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独恋月(伪女尊) 君琳第17部分阅读(2 / 2)
“寒烟,你给我跪下。”君夏冷冷地说。
“哼,你只是冒牌货,凭什么叫我跪。”寒烟狂傲地说。
“不跪是吧!”眯起眼,她的语气冷如冰霜,“骆将军,苏将军,帮寒大人跪下。”
“是!”骆青,苏远向寒烟逼近。
“你们敢?”寒烟寒着脸问。
“我们只听陛下之命。”骆青冷冷地说,长腿一扫,逼迫寒烟跪下,再和苏远一人扣着她一条手臂,将她压下。
“寒烟,你可知罪?”君夏轻轻地问。
“哼!”寒烟重重一哼。
“不认是吧!”君夏从袖中取出一份卷轴,要一旁的宫人读出来。
随着宫人的一字一句,所有人都变不可置信,而寒烟更是脸色变得死白。
那是五年来,寒家人的犯罪证据。
“私吞军费,利用特权偷偷释放死囚以谋取暴利,单就这两条,就够你死百次了,寒烟!”君夏沉声说。
“怎么……会这样……不会的……”她喃喃地说,根本不愿意承认会发生这样的事。
明明做得滴水不漏的,为什么?难道……
寒烟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寒寂月,只见他勾起诡异的笑容直视着她,眼底是冷漠的残忍。
“哈哈哈……”寒烟大笑出声,“想不到,想不到啊……”居然被自己一直认为是傀儡的儿子反噬一口,“凤君夏,我认罪,不过你不要忘了,你的凤后是寒家人啊!如果寒家要被株连九族,他也不可避免啊!哈哈哈……”
“你错了,寒烟。”君夏不慌不忙地说,“既然是朕的凤后,那自然是凤家人了,和寒家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这五年里,朕以休养为名,其实是到民间收集证据,若没有凤后在宫里减轻你的疑心,难道能如此顺利吗?单这大义灭亲之举,朕就能免去他的株连了。”
此话一出,众人惊愕,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隐情,是他们误会凤后了。
寒寂月则是呆呆地看着君夏,她事先没有跟他说要演这一出啊!不过她这一说,他在众人的地位就会由谋害妻子夺位争权的j妃一跃成为大义灭亲忍辱负重的贤后了,这人啊,还是那么为他着想。
“来人啊,将寒烟关进天牢,黄尚书,你带齐官兵去把一干人等捉起来,听候发落。”
一声令下,黄尚书领命而去。
“退朝。”
“吾皇万岁万万岁,恭送陛下。”
十天后,楚、月、寒三家所有与此事有关联的人全都判处死刑,一共四千五百人,随着血溅午门,寒家轰然倒下,而月、楚两家元气大伤,不再成气候。
这夜,寒寂月搂着君夏坐在屋顶上看星星。
“月,寒家完全毁灭了。”她轻轻地说。
“我知道。”他回答道。
“你这样,算不算是违背你对你父亲的诺言啊?”那个誓言她听寒寂凡说过,当时她真的想把他父亲从坟里挖出来鞭尸,居然这样的逼迫自己的儿子,为了那个寒烟,值吗?
“不算。”他摇摇头,惹来她不解的眼神,“当年我答应父亲,在有生之年一定会将寒家推到最辉煌的位置,我做到了,不是吗?那五年里,寒家辉煌非常呢!而且他们不知道的是,立完这个誓后,我还在心底对自己立下了另一个誓言。”说这话的同时,他的眼底闪过一道寒光。
“是什么?”抚上他的脸,她轻问。
她不喜欢他眼底的冰冷,非常的不喜欢。
知道她担心,他眼神回复温暖地说,“那就是,我会亲手将寒家由云端推落地狱。”
所以他才竭尽所能地放纵寒家。
而交给易言他们去查就是要借他们的手摧毁寒家,本来是要连他自己也要牵涉进去的,因为这是他对自己的惩罚,可是他再遇到了她,为了要和她在一起,他马上回京,中断了易言他们的追查,而寒烟居然派出寒家的死士来杀她,那无疑是为自己亲手挂起了挽联。
“那现在,你背后没有了寒家的支撑,将来被我欺负了怎么办?”君夏开玩笑地说。
“你会吗?”他认真地看着她。
“呃,当然不会。”她脸一红,保证道。
“我知道,君夏,我爱你。”他微笑,轻轻地说。
每天对她说我爱你,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了,因为他明白,爱,一定要及时说出来。
“月,我也爱你。”说吧,她轻轻吻着他。
不激烈的吻,怀着虔诚,两人心底同时祈求着。
苍天,让我可以在她(他)身边一辈子吧!
