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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独恋月(伪女尊) 君琳第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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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什么叫我失身了?什么叫我霸王硬上弓啊?昨晚是我的洞房花烛夜啊!你的形容词怎么怪怪的!”说得她好像色女似的。

“难道不是?”天琳斜觑着她,眼底是清清楚楚的不相信。

“就不是,怎样?”君夏瞪她。

“哈,我想也是。”放开她,天琳一脸早就知道的表情,悠闲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喝起茶来。

“什么你想也是?你猜到我不会和他洞房哦?”看她一脸的不意外,君夏有点气恼地看着她,也坐了下来,倒了杯茶。

“想也知道啊,小姐。我们认识都十几年了,我还不了解你吗!你根本就是一个外表开放,内里保守的人,标榜什么有爱才有性,虽然你很喜欢寒寂月,但是你的骄傲并不允许只有你自己一个人付出感情,所以在他没有爱上你之前,你是不会碰他的,不过吃吃豆腐倒有可能。”

“天琳,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厉害啊!”连她会乘机吃吃豆腐都猜得出来,真是知她者非天琳莫属啊!

丢给她一个白眼,天琳决定不理她。

“对了,天琳。你觉得要虏获他的心应该用迂回法还是直攻法啊?”

笨,寒寂月是典型的闷马蚤男,当然是用直攻法了。想是这样想,天琳说出的话却是:“当然是迂回法啦!”

“为什么?我决定直攻法会比较有用啊!”君夏一脸虚心求教地问。

呵,小红帽送上门来了,大野狼小心地将邪恶的念头收好,换上一副博学多识的样子。

“你想啊!在这个世界里的男人和我们那里古时候的女人一样,从小就要接受三从四德的教育,一定有着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如果你用直攻法的话,其中就会出现很多惊世骇俗的行为,而你的他就一定会用什么于礼不合来搪塞你,然后就会出现阻力;而用迂回法呢,寒寂月从小就没有什么家庭温暖,所以你要用你的温柔和耐心来融化他内心的寒冷,而第一步当然就是先让他习惯你的存在,慢功出细货,不是有句话叫做烈女怕缠郎嘛,同理可证,在这里也一样适用。”我就不信你还不被我说服。

果然,天琳的话全数被君夏吸收,然后在脑中翻滚翻滚再翻滚,不一会儿,一套“追心大计”就新鲜出炉了。

“好,老公养成计划之追心大计迂回战术法正式开始。”君夏刷的一声站了起来,豪气干云地大叫道。

燃烧吧,小宇宙,为心中神圣的月奋斗吧!

由于太兴奋,所以君夏并没有发现天琳眼底那j计得逞的邪恶光芒。

呵,亲爱的君夏,好好享受你的求爱之旅吧!

就是因为天琳的提议,令君夏的追心大计绕了好几大圈,因此在将来,每次一想起今天的谈话就令君夏想掐死天琳。

35

生日

不知不觉,十二月已经到来,隆冬已至,大雪纷飞,为千家万户铺上一层晶亮的白雪。

而君夏和寂月也已经成亲半个月了。

全国的人民都知道,他们的陛下是如何的宠爱她的凤后。

听说,凤后十分喜欢桃花,所以陛下下令,明年的春天在京都广种桃花,耗资万两黄金只为博红颜一笑……

听说,陛下每天都会和凤后一同用膳,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与寻常夫妻无异……

听说,陛下独宠凤后,暂停了下一年三月的选秀活动……

听说…………

很多的听说,无论是真是假,但有一样可以肯定,君临皇是真心宠爱着她的凤后。

这不知道羡煞了多少男子呢!

独自一人坐在御花园的亭子里,寒寂月静静地想着这半个多月的皇宫生活。

君夏……真的是一个好特别的女子呢。

在大家族里,阶级观念是非常浓重的,一般大户人家的夫妾是不允许直呼妻主的姓名,即使是在闺房之内也不可以,那一晚他本以为只是她的一句玩笑,并没有当真,却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坚持。

而且,他对她真的说不上热情,甚至可以说是冷漠,可是为什么她却一点都不介意呢?她是万人之上的王啊!多少男子都想要讨好她,可为什么面对他的冷漠,她依然可以毫不在意呢?

