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骑乘粗大全根没入汁水淋漓好满…溢出来了(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赵肃衡是琂昭哥哥的表哥,却不想帮他,花魁是琂昭哥哥喜欢的女子,却不爱他,付府上还有那么多的人在等看琂昭哥哥的笑话。
付玉菡突然得知这些,发自内心地为付琂昭感到难过。
他该怎么做?
或者说,他能为琂昭哥哥做些什么?
付玉菡深吸了口气,拉着赵肃衡的手指按在了自己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上:“世子说到做到。”
赵肃衡勾唇笑了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赵肃衡径直朝后躺下,枕在自己的胳膊上,闭着眼睛,好整以暇地等待着付玉菡的服侍。
粉软的舌头自下至上地舔弄着蛰伏在他身下的巨物,一边顾着周围的衣服不被他的涎水浸湿,一边尽其所能地将所有男人都喜欢的地方一一照料。
“张嘴。”见付玉菡半天仍旧在外面磨蹭,赵肃衡有些不耐烦,捏着他的脸颊,迫使他不得不张开嘴巴后将整个龟头塞了进去。
“唔……”付玉菡下意识想抵着舌根将它吐出来,却被赵肃衡捏着下巴,半分动不得。
整个口腔里又腥又咸,浓重的麝香味道立刻充斥了他嘴巴里每一块角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付玉菡第一次尝到男人性器的味道,先前付七总为他服侍,他一直以为这事十分简单,可当他自己亲力亲为才晓得这事有多为难人。
赵肃衡的阳具比他之前用的玉柱大了好些倍,要将这么大的东西整根吞入,牙齿还半点磕碰不得,太难了。
付玉菡尽力张大嘴巴,不一会下颌就酸了,虎牙轻轻磕到了茎身,便听到赵肃衡“嘶”了一声。
“蠢死了。”赵肃衡黑着脸从他嘴巴里抽出,平日里能送上他床榻的倌儿都是经由专人调教好的,哪里会连个男根都不会含。
他捏住付玉菡的后脖颈,像拎小鸡仔一样将他提至自己面前,恶狠狠道:“你要是不会用牙,我可以喊人帮你全部拔掉。”
付玉菡被捏着后颈,不得不抬起头看着赵肃衡,眼角的美人痣将他的五官点缀得更加精致,只是他的嘴唇和眼尾都泛着艳丽的红,唇角还有刚刚闭合不上淌下的涎水,瞧着淫靡又色气。
可他开口又软得不行:“世、世子恕罪……”
赵肃衡突然就没了脾气:“下面的嘴总不会长牙了吧。”
“不、不会……”付玉菡满脸通红,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将这事说得如同喝水吃饭一样寻常。
“那你还愣着,等我请你坐上去?”
付玉菡连忙应声起身,虚虚跨坐在赵肃衡的身上,膝盖撑地,将那狰狞的巨物对准了自己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接触的一瞬,肉柱炙热的体温将他烫得浑身一颤,他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沉腰坐下。
于付玉菡而言,这处缝隙先前接纳过最粗壮的东西也就是那根将他破了处的手指。
刚开始他还有些担心这样恐怖的东西能不能真的插进去,但不知道是不是昨夜放浪形骸的好处,勉强将龟头吞下的时候只是隐隐有些被完全撑开的痛楚,还不到撕裂的程度。
接下来只要慢慢地……
付玉菡心里的石头刚落下,却不料赵肃衡突然用手扯了一下他的小腿。他本就撑得不稳,一下失了平衡更是直直跌坐了下来,囫囵地要将整根肉茎完整吃下。
“呜哇——”像是一道惊雷劈进他的脑海,付玉菡感觉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后捂着肚子发颤,生生被逼出了眼泪。
痛……但更多的是麻。
整个腹腔酸涩不已,甬道像是抽搐一般紧绞着里面滚烫坚硬的巨物,甚至连每根青筋的凸起转折都能在脑海里仔细描摹出来。
赵肃衡并未比付玉菡好受多少,稚窄的穴口紧紧卡着粗壮的根部,顶端抵着花心软糯的宫口,恨不能将整个龟头塞进去,将它塞的满满当当。可他的茎身却被层层叠叠的媚肉推阻着,余有一截在外面,再也不能深入毫分。
赵肃衡额上青筋爆出,四五息后他再也忍受不得,抱着付玉菡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
骤然失去重心,付玉菡像不会游泳的落水者在半空无助抓取了一下,试图找到任何能给予他安全感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好像真的抓到了什么,可这并没有给他任何帮助,后背压在地面上的时候,付玉菡还是禁不住痛呼出声——他肚子里面的东西因为动作的转变而嵌得更深,将原本紧闭的小口撞出一道窄缝。
赵肃衡低头看着那节葱白的手指,眸子沉得吓人:“这么喜欢?送你?”
付玉菡闻言抬眼,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惊慌失措中抓住的救命稻草,竟是赵肃衡贴身佩戴的一块翡翠玉牌。
这块玉牌的水头不算好,可晋王世子什么奇珍异宝寻不到,若是普通玉牌,又怎会贴身佩戴?
付玉菡断不敢触他霉头,立刻松了手,连连摇头:“不、不敢……”
赵肃衡倒也没继续追问,直起上身,抬手将累赘的衣物脱掉,露出下面紧实流畅的麦色肌肉,再度覆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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