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囚(大公黑雾化针C入莫伊尿道/控制排尿/困在城堡)(1 / 2)
<p style="font-size:16px">事情变得不可思议起来,完全是魔幻发展,要说裸体跳舞是肉文标配,那么跳舞的对象是一团黑雾算什么,恐怖片吗?
可随着音乐的旋律,莫伊当真跟黑雾共舞,镜子里照出来的画面诡异而浪漫,天知道他为什么会觉得浪漫,浪漫?!
是因为人形的黑雾跳的那样好,完全承担了男舞伴引领、保护的作用,自然而然莫伊就又一次跳出了女步。
呃,再这么下去莫伊可会对自己的性别都产生怀疑了,虽然他已然有些接受自己可能是“男同”的事实,但不代表着他就得扮成女人。
他又一次瞥向镜子,刚刚完成了一个转圈,黑影的手高高扬起,牵着他旋转,如果穿了裙子,那裙摆一定飞舞的非常漂亮,可他没有裙子,眼里看到的便是嫣然红润的乳头凸起,在瘦弱雪白的胸膛上格外惹眼。
而转圈时,不自觉的垫脚尖,身体绷成美妙的弧度,就算镜中惊鸿一瞥也能看见漂亮到完美的曲线从背部凹进腰窝再从臀部凸出,他的屁股是不是变大了,以前有这么饱满吗?
莫伊思绪蹁跹,把目光从镜中收回后仰头看向黑雾,非要煞风景的出声说话。
“为什么不让我看你的脸,哪有跳舞连舞伴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你明明可以幻化出更具体清晰的样子。”
他直白的要求说出来反而天真无邪,阿尔伯特仔细分辨了其中的意思,那双黑瞳里好奇和不满大于探究。
给你看我的脸?跟约翰长的一模一样,顶多只有肤色上的区别,你见到的的奴隶时期的我最是丑陋,皮肤是天天日晒雨淋的黝黑,粗糙如树皮,而现在的我比约翰精致、高贵,却泛着死人的惨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作为吸血鬼的代价,不见太阳,不食俗物,与黑夜和鲜血为伴,最终就会变成恶魔。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的第一次真正的“见面”在我成为公爵之时,那时候我还是个人类,刚经历过人生的蜕变,权势加身,高傲如孔雀.......
“之前在镜子里,我看见过你的头发,很长,银色的......可现在你连那点真相都不给我看了。”
莫伊的话打断阿尔伯特的思绪,让他用力一拉将对方拉入怀中。
无形的身体但又确实存在,可以自由的选择让不让人碰到。
“你以为操纵别人的身体做爱是很容易的事?你想见我的脸,还是想见那位奴隶的脸,你到底在期待谁。我现在连实体都没有,你可以想象成一缕幽魂,魂魄无法满足你的要求。”
“但.....我们在跳舞不是吗,我们的手交缠在一起.......”
莫伊说着就哽咽起来,他后知后觉的想起那么如果自己被掳走了,梅斯呢,费南呢,他们是不是还会当成无事发生的继续完成订婚仪式?
那当然,不可能因为自己的行踪而耽误王室的大事——他疼晕的时间太早,最多听到窗户的碎裂,那后面的事完全一无所知。
那么就算之后他的便宜爹妈想到要找他,可又从何找起,或许努力一下就马上放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如果这支舞让你满意,你能让我回家吗......我弟弟才订婚,所有人都看着我们家,我得在......我是说,那圈伤疤不治了,换成我回家去,可以吗!”
矫情的任性大于理智,比起他真的担心梅斯、担心白鹭家族,更大程度上因为大公并不满足他小小的愿望,没有顺着他的意,只是想看看脸又怎么了,这点小把戏都不愿意哄哄他,那他干嘛要都听大公的话。
两人的相处本来就该你来我往,你怎么对我,我也怎么对你,你、你不愿放下身段安慰我,那我也有脾气。
“回家?据我所知,奴隶已经不在了,那家里还有什么让你留恋......”
莫伊听出了阴恻恻的味道,黑雾收缩,如蚕茧裹住了他的身体,莫伊察觉到了危险,却仍然嘴硬,“梅斯在,你忘了他,我们做爱的时候他在边上展露自己,他以后可是王子妃了......那么在正式进入王宫前我应当多花时间陪陪他。”
说着自己都心虚脸红,但足够加深大公的误会,最起码此刻他产生一瞬的暴戾想要像马修发布命令,让他现在就处死梅斯。
但莫伊脚一崴跌进大公怀里,那种空气墙的触感令他发出了泄露心声的娇哼,而后下体一凉,他惊讶低头,发现一缕黑烟像蛇一般卷上了他的阴茎。
他的小家伙又勃起了,很难想象是怎么一边跳舞一边晃悠的,可羞耻,但重点是缠住了不算,反而在收紧,然后竟然下流的牵着他的阴茎带着他走。
“你干什么,为什么要弄那里!”
莫伊羞恼大叫,阴茎却挺的越发昂扬、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多精神呐,我的人救你回来时,你苍白的像一张纸,奄奄一息,可现在呢,已经在幻想能用这根插入亲弟弟的肉穴里。”
“什、什么啊!你胡说,我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对梅斯产生这种想法!”
莫伊大惊,但下一秒阴茎产生剧痛,那缠绕的黑烟变成了无情的绳子狠狠束缚他的阳根,命根子被禁锢挤压的痛处,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他弓腰捂住下面,面容疼到变形,可大公好像更喜欢看他痛苦的样子,那烟分出一缕极细的“针”对准莫伊细小的马眼戳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疼!!!”
莫伊跪倒在地,眼泪涌了出来,下体剧烈颤抖,阴茎刺痛到想软都无法软,因为那根黑针在一点一点的深入,像在插香肠,木棍起码要插到肉里的三分之二才能支撑住。
可香肠没有触觉,但自己已经快要疼死了。
冷汗布满额头,湿了鬓角,嘴唇急剧褪色,惨白颤抖,他的尿道在被无情暴力的开拓着,这个莫名其妙乱说一气的男人在用开拓肠道的方式对待根本就不是性器官的地方!
“不行......会坏掉......主人,求您.......拿出来.......”
在绝对力量与恐惧面前,再嘴硬任性的人也会服软,为什么他总要面对如此急转直下的场面,每个人前一秒对他温温柔柔下一秒就翻脸虐他!
“对着别的男人发情时想过我是你的主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尔伯特知道调教尿道会痛,但是听到他说着弟弟的名字,阴茎在舞步中甩动,小鹿般雀跃,着急想离开,焦躁的情绪无法扼制。
诚然堡废弃了百年,最近才慢慢打理休憩整洁,还需要时间将其妆点一新,但我的城堡哪里比不上你的城堡,只是因为它阴暗不见天日,还是因为没你想见的人?
我本不该把你看得这般重要,但是......难以想象会有一个羸弱怂包的人类会至今都无法彻底臣服,让他采取了低级的凌虐身体的方式。
但早晚都会这样,奴隶的身体自然要被主人全部开发,每一个洞,每一条通道,他都必须得了如指掌。
并且,小奴隶也该接受他的任何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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