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惑妃心:孽缘第1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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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君惑妃心:孽缘作者:欲望社

君惑妃心:孽缘第10部分阅读

女下凡。小姐,没准你真是仙女,你试着飞飞,没准真能飞起来,带着秋儿就得救了。”伸手拽住云儿的胳膊,好像真怕云儿飞走,把她丢下。

云儿回头,眼睛扑闪扑闪的,又伸出两个手指头,“秋儿这是几个?”

“两个。”

云儿不再理她,在前面默默低头走着。琢磨着,是不是可以逃走。马呢?还得有水。不知道马儿识不识路,沙漠里迷路了可不好玩。

咦,太阳没了,怎么有了荫凉。

抬头,差点撞到了人身上。

不禁眼前一亮,绿洲在这里成了珍珠翡翠,面前的陌生男人在这寂寞的颜色中,也英俊粗狂,神采奕奕。

不认识,却觉得熟悉,尤其那温暖的目光。

“郡主,沐浴完了?”

是樵夫!她瞪大眼睛,随后微晒,“这张脸皮是真的,还是假的,够厚的,惹人讨厌。”

他的脸竟然有些发烫,屡屡在这个小女子面前失态,托罕恨不得抽自己两下。

“郡主。一会儿,你坐右贤王的王撵,如果有人问起,就说你叫秋水就行了,不用跟他们解释过多。这里只有我和右贤王还有跟我的死士,知道你的身份。总之,云儿郡主从此就无此人了。我说明白了吗?”

周身寒冷,打颤,缎鞋掉在了地上,“你们要把我怎样?”

“郡主别紧张,没人会把你怎样,也无人有胆敢把你怎样,除非他活腻歪了。这里的苦衷,以后你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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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闪雷鸣伤心人(1)

好长的一对马车,车上都堆满了货物,车上有赶车的人,两旁和后面还有卫队相随,在车队的前面有三个一大两小的王撵。只是无论车与人都风尘仆仆的。这个右贤王谱也不小。

云儿上了大的王撵。四下一看,整个一个小屋子。铺着兽皮的双人榻,还有二件白裘大氅放在榻上,可能是为了晚上御寒所用。榻下还可以放炭炉取暖,榻前是花梨木案几,可以写字,看书,吃饭。王撵四周的壁上,挂着弯弓和羽箭。撵里虽然香炉袅袅,还能闻到一阵阵的膻味。

王撵外,响起了脚步声,还有托罕的压低声音,“王爷,郡主已上了撵。”

“知道了。”声音道不是特别的严厉。

云儿赶紧把头低下。有人上了撵,坐在了她右边的榻上,有目光灼灼射过来。只是无语。

车队开始逶迤前进,走得不慢。

王撵里安静的很,只有王爷翻书页的声音。

云儿觉得自己的吞咽声,仿佛都变成了巨响。她对这个右贤王此时的状态真的感觉好奇。

惴惴不安中,忍不住老想抬头看看此人的模样。

“报告,王爷,车队进了小四方城。”

“好,把关文递上。”仍是不急不缓地吩咐。

小四方城,到了玉门关了!

劝君更饮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阳关挨着玉门关,那是到塞外了,离家已千里了。

心生悲凉的云儿伸手想掀开黄曼,看最后一眼,南国的国土。

“别动,你是想呼救吗?”清冷的声音里有着威严。

云儿的手僵在了那里,我敢呼救吗?你们把秋儿当做人质,我敢吗?气愤的正要恶言相向。

前面传来了喧闹,“不行,谁都不行。所有的女人都要检查,跟画像对比。”

“我们是匈奴的右贤王的队伍,带着南国皇上的赏赐,准备回去。车上的女人也都是我们王爷的侍妾。没有可疑的人。”

“对不起,只能得罪了,我们这也是皇上的圣旨。”

“你就不怕因为你们的无礼,引起两国的边界纷争。”

“哟,这位爷,看你这架势,肯定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实话跟您说,我们也不想边关打仗,刀剑无眼,谁愿意把命丢在这儿呀。可是今儿,我要是有一辆车不检查,不用等着两国起纷争,晚上人头就得落地。

“我们是外国使团,你这是蔑视我国,无视我国的尊严。”声音越来越严厉。

“爷,没有那么严重,再说,所有的使团都检查。我们就看一眼,东西丁点不拿,女人一丝不碰。拿一点,碰一丝儿也是死罪。”

“查。”一声命令,脚步纷沓杂乱而来。

开箱声,女人的尖叫声。

比画像,是因为我吗?云儿的心狂跳起来。念哥他们追到这里来了吗?

