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总是在踌躇不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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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荒最近有了一个秘密。这让他温柔的面孔平生多了几分忧郁。

那是一个小小的,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的秘密,一种难堪到会让人恨不得钻进地里的冲动。

它已经悄悄地在荒的心里萌芽了许久,总是伴随着危险的蠢蠢欲动,每一天都变得更加强烈——就像汛期的江河,涨势凶猛到似乎不久之后就能吞没全部理智,冲破岌岌可危的束缚,张牙舞爪地暴露出来。

荒有些紧张地跪坐在沧海之源最漂亮的那棵樱树下,柔顺的长发一缕缕从肩上垂落,宝蓝色的眸子睫毛颤动着,用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枕在自己膝上的小孩,拨去对方脸上的花瓣,嘴唇控制不住地微微张合。

明媚的春日在那软弹的脸蛋上留下温暖的光斑,此时却像跳跃的火苗,让荒的手指如被灼烧般轻轻一抖。他咬住唇,强迫自己把手挪开放到一旁地上,揪着有些冰凉的草叶,稍稍平静下来。

荒看着那具纤瘦的身躯,因为姿势而弯成一个柔软的弧度,睡熟后呼吸是那样舒缓,还不忘依赖地用手抓着他的衣摆;单薄的衣服松垮挂在身上,衣领大开得快要滑到肩膀,散开的金发间白皙后颈若隐若现。

让他不禁幻想那里的皮肉该是多么细腻,被颈环遮盖的腺体将散发怎样的信香,如果用尖牙咬住,又会带给口腔何等绝妙的享受。

但很快他再度清醒过来,接着颇为懊恼地用脑袋撞了一下后面的树干,发出沮丧又困惑的叹息,不敢再低下头去,只能呆滞地望着不远处在灌木丛中乘风而飞的蝴蝶,魂游天外。

——怎么办。

荒有些绝望地想到。

——他好像很想吃掉须佐之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月读居然有一个温柔谦逊的弟子,倘若不是本人亲临,恐怕沧海之源的所有人都不会相信。

但事实就是如此。尽管早早地分化成了天乾,荒的性格依然和他那双大海般的眸子一样沉稳又平静,这在这座向来咋咋呼呼的海岛上极为珍稀,紧紧地吸引着旁人。因而即便他有些不善言辞,却还是很快融入了新的环境。

而作为沧海之源最引人注目的那颗星星,须佐之男与荒似乎存在着什么奇妙的磁场,不过数日,他们便自然地成为了最为要好的朋友。

须佐之男就像一头永远充满活力的小兽,金色的脑袋里总是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妙想,然后又会以强大的行动力将之付诸实践——尽管经常以失败收场,甚至不得不依靠荒来处理剩下的烂摊子。

但比这更重要的,是每一次小孩的开怀大笑。

这是个好东西。

月海是一个极端沉默的环境。它极为广袤,却又极为孤寂,放眼望去只有浸泡在黑色海水中的银星和巨大的人面塑像。荒曾长久地站在这里,看星辰像河流一样静静地在脚下流淌。在这里听不到任何欢笑,也不会有篝火和汤锅,更别提浓郁的美食鲜香;此处唯一的声音是星之子低缓的呢喃,伴随着群星轨道在空中轮转的机械响动。

月海抚育了荒并塑造了他,而荒亦享受着那些迷人的星相和安静的环境。但是沧海之源,这个相比之下更加吵闹,更加热闹的海岛,带给了他另一种极端的感受。彻底摒弃同质化的风景令这里的一切都无法忽略,欢声笑语强势瓜分了他的注意力,提醒着他除极远的繁星之外,尚有另一种观测世界的途径。

而那抹晃动跳跃的金色,那只风暴与雷电的化兽——须佐之男,是众多纷纷扰扰中最为难缠也最难舍弃的一个。

善于预言的少年神使曾下意识地为他占卜了命运,然后震惊地发现属于对方的那颗命星正被厚重而危险的迷雾笼罩。这只金黄的小兽将要面临一个不可预测的未来,透过那让人不安的浓雾,荒从中嗅到了阴谋和血液的臭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当他试图提醒须佐之男时,小孩却对他的警告毫不在意,并表现出意料之外的从容。彼时对方刚清洗完摘下的果实,幼嫩的手指正娴熟地握着刀柄去皮。长长的鲜红的果皮转着圈地从他手中垂落,米黄的果肉逐渐暴露在空气中。

须佐之男将果子分成两半,递给了荒,说道:

“嗯……别担心,未来的我一定能解决好。”他笑眯眯地咬下一大块,汁水浸润了他的唇瓣,眼睛明亮地注视着荒,“而且也不一定会那么危险,不是吗?”

