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X上药一边一边指J是含得深一点还是C得深一点(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这夜过后,付玉菡连着两日没起得来床。
也不知道赵肃衡是不是在他昏迷之后又让人打了他一顿,他浑身上下全是大片紫红的斑驳,又酸又疼,哪哪都不舒服。
那晚的记忆太过惨烈,一闭眼就能清晰地回想起地牢里阴暗潮湿的腥味,必须要熏很重很重的松雪香,才能将那股反胃的感觉压下去。
付玉菡受了委屈,却也不敢告诉付七。
那毕竟是晋王世子,哪里是他们普通人能抗衡得了的。其实早有说法,在江东,晋王的话才是王法。
不过经此一难,他也不再幻想有一天会被付琂昭喜欢了。
付琂昭自小就爱穿白,脏了一点便要从头到脚换成新的,功课纸上写了一个错字,便要整张揉废,重新写过。这样性格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一定,会他嫌脏吧。
付玉菡漂亮的水眸黯淡了两分。
但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难过,可能他本来也觉得那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有寄予太多期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捱到琂昭哥哥当了家主,他们大概就要分府出去自立门户了。到时候他就在付府附近买座小院子,说不定偶尔还能看到他。
如果付七还愿意跟他,他就帮他好好相门亲事;如果付七想另谋前程,他就将帮他娶媳妇的银子留给他傍身。
这样一想,好像日子也不错。
温热的掌心隔着一层清透的布料覆在他的后腰上酸疼的地方。
付七只敢轻轻地揉按,生怕一个用力,便会不小心将他纤细的腰肢折断了。
付玉菡舒服得眯上了眼睛,时不时轻哼两声,白嫩的小腿一翘一翘的,像狸奴打盹时晃动的尾巴,勾得人心痒痒。
付玉菡趴在床上,自然看不到身后人越发阴鸷的眼神。付七不动声色地用拇指沿着他尾脊最敏感的地方打转,将他摸得花枝乱颤。
“好舒服……嗯啊……”脸颊上的酡红将付玉菡本就明艳的五官衬得更加秾丽,他难耐地在枕头上蹭了蹭,双腿发软。
只是他未曾想到,双性的身体被破了瓜之后竟会变得如此敏感。他先是做了一场真实到有些荒诞淫靡的梦,再是现在,下面肿痛未消,却仍在渴求着些什么。
不过,他为什么会梦到琂昭哥哥要让他生个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蚀骨的疼痒让他无暇细想,穴肉不自觉收缩了一下,被体内的异物顶得更加酸麻,付玉菡呼吸一滞,轻声唤道:“付七……”
嗓音软绵绵的,像是那天高潮后的呻吟,被唤到名字之人有一刻的恍惚,但又很快掩饰下来,起身跪在旁边,垂着头应答:“公子。”
“你去把药拿来。”付玉菡侧翻了个身,冲他张开白嫩的腿,露出中间又红又肿的花穴和塞在其中的玉柱,红绿相衬,煞是好看。
付七的喉头艰难地滑动了一下,声音干涩:“是。”
付七取来药膏,捏住小穴里玉柱的根部,小心翼翼地将它取出。
玉柱被淫水浸润了好几个时辰,又暖又滑,付七“稍不注意”,它便缩回穴里,顶在深处敏感脆弱的软肉上,惹得付玉菡猛地震颤了一下。
“嗯啊……你……小心些啊……”
“公子恕罪。”付七嘴上求饶,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动。
他将玉柱取了出来,用清水锦帕清理干净,重新覆上药膏,准备塞回付玉菡的小穴里。
药膏清凉,甫一触到阴唇边缘,就让付玉菡打了个激灵,小腿一抻,踹到了付七的腰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付七皱了皱眉,忍下伤口绷开的痛呼,脸色立刻白了两分。
付玉菡瞧见了,有些纳闷:“不舒服吗?那我自己来吧。”说罢朝付七伸出了手。
“无碍。”付七并不愿交出这次可以明着插入那处小穴的机会。
付玉菡叹了口气:“你刚刚连玉柱都拿不住,不舒服就不要硬撑了,我又不会怪你。”
付七只是恭敬道:“没有主子关心下属的道理。”
付玉菡被他怼得失言,可刚刚被玉柱捅到深处的感觉太奇怪了,他不想再来一次。
他瞧了瞧付七的手指,忽略粗糙的指腹,十分修长好看,并不像那个人那样恐怖,也没有玉柱那么长:“那就不要用玉柱了,你直接用手指吧。”
付七有些意外,原本黝黑眸子亮了一瞬,又立刻垂下掩藏过多的情绪。
他低头在中指上涂了厚厚一层药膏,仔细遮去那些干粗活时留下的茧子,才屏着呼吸探向那道窄嫩的缝隙。
相近的体温让小穴不再像刚刚那样抗拒,可刚含进去一节就又扑哧哧地发抖,拼命收缩推阻着他手指的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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