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疑的珀耳塞福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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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近些日子,平安京有些不太平。

坊间一直流传有妖怪作祟,其专挑逢魔之时出没,常化作面目可憎的白衣恶鬼来惊吓无辜路人,似乎颇为喜爱欣赏人们因恐惧而扭曲的表情,顺带汲取他们的精气。直到昨日已有数十人遭此祸害,以至于不少居民找到晴明,希望这位远近闻名的大阴阳师能出手相助,让刚经历过神代大战的平安京能早日回归平静。

晴明自然不会拒绝,只不过临行之时正巧撞上了准备出门买菜的须佐之男,顺口提了一嘴,当即便被心系苍生又热情慷慨的神将大人揽走了委托。

“刚经过一场恶战,家主损耗颇多,暂且安心修养。”彼时金发金眼的武神提着用来装菜的手袋,站在庭院门口,笑着说道,“我的身手,您大可安心。”

话确实是这样不错。晴明习惯性地用折扇敲打掌心。只是不知为何,这次他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好像这次的妖邪,并非以往所降伏的那般简单纯粹。

……不过,既然是这位大人,想来应该也不在话下。

于是心思缜密的阴阳师未再多虑,他目送着须佐之男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远处,折扇顶贴了一下脸颊,像想通了般,笼着袖口走了回去。

须佐之男拎着满满当当的手袋,单手叉腰站在平安京城外的郊野上,琥珀色的眸子警觉地观察四周,顺滑的长发披在身后,在霞光里如烈火真金。

他左右动了动眼珠,拖长了嗓子“嗯”了一声。

此处离晴明的住处甚远,附近也少见民居,行人稀疏,那妖鬼喜好吓人,按理说不应会在这里现身。但不知为何须佐之男的直觉执意将他搬到了这,并且一站就是快小半个时辰,眼看着夕阳已经沉入山间大半,天色愈发昏暗,田野里仍静悄悄的,草木泛着赤色的暖光。

武神大人耐心地等待着,抵在腰间的手指护甲微茫闪烁,无名指上的一圈皎白亮色在其中格外瞩目。他手指轻轻敲着,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过于平静的环境让他有些神游,望着仿佛没有边际的农田,田中禾苗青青,他不由得想起上个月自己才和荒一同帮着附近的农民处理了一下虫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家政万能的武神也有不擅长的事情,看似家里蹲的预言神自然便有出人预料的高光时刻。行走千年的真实之月在田垄间发挥了他的潜在实力,低沉的嗓音在不大的空间里传播,历经无数光阴沉淀下来的智慧简单地从他口中吐出,在须佐之男欣赏的赞叹中,虫害完美得到了控制。

干得不错,荒。想不到你对人间竟然了解如此之多,相当了不起。

他记得自己这样说,眼里必定满是惊喜和赞许。

而荒,他那总是沉默寡言,却又心思细柔的友人兼爱人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

长发如夜的神明双臂环抱,冷俊的脸可疑地悄悄偏向了一边,用一贯沉稳却莫名有些起伏的腔调,状似无意道:

——略知一二而已。

……其实就是害羞了吧。

想到这须佐之男嘴角默默地翘了起来,然后颇为愉悦地左手握拳,抵在唇边咳了一声。忽地,他余光像是瞥见什么,神情顿时又严肃起来——远边的田埂上,逐渐聚集了一团浑黑的鬼气,在越发微弱的落日余晖下几乎快要融入阴影中,看着极为阴森。须佐之男敛了笑意,将手袋靠在脚边的一块石头上,同时左手召出雷枪,鬓角和脑后稍短的金发炸了起来,像一只目光敏锐的大猫,步伐紧凑地一步步走了过去。

而越是靠近,须佐之男的表情却越发困惑。这如乌云般不断汇聚的鬼影阴冷之余,却又让他觉得分外熟悉——其中有着一股格外遥远的气息,遥远到足以蒙上整个世界的尘埃,需要跨越数不尽的时空,才能找到这里;却又特别怀念,仿佛光是其中一缕微弱的力量,就能诉说上一段漫长的回忆,与他息息相关,与他紧密难分。