寒寂月,你可有心动?在心底问着自己,答案却是空白一片。

不要爱上啊?父亲的例子你忘了吗?而且,她对你可能只是一时的迷恋呢?

当你交出真心时,她就会弃你不顾了!

而且,你是寒家人,她对你一定有戒心的。

可是……如果……如果他不是寒家人就可以动心呢?

此时,天上飘下微微的雪花,他忍不住伸手接住,然后看着它在掌中融化,变成水,然后由指间滑下。

君夏对他的感情,会不会就像这雪花一样,美丽却易逝呢?

想到这,寒寂月茫然了。

刚踏进御花园的君夏便看见了这一幕,令她有着隐隐的不安。

那是很美丽的景象呢!身穿象牙白衣服的寒寂月静静的坐在亭内,仿佛和周围的雪景融为一体,美丽的面上是缥缈而又茫然的表情,令人感觉下一刻他就会消失不见了。

这个突兀的想法令君夏心一紧。

快步走到他的身后,她双手一展,以不弄痛他的力度紧紧搂着他的肩膀,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颈间,感觉着他的气息。

为什么刚刚那一刻她有那么强烈地觉得他会消失呢?不准,不准,他是她的,她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欲望想留着一个人,对他,她绝不放手,绝不。

“君夏,怎么了?”听到脚步声,还来不及回头的寒寂月就被拥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感觉到她把头埋在他的颈间,鼻息呼在他的脖子上,如此紧贴的姿势,令他红了脸,而发现她一直都不说话,他不禁疑惑地出声问道。

“君夏,怎么了?”等了好久依然没有声音,他再问。

“没事。”好一会而,才传来君夏闷闷的声音。

他不信,“真的吗?可是因为政事棘手?”

她摇摇头,否定他的猜测。

“那可是因为被九王爷作弄了?”进宫半个多月,他从下人们和她的口中得知王爷和她总是斗嘴,可每次都是君夏输,所以便有此一问。

“不是,”她又摇摇头,“月,我说出来你可不要笑我。”

“怎么会。”他保证。

“刚刚我看见坐在这里的你,仿佛……会和周围的雪景融为一体,然后……然后,消失不见了。”说出最后一句话,她更加用力地抱着他。

那微微颤抖而哑声的低喃,教他的心为之震颤,热意上涌,在胸口,在眼中。

转过身,和她对视,这才发现她的脸色略带苍白,眼神带着些许的迷茫。

这样的她令他心一紧,不觉张嘴,柔声道:“我不会。”

她微微一震,从迷茫中醒觉。

“我不会。”他抬手,轻抚她的脸颊,心里有着微微的疼痛,只能认真的说:“我不会消失。”

他知道她喜欢他,却从不知道她的感情居然会如此的深。

对,他不会,不会消失。

她凝望着他,然后,释然而温柔的笑了。

与他以额相抵,柔声说道,“对,你不会消失,你就在这里啊!”在她身边。

看着自己的身影清楚地倒影在他的眼底,君夏心念一动,温柔地吻上他的唇。

她想,他永远不会知道,她有多么庆幸自己能在那个美丽的月夜遇见他。

“天琳,月的生日就快到了,你说我送什么给他好呢?”坐在勤政殿内,君夏优游自在地喝着茶,问着看奏折看得满头大汗的天琳。

“你给我闭嘴,君夏。”忙得焦头烂额的天琳咬牙切齿地说。

失策啊!她当初干嘛教这家伙用迂回法,迂回就代表着慢,慢都没有关系,但万万想不到君夏一谈起恋爱来就不顾一切,居然把所有的政事都推给她,她试过拒绝,可是君夏居然天真地对她说:“你叫我用迂回法嘛。我现在要想怎样迂回啊,为了我的幸福,你忍耐一下吧!”

结果,在外人眼里,陛下每天都和九王爷在勤政殿内处理国家大事,而事实的真相是:皇上自在地喝着茶,王爷忙得要死,而且还要时不时充当皇上的爱情顾问。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啊!天琳,我……”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天琳打断。

“停,你如果再说多一句话,我就马上丢下这里的事走掉。”发出最后通牒,天琳的耐性已经到达极限。

而聪明的君夏马上乖乖地闭上嘴,毕竟天琳生气是很可怕的。

一个时辰后,天琳终于处理好今天紧急的政事,君夏马上为她奉上一杯茶。

喝着茶,天琳抱怨道:“真不知道这国家是你的还是我的?”

