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对口喂药这是一个借由冠冕堂皇的说辞,实则图谋不轨的吻(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外面天光只是蒙蒙亮,却已经能听到清脆的鸟鸣。
付玉菡这一觉睡得深沉且长久,被吵醒后揉了揉眼睛,扶着床榻坐起身子。这一起身他才发现自己浑身湿黏,像是出了许多汗。
“公子醒了?”云香听到动静,立刻将照明的蜡烛点了起来。
她走到床边,踌躇了一下开口:“家主派了甲衣护卫看守付府各个大门,无令不可外出,公子交代的事,奴婢没能办成。”
付玉菡刚刚睡醒,脑袋仍是昏昏沉沉的,努力眨了眨眼睛,试图清醒一些。
云香见付玉菡漂亮的小脸上满是天真无害的茫然,叹了口气,调了温水送来:“公子要是感觉好点了,便先洗漱,吃点东西吧。”
付玉菡含着盐水漱口,思绪渐渐回笼。
听云香话里的意思,付七是将整个付府都围禁了起来。他不认为这会是长久之计,平日有往来的商户迟早会察觉出不对劲的,取消禁令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可付琂昭的伤拖延不得,如果没有药材……付玉菡的余光不自觉往暗室的方向瞟。
墙壁的机关是闭合的。
云香看见付玉菡走神,连水滴到了胸口都不自知,抬手想用毛巾帮他擦前襟的水渍,却不料毛巾还没触到他,付玉菡便下意识伸手挡在胸前,往后闪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弄疼公子了吗?”云香询问的语气小心翼翼。
付玉菡摇头,从她手中接过毛巾,擦了擦脸:“我自己来就好。”
云香犹豫了一会,还是如实道:“公子前两日突然发热,家主遣奴婢过来照顾,帮公子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看见公子身上的……伤了。”
她说的很隐晦,付玉菡听懂了,有些不自然地抿了抿唇。
“那些……是家主留下的吗?”云香微微红了眼眶。
付府很多人都不喜欢付玉菡,却没人会否认他长得比女子还要好看。她上一次过来的时候看见付玉菡衣衫不整的样子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又被告知付七成为家主一事分了神,并未深想。
她但凡知道付玉菡被人如此对待,绝不会就那样离开。
付玉菡轻轻应了一声,看见她要哭不哭的模样,先前那点被她撞破的尴尬尽数瓦解,反倒笑了笑:“你倒是难过些什么?”
“公子烧了两天,付七他……”许是害怕隔墙有耳,云香的后半句话刻意压低了音量,却仍能从她的声音中听出愤愤之意,“他再怎么说,也是公子的兄长啊,怎么能……对公子做这样的事呢。”
付玉菡从她话语中敏感地捕捉到了一些关键词:“我睡了多久?”
云香愣了一下:“这次有大夫第一时间看过,喝了药,只烧了两天,不过公子上次痊愈之后都多久没有生病了,这次又……诶,公子您身子还没好透,慢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付玉菡连鞋也没顾上穿,急匆匆地下床转开密室的机关。
云香看见缓缓升起的墙面,有些惊讶:“这是……”
付玉菡甚至没耐心等墙面完全抬起,只是升到一半便弯腰钻了进去。
“啊……”云香根本拦不动付玉菡,可她看清墙里是怎样一副情景,立刻惊讶到捂住了嘴巴。
付家曾经最有希望成为继承人的嫡长公子竟不知何时被人囚禁于此,背上还有受人凌虐的伤口,她在此照顾付玉菡的这段时间从未见人打开过这个机关,想来至少已经有两日未能进食。
她这才知道付玉菡为何那样迫切地需要疗伤的药物。
“琂昭哥……付琂昭,能听到我说话吗?”付玉菡轻轻拍了拍付琂昭惨白的脸,却发现对方不仅没有反应,掌心接触到的皮肤温度高得有些烫手。
他也在发热!
“我这两日喝的药还有吗?”付玉菡扭头看向云香。
云香立刻心领神会:“今晨的药熬好了公子还没用,我现在就去端来。”
付玉菡又检查了一下付琂昭后背的伤势,原先他敷的药布已经干透,和伤口的血痂凝结在了一起,但好消息是终于不再渗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稍稍松了口气,眉宇间的忧虑却不减。
云香小心翼翼地将药碗端了过来,递给了付玉菡:“公子小心,有些烫。”
付玉菡应声接过,用勺子舀起一匙,吹凉之后才送到付琂昭唇边:“虽然不是大夫对症下的药,但都是发热,喝了说不定能缓解一点。”
这不是他第一次喂付琂昭吃东西,可情形已经与上次大不相同。
高烧中的付琂昭根本无法回应,付玉菡只能用勺子轻轻撬开他的唇齿,将药送了进去。可还没等他舀下一勺,便发现刚刚喂的药沿着他的唇角流了出来。
“不行,这样不是办法。”付玉菡用袖子替他擦干净下巴上的药汁,满脸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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