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Yc汐之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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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人鱼——深海的精灵,洋流的使者,海啸和风暴的同伴,只存在于传说与童话里的生物。

蔚蓝色的分界线隔开了陆地和汪洋,也将人类与这种神秘分离,因而只有海鸥和鲸鱼才知晓他们的去向和所在。

他们与世隔绝,坐拥无数沉船带来的财宝和骨骸,凭借漫长到能守望沧海桑田的寿命,在人类尚未完全踏足的海域,打造了一座永恒的王国。

尽管拥有和陆地灵长类相似的外表,人鱼体内却并未流淌陆地民的血脉——无论是基因、思维,还是文明——毫无关系,就是人鱼和人唯一的联系。

因而只要须佐之男对这些民间传说再稍微深入了解一下,他就应该知道,眼前这条人鱼是万不可能一遍一遍如此准确,如此执着地喊出他的名字来的。

他们或许并非素未谋面,他应该从肩上越发沉重的压力,和越发深邃的投向自己的目光中敏锐地觉察出什么,哪怕是危险也好,至少不该因为太过震惊而呆坐原地。

人鱼呼唤了他好一阵,直到他确认对方不会回应自己,这才停止出声,却又将另一只手也搭在他肩上。

冰冷潮湿的手掌一触上皮肤,须佐之男便打了个激灵。他转动眼珠,视线不由得追随着似乎因为没有得到回应,终于心生不满,而用尾巴用力拍打沙滩,推着身体越发靠近的人鱼。

人鱼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海面上缓缓没落的夕阳,他的头发比海藻还要漆黑,将洒在背后的霞光也一并吞没。

人鱼背着光,黏着丝缕黑发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那双明月似的眼睛,自始至终都落在须佐之男身上。

同为捕猎者如果海钓也算一种狩猎的话,须佐之男透过他的视线,隐隐感觉到了危机。而这种不安在自己突然被人鱼抓着肩膀往前面拖的同时,看到对方张大了嘴,露出锋利尖牙的刹那,攀升到了顶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须佐之男目光一凛,一直曲起,假装放松的双腿立即夹住人鱼的腰,与此同时原本撑在身后的双手也飞快抵在胸前,向外挡开了那两条桎梏着肩膀的胳膊,再趁着人鱼受惊不备,腰部大腿一并用力,硬生生扭转了二人的体位,将人鱼骑在身下。

人鱼被他翻身压在沙滩上,双臂被反剪在背后,俨然无法动弹。但做完这套后须佐之男摁着人鱼的胳膊,仍旧无法安心——尤其在看到对方那张显然已经被愤怒和震惊占据的侧脸时,他像是被那只浸满怒火和悲愤的眼睛所震慑,一时间心如擂鼓。

“你这是……”

人鱼张了张嘴,艰难地贴着沙砾说着什么,然而无论须佐之男怎样仔细去听,都无法解读其中含义。这并非人类的语言,似乎人鱼刚开始对他名字的呼喊仅仅是出于肌肉记忆。

须佐之男维持着这个姿势,有些为难。毕竟眼下对方失去了威胁,进一步伤害他绝非自己本意,如果能做到交流,或许一切还能有回转余地。

几番纠结中他稍稍松了劲,人鱼乘此机会开始挣扎,此时他再想压制住已经晚了,人鱼猛地挣脱束缚,肌肉发达的尾巴奋力一甩,直接将须佐之男扔到了浅海更深处。

一切都发生得猝不及防,须佐之男呛了好几口海水,强迫自己坐起来,捂着胸口不断咳嗽。

“咳、咳咳……呜!”

水汽和泪花模糊了他的视线,隐约看到人鱼朝这边靠近,出于自保他下意识挥拳,未承想被人鱼抓住了手腕。被彻底激怒的人鱼迅速扼住他的喉咙,又将他摁回了海水里。

遭了。须佐之男立即奋力抵抗,然而人鱼依仗着体位优势,残忍镇压了他的所有反击。

起伏的海浪让须佐之男看不清压在身上的人鱼的表情,肺中所剩无几的氧气随着胸腔被挤压不断从口中鱼贯而出,很快他感觉到窒息,整个头部也因为充血出现胀痛。濒死的感觉令他忍不住挣扎,双手无力地抓挠那只阻拦了他呼吸和逃脱的大手,眼瞳逐渐开始上翻。垂死抗拒中他的意识变得模糊,他的灵魂像在远离,他担心自己快要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下一刻须佐之男就被拎出海面,正面朝下地咳出了多余的水,备受折磨的肺部逐渐又开始呼吸。人鱼保持着单手揪着他背部衣服的姿势,给予了他喘息的时间。

