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似小黄9部分阅读(2 / 2)

加入书签

“哦!”

听到肖芳华应声,布凯华这才眼前一黑,再度晕了过去。算你们狠!

顺手扶住,正要扶进房,想了想,一把提起,往肩上一甩,一掂一掂的回屋去了。完全无视某人的血流如注,小师弟精神过头,放点血缓和一下也好。

等两人走开,君思这才横开一步,站在刚刚布凯华躺的地方,抖了抖手里衣衫,终于在竹竿上挂上最后一件衣服。

唉!躺的真不是地方。

惨无人道

《君似小黄花》月落紫珊v惨无人道v

第二十九章

师傅说大师兄被个女人勾了魂,夺了魄,生了傻病,而且一病就是十年。无奈他苦口婆心,百般劝说,仍旧无法令他回心转意。

他一直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可以令大师兄执着至此。眼前这个女人,他是见过的,十年前回谷时,曾见过一次,当时急着逃脱师傅的魔掌,并没有细看。此时一见,越发的不明了师兄的心思。

相貌一般,不算出众,也算不上难看,是那种即便走在路上,也不会引人多看一眼的类型。唯一有些不同的,怕只有那全身散发的那种淡然的气息,那平静的双眸中,没有一丝波澜,似是傲视一切的淡陌,又似看透世间的超脱。

她究竟哪一点吸引了大师兄?

布凯华很认真的想要寻找这个答案,从醒来开始,视线就没有离开过那个白衣的身影,目光如注,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又遍,时而皱眉,时而展颜,然而无论是怎么找,他也找不出,自己那一刻都停不下来的师兄,究竟是看上她哪一点?

屋里的空气,顿时有些紧绷,两道满含探究的视线,刷刷刷的射向屋中静坐的某人。

对面之人,即使是被人盯了一上午,那淡然的脸色仍旧没有半天改变,伸手端过桌上的茶,慢条慢理的抿了起来,完全无视那露骨的打量眼神。

然,当事人无视,不代表所有人都无视,屋子就那么丁点大,谁看着谁,谁又盯着谁,一目了然。

了然到想揍人的地步。

肖芳华握了握手心,剑眉紧了紧,心底无端的升起一股不悦。

在看!

还在看!

还是在看!

小花是这世上最最好看的女子,这早已经是他心里铁般的事实。但那也只是他的小花,他一个人知道就好,别人最好滚得远远的,瞄一眼都嫌多余,让他一个人看就好。

即使那个人是他的小师弟,即使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即使他们久别重逢,即使他现在身受重伤。他还是忍不住——想揍他!

突然有种想把椅子上的人,藏起来的冲动。

来回瞅了两眼,万分不爽的横过一步,生生的截住布凯华那紧迫盯人的视线。

目光被阻隔,床上一直不动的身影,习惯性的侧了一下身,继续打量后面的人。

怒!又横过一步,再挡。

再侧身!

继续横步,档!

继续侧身!

头顶青筋,叭吱,暴了!内心无名的窝火,烧呀烧呀,烧塌下了。

猛的转身,坚定不移的开口道。

“小花,我想清楚了,还是把他扔出去吧!”

哐当!

端坐在床上的人,一个不稳差点栽下来,牵动身上的伤口,好一阵猛咳。

“咳……咳!大……大师兄!你……你!”

他却完全无视布凯华涨红的脸,一本正经问道:“小花,他都醒了,扔吧扔吧!”

那口气,仿佛床上是一团什么垃圾。

于是,某人咳得越加厉害了。

君思缓缓放下手里的茶杯,沉了半会才道:“能动?”

细一思索:“爬应该没问题!”

“咳咳……你……你们……”

“哦!”凤眼转向急咳不止的人,微微眯起:“那就扔吧!”不挡着她晾衣就好。

噗,一口鲜血从床上喷射而出,咆哮之声再次穿透而来。

“你……你,你们有没有同情心?”

