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攻自受:文的攻被穿越回来的自己开b,到怀孕生下儿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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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概就是这样,所以他才会很快怀孕。

肚子逐渐大起来时,天气炎热,衣服也盖不住孕态,小城市很少见到怀孕的男人,更何况还是未婚先孕,又是和港台来的商人不清不楚地睡在一起,厉生虽不在乎风言风语也觉得有些烦。

大概怀孕七个月开始,厉生白天就待在王淮之买的别墅里,晚上才会出门走一走。

厉生的毛发很重,特别是那里的毛又粗又硬,王淮之便喜欢给他刮体毛,还没刮完全部的毛发,男人就扶着早就勃起的粗硬鸡巴直直地干了进来。

一个月后,厉生趁王淮之出门,在厕所里面,抬起一条腿给自己刮阴唇旁边的阴毛,他的肚子圆圆地隆起遮挡住视线,弯着腰才能看见自己的鸡巴和逼。

也许是激素的影响,厉生的阴阜像个饱满的馒头拱起来,两片大阴唇却包不住已经被玩得熟烂的阴蒂,探出一个尖尖在外面,日常穿内裤都会被磨到。

厉生扶着自己的大肚子,艰难地拿小刀一点一点刮去新生的毛茬,这个姿势很艰难,还要把垂下来的鸡巴往一边移开,以免刮不干净阴毛还要再来一次。

他肃着脸,做得很认真,便没发现提前回来的王淮之。

王淮之呼吸急促,从后面直接抱住厉生。

厉生猝不及防就被一根粗硬鸡巴顶住臀缝,半个龟头强行挤进来,他自从怀孕后胀大的绵软胸肌陷进了王淮之的手掌之中,乳尖被手指捏住往一边拉扯,双腿间的孕逼被鸡巴的滚烫热意烧灼,瑟缩着往旁边躲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先生,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了。”厉生沉下声,竭力想转移王淮之的注意力。

“把我老婆落在家里了。”王淮之难得带着笑意和厉生调笑,他鸡巴往前顶,龟头抵住厉生的阴穴口,一副跃跃欲试要插进去的模样。

厉生闷哼一声,穴口已经半张开来,腿根处的肌肉绷紧起来,就连屁眼也在快速地翕张着,又畏惧又隐含着期待,等着粗硬的鸡巴插进来填满空虚的腔道。

“别拿我开玩笑了王先生。”厉生年轻俊美的脸却有些与年龄不符合的隐忍低沉,用尽全身力气按下心中的屈辱,指尖掐进掌心内,“请您快点……插进来。”

王淮之似是在他耳边轻叹一声,这声叹息仿佛是厉生的错觉,眨眼就随风消散。

“生仔,我确实和你闹着玩的,我回来取一个文件就得出去。”

王淮之的鸡巴往后面退开,厉生紧绷的全身骤然一松,逃过一劫的庆幸,已经分泌出淫水的阴道内却开始发痒起来,似是有些与预想不同的失望。

下一秒,毫不设防的厉生被王淮之抱住身体,鸡巴猛地从后面插进微张开的阴道口里,粗硬的肉棒撑开了肉壁的黏膜,挺进男人怀孕后无比敏感湿热的产道深处。

厉生被干得身体往前踉跄一下,双手撑住镜子,忍不住骂了一句国骂:“王淮之,我操!你言而无信!插进来了……啊、啊!”

他暴怒下叫了王淮之的全名,反而让王淮之更加心情愉快,“言而无信是商人的本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厉生咬紧牙关,他面对着镜子,看自己是如何大着肚子站立着被王淮之后入,这个姿势比以往一切姿势都要羞耻,他清晰地看见自己肚子的下方,双腿微微张开,王淮之粗硬的肉棒有一半插在他的阴穴内,前面的鸡巴在没有抚摸的情况下悄然勃起,这代表他刚被王淮之插进来就有了快感。

阴道仅仅是被粗大的肉棒填满,就泛着酥麻的快感。

他闭上眼,自欺欺人地想要麻痹自己,并没有这样淫荡下贱的身体。

王淮之抚摸着他硕大的肚子,嘴唇衔住他的耳垂轻轻吮吸他耳后那块敏感的肌肤,仅仅是这样就让厉生双腿颤抖,“别亲了,啊、肏我!直接草我……”