“是我们的啊!”君夏笑着说。

听到她的话,天琳不禁在心底微微地叹息。

她真的不知道说君夏什么好。

说她不适合做王吧,她又做得无可挑剔,即使站在权力的顶端也没有抹去她天性中的纯真,但说她适合做王嘛,她又懒得可以,常常把事推给别人做,不过,这或许就是她高明的地方吧,就因为她愿意把权力下放,对臣子做到绝对的信任,这样的行为,又怎么会不让那些人死心塌地呢!

哎,君夏这人,典型的扮猪吃老虎。

“你刚刚问我什么?”放下心中的感慨,天琳又当起了爱情顾问。

“我刚刚说,月的生日就快到了,你说我送什么给他好呢?”

“他喜欢什么?”

她的问题,令君夏马上沮丧起来,“我不知道。”哭丧着脸说道。

“什么?”她的回答令天琳呆了呆。

“我也不想啊!我有问过他的贴身小侍他的喜好,可是……”

得到的答案是无。

从他们的口中得知寒寂月对所有人、事、物都是淡淡的,没有任何特别的感情,不会喜欢,也不会讨厌。

可是,一个人又怎么会无欲无求呢?是害怕受伤才不敢去求吧,不去奢求就不会被伤害,可是这样做也将自己隔绝在世界之外。

她的月啊,到底为什么会如此封闭自己呢?

“那……你想怎样?”

“唔……根据宫中规矩,凤后生日要大宴群臣,算是对其社交礼仪的一种考核。”君夏想了想道。

她的回答令天琳皱了皱眉头,“那今年不就要再多一笔开销,你的大婚已经用了不少了,如果这个生日要搞起来,会影响到下一年的财政计划。”

“是吗?但是我记得大婚过后的那笔剩余应该够用啊!”

“你还好意思说,”讲到这个天琳就来气,“你也不想想,不知道是谁居然在朝堂上一句话下来,要下一年春天在京都广植桃花,连商量也不和我商量一下,为了不影响下一年,就动用了剩余的资金了。”天琳瞪她。

“呵……呵……”君夏干笑,心虚不已。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美人会祸国了,那天她只不过是无意之中听见月说了一句:桃花满城的京都应该很美吧!然后第二天她就脑袋发热地在朝上下了旨,虽然事后被天琳骂到臭头,不过,如果可以在桃花纷飞的时节和月在树下漫步,想想都觉得美啊!

“你还笑。”天琳没好气地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一下令,多少人对桃花趋之若鹜,搞得桃花涨到上千两一株,扰乱市场秩序,还好我发现得早,要不然,不知道会演变成什么样子呢!”

君夏无话可说,“对……对不起啊!以后绝对不会了。”

“还有以后?”

“没没没有以后了。”为了防止再被瞪,她转移了话题,“不过,还好有楚狂帮你啊!”

“谁叫他居然是楚家的现任当家,君临的首富呢!能利用的人干嘛不用啊!”这次的事件就可以看出楚家掌握了整个君临一半的经济命脉,仅仅两天的时间就将桃花的价格稳定了下来,看来世代从商的楚家果然并非浪得虚名。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早在两年前,她们两人再去品颜阁的时候,便用真面目相见,虽然楚家已经退居朝堂之外,但还是和王室有着点点的交集,所以当楚狂看见她们的样子时就知道了她们的身份。

“别说这个了,生日的事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恩……我有一个腹案,你看可行不?”

“说来听听。”

“就这样……这样……”君夏在天琳的耳边说道。

“这样啊!也可以啦!不过谁去做?”天琳问。

君夏两眼含情的看着她。

天琳一挑眉,“又是我?”虽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君夏频频点头。

天琳看着她,一个邪恶的念头出现,一击掌,“好,我去。”

“天琳,你太好了。”君夏欢呼,所以看不见天琳那眼底恶作剧的光芒。

36

惊喜

十二月二十五日凤后生辰

今天一早,宫里就忙得翻了天,为晚上的宴会而准备着。

傍晚时分,君夏正在凤后的寝宫,栖凤宫内。

“月……你别动。”

“君夏……你……别这样……”

“怕什么……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

“可是星沉和如霜都在外面……”

“那你就不要再说话了,要不然他们乱讲话我可不管喔……”

暧昧的话令门外的小侍羞红了脸,刚刚陛下来到找凤后,一进门二话不说就马上要他们退下,然后就传来刚刚的对话,看来,他们的主子真的很受宠呢!

