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独恋月(伪女尊) 君琳第1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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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放他走是想顺着他找出幕后的指使人?”寒寂月马上明白过来。

“聪明。”她赞赏道,“对了,月,你居然会武功,我怎么不知道?”

她的话令他浑身僵直,不知道如何回答。

“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她体贴地说。

“不,没有什么不可说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搂紧她,埋首在他颈间低喃,然后两人陷如一片寂静。

她也不催他,只是静静地等待。

“我的父亲……”终于,他缓缓地开口,“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开始要我学武,他说,身为男子不一定要女子来保护,必要的时候要自己保护自己或者保护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我很有天分,别人用十年才学完的东西我用五年的时间就学完,直到十岁那年,我和父亲住的地方遭到攻击,是母亲的仇家,然后我杀了人……”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几近听不见。

可是她还是听见了,心痛了起来,为他而痛。

他当年才十岁呢!杀人对一个孩子来说是意见多么恐怖的事啊!

回抱他,给他力量,让他知道她会一直陪在他身边。

“那种满脸被血喷溅到的刺痛感,那种鼻间弥漫着作呕腥味的窒息感,每当我一想起就觉得好可怕,当时我的身体完全无法反应,好想吐,脑袋一片空白,这样的恐惧我至今还记得!”他低哑地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了。”她低声安抚着他。闭上双眼想着他,想着他的处境,想着他那时的惶恐和害怕,想着他的手一定在发抖,想着想着,整颗心都揪起来了。

她语气中对他痛惜让他平静了下来,“自那时候起,我便发誓非到必要我绝不再动武。”

难怪……“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她不解地问。

推开她,和她对视,他声音轻柔的说:“因为我怕你出事,怕再也见不到你。”所以跑了几步后,身体的动作比大脑的快,当他回去看见那一剑向她刺来时,他想都没有想就出手了。

“我没事,我在这里,所以你不用担心。”她轻抚他的连,神气温柔地说。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不要再推开我自己面对危险了。”搂着她,他在她耳边低声说。

“好,为了你,我一定好好留着我的命。”因为我的命是你的,除了你,谁都拿不走。

十月十五日

今天是君夏和天琳的生日,本来应该在宫中开宴会的,可是现在她们却聚集在丞相府,只因商暮云要生了。

“啊————”一声尖叫由产房内传出。

别误会,这不是商暮云的叫声,是易言的叫声。

“月,这言表哥也太夸张了吧,到底是云表姐要生还是他要生啊?”君夏一脸受不了地对一旁的寒寂月说。

“易丞相只是太紧张商丞相罢了,要不然也不会不顾众人的阻挠硬要进产房了。”寒寂月含笑地说。

“我倒觉得男人是该进产房陪妻子生孩子。”这时,一旁的天琳说。

“哦?这话怎么说呢?王爷,男人不能进产房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啊!”寒寂月惊讶地问。

“男人应该进产房好好看着,你的妻子是为了生下你们的孩子,怎样地痛苦着!”天琳淡淡地说。

她的话令君夏他们陷入了深思。

就在此时,一阵响亮的儿啼响起,接着传来大夫的叫声,“生了,生了,是个女孩。”

众人松了一口起,可是又响起了另一阵响亮的儿啼,吓得众人呆滞,然后大夫惊叫:“还有一个,是双生子,这次是个男孩。”

“我们进去看看吧!”君夏拉着寒寂月兴奋地说。

“等等,让他们都整理好才进去吧!”拉着她,他阻止道。

“好吧。”

当所有事情都好了后,君夏他们一行三人才进入了房间。

房内,刚刚生完孩子的商暮云身体还是很虚弱,但已经可以坐起来了,夫妇俩一人抱着一个孩子,脸上洋溢着为人父母的喜悦。

见他们进来,商暮云开心地说:“君夏,天琳,还有凤后,你们来了。”

“商丞相,你也不要见外,你就叫我寂月吧,别叫什么凤后了。”寒寂月说。

“那好吧,你也叫我云表姐吧,寂月。”

“是,云表姐。”

“云表姐,可不可以把你手上的那个宝宝给我抱抱?是姐姐还是弟弟啊?”看着那小小的婴儿,君夏心痒痒地问。

“是弟弟,你过来,小心一点。来,这样托着,一手这样,一手这样。”商暮云表交给她边教她怎样抱。

当君夏抱好后,寒寂月和天琳马上把头凑过来,三人热烈地讨论着孩子的长相。

“他好小啊!软软绵绵的,好可爱啊……”