少年神使不赞同道:“天命不会改变。”

“但凡事总有意外嘛。”

小黄金兽有些委屈地抿了抿嘴,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看看他的友人,这全然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仿佛从来没有经受过命运的拷打。

可偏生荒知道,这孩子是血肉淋漓地体验过的,甚至因此在身体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而或许正是这样饱经磨难却依旧对天命近乎无礼的轻蔑和自信,才让对方在自己的视野里变得格外明晰,从众多平庸的星星中脱颖而出,闪耀着冉冉升空,在广袤的银河中强烈地存在着,从此再难割舍。

荒沉默下来,盯着手中半块果实看了很久,直到心中的郁结之气始终未散,才难得有些烦躁地狠狠啃了一口。他抬头看着须佐之男,咬在果肉上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狠,仿佛自己缓慢咀嚼着的并非香甜的果实,而是对方腥红的血肉。天乾的信香若有似无地在他周围萦绕,荒罕见地被性别的本能所牵绊,出神地想要品味那孩子软弹的皮肉下到底是怎样一颗滚烫又猖狂的心脏,能如此豁达地将不祥的预言抛到脑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幼小神明的血脉鼓动着,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令星海为之沸腾。

可荒很快回过神来,惊恐于自己突如其来的暴躁,有些心虚地再次低下头,不敢再看须佐之男一眼。

起初他以为这只是再寻常不过的情绪波动,然而很快,比这更加过激,更加强烈的欲求逐渐在他脑海里如雨后春笋般接连浮现,无论他怎样忍耐,如何压制,都像附骨之疽一般,始终纠缠不休。

荒的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地锁定那显眼的金发,看着它的主人在自由的海风中衣摆翩飞,细长的飘带上下起舞,露出底下白皙的皮肤;那纤瘦修长的手臂经常畅快地伸展开,像是要把风都捕捉一般,张大了十指,形成两面漏洞百出的小网。

那股极微弱的琥珀香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融入气流,微妙地飘过同样青涩的天乾的鼻尖,勾动着荒那本就格外脆弱的心弦,诡异的食欲在喉管中翻涌。

风毫不意外地从指缝中鱼贯而出,却独留下少年神使飘摇不定的心。

荒突然就红了脸,茫然惊慌地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耳尖,想不通这突如其来的悸动究竟师出何名,只能逃也似地离开了原地。

从那之后他开始试图和须佐之男保持距离。

这很奇怪。不仅是荒这么认为,须佐之男也为此感到迷茫。小黄金兽总是试图用各种理由接近自己,有时是带着新鲜采摘的果子,有时是提着一篮大概率含毒的蘑菇。小小的身子谨慎地在相隔不远的地方坐下,撑着身体伸长了脖子想要确认他的表情,明亮的眼眸里写满了想要接近的渴求,却又害怕逼得自己再次离开,于是始终强忍着只是望着。

荒假装在研究随处扯来的树叶,实际余光一直在看须佐之男。小孩的表情可怜极了,湿润的眸子受伤地盯着这边。荒突然的冷遇如同当头一棒,小黄金兽晕晕乎乎的理不清缘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太年幼了,还不知道困扰着荒的并非是自己犯了什么错事,只能不断地、日复一日地试图接近他的友人,就像最开始那样,就像荒刚降落在海边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须佐之男就像嗅不到空气中那越发浓郁又急躁的雪松香似的,每一天都试着离荒近一些,再近一些,看着对方总是逃避似的背对自己,偶尔侧过头看他一眼,却又立马如触电般浑身一抖,欲盖弥彰地望向别处。

“荒,你到底怎么了呀?”须佐之男趴着身子,毛茸茸的脑袋枕着胳膊,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揪着快被拔秃一块的草地,担忧地看着荒,轻声道,“抓鱼不去,狩猎不去,晚上连星星都不看了……你是生病了吗?”

