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独恋月(伪女尊) 君琳第1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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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有被执念控制就好了。

如果,你没有娶我就好了。

如果,再也没有如果了。

“君夏,你等着,给我时间,三年后,我会毁掉寒家,然后下来向你负荆请罪!”

我立誓般低语。

然而,在三年后我发现,原来命运向很多人都开了很大很大的玩笑。

我们谁也没有办法逃过命运的作弄。

我爱你,与你无关(已修改)

原以为我会懒懒地过完这一生,却想不到,居然会爱上他。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美丽的月夜。

如此孤寂的眼睛和萧声,一刹那,我听见了心动的声音。

我知道自己完了,他——是我一生的魔障。

我求着天琳,让她帮助我。

终于,历尽万千艰难,我娶了他。

婚后,我费尽心思让他爱上我。

每当他对着我微笑时,我就觉得倾尽所有也在所不惜。

有时我会觉得他的笑容夹杂着一些我不懂的东西,有种矛盾的感觉。

可我并不愿意多想,因为有时候无知是一种幸福。

我为他庆生,和他出宫,花尽一切心思让他开心。

慢慢发觉他变得柔和起来,我以为,他有一些些喜欢,甚至是爱我的。

可一切,在天琳出去巡军前浮出了水面。

当她递给我一叠关于寒家要造反的资料时,我知道,我的幻想破灭了。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预谋着接近我,而我对他的一见钟情刚好给了他机会。

呵,原来我自以为的爱情是如此的短暂易碎。

“你打算怎么做?”天琳问。

“你说呢?”我无力的说。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瓮中捉鳖,二,放任自流。”

我看着天琳,她的眼底一片平静。

我知道,无论我做怎样的决定,她都会支持我的。

“天琳,全权交给我吧!你安心离京就可以了。”

她想了想,说:“好,但是,不可以太乱来,要保护好自己。”

我允诺。

送走了天琳,我回到宫里,将情绪隐藏。

月,想不到在你面前居然要戴面具了。

刚回来就要接受他为我准备的饭局。

听着他将我推给寒寂凡的话,我心底一片凄然,可脸上却还是依他所想出现盛怒的表情。

我发着脾气,已经分不清是真还是假了,我只知道,心很痛,为什么我们之间要隔着阴谋诡计呢?为什么要骗我?

我们圆房了,终于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了。

可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寒家开始蠢动了。

我还是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所以,我决定让他摄政,观察他一段时间再说。

直到有一天,他端来了一碗汤。

“君夏,你最近总是很操劳,这是我特意叫御膳房做的,喝了可以舒缓疲劳。”他温柔地对我说。

那一刻,我的心微微地颤动了起来,或许,他改变主意了。

我欣然接过,可汤一入口,我就知道我错了。

从小,因为经常喝酒的关系,我的味觉变得异常的敏锐,这汤里——有药。

至于是什么,我心底明白。

我抬头看向他,企图在他的眼中找到一丝不忍和挣扎,可令我失望的是,那里面只有真诚得虚假的温柔。

“怎么了?不好喝吗?”他见我定定地看着她,好奇地问,眼底不露一丝破绽。

“不,太烫了。”我含笑回答,状若吹着汤,然后,慢慢喝下。

是的,太烫,烫得我舌头麻了,喉咙痛了,心——也碎了!

月,为什么?为什么你居然想杀我呢?是不是,我已经成为你的阻碍呢?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成全你!

日子缓慢地进行着,我每天都偷着和他相处的时光,看着他的笑,即使知道是假的,我也甘之如饴。其实我的心一直有着奢望,所以,我再试探他一次。

“月,你不能生为女子真是寒家最大的损失呢!”我突然出声说。

他似乎想不到我会这样说,怔住了,然后,流露出一丝悲伤的表情。

我看得心一紧……倾身搂住他,在他耳边低喃:“但是你不能生为女子,却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呢!”

月,你可知道,我经常感谢老天能让我遇见你呢,即使注定要被你背叛。

他温顺地在我怀里,我想,现在的他应该是真正的他吧!

可是,这时却有人进来打扰,是送信的人,是天琳给我的信呢!