比起媾和的性交动作,更让厉生难以容忍的是王淮之对他爱抚和轻吻的动作,那让他心脏控制不住地乱跳,好像胸腔要长出一块新鲜的血肉,亦或说是被男人拿捏住的软肋。

“阿生,放轻松。”王淮之颇有耐心地啄吻厉生脖颈处,“相信我,你会很舒服。”

厉生被胎儿撑大的子宫压迫着他的阴道,使得他的腔道变得短窄,男人天赋异禀的阴茎插进来一半就已经抵住他的肚子,王淮之避开他的宫口,转而肏干他敏感点,连绵的快感快速地涌来,同时王淮之还揉捏着他勃起的阴蒂头。

太爽了,实在是太舒服了。

王淮之清晰地知道他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厉生被这可怖的快感和掌控感连续带上高潮,他站在镜子前面,屁股往后撅起,迎接着每一下撞击,就连发痒的双乳也被王淮之宽大的手掌完全包裹住,用力挤压揉搓。

“啊、啊、不要!”厉生挺着八个月大的累赘肚子,本来沉稳的嗓音发颤接近崩溃,“停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脚底发抖,这个姿势做爱对孕夫来说太过艰难,即使是身体强壮的厉生也承受不住快感地快要站不稳。

王淮之抱紧他,在他耳边道:“阿生,被干很舒服吧,骚逼很喜欢被老公的鸡巴干对吧?”

即使厉生想要否认,也还是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正在用逼夹紧王淮之的鸡巴,主动抬起屁股迎合肉棒狂插骚逼。

这绝对是厉生二十几年来最想要、最需要抹去的黑暗厉史,让他感到屈辱而难以忘怀的记忆。

他在王淮之面前直接失禁尿了出来。

甚至不是用鸡巴尿出来,他的逼在连续的高潮后憋不住强烈的尿意,随着潮吹喷出的淫水,女穴的尿道也控制不住地喷出尿液,浇在他和王淮之的脚面上,然后流到厕所的瓷砖上。

厉生大腿处一片湿润,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大腿根处竟有些濡湿,他脸色铁青地伸手摸去,发现没有尿骚味而是腥臊的骚味,说不清是松口气还是更愤慨,他竟因为做梦梦到二十多年前的往事而在飞机上直接潮吹了。

好在旁边的沈木趴在一旁睡着,便无人发觉这桩让厉家家主难以启齿之事。

厉生正要拿毯子给沈木盖上。

飞机突然剧烈颠簸,驾驶员从驾驶舱内跑过来,大叫道:“厉先生,不好了!飞机遇到故障,需要紧急降落,您快背上降落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一切已晚,直升机以难以阻止的速度骤然往下坠落。

一团火球犹如流星划过黑夜,最后归于沉寂。

1997年3月初春,王淮之乘坐轮船从香港来到大陆南方的湖州市。

彼时,年轻气盛的厉生为了争夺卖盗版光碟的地盘,得罪了背后的黑老大,对方扬言要给他一个教训。

厉生被两个人按住肩膀,强行踢他的膝盖后弯迫使他在黑老大面前跪下,他虽然这般狼狈也仍然不驯地昂着头,嘴角冷冽地笑,仿佛接下来被丢进水泥搅拌机里也不会畏惧。

“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大不了老子十八年后重来!”

黑老大长着一张弥勒佛的脸,笑眯眯道:“小年轻开口闭口就是死,要是我年轻那会,早把你送去喂鱼了。好在我现在信佛,不能杀生啊。”

他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非但没让厉生卸下防备,反而眼中更添戒备。

“听说厉生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下面多长了个逼。我这里这么多兄弟,今天你只要能站着走出这道门,我们之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要是十个月以后,你给哪个兄弟生一个崽儿出来,那就亲上加亲。你说好不好?”黑老大拍着大腿,哈哈大笑起来。

厉生脸色一变,由白转青,胸腔急速起伏几下后,他嗓音沉稳道:“你还是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了不杀生就是不杀,阿林就由你第一个上。说不得这小子还是个雏,让你赚大发了。”