“你看,那鼻子好像云表姐啊……”

“这眼睛倒是像表哥呢……”

“还有这嘴巴……”

看着笑眯眯讨论孩子的三人,夫妻俩相视笑了笑。

“君夏,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寂月生一个啊?”易言突然出声,惹得两人脸色爆红,看得众人哈哈大笑。

“不急……不急的……”君夏困窘地说,眼神不自觉地看向寒寂月。

他们的孩子……一定是男俊女美吧……可是……

寒寂月也在头瞄君夏,心里也有着同样的想法。

“算了,不逗你们了,天琳,你打算什么时候成亲啊?”商暮云把茅头转向一旁笑得开心的天琳。

天琳当场僵着,“怎么说到我了?不急不急!”她连忙说。

“还不急,你们姐妹俩不是今天刚好满十九了?天琳,你年纪都不小了,快定下来吧!要不我让你表哥帮你物色一下一些公子,你看怎么样?”

“别别别。”想起君夏当年被众家公子围困的画面真真让她不寒而栗。

“对了,孩子叫什么名字你们想好了没有?”还是马上转移话题为妙。

“还没有。”一说到孩子,商暮云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我已经想好了,男孩子就叫亮,女孩子就叫芳。”易言出声。

“叫单字?”君夏惊奇地问。

“为什么?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寒寂月也好奇地问。

“商亮?商量!商芳?上方!表哥你改名字怎么怪怪的?”天琳也说。

“才不是……真的很奇怪吗?”易言被他们一说,马上可怜兮兮地问商暮云。

“还好啦!可为什么要叫亮和芳啊?”不忍伤他的心,商暮云避重就轻地说。

她的问题让易言低下了头,只有耳朵上那抹绯红泄漏了他的不好意思。“……因为他们的母亲,照亮了我的生命,给了我幸福的芬芳。”

众人愕了一下,商暮云更是红着脸低下了头,心里甜甜的。

“表哥,想不到你这么会说甜言蜜语呢!”君夏回过神来,马上取笑道。

易言此时才想起房内还有别人,看着他们三人揶揄的笑容,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让自己钻进去。

“好了,你们就别取笑他了。”搂过易言,商暮云出声为他挡下他们的揶揄。

“表姐,你坐完月子后是不是要和表哥一起北下祭祖啊?”天琳问。

“对啊!因为我和言都是族长,这两个孩子又是这一代里的嫡子,按照惯例是要去的,但是现在我们想推迟一下。”

“为什么?”君夏问。

“因为我们身为丞相,事务本来就多,而由于我的怀孕我们已经放了很多个月假,现在再北上的话,会耽误很多公事的。”

“没有关系的,祭祖是大事,你们就去吧,而且现在有月帮我,还有一些新上任的官员,你们就安心地走吧。”暂时离开我便能保你们周全。

“可是……”君夏的反应令他们有着丝丝的不安。

“别可是了,不是还有天琳吗?对吧,天琳。”拉过一旁的天琳,君夏再说。

看看天琳,见她点点头,两人放下了心。

“那好吧!”

“你们放心好了。”

众人再闲聊了一会儿,直到商暮云困了,君夏三人便告辞离去。

“君夏,等等。”天琳叫住准备和寒寂月踏上马车回宫的君夏。

“你先上车吧!”君夏对寒寂月说,他点点头,乖乖走进马上内。

“有事吗?”君夏转过头,语气冷漠的问。

她的态度令天琳皱了皱眉,压下心中的不悦,天琳问:“听说前几天你遇刺了?”

“对。有什么问题吗?”她点点头,语气依旧淡漠。

这样的她惹火了天琳,“你居然问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你……”

“好了,我有点累了,先走了。”打断她,君夏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离开。

“君夏——”天琳大叫,却唤不回她。

而马车上的君夏则整个人偎进寒寂月的怀里,久久才出声:“月,查清楚了吗?”