云儿的身子不由自主往王撵的门靠去,忘了身旁还有一双冷眼。

“哼,什么所有使团都要查,明摆着冲我匈奴而来。”转头看着云儿,“看来,南国的王爷也有些谋略,竟然能想到你在我撵上。不过,他们这么在意你,到出乎我的意料。”

云儿,慌乱回头,看了一眼,便呆住:面前这个右贤王,竟长着一个南国男人的外貌。皮肤像女子一样细滑,鼻梁高挺,两眼细长,深邃而忧郁。温文尔雅,倜傥的俊脸竟有些像轩逸。当下双眼正若有所思地望向自己。

看着云儿被面纱遮住的脸,只露出的清澈的双眸,此时正惊讶的一眨不眨地看向自己。

心头不悦,永远都有人讶异自己的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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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闪雷鸣伤心人(2)

杂乱的脚步越来越近,云儿的脸又转向王撵的小门,呼吸越来越重。

“这是我们王爷和爱妃的王撵,不用查了吧。军爷,幸苦了。”想是塞了财物。

“不好意思,我们就看一眼。”

一瞬间,云儿已被身后之人,放在了榻上,“别出声,想着你的丫鬟的命。我不会伤害你。这只是障眼法,权宜之计。”

刺啦一声,裙裾破裂,云儿的左肩的肩膀露在了外面,紧接着左袖扯下,面纱也在空中飘荡。眨眼之间,右贤王也了上身。

在王撵打开的刹那,他伏在了云儿的身上,嘴唇在云儿的凝脂般的肩上摩擦,一只手还在揉捏着她的玉臂,如墨的长发盖了她一脸。重重的喘息声,男人强健的体魄,女人,耀眼的润白,王撵里望去,一片春色。

南国的士兵当场呆掉,手里的画像飘落。

画上的女子,巧笑嫣然,明眸灿烂,那是刘念挚爱的小妹,是轩逸挚爱的女人。

同样目瞪口呆的托罕眼疾手快,把门关上。拿出了一大袋子银子塞在当值的士兵手里。

“唉,我们王爷就是好这个,不分场合。您看,查也查过了,是不是?”

掂了掂手里的银子,挥了挥手放行了。

嘴里还骂着,“真他妈的会享受,老子几年也回不了家,见不着老婆。”

右贤王坐正,穿好衣服,眼里的忧郁好像更深了。

等了一会儿,看见云儿一动不动。犹豫了一会儿,伸出手撩开长发,一张青灰发紫的脸呈现在眼前,嘴角有一抹艳丽的红,如杜鹃泣血。

右贤王的眼里有了震惊,手忙脚乱地撬开云儿的贝齿,还好,不是咬舌自尽。拿起手,号上脉,是急怒攻心昏迷。急忙把王撵的黄曼打开,外边也没有什么风,把如墨长发撩向上方,拿起书使劲地扇了起来,一边用水沾湿手,湿润她的嘴唇。本可以以气度气,但他再也不敢放肆。

慢慢地脸色缓了过来,还是青白,呼吸总算平缓,均匀了。右贤王舒了一口长气。

拿来一件长衫盖在她的身上。

怪不得二哥说她不同于一般的南国女子,性烈如火,血性十足。

看她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真是一个绝子。

只是此时,长睫轻颤,翠羽微蹙,说不出难受的样子。

“对不起,我是不得已,并没有唐突的本意。”心里竟生了怜惜。俯身把如墨青丝捋好,放在云儿的肩旁,有淡淡的清香在鼻间飘荡,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感觉。青衫滑下,刺眼的娇嫩,白皙,心里一惊,更感愧疚。

“停撵。”

托罕神色紧张地看着右贤王从王撵上下来。刚才那一幕,真把他惊着了。也让他心里特别的愤怒和失落。

如果,她不是单于的女人,他早就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了。还用等着你右贤王来捷足先登。