就在须佐之男犹疑的这段功夫里,那团阴沉的鬼气甚至开始塑形,并最终变化为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长发如大海般蔚蓝的少年手持神乐铃,身着蓝白的繁复狩衣,眉眼低垂地站在原地,温润的眸子在昏暗的天光下默默地遥望而来,那般柔和,那般依依不舍。

俨然是预言神已经无法再追溯的幼时模样。

须佐之男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涌上心头。他攥紧了雷枪,面色变得可怖,喉中发出了一阵猛兽在感到冒犯时威胁般的低吼,然后语气森然道:

“胆子不小……竟然敢用荒的形象来迷惑我。想来你已经做好了承受相应代价的准备。”

电气在他周身噼啪作响,金色的武神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近,同时雷枪被高举着,仿佛即刻就会残酷地降临在这鬼魂头上。然而就在此时,原以为仅仅只是拟态的少年神使竟然张了张嘴,用同样熟悉的嗓音说道:

“请不要攻击我,须佐之男大人,我没有恶意。”妖鬼化作的荒露出了受伤的表情,双手握着神乐铃,抵在腹部,“我并未伤害过任何人。为了见到您,我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想来不久后就会自行消失。”

“在此之前,可以请您帮帮我吗?”

“……你要我帮你什么?”这话太过奇怪,须佐之男犹豫了许久,一双兽瞳机警地观察着这只妖鬼,最后还是看那张熟悉又难过的面孔,心软下来,放下了紧握雷枪的胳膊,肌肉却始终紧绷着,随时都会暴起。

少年神使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

“您可以再弯下来一点吗?”他说,“如您所见,我现在力量并不深厚,不会伤害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须佐之男思索了一会,选择照做。金发随着他的动作从肩上滑落些许,在胸前顺滑地荡了几个来回。

“谢谢您。”荒感激地向他点点头,接着踮起脚尖,突然在他唇角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您这么信赖我,我很感动。”

骤然,少年的尾音诡异地变得甜蜜,像是计谋得逞似的带着喜悦的上翘。须佐之男立马反应过来,当机立断想要脱离,可那看似孱弱的鬼影已经顺着这个吻侵入了他的口鼻,目的明确地袭击了他的大脑,虽然奇怪地避开了神格,却还是放倒了他一时不察的神智。

修长的神躯像断电般软了下去,在落地前被一双手臂揽住,搂进了怀里。少年神使紧紧拥抱着须佐之男的上身,缓慢坐到地上,手指温柔地梳弄着失去电力支撑而服帖下来的金发,然后用面颊挨着,嗅着发丝上温暖的琥珀香,颇为怀念地蹭了蹭。

“……就让我带您去一个更美好的地方吧。”

话音刚落,荒的身体开始分解成最初的漆黑鬼影,他的双臂环绕着趴在怀里的须佐之男,在他彻底消失之后,与他紧紧相贴的武神也一同失去了踪迹。

夜幕终于降临,而周围已没有一丝人气,只剩田埂上还有一个装满了新鲜蔬菜的手袋,依靠着石块,静静地见证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须佐之男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好像坐在一台轿子上,身上的衣服已是被人从头到尾都换了一套,长发被仔细地盘起,收在纯色的白棉帽下,同时浑身洁白,双腿合拢在紧窄的礼服里,套着足袋的脚被安置在软垫上,并未配有木屐。

不知是轿子晃动还是先前所受的鬼影还阴魂不散,须佐之男大脑一片昏沉,浑身就像电力不足时一样疲惫,手脚都沉重地垂着,竟聚不起半分神力。他有些茫然地将脑袋靠在一旁的壁上,眼皮挣扎着不断眨动,试图回忆起让自己沦落至此的前因后果,却感觉精神像是在被反复套上束缚,越发强烈的困倦逐渐抓住了他。武神大人很快连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都忘得一干二净,只能一头雾水地感受着轿子被人抬着,不知究竟要去往何处。

一路上他疲惫极了,不住地小声呵欠,小鸡啄米似的打起了盹,胸前的花边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不祥的梦似乎裹挟了他,细长的眉毛在帽檐下微微皱起,抹上口脂的唇不安地抿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须佐之男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直到摇摇晃晃的轿子某时突然停了下来,先前用于遮挡的竹帘被缓缓卷起,发出的响声将他吵醒。武神睡眼蒙眬地看着烛火照过来的方向,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扶着轿门,身着黑色的礼服,从外面探了进来,如墨的长发自那人臂膀上垂落,勾在须佐之男的白无垢上,格外显眼。

“……荒?”

