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老板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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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接到秦珩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女人的被窝里躺着。

宿醉让我头昏脑涨,迷迷瞪瞪地捏着旁边人软软的奶子,她扭了一下,呻吟一声,把我手打开。

哎……

我费劲从一堆被毯衣服堆里扒拉出手机,秦珩的名字在屏幕上跳跃。

我清清嗓子,看这女的没有要醒的意思,接了电话。

“老板?”

“姜衡,不好意思,虽然今天是你的假期,但我有份文件放在……”

我嗯嗯地应答着,没多久挂了。

会议在两小时后,老板不着急要,那我也不着急马上走。

苍天有眼,看我儿子还在一柱擎天剑指苍穹,我怎么能不拔剑出鞘再战三百回合。

开玩笑的,再战三百回合就得被老板削了。顶多一个回合,我射精慢,昨晚这女的求我求得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我不耐烦,最后让她用腿给我弄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举着戴了帽子的小儿子,摸了两下还湿软的穴,直接杀了进去。

没几十下她被我顶醒了,叫得可大声,我摁着她肚皮上一下一下被我戳出来的鼓起,心想,你小点声啊姑奶奶,隔壁还以为你家在杀猪呢。

“啊啊啊——”

她完全没能感到我的心音,还在扯着嗓子叫,我很不妙地产生了某种错觉,就是我要被叫软了。

幸好,幸好没有,老天保佑。

老实说我觉得她有点松,有个说法是没有女人松只有男人细,但我敢保证如果我说我细,这世界上就没有粗鸡巴了。而且她松估计也是昨晚被我干狠了,今早还要靠她解决我的晨勃,其实我是很愧疚的。

唉……不仅夹不紧,水还一直往外流。太湿了摩擦也弱,她被我干得下面乱喷,眼神迷离脸颊潮红,一副爽得失神的样子,我却没有多快活。

无味的活塞运动半小时后,在我的四大皆空里,我射进套子里了。

我一个弹射起步,飞快去冲澡,冲完回来穿衣服时,看见这女人在抽烟。

“小朋友,留个联系方式?”

她顶着一脸残妆,朝我挑起一个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套上长裤,把我儿子宝贝地放进裆里,拉上拉链。

“谢谢姐,不过算了,我俩就此别过吧。”

她嘟起唇:“干嘛算了啊,我挺满意你的,你鸡巴真的超——大诶!放过你真的太可惜了。”

“要是老被我这种尺寸这么干……”我拍了拍胯,“你男朋友会发现的啦。”

“……”她愣了愣,“哎?你怎么知道……”

我朝她笑了笑,清点了下我的私人物品,钥匙钱包手机,没别的了。

出门的时候外卖员刚好到了,我把我订的小笼包豆浆油条烧饼豆腐脑提进来,跟她说:“我帮你买了早餐,不知道你吃啥就都买了点,我拿个烧饼豆浆就走。”

她接过去,看上去十分犹豫不舍,半晌说:“你真不给我个联系方式?”

这句话还没说完我一条腿就已经跨出了门,门在后面关上,她也识趣地没再打开,我松了口气。

相遇于江湖,一晌贪欢,一拍两散,这不好?

我刚下楼梯,又接到一个我弟老师的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我语文作业放家里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我就昨晚一晚上没回去帮你装书包……”

“老师罚我站走廊,没有作业不让我上课,”他小声地冲我撒娇,“哥,你快点来呀——”

“行行行,我马上去行了吧?”

要是能重新选择的话,这个弟弟出生那天我就该把他挂在医院门口那棵树上,头上插根草,叫价两块一斤把他卖了。

但他的命是我妈拿命换的,我舍不得。

本来可以搭地铁的,这下我不得不叫了辆出租,先回家,再去我弟学校,然后转去老板家里。

老板的房子特别多,每一处都是我可望不可即的价格,这次的是离公司不算太远的一个小平层,老板要是太忙回不了主宅就住这里。

他为啥一定要叫我呢,因为我是他生活助理,当然不止我一个,有个张助理跟我换班。但张明学历高,专业能力强,老板用着顺手,现在已经差不多转职成秘书了,我一个没学历没经验的体育生,还在兼职老板的保镖保姆司机。

老板大多数房子,我都有钥匙,助理里也只有我有钥匙,车也是,定位大概就是为了让老板不必为琐事分心,随需随供的四次元口袋。老板每次应酬所需,得去比较隐秘的地方陪人谈生意,比如什么夜总会俱乐部私吧,一般也只带我,偶尔还会给我点两个小姐。

我每次都不好意思要,也没碰,跟老板说不用顾及我。其实我是个挺没节操的人,约炮是常事,NP也玩过,可是在老板面前就情不自禁地收了我的本性。你问为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当然是因为我老板是天下第一的好男人啊!

