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走了(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发情期的omega软成一团黏糊糊的糯米糍,任由beta搓圆捏扁。只要郝在山抬起上目线,含情脉脉的望着他,眼神露骨凝出实质,咬上他一口,内里那股酒心甜香的信息素就会一股脑淌出来,漏郝在山一手。
不知其间做了多少次,不闻日升月落,不觉疲倦,只要避孕套没了就叫楼层管家送,丝毫不顾及廉耻。
最夸张的一次,等不及换避孕套,郝在山激射在张由仪嘴中。张由仪接得唐突,几乎积攒了一年的精种,喷得太厉害,呛到从张由仪鼻子里喷了出来。这个今晚记得敲蛋,写在彩蛋里了
偶尔歇一阵,也要肢体缠蛇似的扭在一起。
直到两人不知是谁先支撑不住昏睡过去,另一人也一秒陷入深眠。
郝在山醒来时,张由仪已经穿戴整齐坐在电脑前办公,泛蓝的屏幕光笼着他的一张专注窄脸,连脖子上的吻痕都用遮瑕膏遮得仔细。
许久未见,如果真如张由仪所言,只有他滋润了张由仪的小穴,那张由仪被喂饱的此刻未免太好看。眼神带光,皮肤透着爱欲后的檀腥。
眷恋的话还没酝酿好,郝在山撑着头用目光一遍一遍描绘张由仪折叠度堪称完美的轮廓,心中干涸的爱泉淙淙往外冒,渐渐重新充盈起来。
张由仪对郝在山的注视毫无察觉,盯着笔记本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出清脆的声音。偶有停顿,手指还是像之前在家那样,在桌子上无意识敲击。
似乎一切都没变。
郝在山从床上悄悄起身,轻轻地走到张由仪身后,双手环抱着他的肩膀,试图将自己的爱意传递给他。张由仪的身体微微一僵,然后放松下来,他转过头,对郝在山翘了下嘴角。
“你醒了。”张由仪的声音像无风大海一样平静而温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早安老婆。”郝在山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操劳过久、晨起干渴的慵懒沙哑,急需来个热吻,从爱人口中汲取一些水份。
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频率,郝在山的目光落在张由仪娇嫩带着几处裂痕的唇上,还未来得及结痂,是两人激情中不可控的产物。
他缓缓地靠过去。
“你该走了。”大海掀起滔天大浪。
郝在山的怜惜笑脸一瞬间凝固:“由仪,你在说什么?”他不知道睡梦中错过了什么,为什么一睁眼,张由仪的态度又会变得如此冷漠。昨晚那个在房间每一处,散发着无限热情的张由仪,又被湮灭了?
张由仪没有正面回答郝在山,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敲击。
郝在山情不自禁看向屏幕——“知道了,我回去相亲。”几个字晃到他眼晕。
什么意思?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张由仪,等待张由仪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回去研究中心吧,我也该回去了。”张由仪终于开口,一个巨浪就将郝在山推到了遥不可及的位置。昨晚的一切都是发情期的错误,是错误就该扼杀,由他来斩断,统统回到正轨。
郝在山已经有了新的前程,新的omega伴侣。
张由仪做不了一点非常二加一。
“好。”还能再说什么呢,郝在山那眼泉断绝横流,是他搬起自己的心,狠狠砸下去,堵住了泉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转过身,开始收拾自己昨晚穿过来的衣物。磨蹭到每一处褶皱都用手抹平,实在没了借口,在门关上前的那一刻,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期待中希望听到的电脑椅滚动的声音完全没有,张由仪背对着他,端坐在电脑前的孤影一如当日的决绝。
只是他走出房间,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似乎听到张由仪的声音,悲且低:“祝你幸福。”是幻觉吧。
日子像手作玻璃制品,一团熔热拉长吹制膨胀,再进行细致的调整和塑形,最后装满生活的琐碎。郝在山的琐碎时间填塞在研究之余,逐条逐条分析张由仪这么做的可能动机,实在揣摩不透他的心思。
想找个人问,又不知道该跟谁倾诉,愈发觉得烦闷。
但有一条他敢肯定,于是自行去保卫中心解释说明,偷他垃圾完全是一场闹剧。生怕顺藤摸瓜查到张由仪身上,给张由仪扣上重大的莫须有的罪名。好在研究结果已经告一段落,各方面都松懈下来,没太为难郝在山。
就这样吧,他想,也许是他从小缺爱,没有具体参考样本去学习如何给予张由仪足够的安全感,让张由仪相信他们可以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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