纯白的新娘抬起头,白棉帽下的脸笼在阴影里,像是认出了骄外的人,撑起了身子,轻声喊道。

对方并未多说,只是嗯了一声,随后伸出双臂,搂着须佐之男的脊背和大腿,将他横抱了出来。扑面而来的雪松香和星辰气息格外浓烈,虽然不知为何多了几分阴冷,但迷糊状态的黄金兽已无法辨别,只认定这确实是自己的丈夫,便也抬起胳膊,亲昵地环上了那人的脖颈,双手松弛地搭在其背上,被卸下护甲的手指修长白皙,只是不知无名指处那银色的环去了哪里。

像是这个动作取悦了荒,他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须佐之男本该再询问更多,然而疲惫和倦意始终紧紧纠缠着这具身体,让他只能将脑袋歪斜着靠在自己的胳膊上,视野迷蒙地在荒的喉结和周围一片昏暗的环境间来回游荡。四处安静得诡异,连空气都像被凝固了一般,一丝风声都没有;而在他们前后方,几个看不清面容的黑影托着冷色的烛火,月白的缎带将它们连接起来,使其有序地跟随着荒的步伐,一并向某处前进。

须佐之男嗅着爱人的气息,浑浑噩噩地感受到自己似乎被抱进了一座房子里。星辰结界在外悄然布下,他有所觉察,却只是动了动手指——这股来自荒的气味和力量是如此真实,黄金兽无法找出任何破绽——他向来是习惯由着对方的,于是这次也一样。

所以当他被放到柔软的床褥上时,须佐之男依旧没有过多警惕。他只是单手撑着身子侧坐,看着荒率先脱掉绣着星纹的黑色羽织,然后高大的身躯在他面前半蹲下来,替自己取下了快罩住大半张脸的白棉帽。

房间里微蓝的烛火跳跃着,隐隐照亮了那张冷俊的面孔,其上灰蓝的眸子一如既往地沉稳而专注,或许是室内照明太过昏暗,显得那双眼睛此时格外阴郁。荒沉默着替他收好饰品,又解开那厚实的打卦,扶着他的肩膀,缓缓脱去。

须佐之男配合着他的动作,形状优美的眼眸温顺上抬,荒始终紧盯着他,像是要将他的面容刻印在脑海里一般,连最细微的表情都不会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让武神有些不安,忍不住问道:

“荒,你是要做什么?”他的目光放在那双停留在自己腰间的手上,“为何要突然将我打扮成这样?”

早在一切安定下来后他们便已按照人间的礼仪完成过爱人的仪式,为此还用星海里两颗最为明耀的星辰,仿着世人常用的款式,打造了两枚戒指。想到此须佐之男下意识看了看左手,望着空空如也的无名指奇怪道:

“……嗯,戒指呢?”

“我收起来了。”荒抚上他的脸颊,拇指摩挲着这张就算略施口脂也照样光彩照人的面庞,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好像有别的事情占据了他的注意。

“想再来一次,不行吗?”

不知为何,荒这么说的时候,表情竟然有几分执着,似乎不论得到怎样的答案,他都会不顾一切地达成目的。

真实之月鲜少有这样心思外露的情况,须佐之男隐约觉察出不对,可又并未感觉到恶意,他的大脑晕乎乎的,很快便将这点疑虑抛之脑后,只顺从道:

“……当然可以,荒。”他挺起身子,一手搭在他今天有些奇怪的爱人肩上,将对方轻轻推倒,再小心地跨坐上去,“这次就让我来主动试试吧。”

而他的丈夫始终都用怀念到痴迷的目光看着他,手扶着他纤细的腰,替他解开腰带,松开束发,看着这具年轻又布满伤痕的躯体像蕊心一样一点点从含苞待放的花瓣中展露出来。须佐之男总觉得荒看向他的眼神实在太过直白,灼热到仿佛要将肉身都烧为灰烬一般,清冷的月亮将皎白的华光都打在他身上,让他无处遁形,皮肤的每一寸角落都详细地被其收入眼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让他有些害羞,却还是忍耐着近乎赤裸的身子,褪下了最后一点布料,将光洁的阴户完全暴露在他的丈夫面前。