平时,和单于兄弟情深,现在倒好,来抢他最心爱的女人。

他又摇摇头,明白自己是急昏了头。右贤王出此下策,定是为了麻痹守城的南国士兵。

不给她换女装就好了,托罕心里懊悔连连。

右贤王,温文尔雅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书包网txt小说上传分享

电闪雷鸣伤心人(3)

王爷上了后面的小撵。从撵上下来一个高个女子,上了王撵,车队又开始逶迤前行。

云儿,悠悠醒来。自己这是在哪里?在车上吗?晃动的让她的头都疼了。

强撑起来。

对面有人冲自己微笑,递上了一杯奶茶。

看着面熟,努力回忆,哦,是那个给自己送紫色裙裾的女人。

紫色裙裾!慌忙低头看向自己,已换成了淡蓝色的彩蝶飞舞。

那不堪的一幕是真的了。

总以为自己能保护自己和秋儿。却原来自己的清白都可能随时失去。

无助,还是无助,如水漫延全身。

她抱着双腿,慢慢退到王撵的一角。头趴在腿上,双肩耸动,无声地痛哭。

轩逸,念哥。我该怎么保护自己的清白和尊严不被玷污呀。

女人看见她突然强烈的悲伤。半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直到云儿好像有些哭累了。

女人才软言细语地开来口,“我不知道,你和王爷之间发生了什么。也许,你受了委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王爷肯定是不得已,他不会有歹意的。”看见云儿不屑,悲伤,茫然的表情。女人叹口气,接着娓娓道来,“王爷和单于虽然不是一个母亲,但感情深厚。去年,下面的部落造反,是王爷为单于挡了一箭,差点就……。我说这些并不是为王爷表功,只是想说明,你是单于最在乎的女人,所以他对你不会有非分的想法和举动。”

她不再哭泣,只是心中的悲伤无望,对未来的茫然让她有些心力交瘁,不想说话。对于自己的清白,她犹如惊弓之鸟。

沉默中,女人的好奇还是战胜了礼节和分寸。看了看门,拉紧一些。“听说单于对南国的一个郡主着实爱恋,为她还拒绝了老单于给他定好的王妃。到现在还因此有争战的麻烦。秋水小姐你怎么又成了他最爱恋的女人?”

云儿还是静默不理。

“对不起,我失礼了。不过,你真得很美,很高贵,不像从柳巷中出来的女子。肯定也有自己的无奈吧。”

饶是懒得搭理,这句话还是让她瞪向了这个女人:什么意思,花街柳巷,风尘女子?

女人以为碰到了她的痛楚,脸上满是歉意。

王撵里又陷入了安静。

这个女人说话有条不紊,气质娴静,又极善解人意。云儿控制不住地又对她产生了好感。

怎么,这么好的女人,才是个侍妾。

唉,娘亲那么好的女人不也是个侍妾。王妃到是蛇蝎心肠。

几天几夜不曾好好睡觉了,困意袭了上来,抗争性地抬了抬眼皮,云儿就昏睡过去。

外边的天慢慢的暗下来。行程也慢慢到了尽头。

庭院深深深几许(1)

“请秋水小姐下撵。”女人含笑用手轻轻推着云儿,翻了个身,没有醒得意思。

王撵的门被打开,右贤王探询地望过来。女人微笑着,“可能,太困了,叫不醒。”

撩衣上来,俯身观看,睡得好香。脸色已缓过来,面如芙蓉。因为困极,竟还有轻微的呼噜声。

王爷的眼里有了些暖意。稍微踟蹰了一下,把榻上的大氅,递给女人。屈身抱起了云儿,用眼神示意女人把大氅铺好,又把她放在上面。瀑布一样的青丝胡乱散着。王爷耐心用手弄好,然后,把大氅和上,又把云儿横抱在怀里。

身后的女人如电击一样,不可置信地看着,直到王爷小心翼翼转过身,她还没有躲避的意思。

“灿里娜,”王爷有些不耐烦。

她急忙低头,退身避过。

下了撵,她紧张不安地窥视王爷。还是那样散淡,漫不经心,心总算放下来。

“是因为单于吧。她毕竟是单于的心爱女人。他对她应该跟对他的女人不一样。”