闻言,屋中认真讨论的两人,对视了一眼,沉吟半会,双双回头。

“没有!”

“没有!”

异口同声!

噗,再次喷血。

讨论却还在继续。

“小花,凯华又喷血了?”

“能爬吗?”

“我想不能了!”

“哦……可惜!”

某人眼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师傅说错了,师兄这哪是被迷了心智,分明就是中毒了,深度中毒。

“怎么办?”看着床上的二度挺尸,肖芳华皱起了眉,止血的事,他不懂。

冷淡的眼眸,扫了一眼那再度躺在血泊中的人,床单被褥,红星点点,尽是血迹。眼神微眯,调开视线,端起桌上的茶再抿了一口,风淡云轻的道。

“明天,你洗衣服!”

“……”

————亲妈的分割线——————我是亲妈,永远的亲妈,万年的亲妈————————

不知过了多久,布凯华才再次有了意识,眼皮有些沉重,隐隐觉得身边有人影晃动。不时还传来轻声细语。

“怎么办?”

“别怕,慢慢来!”

“我是第一次……”

“你不信我?”

“当然不是!”

“那放松点,没事的!”

“可……他要是醒了怎么办?”

“一时半会,应是醒不了的!”

“可是,会痛的哦!”

“这点痛总是要经历的!”

“咦,真的吗?小花,你真好!”

“……快点吧!再迟只会更难受!”

“好,我来了,真要进去了!你要忍住!”

“你们干什么?”布凯华满脸涨红的坐了起来,反弹性的咆哮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两个知……不知……”

猛的睁开眼睛,原以为会是活色生香的画面,此时却,一个手持着银针坐在床沿,一个端着茶杯坐在屋中椅上。

“……”他嘴角一抽,突觉胸口微凉,低头一看,上身的衣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除得一干二净,露出麦色的肌肤。反观两人皆是衣装整洁,一丝不拘。此情此景,那未说完的不知廉耻四个字,用在自己身上好似更为适当。

“就这醒了?”肖芳华瞅了瞅自己手里的长针,一脸失望的道:“我针都还没下,就已经醒了,好可惜哦!”

“你们这是?”

“小花说你久未醒,要在你胸前用针,所以我来代劳!”肖芳华收起手里的针道。

他被脱成这样,原来是要用针吗?那刚刚那一段话算是怎么回事?

疑惑看向背对着床坐着的君思,见她正要转身,身边的肖芳华,突然神色一凛,一把拉起他的衣服,也不管是否穿正确,开始胡乱往他身上套。

“小花,等一会,等一会再转身!”三下五除二的,瞬间他捆了个严实。笑话,别的男人的裸身,怎么可以让小花看,要看也只能看他。

“大师兄!”

“干嘛!”

“我不是粽子!”

“你有意见?”眼里冷光一闪,他仿佛看到大师兄,正向他挥舞的拳头。

“……没,没有!”他就是粽子!

君思上前,平静扣上他右手腕,半会才淡淡的道:“体内毒血已清。”对那被捆成条状的怪异形象视而不见。

“毒血?你说我中毒?”布凯华一惊,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受了重伤而已:“难道是魔教这帮阴险小人下的?”

“魔教?”肖芳华一愣,有点耳熟,他在哪听过?

“魔教是江湖邪道,自七年前教主被神秘人除去后,一些余党一直伺机报复!”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据他所知,小师弟从不管闲事。

“当然有关!”布凯华脸色一沉:“我这几年来,总是被魔教的余党追赶,无论我走到哪?总是像尾巴一样跟着!防不胜防,现在居然还使下毒这种卑鄙手段!”

“魔教为什么独独针对你?”

“还不是为了这块破牌子!”他甩手扔出一块精致的木牌,一脸愤愤不平,附带咬牙切齿的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几年前偷偷在我包裹里塞进这块木牌,从此那魔教的人,一波一波泼水似的冲我来。”

“什么令牌呀?”肖芳华好奇的拿起,只一眼,僵直。

“听说是什么武林盟主令牌!我对这又不感兴趣,要这么块破牌子干嘛?偏偏那些魔教的人,脑袋里装的全是棉花,怎么解释都不听,见面就开打!”