“别、别一直盯着看呀……”

须佐之男下意识挡了一下私处,却被一只布满龙鳞的手握住挪开。荒不满地盯着他,将自己剩下的衣物一并解开,然后把须佐之男的手放到胸口,用那温暖的掌心慰藉着冰凉的皮肉。龙的指甲尖锐地顶着武神柔软的皮肤,威胁似的,轻轻敲了敲。

须佐之男眼睫毛颤抖着,有些难堪地“呜”了一声。他熟知荒喜欢看到什么,也明白他的爱人在床榻上总是会比平时更为重欲,只得讨好似的将双腿朝两边分得更开了些,同时两指压着阴唇,将肥软的肉往外扒开,好让荒能更清楚地看到他的私处是怎样在那炽热的目光下怯弱地收缩和呼吸。

而他这样无异于自投罗网,仿佛一只蚌打开了坚硬的壳,将里面最为柔软的部分和孕育的珍珠都暴露在丈夫眼前。于是荒的手指自然抵住了那全然没了保护的嫩肉,指腹揉按上要命的那处,满意听着须佐之男喉中隐忍的呻吟,看着他修长的身子在不断加快的摩擦和越发明显的快感浪潮中禁不住一点点弯曲下来,长发流水般倾泻,扫在荒紧实的腹部,大腿忍不住收拢,却又很快自觉地重新张开。

干涩的穴口很快开始分泌粘液,交合过多次的身体总是能迅速进入状态,须佐之男小口地调整着呼吸,双臂撑在身后,将下体抬高了些,本能地追逐起快感来。

然而当他做好了迎接风暴的准备之时,荒却罕见地慢了下来。武神不禁困惑地睁开有些迷蒙的眼睛,嗓子里发出一声鼻音浓郁的短音。

以往荒在行房时总是雷厉风行,仿佛恨不得立马将他卷进爱欲的漩涡中无法脱身一般,热衷于用最为毒辣的手段去折腾自己,让自己最好连姓甚名谁都忘得一干二净,只知道用身体去承接一波波的浪潮,直到这副神躯都濒临崩溃,涕泗横流地连连哀叫着乞求能被放过。

像这样缓慢温吞到几乎可以说温柔的手法,已经遥远到让须佐之男感到陌生,好像真的回到了他们初次交合的那晚——但习惯了汹涌汪洋的身体自然无法满足于潺潺溪流,武神大人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肢,为难地看着好像全然不知的丈夫。

“……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预言神就像突然成了木头,只是盯着他,抚慰着阴部的手动作越发缓慢。

如同在暗示什么。

昏昏沉沉地,须佐之男终于想起了刚开始自己说过的话,如梦方醒地缓缓出了口气。他重新撑起身子,双手支在荒的身侧,任由金发像瀑布似的落在对方耳边,然后抬高下身,将柔软的阴唇对准那早已挺硬的阴茎,迎着荒暗暗鼓励的目光,贴了上去。湿热的蚌肉一触碰到柱身便向两边分开,滚烫充血的蒂珠紧挨着性器血管突起的表面,惹得须佐之男发出一阵舒服的颤音,借着穴口足够的润滑,他开始前后蹭动起来。

习惯了承受疼痛的神将却对忍耐快感不甚擅长,整个阴部都被炽热的温度包裹着的感觉太过舒服,以至于表情都变得有些不受控制,眉毛难耐地皱起,整副眉眼潮热起来,汗水密布在他神纹闪烁的额头,洇湿了鬓发,粘腻地贴在脸上。

“呼…呜……”

荒满意地看着他的新娘如同荡妇似的骑在自己身上,只穿着一对足袋的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不住地摆动着身体,发出甜腻的喘息。这具身体显然已经得到过足够细致的开发,尽管其主人还很羞涩,却知道该如何获取快感,让神经一点点融化在逐渐增强的欲望中。