整个沙漠被晚霞笼罩着,那橙红的光也融入朦胧的雾气中,大漠中的颜色不再那么单一了。远处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远处。让人思绪飘远。

中午炙热,晚上却似已深秋,寒意袭人的感觉。

车子停在一个非常大的土城里,土城的墙非常宽,两辆马车能并排前行。城的四角都有很高的瞭望塔,每隔多远就有一个烽火台。土城旁边有一大片绿洲,和一大片的沼泽地。风中芦苇摇荡,影影绰绰的。

右贤王的府邸,虽然比不上齐王府的奢华。却也庭院深深,只是比起南国的精致,这里显得粗犷多了。

云儿醒来,半天没有反映过来,自己在何地。

屋子里的布置很简单,有榻,案几,墙上的画,香炉,摇曳的纱幔,都带着南国的风味。

画中的女子,站在盛开的梅花前面,映着积雪,说不出的清丽,脱俗。这明明是一个妙龄的南国少女吗!

她起身,推开门。早起的风儿有些急,有些不温柔,吹到脸上,竟有些睁不开眼。

院子不大,搭着凉亭,石桌四周是树墩做的凳子,看着很质朴。信步走出院子,拐过一个小弯,豁然开朗。小桥流水,假山,杨柳轻摇。云儿倚在栏杆上,低看,水中还有色彩斑斓的锦鲤在摇曳。

在这遥远的塞外,气候多变之地,它们也入乡随俗了吗。一派南国风光。

她心中自是纳闷。

身后有脚步声过来。她戒备回头。

高大,温和的灿里娜正一脸微笑,走过来。

她皱眉,想逃避都不行,这个女人的出现,自己又回到现实当中来。

“秋水小姐,昨晚睡得好吗?”

秋水?

看着她一脸的愕然。

灿里娜误会了赶紧解释,“秋水小姐,我是王爷的侍妾,你叫我灿里娜就行了。

云儿想起昨天托罕的交代。

“我的丫鬟秋儿呢?”她还是冷冷的,带着戒备。

“哦,那个秋儿姑娘没事。她挺好的,请秋水小姐放心。”

“我要见她。”

“……这个还得问过王爷。王爷去王庭了,不在府里。”

庭院深深深几许(2)

看着真诚的女人,云儿琢磨,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自己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只有从她身上能套出点消息。别任性,别傲气,自己嘱咐自己。

云儿使劲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女人一愣,不由赞道,“秋水小姐,你真美!”

“谬赞了,你,你也很美。”拍马屁的话,看来在形势危急的时候,很容易无师自通。

“秋水小姐,才是谬赞了。灿里娜只算是中等之色,让人舒服而已。”女人的脸上还是温和的笑容。

如果不是在这危机四伏的地方,她还真会和这个匈奴女人成为朋友。

“那个灿里,灿里娜”匈奴人的名字太绕口。“这里是右贤王府邸吗?匈奴的单于是呼韩邪吗?怎么这里到处都是南国的风光。”

看着她一口气提出这么多问题,灿里娜脸上先是笑容可掬,后来就愣了。

“你不是单于救的女人吗?怎么会不知单于就是呼韩邪单于呢?”

云儿干咳了两声,这无耻的右贤王闹什么幺蛾子呢!不知给我编了什么身世,看来他们也怕我的身份暴露,惹来麻烦。这到是个好消息。

避而不答,“这里的院落怎么像南国风光呢?”

“哦,”灿里娜回头看了一下,“因为王爷的母亲是南国人。”灿里娜好像不愿意多回答。

她也不为难。“右贤王好像和单于兄弟情深呢?”

“是呀,从小两个人就要好。听右贤王说,他小时候不小心跑到草原上,让狼包围了,是单于把他从狼群里救了出来。这么多年他们兄弟一起打了很多恶仗,互相扶持。单于对他比对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都好。”灿里娜很愿意谈这个话题。

云儿背过身,这梦魇般的名字,真不想提,“那呼韩邪,他现在在哪里。”

灿里娜看不见她眼中的暗淡,心悸,扑哧一笑,“想他了?”

“想他死。”她心里发狠。

“单于去下面的部落视察去了。我们匈奴都是由一个个大小部落组成的。知道你来了,他很快就会回来。他也想你想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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