“君夏,左手伸出来。”贴着她的唇,他轻轻地说着。
虽好奇,她还是乖乖照做。
然后,她看着他拿出一只白玉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而他的左手上,也戴着另一只。
是她亲自打造的那对对戒。
“为什么会在你这里?”她问,她还以为不见了,沮丧了好一阵子呢!
“你受伤时被我拿下来了,现在,帮你戴回去,不可以取下来了。”他学着她当年的语气要求道。
她一愣,随即一笑,“遵命。”
“君夏,最近要小心身体哦,月玮说了,怀孕三个月是最危险的时候。”突然,他轻轻的说,将手放在她的小腹处,内心充满感动。
这里面孕育着他们爱的结晶呢!
可他的话令她一僵,颤抖着问:“你……你说什么?什么怀孕了?我……我吗?”
她的反应令他困惑,“君夏,你……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他的话在她脑中炸开,令她呆滞。
她……她怀孕了?
天啊,她不知道啊,如果知道的话,她不会兵行险着的。
“月,那宝宝……宝宝有没有事?”她捉着他的手紧张地问。
“别担心,宝宝很健康。凤天琳没有告诉你吗?”安抚地抱着她,他轻问。
“没有。”他的保证令她安下心来,她闷闷地说。
死天琳,那么大的事也不跟她说。
“没关系,现在知道了,要小心身体啊!”
“恩。”她点点头。
挨着他一会儿,她离开他的怀抱,握起他的手,连同她的,一起放在她的小腹上。
然后,轻轻地,说了一句,这世上最幸福的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愣了愣,红了眼眶,点头说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简单的八个字仅仅是一种美好的结局,它不会介意在漫漫的旅途中,你是否松开他的手,只要最后的你还是找到了那双手,那么,那些坎坷的过往就当成|人生的小插曲好了。
(正文完)
因为是男子
身为男子,拥有非凡的能力和智慧,却生在女子当权的世界,是幸或不幸?
我,寒寂月,一个不被关注的生命,只因我是男子,而且,我生在寒家。
从我懂事开始,见得最多的就是父亲忧伤的眼神,而寒烟,我的母亲,一年里可以见到她的时候屈指可数。
我不可以叫她做娘亲,只能尊敬地叫她——母亲大人。
只因,我是男子。
即便如此,我毕竟是寒家的嫡长子,一切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所接受的教育也一样。
我很聪明,夫子的问题我可以轻而易举地回答并举一反三,令她惊艳非常,总是摇头叹息地对我说:“奈何男子乎?”
奈何男子乎?
哼,我对这句话嗤之以鼻,男子、女子又如何,我敢说一句,以我之能,当世少有女子可比。
当然,这个念头我只敢收在心里,只因我明白锋芒太露不是明智之举。
然后,五岁那年,寂凡出生,也是父亲被宣判死刑的日子。
看见父亲颤抖着双手抱着刚出生的寂凡,脸上是一片死寂。
那女人躺在床上,漠然地看着父亲,缓缓地开口:“还是男孩,你明白该怎么做吧?”
一句话,将父亲打落地狱。
可怜的男人!我如是想着。
父亲在很小的时候误食了一种药,伤了身体,大夫说他今生只能令女子受孕两次,换句话说,他今生注定只有我和寂凡两个孩子。
而母亲大人在成亲前就和父亲约法三章,如果他不能令她生下女儿,那么他就要为她广纳姬妾。
现在,到了履行约定的时候。
父亲忍痛做到了。
在母亲大人纳妾的那天,他拿出世家公子的气度和当家主夫的威仪,漾着雍容的微笑,里里外外地打点好一切,到场的宾客无不称赞寒家主夫真是贤德至极。
可是我知道,父亲的心在滴血。
当喜宴结束后,父亲拉着我回房,在经过主屋时,他黯然地看着那贴着喜字的房门,当那里面传来男子滛迷的叫声时,他强忍多时的泪终于潸然而下。
滚烫的泪滴落我的手背上,那灼热的温度,我永远不能忘怀。
天下女子皆薄幸,如果可以,我希望一辈子都不要爱上任何人。
回到房间后,父亲拿起酒大喝了起来,边喃喃说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烟……我爱你啊……好爱好爱……呜……呜……”说着说着,就痛哭起来。
我难过地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说:“爹,别这样,你还有月儿啊!”
