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番外驯服期(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诸伏景光和可雅吵架了。
吵架的起因是一条消息。
他们当时正靠在沙发上看《恐怖的伊凡》,一部有关伊凡四世的纪录片。情景再现中的剧情正进行到伊凡四世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管弦乐团的乐声缓缓推进,渲染出悲恸绝望的气氛,可雅的手机却在这时响起一声不合时宜的邮件音。
诸伏景光发誓自己不是有意要看的,只是可雅坐下之前把手机放在了诸伏景光手边的小桌上,他帮可雅递过去手机,视线扫过去却看见了令他下意识皱起眉毛的消息。
[安德烈的那帮人已经全部处理干净了。]
处理干净。
诸伏景光也是在黑衣组织里干过脏活的人,他知道这个说法一般代表着杀人全家并且毁尸灭迹。
可雅虽然放他从地下室出来了,但是没有必要,诸伏景光也不太愿意挂着链子出门惹眼,他确实不太清楚可雅这一段时间都在做什么。
于是他想了想问道:“你最近在做的事情不方便告诉我吗?”
“不会。”可雅皱了皱眉毛露出个有些犹豫的表情,但还是坦诚回答了诸伏景光的问题,“有些小帮派被人挑唆,合起伙来给我下绊子,已经被我安排人解决了。”
然后他又低声解释道:“那些都不是什么好人,即使手上没沾人命也配得上三十年打底的牢狱。我没告诉你不是因为不方便,你知道了肯定不开心,我不想你因为我做的事情不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诸伏景光反而因为他这一句解释被戳到了怒点。
“舒朗,你判断别人是好是坏凭借什么?有没有杀过人吗?”
可雅被他问得一愣,想了想说道:“看行为?有时候也会参考法律。”
诸伏景光被他气笑了,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冷着脸说:“我也杀过人,而且还有不少是无辜的人。如果我不是警察,我在组织里做的那些任务够我在任何一个有死刑的国家拿到一叠死刑判决。”
他看可雅皱着眉明显是不赞同的表情,冷笑着没去管他,抛出自己的质问:“我的行为在你的判断里凭什么就能是个好人?”
“你就是个好人。”可雅不理解诸伏景光为什么突然计较起这个问题,他本以为诸伏景光是因为他杀人而生气,但是他们现在讨论的话题好像并不是该不该杀的主题,“而且你就是警察。”
“警察难道就没有坏人了吗?”
“有,但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相信自己的判断,我知道的诸伏景光就是个好人。”
无论诸伏景光因为什么突然生气,但肯定是自己的哪些行为有问题。可雅整理了一下两个人刚才有些对不上的争执,试探着说道:“我不是想瞒着你,只是觉得你肯定不会想知道这些东西。”
诸伏景光更生气了。
他并非是因为可雅杀人放火的恶行生气,也不是因为他的隐瞒。而是可雅这个人从根源上就没相信过除了自己以外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觉得诸伏景光不会想知道他做了什么,他就不会告诉自己。
他觉得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就不会对一条条生命的逝去感到可惜。
他认为自己的做法合情合理,就完全不在乎法律或者道德是怎样的要求。
虽然可雅能够维持自己礼貌待人的假象,但那也只是因为他自己认为需要这么做,而非他真的知道什么叫尊重。
这个人简直独断专行到了极致。
“你没问过我,你凭什么认定我不想知道你做了什么?”
诸伏景光盯着可雅,说出令自己愤怒的真正原因。可雅却在他的视线里茫然了表情。
“杀人灭口这种事你怎么可能会想知道。”
可雅皱着眉,他自认对诸伏景光的了解还算充分,不认为自己会在这样浅显的判断上出错。
但是诸伏景光永远是对的。
所以可雅伸手抱住诸伏景光,放低声音对他道歉:“我错了,我以后什么事都跟你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凑过去亲诸伏景光的额头,咬住他的嘴唇舔吮,给出腻腻乎乎地讨好:“别生气了好不好?”
诸伏景光没拒绝可雅的亲吻,却在这一吻结束以后面无表情抽了可雅一巴掌。
……?
这一巴掌不太疼,也不响。但是可雅完全被打懵了。房间里一时静下来,只剩下电视里传出顿挫沉郁的旁白声。
诸伏景光推了可雅一把,让他躺进沙发里,决定换个方式告诉可雅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你不生气了?”
可雅看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坐在他身上开始脱衣服的诸伏景光,小心翼翼地问道。
“生气。”
诸伏景光冷着脸,但是手上的动作很干脆,自己脱光了以后就开始解可雅的裤子。
可雅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阻止。他原本确实打算看完电影以后和诸伏景光腻歪一会,但他们突然吵架,看上去也不像是和好如初的样子,诸伏景光冷着脸扒他衣服的样子让他有点忐忑,但又没办法反驳内心隐约的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不想做?”
诸伏景光把他的阴茎抓在手里撸了两把,冷笑着问道。
“……想。”
可雅实话实话,他刚在诸伏景光面前暴露了隐瞒的事情,现在完全不敢再做遮掩。
“那就做。”
诸伏景光一锤定音,撩了下碍事的刘海,弯下身子把手里那根东西含进嘴里。
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可雅舔,才知道原来不是件容易事。男人的阴茎在嘴里充血胀大,他得尽力张大嘴巴才能给舌头留出一点活动空间,给出不知道能不能让可雅感到舒服的服务。
得赖于可雅的洁癖,他身上没有俄罗斯男人常有的酒槽或者体味的闷臭。但是被阴茎直直捅进喉咙口,还是不可避免地让诸伏景光感觉到一阵反胃,他皱着眉把那股呕吐欲压回去,更加卖力地吸吮,试着活动头颅模仿性交的方式吞吐。
可雅看着诸伏景光溢出来的那一圈生理性眼泪,绷着小腹抽了口气,还是抵住了令人沉溺的诱惑,支起腰伸手捏住诸伏景光的脸颊,把人抬了起来。
他凑过去舔诸伏景光被磨红的嘴角,含住他的嘴唇,伸出舌头去勾诸伏景光因为刚才的口交而略有些迟钝地舌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他惹诸伏景光生气了,反而是诸伏景光在性事中讨好他。他甚至不能确认景光冷着脸做出的这些举动到底能不能算得上讨好。
生气了打他骂他可雅都能接受,但是他不太想看见诸伏景光这样。
“不习惯就别做。”
可雅小声跟诸伏景光说,心中的忐忑愈加强烈,但又找不到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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