“呼……呼哈……”

很快他被放下,此刻的须佐之男手脚麻软地半跪在沙砾间,已无法反抗。他光是支撑着身体不摔倒在海水里就已经竭尽全力,更别说从这条情绪不佳的人鱼眼皮子底下逃脱。

人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光深邃地打量着他,凝视着他,似乎全然未觉自己刚才做了一件极为凶残的事。

半晌,他抬起垂在水中的左手,朝着天空做了一个手势——

随即海洋和山峦骤变,霞光和落日不再,蔚蓝的海水变得深黑,其间却又有星光点缀,仿佛一条倒映的银河。

人鱼像无所不能的造物主,身在其中的须佐之男则是他的贡品,在一切都成型后的一声悠长的钟鸣里,他抓住须佐之男的头发,将人带到离自己不过分寸之间的位置,威严道:

“……我是荒。”

须佐之男惊异发现他突然听懂了人鱼的语言。这片人为打造的星海消除了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他一时心中燃起了希望——或许还能通过沟通解除彼此的误会。

然而人鱼接下来的话将他的想法彻底粉碎:

“……是要来惩罚你,以及爱怜你,最后必将夺回你的荒。记住这个名字,你已经无法再忘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完他松开手,漠然看着须佐之男似是精神不稳地慌忙站起,在广袤无垠的星海中奋力逃跑。

荒偏过头,垂眸盯着尾鳍边荡漾的星辰,在须佐之男踏出的水花声逐渐微弱的时候,唱起了歌。

人鱼的嗓音低沉,轻柔地用本族的语言哼唱连星海都无法解读的歌谣,一边摆动鱼尾,缓缓游向海水更深处。

很快荒重新看到了须佐之男,对方奇怪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而当他伸出手朝对方勾动手指,须佐之男竟像被魇住了般,非但没有抵触,反倒一步步跟随他而来。

这是人鱼最为外人所耻的技能,用美妙的歌喉去诱引相中的人类,将对方强硬带到身边,再随心所欲地处置对方。

荒其实并不喜欢用这种方式去对待须佐之男。他看过无数被同族吸引的人类的下场,或被吞食,或遭奸淫,抑或直接被拖入大海,成为那条人鱼永恒的珍宝——倘若这也是爱,似乎和恨意并无区别。

因爱生恨,还是爱恨本就相生,只是人鱼这个种族没有道德的束缚,才让这份情感失去限制,来得格外凶猛?

一开始荒自诩克制而冷静,不屑于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去对待他的爱人。

但如今荒已然看透,他深深地望着越发靠近的须佐之男——就连浓墨重彩如烈酒醇香的爱与恨,都拗不过生与死之间的那把铡刀,刀起刀落,纠缠不休的爱恨也将悄然终止。

那他这似水柔情,又怎么抵得过。

哪怕人鱼与天地同寿,能呼风唤雨,掀起巨浪,都跨不过这条界线分明的天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初尚未明白这点的荒做好了准备,在须佐之男寿终正寝后,他可以接受自己带着他的遗骸坠入深海,用那几十年的回忆去润泽剩余的干涸的无限光阴。

而须佐之男也曾是同意了的。他们甚至为此作出了约定。

……啊啊、是的,约定。

荒不住地唱着歌,将须佐之男诱到他触手能及的地方,随后抓住了他。

——一个本来该维持很久,却早早被这个人背离的约定。

荒伸手掐上了须佐之男的脖颈,凝视着对方被歌声诱惑,变得迷茫懵懂的脸庞。

“须佐之男……你这个叛徒,骗子。”

竟然一点美好的回忆都不留给他,擅自离开,擅自背叛,最后死在人鱼无论如何都无法触及的大陆中心。

硝烟和战火的气息飘不到遥远的海岸,人鱼无法得知他的爱人究竟遭遇了什么,只能每日随着潮汐来到岸边,用他们彼此才会听见的歌声不住呼唤,再变成呼喊他的名字,以及最后的沉默等待。

直到过了很久,他才不甘地确定,铡刀落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荒掐着须佐之男的脖颈,很快却又松开,宽大的手掌慢慢挪到了他的脸上,摩挲对方因缺氧涨红的双颊,抚平他因窒息紧皱的眉头。