荒像没听见似的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着死死抓住臂膀。

那听了无数遍的嗓音,从未像现在这般甜腻动人,如同烘焙完美的奶油蛋糕,拆开了包装的水果硬糖,恰到好处地被放在了饿死鬼面前。荒痛苦地忍耐着自腹中汹涌而上的强烈食欲,咬紧了牙关,宝蓝色的眸子沉郁地垂下。

若有似无的琥珀香如同一只柔媚的鬼手,试图勾着他的下巴转头去看看身后的须佐之男——他的友人那么幼小,又那么纤瘦,浑身散发着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香甜气味,是只有半块的蛋糕糖果,恐怕就算整个吞吃下去,天乾也欲壑难填。

每当这时少年神使几乎就要按耐不住心中的渴求,走投无路之下,他只能像应激了一般突然站起身,然后在须佐之男惊讶的呼唤声里,踉踉跄跄地往远处跑去。

那颗懵懂又青涩的心便在这过早到来的欲望漩涡中不断挣扎,急切地等待着那根能托起他的浮木。

……而不知是否为幸事,这一天的到来实在让他们措手不及。

须佐之男今天没有出现。

以往总是像条金色尾巴似的小孩仿佛一瞬间人间蒸发了。没有那股摄人心魄的琥珀香,荒的神智总算得以喘息。然而看着自己空无一人的身后,少年神使暗自庆幸之余,却又不住地开始担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镇墓兽似乎看出了他的坐立不安,一边舔着爪子,一边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嘴:

“那小金毛今一整天都躺在那樱树下偷懒呢。”迎着荒那不加掩饰的欣喜目光,这只自小和须佐之男推心置腹的神兽慵懒地打了个滚,被毛上纠缠着青绿的草叶,埋怨道,“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喂!你去把他叫起来,不然今天大家的晚饭都没着落了。”

大猫懒散地趴在草地上,荒竟然从那张布满长毛的脸上看出了几分不耐。镇墓兽的话不知为何让他有些不安,但还是感谢地冲对方笑了笑,急忙往樱树那边跑去。

那是沧海之源最茂盛的一颗巨树,枝桠肆意地遮盖了目光所及的大片天空,当荒靠近时,熟悉的琥珀香前所未有地浓烈,爆发式地倾泻而出。

须佐之男就蜷缩在着铺满落花的杂草中,樱树的阴影如同一张巨大的捕网,将他严密地笼罩着;枝叶是那样紧凑,连片阻挡了绝大部分阳光,让他看起来如同牢笼里的诱饵,安静地等待着猎物上门。

荒逐渐放慢了脚步。空气中越发浓郁的琥珀香带着细微的甜腻,一把巨锤似的不断重击荒的意志,少年神使必须用尽全力才能抑制住那莫名的冲动。理智告诉他现在必须离开,但须佐之男的状态显然并不正常,他更应该先确保对方的安全。

于是荒拖着从未如此沉重过的身体,踩着花瓣谨慎地往树根下走去。

须佐之男正在那放松地蜷身安睡,柔软的金发垫在脑侧,小小的嘴唇微微张开。小黄金兽一向敏锐的听觉此时好像失了灵,直到荒已经走到他身边跪坐下来,都始终没有醒来,仿佛完全沉浸在美好的梦中。

但荒并未放心,反而因为须佐之男周身萦绕着浓郁到了极点的信香,表情变得格外严峻。

这孩子提前分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分化后的第二性别需要近距离观察才能确认——如今看这阵仗,大概率会是坤泽。

明明远未到成熟的年纪,不知是因为什么,导致他突然被迫面对这提前了数年的痛苦,只不过幸亏是在睡觉时开始的分化,一时半会须佐之男还不用清醒地看到自己的窘态。

但现在有一个更糟糕的情况。

荒是个天乾——并且没有经过结合。

几乎是下意识的判断,荒飞快捂住口鼻准备离开,然而就在他要起身之时,那具沉睡着的身体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用最近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摆,替还在沉眠,却已经陷入汛期的主人挽留这唯一一位天乾。