被叫阿林的人是个眯眯眼长相,即使眼睛眯成一条缝,也可以看见眼中的淫邪之色,搓着手向厉生走来。

厉生手放在身后悄然握紧,随时准备攻击。

正在此时,一个打手跑上来通风报信,“老大,王先生来了!他要找您。”

“哦,那就让他上来吧。”

“他已经上来了,就在我身后。”

厉生随即回头看去,就看见一个男人从楼梯口走上来,他穿着十分考究得体,一身量身定制的黑色西装,裤腿没有一点褶皱,就连脚下的皮鞋也是纤尘不染。

这个男人虽然五官普通算不上英俊,但是气质儒雅斯文,眼角有几缕尾纹显得他年纪不轻,却更衬得他气度不凡,犹如一个陈年美酒经年累月越发醇厚。

厉生知道他,是前些时间从香港来到大陆做生意的商人,听说财力雄厚,黑白两道不知有多少人虎视眈眈地想要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郑先生,我来收取上笔生意的报酬了。”王淮之站定在那,似是没有看见跪在地上的厉生,对着黑老大开口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黑老大一向与人做生意只进不出,这个香港商人看来要吃个大亏了!

厉生心中思量道。

不过他自个也是自身难保,就不要去同情别人了。

黑老大笑眯眯道:“报酬肯定会给王先生的,就是最近手头紧,还要再过些时日。”

王淮之勾起嘴角,似乎是嘲讽黑老大的托辞轻笑了一声,又似乎是厉生的错觉。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刚好我这儿缺一个保镖,就把他给我吧。”王淮之手指向跪在地上的厉生。

厉生猛然瞪大双眼,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和他有了干系。

“这……”黑老大有些犹豫,只是他还不知道王淮之真正的底细,要是拒绝得太狠了,后面捞不出来大鱼反而吃大亏,心中转了几回念头,就拍腿决定,“厉生这小子一向能干,既然王先生缺人手,那我就忍痛割爱让给王先生!”

王淮之走到厉生面前,他低头看去,和蔼道:“你是想继续呆在这儿,还是和我走?”

跟着港商虽然是前途未明,但总比留在这里被一群人吃了好,厉生毫不犹豫地说道:“我跟您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回答似在王淮之的意料之中,王淮之目光沉沉地看向压着厉生的两个打手,那两人犹豫两秒后看向黑老大才慢慢松开手,厉生从地上爬起来,站起来后发现这个王淮之竟比他要矮一些,大概是他跪着抬头仰望便觉得对方个子格外高大。

王淮之和黑老大告辞,就沿着楼梯往下走,厉生跟在他背后,楼下停着一辆黑色汽车,厉生不懂车却也觉得这辆车一定值不少钱。

他跃跃欲试地想要开这辆车,却发现车里已经坐着司机,看样子也不是练家子,也只是个普通人。

这个男人竟然是自己单枪匹马来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他们坐进后座里,车子两旁围着黑老大的人,目光如狼似虎地看着他们,厉生想下车给他们一点教训,要不是这次遭小人暗算,他也不会被黑老大的人绑到这里。

王淮之将手覆在他手背上,安抚地拍了拍,“不用怕。”

“开车吧。”

司机擦了满头的汗,缓缓踩下油门,车子开动后,那些人果然退开了。

王淮之的手却没有移开,温热地贴着他的皮肤,男人的掌心没有茧子,明显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商,厉生很少和别人这般亲密接触,感觉有些不自在,想抽出手又怕有些刻意。

“我叫王淮之,淮之水舒舒,楚山直丛丛。”王淮之看向厉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厉生这才意识到对方是在向他做自我介绍,他也想诌出一句诗,来显得自己名字意味不凡,却挫败地发现自己肚子里没有一点墨水,“我叫……”

“厉生。”

“你认识我?”

“当然。”王淮之神色莫测地笑了笑。

厉生,我这世上任何人都要了解你。

因为我就是你。

二十五年后因为飞机坠毁死亡的厉生,重生在1997年来大陆的港商王淮之身上,他这么多年寻找的人,原来就是他自己。

1997年的3月20号,王淮之,不,应该说是45岁的厉生和20岁的厉生第一次见面。

几年以后,20岁的厉生又将重蹈他的覆辙,前往香港寻找王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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