可是父亲却红着眼,含恨地看着我。
是的,他恨我。
他大力地捉住我的双肩,流着泪咆哮着,宛如恶鬼:“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女子,如果你是女子,我就不用把烟推给别人了,为什么?为什么啊?”说罢,大力地把我推倒在地,发狂地摔着东西。
我木然地看着,心底一片凄然。
酒后吐真言,父亲还是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我一直都是知道的,他恨我,因为我不是女子,即使他很疼爱我,可有时我会在他的眼底看见一闪而过的恨意,但我只能欺骗自己说,父亲是爱我的!
可是现在,一切都说开来了,那是不是说,我在这世上一点价值都没有呢?
不,我不服,难道身为男子就一定要被人看低吗?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男子又如何?如果将来有机会,我要天下女子对我俯首称臣,我要世人发出不重生女重生男的感叹!
那一年,我五岁,这个念头如种子一般在我心里发芽,根植在我的脑海中,不再离去。
阴谋的爱情
在母亲纳妾之日起,父亲和我,和寂凡搬到了别院,过着离群索居的日子。
父亲美丽的脸庞总是泛着忧郁,哀戚地看着远方。
他并不愿意照顾寂凡,所以就由我代劳。
日子平静地过着,我却并没有忘记那个念头。
而最近认识的楚狂和月玮,他们应该能助我一臂之力。
十岁那年,父亲病重。
那天,下着倾盆大雨,隐隐预示着什么。
寒烟,我的母亲,第一次踏进别院。
我冷眼看着她坐在父亲的床边,眼神带着难解的幽光。
父亲缓缓醒来,看见她的第一眼,他笑了,苍白的容颜一下子亮了起来。
“烟,你来了。”他轻轻地说,有种回光返照的感觉。
寒烟没有回话,轻轻地握着他的手。
“烟,我爱你,你知道吗?非常、非常爱呢!”
她依旧默不作声。
“烟,你只能生我的孩子。”
这句话令她和我都惊呆了。
“什么意思?”她终于开口。
“呵,”他轻笑,眼底是一片哀伤,“我以为我真的可以看着别的男人拥有你,可我真的做不到,既然你不能成为我的唯一,那么,就让我成为你的唯一,唯一一个可以令你受孕的男子,让你永远都记得我。所以我偷偷让你吃下拘子丹,让你再也不能怀孕。”
“你……”寒烟很震惊,但仅仅是一下子,很快她又恢复到漠然。
而我则在心底冷笑。
人,果然都是自私的,永远为着自己,爱只是让自私名正言顺的理由。
“寂月,过来。”突然,父亲轻声叫唤我。
我乖巧地走了过去。
他轻抚我的脸,眼神温柔:“寂月,对不起了。”
什么意思?
我还来不及细想,就被父亲勒令跪下。
“烟,寂月很聪明呢!可惜身为男子,不过,他应该可以帮助你完成你心中所想。”接着,他扭过头来对我说,“寂月,跟我发誓。我寒寂月,在有生之年一定会将寒家推到最辉煌的位置,否则,我父亲的灵魂将永世不能超升,我身边所有的人都会为我而死,我终其一生都不得安宁。”
我震惊地看着父亲,而他并没有看我,只是看着寒烟。
他……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他的儿子啊?为了他一生所爱,就要将我推进地狱吗?
“快说!”父亲大喝一声。
我难过地低下了头,好,你要我说我就说,但是,后果要由整个寒家承担。
“我寒寂月,在有生之年一定会将寒家推到最辉煌的位置,否则,我父亲的灵魂将永世不能超升,我身边所有的人都会为我而死,我终其一生都不得安宁。”
而在将寒家推到最辉煌的位置后,我会亲手毁了它!