我拆开来看,里面的内容却让我怔住了。

天琳说,她很快就会回来,但这半年里不断有人袭击她,要我保护好自己。

天琳受到袭击?那就是说,言表哥他们也会有危险的!

我果然太天真了。

“怎么了?”他轻轻地问。

他的声音拉回我的神志,我若无其事地说:“没什么,只是天琳快回来了。”

他轻哦一声,可眼底的一抹异光还是被我捕捉到。

他们果然不会就此罢休!看来,我真的要好好想想该怎样保护她们了。

我慢慢放手朝政,一边为保护天琳他们而行动着,一边助他完成心中所想,一切皆顺利地进行着。

当我将天琳赶走后,我知道很快就要结束了。

一天半夜,我坐在桌边,动也不动地望着窗外。

看着那轮明月,心底不可压抑地痛着。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我想很快我就会死去,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我——好不舍啊!

我轻轻回到床上,专注地看着他,将他的容颜刻画在灵魂里,我慢慢躺下,伸手轻轻描绘他的面容,舍不得离开,久久,才温柔的紧揽着他,在他耳边,痛苦嗄哑的低问了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我的爱满足不了你?

你可知道,用破一生心,都不能令你爱上我,午夜梦回之时,我的心是怎样的疼痛?

我想不到,他居然在最后一刻怯步了。

他泼了我的药。

为什么要这样?

“月,为什么?都走到这一步了,你为什么要阻挠?”我不懂,真的不懂。

他不说话,只是抱起我,一脸铁青地将我放置在床上。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沉声问。

“这很重要吗?”我轻笑。

他是因为对我有小小夫妻情份而下不了手吗?毕竟我是她第一个女人呢!

“你不要称帝了吗?”我逼他做选择。

你说啊!只要你说你爱我,我可以和你重新来过的。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地说,断了我的痴心妄想。

我只能凄然一笑。

“那就拿过另一碗药来吧!如果你看不下去就走吧。等我喝完了再进来。”即使,我很想死的时候有他在身边。

“药你不用喝了。你就在这里先住着吧!”

“你要软禁我?”我错愕地问。

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我看着消失的背影,在心底默默下了个决定,人可以忍受与梦想相隔万里,却无法忍受与梦想仅有一墙之隔。

他会被痛苦地左右着的……所以让我帮你吧!

我毅然喝下了最后一贴药。

梅树下,我的意识逐渐抽离,我知道我时间无多了。

在他怀里,我断断续续地说着最后的话。

月,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想死的,我想一直留在你身边啊!可是我的存在却让你痛苦,所以我只能选择成全。

我爱你,与你无关,即使是夜晚无尽的思念也只属于我自己,不会带到天明,也许它只能存在于黑暗。

不用觉得愧疚,我爱你,并不代表你也一定要爱我,感情的世界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我……累……了……”我缓缓说着。

“睡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他温柔的说。

闻言,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留给他最美的笑容。

我看见我的灵魂慢慢抽离了本体,我在最后再看他一眼。

曾经有人说过,没个女人都曾是一个无泪的天使,当她遇到自己爱的男人时便有了泪,天使落泪,坠落人间。

原以为,一个人怎么可以为了另一个人放弃整个天堂,怎么可能为了他流那么多的泪。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泪真的可以绵绵不断,而天堂怎么也比不上你的微微一笑。

我爱你,这是一个框,一个把自己禁锢起来的框,我无力逃脱,更重要的是,我不想逃脱。这是我给自己的框,与你无关。

月,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再爱上你!

忘记

我的灵魂随着一道金光来到了一条河边。

清冷的河水蜿蜒流过,无数的灵魂在水中伸手求救。河水不时地淹没了他们的头,水中一种咬噬他们的小虫附骨而生。一位老人撑着木筏摆渡河上,筏上的灵魂战战兢兢,有缘的便渡过去了,无缘的便落入河中。

这——便是亡魂渡了。

我踏上木筏,轻轻地问着老人:“要去哪里?”

老人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你介意吗?”

