一会让母亲把你的户籍转到我府上,过几天你就跟我回城里吧。”

幸福来得太突然,可青荬还在哭着,一时间有些收不住,长长地抽泣了一声。

温雅又俯身贴着他的耳边,轻笑着唤了一句:“小贱奴。”

青荬羞得耳尖泛粉,于是又被温雅按在床上亲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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