与此同时那信香也急切地将荒缠绕起来,只不过因须佐之男生性并不暴虐,即便空虚到了极点,这浓烈的琥珀香也只是默默地包裹着荒,可怜又期待地挑逗着他,试图能得到更多属于这位天乾的回应。

荒僵硬在原地,宝蓝色的眸子因为焦急和无措变得湿润。他试图把小孩扶起来,双手又在半路戛然而止,可分化中的坤泽如若没有得到一些安抚,很有可能造成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打击。这不是自己想看到的。

于是少年神使只能沉默着,咬紧了嘴唇,以最大的自制力将须佐之男抬起一些,放在自己膝盖上,用最基本的接触来缓解汛期的焦躁。

小黄金兽的体温变得格外温暖,几乎让人感到滚烫。隔着几层厚实的布料,荒仍然能感觉到那传达而来的阵阵热量。

斑驳的树影打上那安静的睡颜,荒试图为其拨开落下的花瓣,指尖颤抖着触碰柔软的脸颊,而就在此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荒终于明白了那困扰自己多日的蠢蠢欲动,究竟是为何物。

强烈的食欲,躁动的占有欲,可憎的施虐欲,还有看到那白皙脖颈后瞬间迸发,不可收拾的——

——性欲。

混乱又扭曲,深邃而不洁,盘根虬结地爬满了荒的整个躯体,仿佛熊熊燃烧的火焰,要摧毁所有珍视或不珍视的,阻挡欲望发泄的障碍。

要把一切都变得一团糟。

在荒竭力试图继续保持清醒无果后,他有些麻木地弯下身,双手颤抖着撑在大腿两侧,宝蓝的眼眸无神地看向仍在熟睡的须佐之男。

他必须得走了,不然会发生无法挽回的事情。

然而自己的身体却早已背叛。天乾的手臂从肩膀开始长出零散的龙鳞,紧攥着草叶的手背青筋暴起,指甲变得锋利,将他柔软的皮肉刺得鲜血淋漓。

可荒仿佛毫无察觉。他的瞳孔变得竖直,正兴奋地收缩,头皮上角质层开始急速生长,分叉,形成一对漆黑的龙角,星辰之力的纹路在那周围飘荡,暴躁地波动,切断了经过的花瓣。

他变成了一头饥饿的龙,无法控制地释放着信香,与须佐之男的琥珀香激烈地纠缠,混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更糟了。

荒仅存的理智在身体里哀鸣。

现在连他自己也被卷进了汛期。

而须佐之男,这不知死活的小黄金兽,依旧眷恋地依靠着脑袋下面的“枕头”,眉毛因为得到了天乾信香的回应而惬意地舒展,全然不知那双变得阴沉的龙目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就像在看猎物,看到嘴的美食,看一个马上就要被龙吃干抹净的可怜鬼。

他的睡颜是那么安详,只知道用甜美的香气不断地诱引他的友人,熟睡的年幼身体无意识地夹腿磨蹭,像亟待安慰的孩子一样抓着对方的衣服,滚烫的身体轻轻颤抖着,紧贴着那快要崩溃的天乾。

荒觉得须佐之男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琥珀的信香掺杂着树脂的甜味,把他全身都裹挟起来,撒娇似的要他快些侵犯自己,好一起堕入无边的禁忌地狱。

他很想再挣扎一下,但很快,荒便失去了对身体的全部控制。他的意识只能绝望又兴奋地看着自己将须佐之男拎了起来,然后摁在地上,张开犬齿尖锐的嘴,咬住了那对柔软的唇瓣。

睡梦中的小黄金兽非常配合,荒的舌头顺利地挤进了那湿热的口腔,开始急切地舔舐柔软的内壁,卷走黏稠的唾液,并发出接连不断的吞咽声。龙的舌头粗暴地在窄小的喉道和齿面上扫荡,让小孩的脸颊一下一下地鼓起,仿佛有什么可怕的异种在他口腔里挣扎。

