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车:啤酒海鲜(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谢云流和李忘生并肩走在滨海路上。晚上九点半,路上的人已经少了很多。他们不在路上牵手,但李忘生的胳膊一下一下蹭过他的臂肘,倒也让人很有安全感。
两人走到路口站住,潮湿的海风挟着淡淡的藻味,李忘生拽了拽袖口。
“冷吗?”谢云流问他。
“还行。”
谢云流看他表情木木站得笔直,不禁扬起唇角,“酒劲上头了?还会走直路吗?”
“我走得不好吗?”李忘生不服,“我一路踩着盲道过来的,都没偏开过。”
谢云流咬着下唇憋笑。
“你笑什么!”李忘生气道,“那我不走了!我喝醉了,你背我吧。”
“背就背,马上到酒店了,反正我不嫌丢人。”
李忘生嘟囔着骂他神经。他抬头看看对面人行道,又看看对面车行道,不开心地撇嘴,“红灯怎么还有这么长。”
“哟,厉害,还会看红绿灯呐。”谢云流挖苦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忘生抬起胳膊捣他一拳。他这会儿下手没轻没重,谢云流真让他锤了一个趔趄。他委屈巴巴地转回头来,“李忘生,你家暴我。”
“我喝醉了。”李忘生漠然道,“别惹我。”
“好好好,你就这么对我是吧?”谢云流深吸一口气,“婚姻真是爱情的坟墓。”
“谁和你婚姻?我怎么不知道?”
“你你你……”谢云流天灵盖蹭蹭冒气,指着他的鼻子说不出话。
李忘生反手扯着他的胳膊往前拖,“绿灯了。走了。”
谢云流没脾气地跟上他的脚步。
李忘生步伐稳健地走进酒店,神智清醒地找到电梯,从容不迫地刷卡选层,流畅丝滑地穿行走廊,沉着优雅地打开房门,冷静睿智地插卡取电,然后一屁股瘫进沙发里闭上眼睛不再动弹。
谢云流关门挂锁,站在玄关放声狂笑。
“笑个屁。”李忘生嘀咕。
“看你拿个杯子一趟一趟奔着酒桶接得那么开心,我还以为你有多能喝。这回我可知道了,李忘生,你也就是三瓶的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忘生眼皮都懒得抬,“你厉害,你能耐,你千杯不倒,我就指着你伺候了。”
谢云流把顺路买的早餐面包往他身上一扔,“自己躺会儿吧你,我去洗个澡。”
李忘生抱着面包咕咕哝哝地翻了个身。
谢云流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想想有点后悔,刚才应该给他搭件外套。空调好像开着,万一这家伙迷迷糊糊躺沙发上睡了,温度降下来搞不好要着凉。
他系上浴袍推门出去,被李忘生的样子吓了一跳。他领口大敞,腰带解开,蜷着腿窝在沙发上,面颊泛红。谢云流赶紧冲过去,摸摸自己的额头,又摸摸他的额头,温度好像差不多,应该没发烧。他从茶几上抓起遥控器关掉空调,俯身拍拍沙发上的人,“忘生?醒着吗?哪儿不舒服吗?”
“嗯……没有。”
李忘生伸手抓他的胳膊,谢云流顺势把人扶起来坐正,“被海风吹晕了?”
李忘生摇头,“没事,就是喝多了。”
“第一回跟你出来旅游,要是把你整感冒了,回去老吕得念叨死我。”
李忘生皱着眉头,撑起身子倚到沙发最里面。“难受。”
“想吐?”谢云流转头张望,“酒店也没有个盆什么的……我扶你去卫生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想吐。”李忘生扭了扭腰,伸长了腿,谢云流这才注意到他牛仔裤前面鼓鼓的一包。
他又开始想笑。“晚上海鲜吃多了?”
“可能吧。”李忘生夹了夹腿,“十块钱一斤的海蛎子,多吃几个不能怪我吧。”
“谁怪你了。”谢云流笑道,“五块钱一个的也没短着你吃。”
谢云流把茶几往后推了推,站到他身前,伸手解开他的裤扣和拉链,露出底下的内裤帐篷。
“抬腰。”他勾着他的裤腰命令道。
李忘生配合地任他把自己的裤子脱到膝盖上面,又把内裤往下拽了拽,让那根束缚已久的东西自由地抬起头。
谢云流拖回茶几往上一坐,俯身握住李忘生的阴茎,听他满意地哼了一声。
“这么湿?”谢云流随便摸了两下,“润滑都省了。”
“嗯。”李忘生往他手里顶了顶,“不用去拿了,就这样吧。”
谢云流耐着性子给他撸了一会儿,李忘生硬得起劲,叫得也起劲,就是没有一点要射的意思。他换了两三种手型还是制服不了那根东西,有点气恼地压上去亲他。李忘生贴着他的嘴唇含含糊糊地说:“不行,射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怎么办?”谢云流咬他嘴唇,“去床上?”
李忘生抬手搂住他,“不想动。”
“抱你过去?”
他摇摇头,“就在这儿。”
他顶着谢云流的额头把人往后推了推,收回搂在他腰上的手,低头解自己的衬衣扣子。最后一颗衣扣解开,他两只手把衣襟往两边一扯,露出覆了一层薄汗的胸腹。他大敞着衣衫,抬眼望向谢云流,“摸摸我。”
谢云流的指腹擦过他的乳头,他尖着嗓子叫了一声。
谢云流叹了口气,另一条腿也跪到沙发上。他把李忘生挤到沙发最里面,跨坐在他右侧大腿上,膝盖撑住身体的重量,一只手在上面撩拨他的乳尖,另一只手继续摸弄他的阴茎。李忘生很快揪着沙发垫子喘得变了调,血管绷得突突直跳。
谢云流偏要趁这时候来欺负他,堵住他的嘴巴,亲得他哼哼唧唧接不上气。谢云流顶着他的舌面从他口中退出来,他空张着嘴也不知道闭上,双唇艳红,水润发亮,舌头懒懒地瘫着,像是被人亲傻了。谢云流把手指伸进他嘴里,他却又知道要含住吸吮,一条软舌被缠玩得不知该往何处追,人也晕头转向。涎水把指节浸得晶亮,他无意识地合齿咬磨,谢云流抽手出来,被他追着吮了一下,牵出一条银亮的丝。
原来是蜘蛛变的妖精,毒得人五迷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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