肖芳华脸上闪过一丝什么,缓缓放下手中的木牌,顺便拉起被角,盖住,他啥也没看见。

“他令堂的,要让老子知道,到底是谁给塞的给我的木牌,我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咳咳!”拉拉被角,再盖严一点。

“公子为何认为,追杀你的是魔教中人?”君思突然开口道,有意无意的瞅向那个还在掩被角的手。

“他们自个说的,个个嚷嚷着要为前教主报仇之类!这关我什么事?”

“报仇……”再瞟一眼旁边那只还在藏令牌的人,缓缓道:“据说我知,魔教并不擅长冰魄之毒!”

“冰魄!玄门的冰魄?”布凯华一惊,脸色诈变,冰魄是一种奇毒,据说是玄门独家练制,中毒者十日之内,会全身经脉尽断而死:“玄门乃武林正派,怎么会对我下这种毒?”

君思轻敛下眼,恐怕人家针对的不是人,而是那块木头牌吧。江湖上的权力斗争,不亚于朝堂。表面上是人,背后是鬼之辈,比比皆是。况且那盟主令,号令武林,凡是有野心者,谁不想拥有?哪还管得什么正道邪教,只不过魔教是明抢,正道披了层外皮而已。

“若是公子不想入这池浑水,令牌还是早脱手为妙!”

“那可不行!”布凯华却一脸坚定的反驳:“老子还要靠这牌子,找那缺德鬼呢!怎么可以给人。”

拉被角顿时一僵。

“是吗?”君思有意无思的提高音量,嘴角掀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唉,她确实尽力了。

“咳咳,那个……天色不早了!”肖芳华拂了拂衣袍,引开话题,一本正经的道:“小花,该歇了!”

“歇?”她瞅一眼,那张被某人占据,而且血迹斑斑床:“上哪歇?”

肖芳华一愣,这才想起,他们这几间屋子,里里外外,就只有这么一张床。而且这房子是二师弟“特意”备下的,自己确实也很满意这样的安排。

但不巧的是,这样巧妙的安排,被突发状况打破了,那张唯一的床,此时被人鸠占鹊巢中。

思及往日这个时辰,他早早已经歇下,身边还躺着那个心尖尖上的人儿,任外面的风多冷冽,依旧可以偎着一起取暖。只要他微微一侧身,便是拥有了全世界。

但现在,他却要站着吃冷风。

顿时心底那股窝着火,又重新烧呀烧呀,烧得崩了。

越来越觉得小师弟那张脸,怎么看,怎么刺眼!上前一步,俯下身,上上下下的开始打量这个被自己包成粽子的人。很努力,很认真,很不怀好意的盯着。

布凯华心里一阵发毛,他都已经是粽子了,还有什么更惨无人道的?

“大师兄,你……你想干嘛?”

他掀唇一笑,哪叫一个天地失色:“我说小师弟,现在……你能爬了吧?”

“……”

有斯足以

第三十一章

他一向认为他是个很好的师兄,虽然有时固执了一些,说话呛人了一些,武功高强了一些,揍人痛了一些。但绝对不是一个对自己师弟见死不救的人,之所以之前曾三番二次,想扔他出门,那全都是受她人的影响,并非出自他的本意。

而且君思,就是罪魁祸首,所以他坚定的认为,远离这个女人,是解救师兄的唯一方法。他一定要帮助师兄脱离她的魔爪,这是他暗暗下的决心。

然而此时——

“大师兄!”

“嗯!”

“我是你师弟!”苦口婆心。

“嗯!”

“我们从小一块长大!”循循善诱。

“嗯!”

“师傅说,做师兄的要照顾小的!”动之以情。

“嗯!”

“我受了重伤!”晓之以理。

“嗯!”