须佐之男像被当做了一眼不会干涸的井,荒捧着他的脑袋不住地加深这个吻,贪得无厌地持续刺激他的腺体,以获取更多唾液,满足地汲取着上面属于坤泽的气味。龙整个人都笼罩在对方身上,亵渎一般向他的友人索取着,眼睛愉悦地眯起,享受着掠夺的过程。

那因为呼吸不畅而发出的可爱呻吟也极大地取悦了荒。少年神使仿佛被激发出了不得了的爱好,痴迷地舔弄着那脆弱的喉咙,喘息越发粗重,不由自主地开始撕扯小孩那身单薄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尖锐的指甲轻松便将那些布料变成无用的长条,风暴勾玉项链和那碍事的颈环被他用力扯下,随手丢在一旁。刺耳的布匹断裂声在樱树下不断响起,龙亲吻着他的猎物,然后撕碎了他的内裤,终于满足地抚摸着这具彻底光裸的身体。

汛期和返祖的双重加持下,荒变得格外躁动,理智的失势让他更是毫无顾忌,手掌覆上坤泽小小的乳包,揉捏那还在发育的软肉,深色龙鳞覆盖的手背在那白皙粉嫩的胸脯上格外扎眼。须佐之男像是落入了魔兽的巢穴,身体遭到了最淫猥的抚摸,小巧的乳豆被搓捻到充血鲜红,奶缝都被尖锐的指甲不怀好意地轻轻戳刺,顺从地张开了些,仿佛等待着为谁哺乳。

荒似乎格外喜欢那窄小的口腔,光是用舌头侵占还不足以令他满意。于是他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子,骑在须佐之男身上,解开了裤带。他将已经彻底龙化的阴茎掏出,拍在小孩的脸上,然后握着其中一根,挤开闭合的嘴唇,再度占领了那里。

性器被口腔包裹的感觉着实美妙,湿滑的小舌垫在坚硬的柱身下,随着每一次进出,用黄金兽舌头特有的柔软倒刺服侍着阴茎。荒舒服得忍不住仰起脑袋,伸手按住须佐之男的头,让那幼嫩的喉咙将冠头吃得更深,几乎要挤进那喉管里去。绝妙的快感伴随着坤泽顺从的信香一阵一阵地涌入他的大脑,令他情难自已。沉静的眸子变得混沌汹涌,一如大海并非永远平和安详。

荒抚摸着须佐之男的脸颊,看着另一根阴茎淫乱地随着挺动在上面磨蹭,留下黏稠的清液,不由得难耐地发出愉快的喘息。

“素素…哈啊……素素……”少年神使亲昵地喊着小孩最隐秘的乳名,用变得高热的拇指不断爱抚着对方闭合的眼眸,感受那同样滚烫的皮肤,阴茎克制不住地加快抽插,“喜欢……好喜欢……”

他的脑袋晕乎乎的,坤泽甜腻的信香如同一根粗壮的藤蔓,紧紧束缚住他的喉咙,令他错觉快要窒息,意识在这持续升温的性事中越发迷乱,只知道不断地索取、掠夺,用性器占有他的猎物,在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留下自己的体液——

荒的抽插越来越快,忍不住用手揪着须佐之男的头发,脸上带着迷茫的绯红,还有诡异的浅笑。很快他突然将小孩的脑袋往胯下狠狠一摁,挺硬的冠头瞬间挤进了喉管,将颈部薄薄的皮肤都顶出一个弧度,然后颤抖着,射在了里面。

与此同时那根贴外面的阴茎也喷发出来,黏稠的白浊带着浓郁的天乾信香,涂满了须佐之男的脸,飞溅在那柔顺的金发上,又缓缓滑落。

射精让荒稍微清醒了些。他先是困惑地眨了眨眼,下体的剧烈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舒缓的喟叹,直到伸进须佐之男嘴里的手指被舌头舔了一下,他才终于回过神来,惊慌又愧疚地看着身下一片狼藉的友人——而对方此时刚刚睁眼,眸子里满是迷蒙水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须佐之男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小黄金兽只觉得身体格外的烫,嘴里塞满了东西,要非常努力才能全部吞咽,脑袋像是被谁重重击打过一般眩晕,腿间似乎黏哒哒的,却又有些痒,令他总想把腿并拢,然后不断地磨蹭。

