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怀上我的孩子,我就什么时候放了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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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付玉菡盯着关在牢笼里的付琂昭,半晌都没回神。

他的双臂被铁链缠着吊在半空,衣服上满是打斗的伤痕和脏污,窗外温色的火光时不时打在他淡漠深峻的五官上,越发衬托他身上的气质清冷而矜贵。

在付玉菡的观念里,付琂昭就应该穿着一身白衣,高高在上,如同绽放在雪域高山上清雅卓绝的白莲,让人倾慕又无法触及。

而不是像这样,被人囚禁圈锢在一个狭窄昏暗的密室里,落魄狼狈。

付玉菡下意识起身想要替付琂昭解开枷锁,可酸软的四肢让他在站上地面的第一瞬便跪倒在地。体内插着的木塞立刻又进了几分,将本就满胀的腹腔撑得一片酸涩。

付玉菡捂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溢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

付琂昭抬眸,与付玉菡对视的第一瞬便皱了眉头,立刻转开了视线,仿佛看见了什么肮脏的事物一般,避之不及。

确实是肮脏的。

付玉菡纤薄的背脊微微发颤。

刚刚他与付七……琂昭哥哥应该全部听到了。

付玉菡慌乱地移开目光,羞耻难堪,噙着泪水向付七质问道:“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什么?

付琂昭听到付玉菡问为什么的时候,心中只想发笑。

他倒也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他作为付家的嫡子,身上流淌着皇室的血脉,这么多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功课武艺无一懈怠,却还是得不到父亲的认可?

为什么?

这个低贱的侍卫摇身一变成为了父亲的儿子,不仅仅是被确立为付家的继承人,而是直接接过了令牌,成为了付家的家主?

为什么?

他不直接杀了他,而是将他囚禁于此,与他和付玉菡一墙之隔,听他们兄弟乱伦的活春宫?

为什么?

他明明知道付玉菡同时与付七与赵肃衡两人纠缠不清,淫乱不堪,他却还是……听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睁着眼睛的时候,无法克制地会看向隔壁发出细小呻吟的方向,可他闭上眼睛,满脑子又都是那天付玉菡脸颊红润,偎在他胸口喝水的模样。

付琂昭双拳紧握,修剪得干净整齐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这点刺痛来平息脐下三寸的攻心毒火,却无济于事。

他虽从未试过云雨,却并非对性事一无所知的少年。

他见过那些自诩风流的文人墨客在青楼里狎妓的丑态,也见过那些眉目含春的妓女被人压在身下扭腰撒胯的样子。

可他看了从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觉得恶心、肮脏、令人作呕。

可为什么?

当他听到付玉菡发出那种声音的时候,脑子里却无法抑制地在猜想付玉菡现在是什么表情?是同那次被赵肃衡玩弄一样,还是要更加淫荡下流?

“千万含好了,弟弟,一滴都不准漏出来……”

听到那两个字的时候,付琂昭被锁链囚住的身体猛地颤了颤。他的心跳莫名空了一拍,就好像身体先他一步预感到,他要失去什么了。

他想起五岁生辰时收到的那只小雀儿,他提着笼子,十分欢喜地想要献给母亲,却发觉母亲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的时候,与现在是同样的感受。

她接过了笼子,用涂着豆蔻的指甲拨弄了几下小雀儿的翅膀,轻轻叹息道:“你是付家未来的继承人,怎么可以耽于玩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心中忐忑,一晚上都没有闭眼。

终于在翌日清晨听到那只小雀儿挣扎哀鸣的声音才松了口气,侧身睡下。

密室的机关突然被人打开,付琂昭只来得及仓促拾起他的狼狈,便对上了付玉菡春情未退的眼睛。

付玉菡生的好。

付琂昭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

大概是继承了柳姨娘的美貌,他自幼长得像个粉雕玉琢的糯米团子,比芳姨娘生的女儿还要可爱许多。

付玉菡说话比走路晚,自打不用人搀扶也能走路了,便时常迈着小短腿跟在付琂昭身后,糯生生地喊:“哥哥、哥哥。”

曾有人打趣问过他怎么光黏着付琂昭喊哥哥。

可别说付玉菡,哪个房的姨娘不让自家孩子与付琂昭多亲近些,只是他心知肚明那些心思,不太搭理罢了。

他以为付玉菡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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