我咀嚼着他的话。

良久,我摇了摇头。

没有关系了!去哪里都没有关系了。

过了河,狭长的青石板路,浸在袅袅水烟里……

路的尽头有一座桥,名唤奈何桥,孤孤零零的几经斑驳,迷失在岁月的沧桑里。周遭数不清的妖红,是彼岸花,也是孤魂野鬼的眸,泛着拂也拂不掉的幽怨,寂寞的蜷缩在薄雾的深处……

我慢慢地走过去,奈何桥头,燃起了一盏碧纱灯,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烛火摇曳,道不尽的诡异和凄凉。

一缕青烟渐渐化做人形,一只银碗递到我的面前。

我抬头看去,拿碗的人鬓如银丝,那张脸却美艳年轻得令人错愕。

这人好眼熟啊……

“是你?那位美人?”我惊呼。

这人不就是我穿越前见到的那个古董店老板。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这代表着什么?

美人含笑轻问:“你可后悔来到那个世界,爱上那个人吗?”

她的话令我怔住。

后悔吗?

如果没有穿越过来,我就不会爱上他,不用爱得这样的卑微和痛苦。

可是,我想我是不悔的。

“我不悔!”我坚定的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发现美人在听到这话时,面容好似扭曲了一下。

“当真?”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当真。”

假如没有遇上他,我会不会有另一种人生和际遇?

不管有没有结果,我还是情愿和他相逢。

“喝了吧。”美人突然把碗塞进我的手里。

“这是什么?”我明知故问。

“采来南山断肠草,拾来北海无情花,取出幽冥忘情水,熬我孟婆忘忧汤。俗事纷纷扰世人,不如从头来做人。”美人嘴角含笑,似是看尽红尘之事。

我接过那碗水,碗里的水,清澈澄净。

孟婆汤,喝下后,我就会忘记所有了。

要忘了他,忘得干干净净。

可我我却觉得好难好难……

我捧碗的手,抖得碗里的水都洒了出来。

“喝了,你会好过些。”美人开口,眼底有着了然。

是啊!我和他,缘已尽了。

泪不自觉滴落,在那清澈的水中,漾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我喉头一梗,含泪捧着那碗水,硬着心肠,昂首闭目喝下。

记忆开始飞散……

白光眩目,我慢慢昏迷,隐约之间似乎有人在说着什么。

“……命运之神,你怎么可以抢了老婆子我的工作呢……而且她是……”

“别说了……快送她去投胎吧……”

“怎么可以……她……”

剩下的,我再也听不见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脑海一片空白,然后,我听到一道柔媚的声音说。

“你终于醒了!”

接着,一张绝艳的容颜映入我的眼帘。

“你……是谁?”我轻问。

“你……我……”那人眼底闪过一抹异光,随即眼底恢复平静的说:“你感觉怎么样?”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可直觉认为她不会害我。

“好累……”我轻轻说。

“再休息一下吧!”她说。

“先告诉我……你的名字。”虽然很疲惫,我还是执意问道。

“我叫,穆艳色。”

得到答案,我缓缓睡去。

入睡前,我听到我自己问自己——我,又是谁?

我躺在床上,回想着几天前艳色说的话。

我叫穆无心,和艳色是姐妹,因为被仇家追杀,不得不隐姓埋名,女扮男装在青楼里,而我因为被人下毒,所以现在全身瘫痪,但是艳色说,她一定可以医好我的。

她的话,完美无缺,她整个人让我无条件地相信着,可我总觉得,她隐瞒了一些东西,和我有关的。

我想问,却又发觉无从问起,只能将话收在心底。

半年后,我上半身已经可以动了,艳色为我做了一张木轮椅,让我可以在我们住的地方周围走。

我很喜欢发呆,艳色有时会担忧地问我怎么了?我只是笑笑,隐瞒过去。

我的灵魂告诉我,我要找一个人。

一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男人。

一个总是出现在我梦中,看不清长相的男人

我不知道他是谁,他的长相,他的名字,甚至是高矮胖瘦一概没印象,只知他有一双孤寂的眼。

我不知道他来自何处,身处何地,我只是在迷途的梦中不停的寻找。

一次又一次在梦中哭着醒来,却发现什么也记不起,我在茫茫的梦中迷失,不知道到底在寻找什么。

我的心,空了。

就像轻飘飘的空盒子,没有重量,没有感觉,不会痛也不会跳动,空荡荡的随着一颗名为心脏的器官摇摆,不知明天。

艳色说我还活着,可是为什么我觉得我已经死了,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死了,只留下一个空壳在人间晃动,我知道我死了很久很久了,在我失去记忆以后。