而事实……

寒寂月坐在梳妆台前,君夏站在他身后,细细地为他梳着发。

他的头发真是美丽,又滑又顺,无论抚摸多少次,依然令她爱不释手。

她似乎很喜欢自己的头发呢!寒寂月心想。

虽然她每晚都来他的宫里,却依然如新婚之夜一样,睡在躺椅上,有时候他醒来便看见她坐在床边,轻轻地把玩着自己的发,神情是令人迷醉的温柔。

他很困惑,非常困惑,自己一向浅眠,以前即使是小侍帮他盖被子,还没有碰到他,他便醒了,为什么她把玩自己的头发他却不知道呢?而又是为什么不喜欢与人接近的自己,却对她的接触毫不厌恶,甚至算得上是喜欢呢?

就在寒寂月沉思的时候,君夏已经帮他梳好了头,以一支象牙簪子固定好。

“好了。”

“谢谢。”

“月,我们是夫妻啊,不用那么见外吧!”君夏皱眉道。

“呃……”她懂得话令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月,把左手伸出来,手背朝上。”君夏突然语带兴奋地说。

“做什么?”奇怪她的话,但他依言照做。

君夏没有说话,只是笑得奇怪。

突然,一阵冰凉的触感传来,他低头一看,一只大小刚好的白玉戒指套在他的左手无名指上,细看之下,居然刻着戒指的边上刻着一个小小的君字。

“月,生日快乐,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哦。那个君字是我亲自刻的哦!以后你一看见它就要想到我啊!”君夏甜甜地说道。

“谢……谢……”她的话令他感动不已,想不到她居然会为自己如此费心,难怪最近她的手指总是有着浅浅的伤痕,原来……

“要谢我的话就帮我也戴上戒指吧!”说着就掏出另一只,一看就知道是和刚刚那只是一对的戒指,放到寒寂月的手中。

“一定要戴在无名指上哦!”伸出左手,君夏贼贼地说。

拿起戒指,他发现那戒指上刻着一个月字,这又令他一怔,然后依言帮她戴上戒指。

刚刚戴好,君夏就一脸开心地看着左手,这令寒寂月不禁好奇地问。

“为什么一定要戴戒指?又为什么要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

“呵……这个以后再告诉你吧!你一定、绝对、千万不可以拿下来啊!”

“我知道了。”

此时门外传来星沉的声音,“启禀陛下,凤后,时辰到了,是否要起驾到朝凤宫?”

“你们先打点一下,朕和凤后一会儿就出来。”

“是。”

“月,让我为你上妆。”

“君夏,让如霜进来吧。时间不够了。”看见她拿起胭脂,寒寂月说道。

“不要,一会儿就好了。”说着,便以手沾了沾胭脂,薄薄地涂在他唇上。

“好像红了点……”君夏端详着,喃喃的说道。

“所以我才说要叫如霜进来啊。”寒寂月没好气地说,语气中有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娇嗔。

“没关系,我有办法。”说着就印上他的唇,以她的唇轻轻地摩擦着。

然后,放开了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而寒寂月则涨红了脸,这人真是无赖。

“你……唇沾到了。”说着便想帮她擦掉,却被君夏一把捉住他的手。

“无妨。”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君夏拉起来,往门外走去。

一出门口,一帮宫人已经准备好,君夏一声“起驾”,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朝凤宫

美丽的舞姬卖力地表演着,但是所有人的目光并没有被表演所吸引,只因他们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君夏身上,正确地说,应该是被君夏的唇所吸引。

那美丽的唇瓣沾着淡淡的胭脂,一看就知道不是涂上去的,而颜色和坐在一旁的凤后唇上的胭脂颜色一模一样,那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寓了。

大家露骨的眼神令寒寂月十分不自在,他不禁轻轻扯了扯君夏的衣袖。

君夏看向他,“什么事呢?月。”她轻声问。

“陛下,你……可不可以擦了唇上的胭脂啊!”寒寂月低声说道。

闻言,君夏漾出一个美丽的笑容,“好,不过要你帮我擦。”

“陛下……这里好多人啊!”他为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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