——但荒是月白色的人鱼,月亮是能带来奇迹的天体。当月光落在海面,照拂了被大陆拒绝的人鱼,天命便降临在他身上。

于是浮在水面的荒伸出手,拨动着那颗金色的星星,强硬地对待它,直到它拐向自己满意的轨道。

他要去报复那个人。

再把那个人拖下水,拖到谁都无法带走,谁都无法逃离的深海,让他成为海洋的子民,成为自己的伴侣,只属于他的爱人。

“你似乎忘了很多事情,之后我会帮你想起来。”荒抚上须佐之男湿漉漉的后颈,说道,“但现在,我要你给我补偿。”

歌声一停,人类青年很快恢复了神智。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找回视线,却感觉自己的嘴唇已经被荒用唇舌占领。这条人鱼折磨了他许久,竟然还不肯撒手!须佐之男终于心生怒意,故意张嘴让人鱼蠢蠢欲动的舌头侵入,再用力咬下——

却在咬合的前一秒被荒捏住脸颊。对方手劲大得令他疼痛,也使他再也无法阻止外界的侵犯。软热湿滑的口腔遭到了异物蛮横无理的搜刮,他的每一颗牙齿,每一寸角落,就连舌根那条单薄又脆弱的细膜,也被人鱼用力地舔舐。

荒阴沉地看着他这并不老实的爱人,抬高了他的头,以便自己深入他的喉咙。人鱼有着比人类更长,也更有力的舌头,须佐之男脆弱的喉部难以抵抗,很快便被攻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瞬间睁大了眼,不敢相信地瞪着荒。

厚实粗糙的舌面侵入了他的咽喉,异物感刺激口腔大量分泌唾液,可他已经失去了吞咽的能力,他的嘴变成了承载的器皿,多余的液体粘稠地顺着嘴角缓缓淌出,滴进了星海。

须佐之男想要挣脱,却被荒摁住了后脑勺,不容他半分退却。呼吸已经变得困难,荒却突然用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喉结,隔着咽喉一层薄薄的皮肉,连同被舌头不断顶起的部位,一并抚摸着。

“呜…哈……嗯呜……呃……”

荒似乎很喜欢掌握他呼吸的感觉,只要控制住这纤细的脖颈,占领这窄小的口腔和喉咙,就足以让毫无经验的须佐之男缺氧。

濒临窒息的人总会变得格外听话,再奋力挣扎的手也会软化下来,只能艰难挂在侵犯者的臂膀上,偶尔毫无用处地抓挠几下。

等到荒终于放过须佐之男的口腔,他的爱人已经翻着眼白,舌头被带出却无法收回,仰靠着他的手臂支撑才没有沉到水下。

“哈…哈……呜……!”

调整呼吸已是万分紧急,须佐之男无力再去阻止荒拨开他衣物的动作。人鱼的指甲非常锋利,轻易就能划破布料,破碎的衣物已经失去了用处,很快就被剥离,顺着水波漂走。

须佐之男随即不安地感觉到荒的手指、手掌,逐渐覆上他的一边胸乳,直到将那块区域彻底包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浅粉的乳头在粗粝掌心并不温柔的磨蹭下很快充血挺立。荒用指腹捏住它,不轻不重地往外揪扯,偶尔又用指甲的尖端,轻轻扫过敏感的乳缝,尖锐又陌生的疼痛逼得须佐之男一阵颤抖。

见识过那指甲威力的须佐之男不住摇头,又担心贸然反抗会像刚才那样招来更残忍的对待,只能恳求道:

“不…别……荒,不要这样做……”

直呼姓名的做法的确取悦到了荒,但并没换来他的仁慈。月白的人鱼意味深长地摩挲那颗饱受摧残的乳豆,冷不丁说了一段往事:

“须佐之男,恐怕你已不记得,以前你这里也曾变得很肥厚,扩散着一圈乳晕,一看就是被我玩过很多次。”见对方骤然脸涨得通红,荒没什么表情,依然抚摸兼顾着揉拧那处,“不像如今,那么小——又那么怕疼。”

他猛然用力一拧,令须佐之男颤栗着,蓄起生理泪水的眼睛忍不住去确认他的胸乳是否还完好。

“而现在,乃至以后,我会再次把它变成应有的样子——你又何必担心。”

荒的话并非恐吓,曾经的须佐之男的身体,在他每日不断地爱抚和疼惜下,早已习惯了情欲和快感。须佐之男就像一块屹立不倒的磐石,是风暴中永不消失的信标;但当他躺下,躺在荒的身边,他会像绽放到极致的花,像熟透了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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