我拚命的找他,但是我始终找不到他。

他在哪里?他是谁?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不停问自己。

却没有人可以回答我。

脑海中有一把悲伤的声音要我学会放下,不要再逼迫自己往前走。

声音说:放弃吧!你已经忘了他。

但是,我为什么会忘了他的模样呢?他在我心目中究竟代表何种意义。

有时候,我的心还是会隐隐发痛,在我以为我记起他的时候。

我一定要找到他,即使我不晓得为何执着于他。

一天又一天。

一年又一年。

我在找他。

那个从我记忆中被抹去的男人。

有人看过他吗?

请你们告诉他,我在找他,我想见他。

也许我是爱他的,很爱很爱。

在我还活着时的心中。

隐藏的秘密

我抱着君夏已经失去生息的身体飞奔着,心里不停地咒骂着。

笨蛋,笨蛋,不是答应过我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吗?怎么为了那个该死的寒寂月连命都不要了?

我确定甩下追赶的人后,停在了一间屋子门前。

我一脚揣开木门,大喊着:“死老头,你给我出来救人。”

“来了,来了,你这人,一点都不懂得敬老尊贤的。”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内室传来,接着,一名高瘦的老头走了出来。

“少废话。”我烦躁地说,顺便把君夏放在床上。

“你这人,想我神医怪叟出诊可是千金难求啊!谁敢对我呼呼喝喝,就只有你敢这样,但谁叫老头我就喜欢你这味呢!”他一边唠唠叨叨地说,一边为君夏把着脉。

“认真点。”我冷冷地说。

这死老头的古怪和变态真的不是非同一般,自己只不过是顺手救了他一命就被缠上了,不过还好把他带来了京中,要不然真的不知道怎么救君夏。

“怎么样?”看见他放下君夏的手,我连忙问。

谁知道他居然摇摇头说:“没救了。”

“什么?”我大叫,揪着他的衣襟咆哮道,“什么叫没救了?你不是说你是什么神医怪叟吗?不是说这世上没有你救不了的人吗?你现在居然说她没救了?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她是我在这里唯一的好友啊!她是唯一一个在这个世界里,我可以敞开心扉,无话不说的人啊!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以为要孤零零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生活一辈子了。没想到,她居然也穿了过来,可现在她死了,留下我一个,以后再找不到可以什么都说的人了,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只能自己知道,就算是对再亲密的人也无法吐露真相,那种寂寞是很恐怖的……

“喂喂喂,你不用这个样子吧!我话还没有说完啊!”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我茫然地看着他。

“我说,没救了,我的头就拧下来让你当凳子坐。”

没救了,我的头就拧下来让你当凳子坐……

也就是说……她……有救了……

“死老头,你怎么不把话说完啊!”还我害怕得要死。

“是你自己不听我说完啊!”好无辜的声音。

我一记冷冻死光射过去,死老头居然给我装无辜!

“够了,快救人吧!”

“等等!”老头抬起手,然后露出一抹j诈的笑容。

我看得心底一寒,防备地看着他,“又怎么了?”

“我有一个条件,你不答应我就不救人。”他慢条斯理地说。

“你……”我气结,“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呵,那是另外一回事,你答不答应?”

“你……先说是什么条件。”我整理了一下情绪问。

“那就是你要跟我学医。”

我皱眉,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条件。

“好,我答应。”反正又不是什么坏事。“现在可以救人了吧!”

老头愉快地点点头,开始救人工作。

过了三个月,君夏的命是救回来了,可是……

“为什么她没有醒来?”我狂怒地问着。看着活死人似的君夏,我心底一阵难过。如果把你救回来是让你变成植物人,那我说什?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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