“是的,即使结果让你很难过,但的确如此。”抚着她的头,他低声回答她。

“为什么会这样呢?是不是权利真的会让人腐化?”她的声音略带哽咽。

“最是无情帝王家啊!”他回她这样一句话。

她不再说话,只是拥紧他。

马车平缓地走着,载着乌云回到了皇宫,看来,天要变了。

十一月二十日

今天是商暮云和易言离京三天后的日子,也是君临史上纪录的重要的一天。

这天的早朝和平常一样,直到君夏向天琳问巡军的事情,一切才开始失控。

“王妹,朕看了你写的报告,有几个地方不是很明白。”君夏平静地问。

“是哪里呢?”天琳不解地问。

“为什么几未,遥呈,略玖这三处地方的驻军越来越重呢?”

“那是因为这三处城镇地处险要,易受难攻,是兵家必争之地,而且它们又位于炎火国与我国的交界之间,虽然我们和炎火国签下百年和约,但是还是不得不防。”这些她不是已经在奏折里面写了吗?君夏为什么还要这样问呢?

“是吗?那为什么王妹要在这些地方建立炼制兵器的作坊呢?”君夏冷冷地说。

此话一出,满朝震动,炼制兵器的作坊是由陛下批核过才可以建立的,现在王爷私自建立,那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陛下,臣妹斗胆问一句,这件事你是从那里得知的?”没有正面回答,天琳只是抬头直视君夏道。

“王妹,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来人,把这份奏折给王爷看看。”君夏对一旁的人吩咐道,也直视着天琳。

天琳接过,看了一下,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问:“你相信吗?”连敬语都省了。

“我也不想相信,但这是事实,不是吗?”

“哈哈哈……”天琳狂笑起来,众臣大骇,“只是凭一封所谓的密折你就定了我的罪,凤君夏,你太令我失望了。”

“大胆,陛下的名字是你可以直呼的吗?”一旁的宫人呵斥道,可被天琳一个凌厉的眼神杀过去,马上噤若寒蝉。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承认了?”

“没有的事我为什么要承认,你没有去过几未,遥呈,略玖,你没有真正地了解过那里,凭什么认为我在那里建立炼制兵器的作坊!几未,遥呈,略玖三地铜、铁矿资源丰富,打铁炼铜的作坊比比皆是,我只不过是和几位商人合伙开了几间打铁炼铜的商店,难道这就叫造反吗?”天琳大吼。任何人误会她都可以,就是她不可以。

“就这么简单?”君夏问。

“对。”天琳昂首以对。

“那么你再看看这个!”再叫人递上一封信,看见天琳脸色变得铁青,君夏的心也益发的沉重。

“这是假的!”天琳大叫。

“你自己清楚是不是假的,那几个印章你应该认得,你到现在还不认吗?天琳,你才太令我失望了,难道权力真的让你变了吗?令你居然派人来……刺杀我。”君夏痛心疾首地看着她。

“不……我没有,我没有……”天琳激动地说,却不经意地看见一旁的寒寂月扬起一抹怪异的笑容。

原来……如此……她掉进别人的陷阱了,这个局一开始就设定好,由她一离京,她就踏进了这个局,再难抽身了。

难过地闭了闭眼,她知道一切都太迟了。

再次低笑出声,满朝静默,就只有她的笑声那么悲伤,令人……害怕。

“天琳,你认罪吗?”君夏低声问,眼底也有着哀伤和无奈,可是却没有人看见。

“我、不、认!”再抬首,天琳一脸寒霜,语气坚定地说。

“轮不到你不认,来人,拿下。”君夏怒道。

一群侍卫冲了进来,刚要捉住天琳,却被她冷冷的话语吓得僵直。

“你们认为你们捉得住我吗?”

是啊!这是十五岁就名震三国的九王爷凤天琳啊!她的武功之高,只怕这里没有人能捉得住她。众侍卫怯步了。

“你要拘捕吗?拿下九王爷,脱下她的朝服,从今天起将她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入京。”

君夏再一下令,侍卫只能硬着头皮上。

天琳一甩袖,侍卫全都跌倒在地。

“不用你们来,我自己来。”说罢,便愤然脱下属于皇家象征的头冠,锦袍。

长发披散,一身单衣,天琳傲然挺立,从怀里掏出一块凤凰状的血玉。“凤君夏,不论你相不相信,总之我从来没有过想要害你的心,今天你贬我为庶民,将来当你知道真相的时候一定会后悔的,到时候除非你当着全天下的人向我陪礼道歉,否则我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这个朝堂上。现在我把代表全国军权的血凰碧还给你,什么手握重兵,我不希罕。”说罢,将手里的东西高高举起,狠狠地摔在地上,由于血凰碧是由千年血玉打造,坚硬无比,所以大理石的地板反而被它砸出裂缝。