真的,要是男人也有贞洁牌坊,那我老板必勇摘桂冠,金灿灿的“秦珩”二字光辉夺目,位居榜首。最牛逼的一次,是老板跟几个朋友在一家私人俱乐部里,那地方说是高雅,做得跟日本贵族的庭院似的,后院有温泉,房子里到处都是木地板榻榻米和屏风壁画,结果这些都是开胃小菜,主菜是那些穿着改过的和服露大白腿和胸脯的女人。老板朋友们已经一边搂一个了,还有几个揉着女人的奶子就进了旁边的房间,唯独我老板,端坐原地,跟身边的日本女人喝小酒,谈日本古文学,茶道棋艺,后来干脆换了日语,我是一个字都听不懂了。

我当时安静地坐着,跟一只鹌鹑似的低着头,假装闭目养神,突然有只软软的小手碰了碰我,我睁开眼看见那个日本女人给我端来一杯酒。老板自斟自饮,朝我微笑:“困了就去睡吧,可能还得在这待几个小时。想让她陪你,也可以。”

我急忙摇头,老板就转过头去继续喝酒。

之所以说这是最牛逼的一次,是因为老板不仅丝毫没有被诱惑到,还用他那种天然禁欲的气度震撼了我。什么女色如浮云,什么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看看那些老板的朋友,一个个都是精虫上脑的普通男人,社会地位再高再有钱,下面那一根还不是随了普罗大众。老板就能跟妓子谈风月,谈文学,谈人生,我甚至有次看见他把一个女人聊哭了,嚎啕大哭,妆都哭花了,最后老板叫我办了件事,就是转她一笔钱,送她继续上学。

你看看,菩萨也不过如此了。

但我老板也不是不近女色,只能说是坚守如一,因为他有老婆,扯过证、生了小孩的那种,我还帮老板带过小老板。

小老板叫秦定岚,三岁了,上双语幼儿园,脾气奶糯奶糯,好哄好逗,贼可爱,唯一的缺点就是我上次贡献了一天的工资买的糖都没让他从“姜叔叔”改口成“姜哥哥”,十分固执,气得我把剩下的糖自己吃了。

但我没见过老板娘,不仅我没见过,我前辈岑助理也没见过,他跟老板在我之前四年,因为结婚入赘才离职的。据他说他第一次接到老板电话要带小老板去医院的时候人都蒙了,那个时候小老板才两个月大,生了急病,主宅司机请假,岑前辈急火火开过去接了一个抱着浑身奶味的襁褓的保姆上车。

岑前辈跟我说:“老板把家庭和公司分得很开,两边负责照顾的都不是一拨人,别说见过老板娘了,我跟她连电话都没通过。连那一次都挺意外的,毕竟没事儿我基本不可能去老板家的主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其实挺遗憾的,我对老板娘特别感兴趣——别误会,不是那种兴趣,我不要命啦?主要特别感兴趣到底得是什么绝世美人才能把老板迷得七荤八素为她守身如玉,在外美女如云都成过眼云烟,家中红旗不倒,外面片叶不沾,有时候简直都忍不住替公司里那些媚眼乱抛身段袅袅的大妹子小姑娘叹息。

终于到了老板的小平层。这平层电梯入户,我拿着卡刷开电梯,抵达之后先看见的是个小空间,靠墙摆了鞋柜和几双鞋,我乍一看,里边有双小于老板鞋码的男鞋。

老板的亲戚来这里住过?

一丝疑惑一闪而过,不过马上就被抛之脑后了,又不是女人的鞋,有什么好意外的。

这小空间的尽头是一扇实木门,这门的钥匙制式就比较普遍了,我站门口一把一把试,怼钥匙怼了半天。

终于“咔哒”一声,钥匙严丝合缝地卡进去,我一喜,门突然“吱呀——”自己打开了。

“哎?”

“怎么半天打不开门,自己房子钥匙都找不着么……”

我瞪着门里边那个年轻男人,满脑门问号。

他穿着格子衬衫和休闲裤,比我矮大半个头,头发是柔软的羊毛卷,戴了一副黑框眼镜,脸很小,皮肤看上去很白也很软,五官奇异地介于俊秀和柔美之间,漂亮得有些惊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看着我,表情空白了一秒钟,随后推了推眼镜,冷静问:“你是谁?”

这难道不该我问么……我张了张嘴,无语片刻,“呃,你又是谁啊?”

他漂亮脸蛋上的神情一下就冷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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