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你乖些,哥哥的大J8就不C你(1 / 2)
<p style="font-size:16px">秦崇屿看完筒子里的消息,眉眼舒展,少见多了几分开怀。
他在奉旨离京之前,已提前派得力的下属先到容州私下查访。
他奉皇命在明,手下在暗,幕后之人的目光尽数被他吸引去,所行都是为了阻碍他行动,又岂会知道到底谁是螳螂,谁是黄雀。
是以接到协同办案的官员来报说案子的线索已被人为清理干净,他们查案的线索断了,秦崇屿大动肝火都是做给秦阳羽和别人看的。
现在证据基本掌握,只要拿到传讯里所说的账簿,不愁大案不破。
到时他高调还京,谁也盖不去他的功劳,顺衡帝即便心中并不想他真的大权在握,可为了磨砺出大梁最适合的继承人,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给他这块磨刀石加官进爵。
秦崇屿发过誓,他不好过,别人也休想好过。咽下的苦,吃过的瘪,总有一天他会一件一件还回去。
东宫的位子,纵然他血统有异,待他办完这桩案子,朝中有谁文武功绩能绕过他去?
他要成为一根尖刺,扎进所有人的心里。那群只会坐收渔翁之利的兄弟们,哈哈哈哈哈……秦崇屿想想就忍不住暗笑,不知道会不会脸拉得比驴长,做梦醒了都得爬起来骂三句。
一想到此,他怎会不开心。
忙着脱下湿透外衫的秦阳羽抬头见这目无兄长的混蛋站在屋门前唇角噙着笑意,以为他心里又冒出什么整人的鬼主意。当然,更惹他在意是秦崇屿手中那张半透明的纸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什么呢,也给本王看看。”
伸手要夺,秦崇屿敏捷拿开手,“哎哟”叫了声。比宫中最娇艳的美人还要白净许多的面皮晕上浅红,手指下意识抚上自己刺痛的耳廓。夹在指间的纸片滑落,飘飘然落到秦阳羽手里。
那张口咬了人耳骨的纨绔,此时正用舌尖顶住刚刚给秦崇屿咬出红印的犬牙,得意看纸片上的字。
看完上面所说,秦阳羽脸色铁青,眼中旖旎顷刻全消,紧抿着嘴唇,对秦崇屿没半分好气。
就说这小贱货一肚子坏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秦阳羽自认不比秦崇屿笨,但他奉旨离京光顾着路上找秦崇屿吵架去了,没考虑到先下手为强的道理。
消息上写着与这桩贪污案有关的还有一本极其重要的账簿,存放地点特殊,寻常人不得入。
秦崇屿派出的属下已经找到混进其中的方法,只不过盗出账簿还需得王爷等待一段时日。
他脑子少见想多一回,既然秦崇屿这边查到账簿了,说明案子的其他证据,十有八九掌握在他手中。
两个人奉旨出京,自己当了冤大头不得不在驿馆窝了几天,留了大把柄不说,最后案子结了,功劳没他一份。到时候朝中上下都夸昭王智勇无双,他堂堂鄂王可就真成草包了。
秦阳羽从小到大什么没学会,背后为他储君之路指点的人大概看出了这位皇子再怎么教,只怕也多长不出几个心眼来,便教他把如何分一杯羹用到极致。
有好处捞一手的功夫秦阳羽可谓炉火纯青,现在好消息送上门来,自然没有不插一脚的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有他纯粹不要脸才干得出这种事,就算心里还有那么点不劳而获的羞愧,看到秦崇屿抽搐的嘴角和忍住不发火的表情,也只会幸灾乐祸的抚掌大笑。
秦崇屿等不了那么久,战场上锻炼出的直觉告诉他,多在容州待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他第一天来就着了道,吃了大苦头,多些时日,不知道会有多少坑等着他去踩,尤其是身边还有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秦阳羽。
他决定自己亲自涉险,来一出打草惊蛇,投石问路。
那个地方非一般人不能入,但昭王不是一般人,他大大方方的去,只会让人猜他是不是得知了什么别的内情。
多亏了他卧床的那几日,秦阳羽总担心旁人会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命人把卷宗全部搬来掩人耳目,如今反倒借口多多。
秦阳羽坚持同往,秦崇屿不用猜都知道这家伙心里打得哪路花花算盘。
心中不耐,想到自己余毒未清,动不了真气,一身武力被迫成了花架子。多带个人去也好,叫秦阳羽给他当护卫,若是遇到什么棘手的麻烦,拿人背锅垫背,自己下得去手。
想到这,一时竟真有些想遇到麻烦,自己可能不会好过,倘若能够借刀杀人要了秦阳羽狗命,不枉自己忍辱负重一场。
秦阳羽哪晓得秦崇屿弯弯绕绕的心思,只以为自己又让人吃了一回瘪,心里头畅快的很。
两人打出钦差的旗号去往消息中提到的忠义祠查案。秦阳羽想争功,秦崇屿需要一个人吸引火力,直接退下给秦阳羽做副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忠义祠是容州地方供奉先祖的地方,上到祖上做过大官的,下到贩夫走卒,只要为容州做出过功绩,都可以请灵入忠义祠享世代香火供奉。
这祠非重要日子不开放,寻常只有祠监和几个负责洒扫的人在。
两位王爷查案不顺,想上忠义祠进香求保佑。陪同他二人的州官富户中,有胸怀坦荡,当然觉得王爷到忠义祠进香是好事。而心里有鬼的,自然巴不得祠监找出百种理由让他二人踏不进门槛去。
但他们毕竟是有实权的王爷,谁敢真拂了他们的面子。
等二王登门,祠监的心一下提起来,好在二王进香之后,只逗留了一会儿,向他了解些忠义祠的历史,就走了。
送走两位瘟神爷后,祠监思来想去,心里惴惴不安,趁天色暗了,悄悄从祠堂后井的暗格里取出油纸包裹的账本,松了口气。
他做的这些,秦崇屿藏在暗处看得分明。趁夜翻墙进入,以为要翻找上一会儿,谁知运气好刚巧撞见。
一旁秦阳羽骂他竟敢将他当做翻墙用的垫脚石,被秦崇屿一把捂住嘴,不许出声。
鼻腔吸入一股类似曼陀花的幽香,秦阳羽不禁心神一荡,目光有些混沌,还有些痴。
他白日血毒本就差点发作,一直挨到现在天黑,与秦崇屿挨得太近了,人体的温度和只有中血毒的人才会闻到的曼陀毒香撑胀了脑袋。眸子底下的血雾丝丝蔓延,只不过天黑瞧不见罢了。
秦崇屿让他下井去把账本偷换出来,井水清凉浸骨,他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等秦崇屿借着烛火看了账簿确认无误,解开衣襟把账本揣入怀中,雪白的亵衣领歪歪的,不经意露出一小片皙白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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