可这位预言神的表情并没有因此有任何自豪之意,反而阴沉无比。他死死盯着须佐之男撑在旁边的左手,盯着那根在昏暗的室内依旧轮廓美好的无名指,此时正因为越发强烈的舒爽而用力地绷紧,指节像是要从皮肉中挣脱出来似的,不住地颤抖。

荒缠了上去,与之十指相扣,尖锐的指甲危险地陷进皮肤的褶皱中,让那手背上的血管岌岌可危,随时都会被刺破。

与此同时,须佐之男蹭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他的喘息变得急促,蚌肉挤扁了紧贴着性器,舌头有些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唾液包不住了从舌尖掉落,甩在荒的胸口,像是极为火热,烫得那几块龙鳞都张缩几下。

然而就在他即将崩溃之时,荒却突然抵住他的腹部,制止他继续汲取快感。高潮戛然而止的痛苦让须佐之男发出一阵格外难受的声音,甚至带上了点儿哭腔,不住地夹紧了荒的腰,膝盖磨蹭着,焦急地渴望释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快、快让我…呜……要去……”

“忍着。”

须佐之男猛地抽了一下。

荒阴沉地看着他,相扣的那只手若有所思地抚摸着那根空无一物的无名指,上面还有长期被戒环束缚留下的印记——一圈微微凹陷下去的皮肤,昭示着拥有它的人与伴侣之间极为亲密的关系。气息冰冷的预言神捏了捏那块单薄的皮肉,同时更加强硬地制止了对方试图偷偷高潮的行为,并警告似的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以前你好像没怎么被限制过。”面对着须佐之男泫然若泣的脸,荒说道,“来试试吧。”

然后不顾对方堪称哀鸣的叫声,他将人放在柔软的床上,自己反而压了上去,腿根卡着那纤长得脖颈,手指轻松撬开本就张合着不断呼吸的嘴,用勃发的性器,将人即将出口的哭喘和哀叫全都堵住,让须佐之男只能呜咽着,委屈地吞回去。

然而与其主人的痛苦截然不同,口腔娴熟地接纳了闯入的阴茎,内壁不断收缩吮吸,如同排练过许多次一般,甚至放松了喉咙,让冠头一往无前地深入,将本就敏感的软肉刺激得一阵干呕,挤压得荒发出舒适的喟叹。

须佐之男那只差临门一脚的小穴饥渴地等待着再一次得到抚慰,双腿在荒的身后压抑不住地互相磨蹭,膝盖时不时地顶着他的腰窝,勾引似的邀请;而那对金色的眸子蓄着泪花,万分困惑地迎上荒的目光——相比于看自己因为忍耐而痛苦,丈夫明明一向更热衷于欣赏他沉溺在剧烈快感中无法自拔的迷乱模样,可是现在从对方居高临下的视线中,黄金兽总感觉其中酝酿着来历不明的怒气、愉悦以及——

嫉妒?

然而这份疑惑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须佐之男便被嘴里的性器顶得双眼都忍不住上翻,脑袋跟着荒的动作一耸一耸,缺氧的感觉让本就昏沉的脑袋更是雪上加霜,紧攀着荒大腿的双手只在上面留下几道浅浅的抓痕,随后便软绵地滑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就在此时,荒却突然将手伸到背后,不怀好意地抚摸着他刚刚从痛苦中缓解过来的阴穴,指腹用力摩擦过坚硬的蒂珠,甚至将手指刺入湿软的穴里。

须佐之男身体猛地一弹,夹住了亵玩他私处的那只手,欣喜地感受着卷土重来的快感,比上一次要更为强烈地抽搐起来。

可又是只差最后一步,荒便残忍地抽离出去,独留女穴委屈地在迅速退去的潮汐中抽动,双腿像是遭到电击般不自然地蜷曲痉挛。须佐之男忍不住发出格外难受的声音,然后被口中进出的性器一下下顶碎,泪水夺眶而出。

而荒温柔地替他拭去了这些眼泪,爱抚着他涨得通红的脸庞,以及粘腻的金发。艳丽的口脂被阴茎蹭得到处都是,胡乱地在唇边涂抹开,看起来狼狈极了,却又格外惹人怜惜,更想要再更过分地欺负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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