而他最好的朋友,总是温柔地包容自己的荒,现在正奇怪地坐在自己身上,用两根可怕的器官戳弄着他的脸颊。

荒好像变了个样,长出了长长的龙角和漂亮的鳞片,眼睛变得阴沉浑浊,像涨潮的海浪。须佐之男迷瞪瞪地想着,觉得在疏影春光下对方这副模样格外的美丽。

于是他艰难地抬起有些疲软的胳膊,试图抓住荒的手臂,却因为身体太过酸涩,只能脱力地握着对方的手,纤细的手指搭在那很快再次勃起的性器上。

那浓烈的属于天乾的气味扑在鼻间,让正处汛期的坤泽耐受不住,情迷意乱地用手不停抚摸起来,柔软的脸颊一下下蹭在那青筋鼓起的柱身上。

“荒…变得真好看。”他的声音饱含爱欲,就像一块细腻的纱布,磨蹭着荒本就敏感的神经,“唔、嗯……香香的……”

荒的脸庞已经红得快要滴血。

他们在毫无遮掩的草地上像野兽一样淫乱地纠缠,而须佐之男却全然不知羞耻,脑子被情欲冲刷得只知道用柔软的手掌抚慰讨好压住他的天乾,无师自通地用最迷乱的表情暗示他的欲望,甚至忍不住伸出舌头,小小的舌尖舔弄着那坚硬的阴茎,发出连娼妓都自愧不如的叫声。

荒敢确定,这孩子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汛期的威力就是这般强势,能够迫使最纯洁的雏子变成最淫荡的娼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荒开始后悔刚才自己动作太过粗暴把人弄醒了,导致现在须佐之男必须全盘接下发情的痛苦,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将他置于火上灼烧,两根眉毛都难受地拧在了一起。

荒必须做点什么。

比如给予一个温柔的亲吻,然后用尖牙咬破柔软的腺体,最后将性器送进那窄小的腔道。

天乾的掌控欲在心里膨胀,爆炸,让腼腆的少年神使有些难以抑制。

他调整了自己的位置,俯下身再度含住了那张不断喘息的嘴,将带有自己信香的唾液渡送进去;须佐之男听话地抬起下巴,急切地吞咽着,因为雪松香的侵入而兴奋得不断颤抖。

然后荒退了出来,在小黄金兽顿时不满的哀叫中将他翻了个身,拨开后颈处汗湿的金发,用龙牙猛地刺破了皮下微微鼓起的腺体。在须佐之男骤然拔高的尖叫中荒紧紧咬住那块脆弱的皮肉,以身体镇压了坤泽的所有挣扎,将自己的信香一点点注射进去。

腺体因此变得红肿,如同吸饱了血,泛着晶亮的水光。

须佐之男被死死地压着,腿脚连弯曲都做不到,只能随着快感的不断攀升而绷直,剧烈抽搐;天乾信香直接侵入血液的感觉太过强烈,小黄金兽又惊又怕地感受着这更加强硬的占有,却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思,反倒双眼舒服地翻白,舌尖搭在被吮吸到破了皮的唇上,趴在草地上,脑袋朝着远处明晃晃的春景。

与此同时,他那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穴口突然喷出大量的爱液,失禁了般在腿间汇聚成一滩晶亮的水洼;软弹的屁股肉痉挛着,感受到微凉的空气,又紧张地不断收缩。

荒覆盖在须佐之男身上,眷恋不舍地反复咬着那已经被标记的腺体,卷走渗出的血珠,然后万分饥渴地继续在上面制造伤口。他好像又失了控,听着小孩呜呜咽咽的哭声,只是颇为爱怜地用脸颊蹭了蹭伤痕累累的后颈,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随后他听见须佐之男害怕又羞赧的声音。

“荒、荒。”他的坤泽趴在地上,手指紧抓着草皮,满脸通红,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我刚才是尿尿了吗…呜……是尿出来了吗……?”

须佐之男从未经历过高潮,他不知道这更应该被称为“潮吹”,只是觉着腿心源源不断喷出来了好多水,就像平时偷偷躲在灌木丛后排尿时一样,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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