“很好。”说完这句话,父亲缱绻地看着寒烟,缓缓闭上了眼,离开了人世。
由此至终,他都没有再看我一眼。
自父亲死后,我便和寂凡相依为命,因为母亲并不重视寂凡,所以他有着无拘无束的童年,而我,则从十岁开始,正式告别我的童年。
每天我都上着各种各样的课程,为将来进宫做准备。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怕寒烟发现我的想法,我一直扮演着乖巧的傀儡,但是暗中我和楚狂他们在积聚着属于我的势力。
不知不觉,我十七岁,适逢当今天子要扩充后宫,我知道,是时候了。
我从不担心我会选不上,即使我是寒家人,但我对自己有着绝对的信心。
可是,事情总会有变数,不知道为什么,两位丞相突然推迟了选秀,而这一拖就拖了三年。
我二十岁了,已经过了可以进宫的年纪,寒烟会放弃吗?
事实上,寒烟将矛头指向了寂凡,即使我反对,却起不了什么作用。
皇上要到凤凰山祭天,两位丞相秘密要求各大臣带上自己的儿子,这当中的意图,不言而喻,而寒烟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我教导寂凡先以一曲引起皇上和王爷的注意,然后什么也不做,我相信,这一定会给她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然而,接下来的日子,她们却没有表现出对哪一位公子有兴趣的意思。
眼看祭天即将结束,我心情烦躁,在一天晚上走到湖边,吹起萧来。
看着头顶明亮的月光,想着那个誓言,我知道,我没有放弃的权利。
寒家一行人全跪在大厅里,听着易言宣读着圣旨。
“……寒家长子,寒寂月,品行端正,姿容秀美,贤德具备,今立为后,不日进宫学习礼仪,于十一月十五日完婚,钦此——谢恩!”
我惊愕非常,我……被封为后?
为什么会这样?我……我和当今皇上素未谋面啊?而且……我是寒家人呃!
难道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直到大婚之日。
我漠然地看着铜镜内的人,那大红的嫁袍明确地告诉我,过了今天,我就成为一国之后了。
让宫人为我盖上盖头,像木偶一样被人搀扶着来到大殿,手执红绸,而红绸的另一端是君临的皇,我的——妻。
皇宫其实是最肮脏的地方,是个金碧辉煌的妓院,而我,将要在这里度过一生。
果然,我终究是与幸福无缘的,即使我拥有了天下男子都渴望的封号。
这样想着,不觉走了神,被门槛拌了一下,眼看就要跌倒。
要出丑了!
可下一刻,一只柔软温暖的小手扶住了我。
好小的手,可是,好软,女子的手都是这样的吗?
“小心,没事吧?”她柔声问道,语气中的关怀令我震了震。
“谢陛下,臣妾失礼了。”我力持镇定,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走吧!”她扶着我,来到殿中,开始了我们的婚礼。
在听着长老们的祝福时,她一直拉着我的手,我本想挣脱,无奈她捉得紧紧的,我最后只好妥协。
她的手很温暖,被她捉着,我发现原来自己的体温如此的低,第一次,心底希望可以有一个人为我提供温暖。
我纳闷地从盖头下窥看着那对金色的靴子。
她站在我面前很久了,怎么还不掀盖头呢?
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有所行动,然后,一双白皙的小手缓缓掀起了盖头。
我抬头,与她对视。
刚接触到她的脸,我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多清灵绝美的容颜啊!杏目含笑,樱唇微勾,慧黠的眼眸灵气逼人,凤家女子容貌堪比男子,果真不假。
虽然惊艳于她的绝世美貌,但多年隐藏情绪的生活令我并未露出一丝异样。
接下来,她和我饮交杯酒,为我解下凤冠,为我洗去浓妆,甚至为我宽衣,这些行为真真让我无所适从。
一般大户人家的女子会这么体贴吗?而且她还是一国之皇呢!我被她搞糊涂了。
而更令我想不到的是,她居然要推迟我们洞房的时间?
女人不都是急色鬼吗?难道她有着什么别的打算吗?
不过,不管怎样都好,我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虽然不知道凤君夏要玩什么,但是,我一定会奉陪到底,因为,她是我到达权力高峰的垫脚石。
陛下十分宠爱她的凤后。
这是最近宫里流传最广的一句话。
我坐在亭子里,看着茫茫的白雪,心底真的困惑非常。
这凤君夏真是一个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我永远也想不到下一步她要做什么。原以为她要推迟洞房时间只是想我放?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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