“那么……”

肖芳华咧嘴一笑,一脸的纯洁无害,人神共愤的脸上,溢满着笑花,那叫一个天地不容,如若不是他此时,正拎着自己的衣领,在随时都有可能甩手的情况下,说出一句没心没肺的话,布凯花没准也会被那张脸吸了魂去。

“你能爬吧?”

噗,如果不是毒解了,他真想再喷他一口血。

“你……你你……喂喂喂,你干嘛?”

“不能爬,我送你一程你啊!”肖芳华一手提着他的领口,作势就要甩出去。

“你……真要把我扔出去?”

“是啊!”他头点得坚定不移,手上一转,正要使力,突然又停下。眼角却瞅到那离去的身影,顿时脸色一变:“咦咦!小花,你去哪?”

“书房”那方的人,没有停下脚步,缓缓的拉开门:“那里或许可以休息!”

书房?小花一个人?他眼里一亮,闪过一丝什么,一时忘了扔人,急奔了过去:“我陪你去!”

“不必!”君思一口回绝,缓缓的回头,突然咧嘴一笑,不紧不慢的道:“不劳六花公子!”

扑哧,一不小心,脚下啷呛,栽了个大大的跟头。

她早知道?!

再抬头时,人已经转身出了房门,脚步渐行渐远,不过片刻,对面的书房已经亮起了明灯。

这才这一脸不甘的坐了起来,瞅瞅那窗上印下的身影,好半晌都舍不得移开视线,好想过去!

良久——

“大、师、兄!”许是真的太久了,久的那个被人随手扔下,目前正趴在冰冷地面的人,再也忍不住开口咆哮着提醒。

“啊咧!小师弟,有床不睡,你躺地下干嘛?”

“你点了我的|岤,我怎么上去?”青筋暴裂。

“有吗?”他一脸无辜的把地上的粽子拎起,好似真的忘了,刚刚扔人的时候,顺手点了他的|岤。

顺手轻点,布凯华这才得以拉下身上胡乱套上的衣服,仍是有些怨念的道:“看来师傅说的没错,你果然是着了魔了,变得没心没肺,谁的话都听不进了!”

肖芳华一愣,眼光顿时沉了沉,嘴角缓缓的拉开一个弧度,不似之前的嘻笑,眼里像是压着些辩不明的情绪。

半会才淡声道:“你回去过?”

“你以为我满身的伤哪来的?”他横了他一眼,一边重新穿好衣服,一边道:“你们终年都不回去一趟,又不是不知道师傅的脾气,想出谷,得打过他再说。师傅在气头上,出手自然少了些分寸。你们到好,‘小黄花’飘了,‘出天花’的跑了,留下我这朵‘不开花’活受罪!”

“那到真是,辛苦你了!”他笑。

“知道辛苦,就赶紧随我回去,或许师傅的气就消了!”

肖芳华抬起头:“你这次是专程出来抓我回去的?”

布凯华不答,只是紧紧的盯着他。“那可不成!”他眯眼一笑,乐呵呵的挤弯了眉,摇了摇手道:“我在这里好吃好玩的,为何回去跟你活受罪,你也知道师傅臭脾气,干嘛回去讨打呀!”

未了还不忘赏他一个白痴的眼神。

布凯华却一点也笑不出来,看着他过分灿烂的脸,眉头越加的皱得深:“大师兄,她于你……当真这么重要?”重要到,不惜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师傅。肖芳华一愣,看了他正色的神情一眼,半会才轻叹一声,不自觉的转头,看向对面,印在窗上的那抹纤细的身影,静静的注视着,一丝丝柔情似水般倾泄而出。

仿佛可以这般看一辈子。良久,似是喃喃自语的开口。

“你可知我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他眼神一沉,似是忆到痛彻心扉的事:“她突然就不见了。我每天都去找,满世界的找,一刻都不敢停下来。就怕……我如果慢了一点,晚了一刻,或许……就错过了。恨不得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找她身上。那时心都是空的,什么都好似看不清明了,唯有找到她这个念头,塞得满脑子都是。我甚至不知道除了找到她,我还能做什么?”