“放肆!”天琳的动作完全激怒了君夏。

“陛下息怒!”满朝文武马上跪下齐声道。

“哈!放肆,我以为这两个字你永远都不会对我说。”天琳看着君夏,嘲讽道。

君夏不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她,地上的裂缝就像她们之间的关系,无论如何修补,都再也回不去了。

“永别了。”丢下这句话,天琳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大殿,外面灿烂的阳光却怎样也照不进她的耐心。

冬天快来了,所以才这样冷吧!

“陛下……”一直没有出声的寒寂月轻唤。

君夏抬手阻止他接下去的话,“让她走,她毕竟是我的妹妹。”

“是。”寒寂月低应,既然军权已经交出,那么凤天琳就已经算是除去了。

君临凤历十一月二十日,九王爷凤天琳消失在历史的舞台上,于二十一日踪影全无,全国轰动,史称这天的早朝为“君琳失和”。

最后

十一月二十五日晴

站在庭院里,君夏独自一人仰望着蓝天,表情宁静,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五天了,天琳应该离开了吧!该走的都走了,是时候了。

“外面风大,进去吧!”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的寒寂月,拥着她,轻声说道。

没有说话,她一转身,紧紧拥着他,力道大得令他隐隐生痛。

“怎么了,君夏?”回抱她,他问。

“月,天琳的背叛令我很伤心,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啊!”埋首在他怀里,她低喃。

“我懂,你还有我呢!”安抚着她,他柔柔地说,可眼底有着淡淡的挣扎。

“月,我现在相信的只有你了,血凰碧在你那里我就安心了。”她继续说。

他声音依旧轻柔,“对,你可以相信我,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不会背叛……吗?

他的话令她扬起凄然的苦笑,但是她没有让他看见。

“我相信的只有你了。”她低声说。

“我相信的只有你了,天琳。”君夏说。

其实,在丞相府的那天,它们两人瞒着所有人偷偷地进行了谈话。

“君夏,你……到底在想什么?或者说想进行什么?”天琳问。

君夏没有回答,但是她的表情已经告诉天琳一切。

“值得吗?”天琳涩涩地问。

“我也不知道。”君夏迷惘地说,“天琳,这是一场豪赌呢!”

“你清楚赌注是什么吗?”

“当然。”她扬起一抹轻笑,却是那么的苦涩,“赢的是爱情,输的……”

“是江山和生命。”天琳接下她的话,眼底是浓浓的不赞同。

“是啊!我很任性对不对?”

“你一向如此,只是这次玩得太大了。寒寂月到底有哪一点值得你如此爱他?”这是她一直都不明白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如果爱可以有理由的话,那就不是爱了。”

“你这样做太对不起这个国家了。”

“天琳,你和我都清楚月的能力,他就和武则天一样,有着非凡的处政能力,如果我最后真的输了,那这个国家交到他手上我很放心。”

“可是寒寂月不是武则天,而你也不是那懦弱的唐高祖啊!”

“天琳,你说唐高祖是不是真的很爱武则天呢?所以才愿意让一个女人参政,甚至可以说是把江山供手相让!”

“可是武则天称帝是在唐高祖死后,最起码,他看不见她的背叛和野心。”

“所以唐高祖比我幸福。”

天琳定定地看着她,没有再接话,良久,她低叹一声,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刻药丸要君夏吞下。

“这是什么?”依言吞下,君夏问。

“能在关键时刻保住你性命的东西。”

“哦。”

“你的伤没事吧?”天琳问,指的是她几天前遇刺的事。

“没事,暗部的人做事很干净利落,没有人怀疑。”君夏笑笑说。

那场遇刺是她和天琳一起策划的,为的是要让寒寂月顺着她们的线索找到她们为他准备的东西。

清梦也是暗部的人,谴走他是君夏的意思,因为接下来她要做的事不能让天琳知道。

“天琳,要委屈你了。”

“答应我,一定要好好保住自己的命。”

“你也一样。”

“等表姐他们离京后,我就会交出兵权。”

“你只要离开京城就好,不用担心我。”

“记着,一定不可以死。”搂着她,天琳不安地说。

总觉得她还有事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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