他一边呵呵的讪笑,一边说着。手心紧了又松,松了再紧,似是记起当时的情景,连着身形都微微的颤了起来。布凯华眼神轻眯,眉头深深纠紧,他第一次看到那个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师兄身上,流露出恐惧的影子。

“初时那三年里,我以为她只是暂时离开了,所以我等,天天在谷里等着她回来,一刻都不敢离开,直到……”他眼神更沉:“那天……我在崖上看到她的鞋,我以为……她定掉了下去。我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随她一块去!即便是晚了会,只要我跑快点,黄泉路上,也是赶得上的。呵……”

他轻笑一声,似是想到什么可笑的事,摇了摇头:“幸好……幸好那天师傅跟在我后面,把我打晕。告诉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万一她真的去了,心里有我的话,就算当真化成了鬼,也会托梦告之我的。”

“师兄……”那话中的伤,就连一旁的人也能感觉出来,张了张嘴,似是想安慰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他却自顾自的继续道:“从哪以后,我便出谷去找她。只要她活着,那就一定可以找得到。那几年,我都不敢睡觉的,更不敢做梦,就怕万一真梦到她了,岂不就应了师傅的话?不过,幸好……幸好……”幸好他什么也没有梦到。

抬头看着那窗上的身影,唇间上扬,笑得无比的满足,却又生生透出一丝刻入骨的伤。现在就算是这般看着她,他仍是会怕呢?明明凭自己的武功,方圆一里内的风吹草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却仍是怕,怕是不是自己一个转身,那身影就再度消失了。从此又得天涯海角,几年又几年……

“大师兄!”布凯华顿时有几分恼怒:“你当真想在这雪山上呆一辈子不成?”

“这里很好!”“好?”他冷哼一声:“这里终年积雪,哪比得上咱们谷里?”

“有小花……就好!”他咧嘴缓缓的笑,笑得有些小心翼翼,似是经历了百般磨难后,偷来的点点幸福,看着那窗上的身影,眼神痴迷。

“你可知她是什么人?”“知道!”“那你还……”“她是小花,仅此而已!”

“……”

看着那坚定的神情,布凯华一时哑了口,原想好的劝说之词,全出不了口。良久,才重重的叹了一声。“唉,二师兄,说得没错,我跟你说这些,根本就是浪费口水!”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窗上的影子,再次叹声道:“但愿你这次真能抓牢了!”

肖芳华,这才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手心缓缓的握紧:“一定!”

———————————————————————————————————————

清晨,骄阳高挂,天气甚好。

不大的院落里,右边一身白衣的女子,站在金烂烂的阳光下,神情淡然中夹着一丝慵懒。手间轻移,如轻风般的拂过,指下枝叶翻动,拨开晒架上一些不知明的草药。左边蓝衣的身影,半蹲在地,身前清水如镜,修长的手间浸入,碾转反侧,溅起一波波的水花。绝色倾城的容颜之上,渗出滴滴汗,阳光把它变成晶莹的珍宝滑落,似有疲惫。半会,一把抓入水中,猛的一提,刹时一块锦色的幕布上,刷下一层的的水珠,顿时他笑颜如花,转声朗声道。

“床单洗好了,小花,你看!干不干净?”凤眼一转,定在那擦得泛白的床单上,眼睛轻敛,不紧不慢的吐出两个字:“擅可!”“哦……”兴奋的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焉了下来,只是擅可啊!

蹲身,埋头,努力搓搓搓!不信洗不到她满意。

站在门口的人,嘴角剧烈抽搐。看着到那个对洗床单钟有独钟,洗了整整两个时辰,还不亦悦乎,且每一刻都要拿起来炫耀一次的人,他真的好想说,我不认识他!

躺了几天,他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如今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当初他受了重伤去找二师兄,本是想让他帮忙找个大夫

君似小黄花第9部分阅读

欲望文

\t\t', '\t')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